声援、观看、参与：新时期体育旅游创新发展的三个维度——以西藏体育旅游为例

□罗帅呈 郑国华 李琳琳

一、引言

近年来，随着国家对体育旅游的日益重视，体育旅游发展“软环境”日趋完善。国务院办公厅2018 年、2019 年相继颁布的《国务院办公厅关于促进全域旅游发展的指导意见》和《国务院办公厅关于促进全民健身和体育消费推动体育产业高质量发展的意见》明确提出要大力发展体育旅游，围绕生产、生态、生活“三生融合”的基本点，打造集文化、旅游、休闲和观光于一体的产业格局。同时为进一步激发体育消费市场活力，2019 年国家体育总局联合国家发改委印发了《进一步促进体育消费的行动计划（2019-2020 年）》，其中明确指出旅游景区可适当引入体育资源，通过增设体育消费项目等多种形式，助推传统单一观光景区向体育与旅游深度融合的体育综合体转型。新时期，体育和旅游两大产业的融合能催生新动能，是促进产业转型升级、消费提质扩容的重要引擎，是加快构建“双循环”新发展格局的有效着力点。

体育旅游日益被关注和参与，越来越多的人开始享受以体育运动为目的的旅游，反映了大众追求健康和充满活力生活态度的变迁。本研究以声援、观看、参与价值认同为逻辑起点，梳理“价值-文化-行为”的体育旅游行动逻辑，从“声援-观看-参与”三个维度，探索体育旅游者的行动选择、行动框架和行动路径背后的本质与规律，为新时期体育旅游提供理论指导。同时，以具有典型意义的西藏体育旅游为案例，基于体育旅游三个维度理论，探索西藏体育旅游创新发展路径，为西藏体育旅游健康发展提供借鉴。

二、文献综述

（一）体育旅游概念研究

体育旅游并不是体育和旅游简单的“1+1”，而是两者的深度融合形成“1”，但该共识也是由早期的百家争鸣历经多年演变而逐渐形成的。早在1987 年Ruskin 就曾提出，体育旅游是人们在特定时间、受到特殊的自然环境或户外体育休闲设施吸引而产生的旅游行为。Redmond（1990）将赛事观赏旅游定为体育旅游的表现形式之一，同时认为主动参观体育名胜的观赏性旅游是体育旅游的又一表现形式。Hall（1992）强调体育旅游是以非商业性的、以体育赛事参观或参与为核心而产生的外出旅游活动。Gibson（1998）提出体育旅游应是以休闲为基础、以观看或参与体育活动、瞻仰体育著名场馆为内容的短期旅行，即以参加体育活动而旅行的积极体育旅游，以观看体育赛事而旅行的赛事体育旅游，以参观体育博物馆、著名体育场馆和体育主题游船为主的怀旧体育旅游。

随着中国经济的快速发展，体育旅游迎来日新月异、欣欣向荣的景象。在研究初期中国学者对体育旅游的概念侧重于从内容、形式等外延视角来界定，随着研究的深入逐步侧重从特征、属性等角度来界定。姜付高（2005）认为，体育旅游是指人们在休闲时间里，不以营利为目的并通过各类体育手段，以满足自身需求为终极目标的社会文化教育活动。昌晶亮和徐虹（2006）则认为，体育旅游是人们基于自身需求或兴趣而离开社区并前往他乡的旅行活动，该活动所涉及的人、地、物三者的关联以及由其所引发的社会现象的总和。石岩（2007）、于素梅（2007）认为，体育旅游是指旅游者以旅游和体育为首要目标，以丰富自身精神等为主要动机，以观看或参与体育运动为首要表现形式的一种旅行游览活动。程蕉（2013）则认为，体育旅游是一种以旅游地的自然环境、人文环境为依托进行体育体验的一种社会文化活动。

（二）体育旅游分类研究

由于研究的视角不同，学界对体育旅游分类的方法众多（见下表），其分类主要基于学者研究的视角和实践应用的场景，每一种分类方法都能够直观地体现出体育旅游的内涵属性和市场特征。

（三）体育和旅游关系研究

关于体育与旅游两者关系的研究最早可追溯到20 世纪60 年代的西方学术界，英国学者Anthony 在其著作《体育与旅游》中首次对体育与旅游两者的关系进行了探讨，成为体育旅游研究历程中重要的代表事件之一。而后学者Glyptis（1991）则通过对欧洲5 国的对比进一步探讨体育和旅游的关系；学者Williams 和Zelinsky（1970）发现大型体育赛事可引起旅游业发展的独特现象，最终建立了体育旅游研究的基本框架；学者Joy Standeven 和Paul D Knop（1998）则通过对世界各国体育旅游的发展方式进行对比分析后进一步探讨了体育与旅游的关系，随后对体育旅游的未来发展进行了预测。国内学者周珂（2008）等认为体育旅游是两者相融合的产物，这不但对体育发展空间进行拓展,也为旅游业提供了可持续利用的资源和发展动力。而学者郑向敏（2020）则从学科视角出发认为体育旅游是旅游学与体育学的两者交叉融合所产生的新学科专业。

表体育旅游分类

（四）体育旅游发展现状研究

国外学者对体育旅游研究起步相对较早，对体育旅游发展模式的探索也较为成熟。美国、英国、德国有着众多较为传统的运动或赛事，为体育旅游提供了良好的发展环境和经济贡献。比如在美国有许多专门为球迷提供相关体育运动的信息和服务并能接待球迷观赛、交流的运动酒吧。虽然中国体育旅游产业发展相较于国外有些落后，但体育旅游市场正逐步扩大，引起越来越多学者对体育旅游问题的关注，认为国内体育旅游呈现覆盖人群规模大、服务用量激增及服务用户占比高、复合增长率高等特征，体育旅游已成为新时期我国旅游业实现高质量发展的重要战略支撑点与发力点。如2021 上半年以“体育旅游”为关键词的搜索热度较上年同期增长115%，其中尤其以华南和华东区域居多。据《中国体育旅游消费大数据报告（2021）》显示，当前中国的体育旅游形成了以参与型（62.8%）为主、观赏型（37.2%）为辅的表现形式。在参与型的体育旅游项目中，登山（17%）、马拉松（11.9%）、骑行等是大众主要的参与项目；而在观赏型的体育旅游中，以世界杯、奥运会、世锦赛等为全球代表性体育赛事以及以鸟巢、水立方等知名度较高的体育建筑是消费者进行体育观赏旅游的首要选择。

2021 上半年中，从参与时间来看，短期（3 天以内）的体育旅游成为热门选择，其占比高达70%。而从游客的性别来看，男性是以观看足球比赛为主；而女性则是以滑雪和骑行为主。同时发现参与者更钟爱于在城市周边进行多频次的户外运动，并且发现女性（66%）成为参与体育旅游的主要人群在性别结构中居于主导地位。在年龄构成方面则呈现出明显的年轻化特征，其中80 后、90 后游客占比超过70%成为参与主力，且90 后年轻人占比高达40%成为出游的中坚力量，对于他们而言体育旅游已逐渐成为一种重要的生活方式。而到了地域划分中，则发现体育旅游产品呈现出区域差异性的格局，如东部地区以节庆体育旅游产品为主，而西部地区则以专项体育旅游线路为主。

体育旅游本身是个跨界融合的产物，反映出人们对健身、休闲及娱乐的多元需求，是关乎百姓幸福的健康产业。由于体育旅游的消费主体与客体之间存在区域和行为的双重差异，因此难以对消费者的消费行为、消费心理等作出精准划分，这也就导致出现体育旅游营销体系不完善、忽略消费者个性化需求、品牌影响力不强等现象。当前，我国体育旅游产品服务内容较单一，同质化严重，缺乏创新和优质服务，高层次人才培养滞后，产业创新动力不足。同时由于体育休闲活动对场地设施多元化的需求较高，所以导致当前休闲服务项目难以完全展开，进而引发休闲服务质量较低等现象的出现，严重阻碍了体育旅游产业的持续化发展。

综上，近年来国内外学者对体育旅游从概念、分类、体育与旅游的关系以及发展现状等方面进行了较为深入的研究，对本研究具有较强的指导作用，但是，从体育旅游的属性特别是基于行为路径理论对体育旅游进行研究还有待深入。在中国，体育和旅游均具有极强的事业属性，但随着产业经济的发展，体育旅游的经济属性愈发显现。体育与旅游两大产业的碰撞与融合，使得其具有体育与旅游双重属性。其中，以旅游属性为一般属性或表层属性，以体育属性为特殊属性或深层属性。从旅游角度来看，体育旅游是旅游业的构成内容之一，也是其主要的活动形式之一；同时其也是一种特殊的旅游产品、新型的经济形态。而从体育角度来看，体育旅游是体育产业的重要组成部分，既是一种旅游活动，也是一种社会活动。将运动作为特殊的体验过程，突出休闲性、体验性、运动性、美学性等特性，实质则是行动与参与，是一种身体活动的文化体验，体育旅游的内涵必须围绕体育运动、体育赛事、体育场馆等展开。

为此，本文基于行为路径理论，在系统梳理国内外体育旅游概念与本质属性的基础上，认为体育旅游是以体育文化价值认同为核心动力，以体育资源和体育设施为条件，以参与体验（如参与户外运动赛事）、参观游览（如观赏体育赛事、游览体育建筑）、价值认知（如体育精神、民族精神）为主要形式，以满足大众的健康、娱乐以及休闲为首要目的一种为公众提供有关产品和服务的经济行为，新时期促进体育旅游发展应从这三个维度作出努力。

三、体育旅游三个维度理论分析

（一）体育旅游三个维度内涵

体育旅游三个维度是指按照行为理论可以将体育旅游分为以运动和声援体育活动为目的的运动游、以参观著名体育圣地（名人堂、博物馆等）为目的的体育怀旧游和以参与体育赛事为目的的体育比赛游。

1.维度一：运动（声援）型体育旅游

运动（声援）型体育旅游是指旅游者亲身参与各项非竞赛类体育项目，包括日常体育休闲运动和利用节假日进行的多种多样的体育活动，比如冬天(白色季节)的滑雪、滑板，春天(绿色季节)的徒步和登山等，或者其他自己感兴趣的潜水、浮潜、游泳、自行车骑行等活动。

2.维度二：怀旧（观看）型体育旅游

怀旧（观看）型体育旅游是指旅游者参观各类与体育相关的场所和设施，包括著名的博物馆、名人堂、体育竞技场馆等，是文化型体育旅游一种形式。如到“圣地西藏户外天堂”“唐蕃古道”“茶马古道”等进行体育旅游体验，可为旅游者提供学习历史和怀旧的机会。

3.维度三：比赛（参与）型体育旅游

比赛（参与）型体育旅游是指旅游者亲身参与各项竞赛性体育活动，这类范围比较广，从世界三大赛事来看，主要有世界杯、奥运会、世界一级方程式锦标赛（F1）等标志性体育比赛，也包括高尔夫PGA 巡回赛、网球ATP 锦标赛，篮球、足球、排球等职业联盟赛，另外还有参与的户外登山、滑雪、骑马、射箭、徒步、攀岩、潜水、环自行车赛、马拉松等趣味性和刺激性体育比赛。

（二）体育旅游三个维度行为路径

体育旅游三个维度以了解体育旅游文化资源为起点，在形成体育文化价值认同后，通过旅游者的实际行动实现体育旅游价值。体育旅游在文化、行为上具有一致性，在文化价值认同上具有同一性，且是以体育观赏、竞技参与和运动体验为特征，以个体文化消费为基础。体育旅游文化资源可通过旅游者的行为路径选择得到凸显，而体育旅游文化价值又通过抽象化、可视化形式表现出来，最后体育旅游者基于对文化的认知和价值的认同而作出选择（详见图1）。

图1 体育旅游三个维度行动路径（文化—价值—行动）

（三）体育旅游三个维度的关系

体育旅游三个维度相互交叉、相互衔接和配合，逐渐形成互为参与、互为支撑、互为旅游文化内涵的关系（详见图2）。如怀旧参观传统体育活动与运动休闲体育旅游会有交叉，旅游者可以在怀旧参观的时候进行徒步健身，常规的体育赛事可以嵌入体育旅游的观赏，运动型参与比赛者可以享受比赛后的参观等。

图2 体育旅游三个维度关系[29]

四、基于三个维度理论的新时期西藏体育旅游实证研究

西藏素有“世界屋脊”之称，其区域全部位于青藏高原之中，平均海拔超4000 米以上，具有丰富的自然地貌资源和传统体育资源，发展体育旅游产业具有禀赋优势。随着西部大开发进程的不断推进，西藏与时俱进将体育旅游业规划为经济发展的战略性支柱产业，秉持“大旅游、大产业、大发展”的建设思路对新时期西藏旅游产业发展进行顶层规划。因此，基于体育旅游三个维度理论视角对西藏体育旅游进行研究，探寻新时期西藏体育旅游创新发展路径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

（一）西藏体育旅游资源分类

为引领西藏体育旅游转型发展，更好地为体育旅游者依据自身旅游的价值取向选择体育旅游的行动路径，基于体育旅游的三个维度理论，可将西藏体育旅游资源分为3 类：一是赛事体育活动型旅游资源，可进行比赛（参与）型体育旅游；二是登山户外运动型旅游资源，可进行运动（声援）体育旅游；三是西藏自然环境、高原生态、素养休闲、民俗文化、寺庙等旅游资源，可进行怀旧（观看）型体育旅游。

（二）新时期西藏体育旅游的总体思路及目标任务

1.总体思路

结合“拉萨国际旅游城市发展总体规划”的布局，围绕“中心转型升级，北部寻求突破，东西启动建设”的总体思路，进一步加强对外合作交流，健全与云南、重庆、四川、新疆、青海、贵州等省份和京津冀、珠三角、长三角等区域的合作机制，同时，进一步扩大国际影响力，巩固与欧美、东南亚传统优势客源市场的合作，加快推动边贸城镇和口岸建设，积极打造冈底斯国际旅游合作区，把西藏建设成为中国与南亚旅游开放合作的重要平台。

2.发展目标

全面推动全民健身战略的落实，加快健康中国的建设进程；强化竞技体育综合能力；加快体育产业发展，为经济转型培育新动能；推进体育文化的繁荣昌盛，弘扬“敢于拼搏，勇于奋斗”的中华体育精神。

3.发展任务

以国际旅游服务标准为导向围绕公共设施、服务水平、管理水平三大核心点进行全维升级，同时推动旅游产业供给侧结构性改革，强化市场的主体作用对旅游产品体系进行“市场化”调适，从而推动旅游业总收入、接待总人数等指标实现持续增长，进一步强化旅游业对西藏经济与社会发展的促进作用。

（三）基于三个维度理论的西藏体育旅游发展创新政策

1.强化统筹协调，推进综合改革

深入挖掘西藏历史悠久的旅游文化圣地资源，打造参与、声援、观看型运动旅游，就要创新西藏体育旅游三个维度发展的领导体制，建立文化、体育、旅游等部门的相关协调机构，统筹协调解决体育旅游发展中的重大问题。强化西藏各级体育旅游发展委员会综合协调职能，促进体育旅游由单一行业管理向综合协调管理转变。同时，强化体育旅游协会在行业监督自律、推进体育旅游标准化建设、评定质量等级、人才智力支持等方面的功能，减少行政干预，坚持协会与政府机关脱钩。

2.强化政策扶持，促进融合发展

西藏体育旅游的三个维度要得到有效实施，就要强化政策扶持力度。在开发体育旅游的项目、资金、建设、金融等领域政策给予优惠政策。充分利用体育市场组织来推进旅游业与体育产业融合发展，创新体育旅游产品，全方位多渠道地支持体育旅游发展。同时，加大对体育旅游发展的导向性投入，加大对体育休闲度假旅游、新业态旅游、重点景区、乡村体育旅游、红色体育旅游、智慧体育旅游、体育旅游基础设施与公共服务设施建设的支持力度。

3.强化队伍建设，注重人才保障

政府部门完善和优化体育旅游发展政策，加强体育旅游人才队伍建设，积极推进体育旅游企业领军人才培养工程、体育旅游经理管理人才培养工程、体育旅游企业操作人才提升工程、体育旅游企业创新团队示范工程等。鼓励体育人才创新创业，加大体育旅游人才就业支持力度，完善体育旅游就业公共服务平台，支持旅游、文化、人事、商务、体育等部门有效整合资源和搭建平台，抓好体育旅游相关培训工作，制定高校毕业生旅游就业帮扶计划，鼓励和引导西藏本地培养的高校毕业生投身旅游事业的发展。

（四）基于三个维度理论的西藏体育旅游发展行动路径

1.培育体育旅游市场主体

西藏自治区在关于体育产业消费的顶层布局中特别强调要按照“培育一批、扶持一批、强化一批”的三维战略布局进行。其中：对具备自主产权与发展潜力的体育企业优先进行培育；对以特色体育旅游为主导的企业进行全方位扶持；对具有民族品牌或者形成一定规模的体育旅游企业进行专项强化，助力其品牌建设与市场竞争力的提升。

2.发展赛事活动旅游市场

西藏拥有得天独厚的地理条件，其在地势地形上位于青藏高原的主体区域，由于印度洋板块与亚欧板块的挤压碰撞造就多处高海拔山脉且在高度上总体呈现阶梯式分布，在地理位置上，对于构建“双循环”具备先发优势。对内直接与四川、云南接壤，对外则直接与巴基斯坦等5 个国家接壤。因此，应以“一带一路”为核心布局点，突出“圣地西藏、户外天堂”的地域特色，以户外运动为开发点对体育旅游产品体系进行优化，以体育旅游者需求为供给点，通过在赛事活动景点设置休闲体育区等形式满足其多元需求。

3.科学布局户外运动空间

西藏体育旅游应以群众为基础、以登山户外运动旅游为发展突破口，依托地理与人文双重资源优势，强化体育旅游多部门分工与协作，实施“一核、两带、四翼”空间发展战略。“一核”即充分发挥拉萨作为首府城市的带动作用，借助人口居住密集、公共设施条件较好及群众消费能力强的发展基础，围绕体育健身休闲、体育竞赛表演及体育用品销售三个发力点将拉萨建设成体育服务业的核心区域；“两带” 即对日喀则的山峰资源优势及林芝的户外运动资源优势进行定向开发，对日喀则应围绕山峰优势建设以登山运动为主导的喜马拉雅登山产业带，而林芝则围绕户外运动建设具有高原特色的体育旅游产业带；“四翼”即充分发挥山南、那曲、昌都、阿里四地的民俗传统和地域条件，围绕民族传统体育表演与两大发力点建设具备地方特色的体育产业形态，在发展格局上形成以喜马拉雅登山（探险）以及山地户外运动为两大核心驱动力的双驱动发展格局。

4.创新发展怀旧声援文化旅游

挖掘西藏怀旧体育旅游的内涵、特点、亮点和开发模式。提升西藏文化型体育旅游引领作用，对体育专题博物馆、现代体育场馆、名人堂以及体育公园等体育旅游资源进行开发，对于运动员、游客都具有重要意义。一是推出以“藏历新年”“桃花节”“雪顿节”“望果节”等民族民间旅游产品体验，农牧区旅游、自驾车（川藏、滇藏、青藏）旅游产品体验。二是提升“喜马拉雅登山文化中心”的文化价值等服务。三是怀旧红色体育旅游创新，即助力红色旅游战略升级。如制定“绿色发展·美好生活”的旅游主题，推出“拉萨一日游”“日喀则二日游”“勒布三日游”等。突出声援红色旅游推广，进一步用好红色资源、讲好红色故事、开展红色教育、传承红色基因、发展红色旅游，激发人民群众爱国情。

5.构建“多业态+互联网”管理模式

科学合理地保护好西藏旅游自然资源、文化资源，制定相应的保护措施，尤其要加强对原生态环境资源、历史资源、乡村资源、宗教文化资源等的保护，对破坏资源的行为要加大处罚力度。将西藏民族地区特殊资源纳入法律保护范畴，让游客树立良好的资源保护意识，认识到资源保护的重要性，努力打造优质的自然生态体育旅游环境。构建西藏体育旅游项目数据库，对西藏体育旅游项目进行实时、便捷有效的管理，提升西藏体育旅游信息化管理水平。

6.促进乡村体育旅游振兴

西藏乡村有着丰富的民族传统文化资源，藏族许多传统体育项目均源自乡村，因此西藏乡村旅游具有得天独厚的优势条件。应推进西藏地区体育旅游与乡村旅游融合发展，完善乡村体育旅游发展政策、优化空间布局、打造产品体系，加速乡村体育旅游产品与服务创新，扩大游客体育旅游消费规模，提升体育旅游对西藏经济发展的带动效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