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业社会化服务与农业生产效率关系探究——以甘肃省为例

窦学诚，田少华，孙文文

（1.甘肃农业大学 财经学院，甘肃 兰州730070；2.甘肃省区域农业与产业组织研究中心，甘肃兰州730070）

0 引言

随着经济社会的发展，对农业的需求和农业生产环境都产生了变化：基本需求得到满足后人们开始追求更高质量更安全的农产品，但面临的却是农产品价格增幅不大、农业生产成本持续提高、农业劳动力流失严重等不利因素，这些催生并壮大了农业社会化服务[1]。近年来，农业社会化服务工作受到越来越多的重视，党中央和国务院多次强调其对于助力乡村振兴战略实施、发展服务型规模经营与改变传统农业发展方式的重要意义。

农业社会化服务是在农业发展进入更高质量阶段、农业生产力得到进一步解放后一三产业相互融合、充足的产物，能够为农业生产全产业链各个环节提供高效的服务，在解决我国农业劳动力转移、老龄化、兼业化等问题和促进农业生产效率上发挥着重要作用。现阶段，甘肃省现代农业发展水平较低，区域发展差异大、不均衡，传统或半传统半现代生产经营方式广泛存在，生产资源投入结构不合理，因此，以甘肃为例从理论与实践层面探讨适合甘肃省的农业社会化服务，对提高农业生产效率具有非常高的现实意义。

1 研究区域概况与数据来源

1.1 研究区域概况

甘肃省，简称“陇”，位中国西部、黄河上游，东接陕西，南邻四川，西连青海、新疆，北靠内蒙古、宁夏，并与蒙古国接壤，介于32°36′~42°48′N，92°20′~108°43′E，位于中国版图地理中心。甘肃地域辽阔，地形狭长复杂，全境东西长达1 655 公里，南北最宽处530 公里，总面积42.58 万平方公里，总播种面积3 831.57 千公顷。2019 年，甘肃省农业机械总动力合计2 174.01 万千瓦，农业机械化水平66.80%，农业水利化3 567.89 千公顷[2]，2019 年全年全省地区生产总值9 016.7 亿元，比上年增长3.9%[3]。

甘肃省是全国首批开展农村综合改革的10 个试点省份之一，承担了新型农业社会化服务体系试点内容。为推进甘肃省农业社会化服务体系建设，甘肃省农业农村厅制定《甘肃省2020 年农业生产社会化服务项目实施方案》，全省所有市县开通农服平台管理账户；划拨专项资金制定首批16 个农业生产社会化服务项目实施试点县。进入20 世纪以来，甘肃立足省情实际，依托特有资源禀赋，从战略性主导产业、区域性优势产业和地方性特色产业三个层次上深化调整了农业结构。但总体来讲，甘肃省现代农业发展水平仍然不高，各地区发展差异大、不均衡，传统或半传统半现代生产经营方式广泛存在，科学、系统的现代农业产业体系还没有很好地建立起来。发展农业社会化服务体系与完善其功能或将成为甘肃省农民脱贫减贫、增加收入的最佳解决方案，加快甘肃农业现代化进程，打造农业健康持续发展、农村经济繁荣、生态和谐、民风淳朴的新格局、新局面。

1.2 数据来源

本文的研究数据来源于甘肃省十年面板数据（2011—2020）、《甘肃发展年鉴》（2011—2020）、《甘肃农村年鉴》（2011—2020）、《中国金融年鉴》（2011—2020）、《中国保险年鉴》（2011—2020）等。

2 实证分析

2.1 甘肃省农业社会化服务发展水平测算分析

对甘肃省农业社会化服务发展水平评价的研究思路是先进行服务分类，确定评价指标体系的分项层，确定能够反映分项层的具体指标层，选用熵值法对甘肃省农业社会化服务分项水平进行评价。选用该方法的依据是可以最大程度地规避主观因素对权重确定的影响[4]，更加客观地对服务水平进行评价。钟亮亮[5]、张凯[6]等运用熵值法测度了山西省和新疆维吾尔自治区农业社会化服务水平，为本文的模型构建提供了参考。

2.1.1 模型构建。熵值法是利用指标中数据的差异程度和信息熵的大小来计算指标的权重，计算步骤为：

（1）原始数据矩阵：X=(xij)mn（2）指标数据同度量化后计算xij在Xi层中的权重Pij：

（3）计算指标层Xj的熵值ej：

此时，如果指标层数据差距越大，则熵值ej越大，该指标对水平评价的作用也就越大，反之也是如此。当ej等于1 时，该指标层不起作用。

（4）计算指标层Xj的差异性系数gj：gj=1-ej

（5）计算指标层Xj的权数wj：

（6）计算综合经济效益系数vj：

2.1.2 指标选取。依照产业链环节可将农业社会化服务按照具体服务功能分为以指标选取的系统性、可比性和可行性为原则，在已有文献的基础上，通过文献参考和专家意见询问的方式，确定农业社会化服务分项指标，见表1。

表1 农业社会化服务分项指标选取

2.1.3 数据处理。由于熵值法计算的是指标占总指标的比值，所以不需要对数据进行消除量纲的处理，只需非负处理即可。为避免出现零的无意义数值，对所有数据向右平移0.000 1。

2.1.4 数据处理结果分析。（1）农业社会化服务总体及分项水平评价结果。根据表2，甘肃省农业社会化服务的总体水平十年间得到不断提升，2019 年综合水平为0.833 2，较十年前增长了16.2 倍，年平均增长速率为36.33%；较五年前增长了2.9 倍。与十年前相比，产前生产资料服务水平增长了6 倍；产中技术指导与机械化服务水平增长了23 倍；产后加工、运输、销售服务水平增长了33 倍；金融保险服务水平增长了43倍；社会公共服务水平增长了14 倍。

表2 2010—2019 年甘肃省农业社会化服务水平

就增长倍数而言，位于增长第一序列的是金融保险和产后服务，第二序列的是产中和组织化与公共服务，第三序列的是产前服务。说明近十年来对总体服务水平发展最快的是金融保险和产后服务，农业金融贷款和农业保险工作的开展得到充分重视，得益于国家和甘肃省十年来对农村金融体系建设的力度，充分发挥农业金融的“造血”作用和农业保险的风险保障作用，极大地促进了农业金融保险水平的提升。同时也十分重视农民专业合作社体系的建设与完善，产后加工、运输、销售服务水平也在稳进增长，农产品加工体系、农产品运输仓储和销售体系也得到了进一步健全。产中、组织化与公共服务和产前服务水平有所提高，但处于缓慢增长状态，下一步应加大政策扶持力度助力生产资料、技术指导、农业机械化和社会公共服务水平发展。

（2）农业社会化服务总体及分项水平发展趋势。从图1 可以看出，甘肃省十年间农业社会化服务的总体水平变化趋势可以分为以下几个阶段：2010—2013年缓慢增长阶段，平均增长速率为42.9%；2013—2016 年高速增长阶段，年平均增长率为54.5%；2013—2017 年的持平发展；2017—2019 年常态增长，年平均增长率为21%。

图1 农业社会化服务总体水平折线图

对甘肃农业社会化服务总体水平增长贡献较大的是从2013 年到2019 年，这与国家农业社会化服务建设颁布政策的频数相吻合，从2012 年开始，每年我国中央一号文件中都会对农业社会化服务进行意见指导和政策导向，所提频次也越来越多。说明在政策的支持下，给农业社会化服务的发展增添动力，所以甘肃省需要在将来加大政策扶持力度，以促进农业社会化服务对农业的支撑。

（3）农业社会化服务分项水平分析。结合表2 和图2 可以看出，服务水平评价高低依次是产中服务、组织化与公共服务、金融保险服务、产后服务和产前服务。2010—2013 年，甘肃省农业社会公共服务发展水平较好的是产前生产资料服务水平，然后依次是组织化与公共服务、产中技术指导与机械化服务水平、农村金融保险服务和产后服务。从2012 年开始，产前服务水平相较于其他分项发展势头明显不足，这一阶段，农业生产资料服务发展遇到瓶颈且之后增长缓慢。在2015 年到2016 年期间，农业社会化服务中的产后服务超过产前服务，发展势头良好，甘肃省下一步应该重视农业加工、运输、销售工作，以期成为拉动农业发展的主动力。2016—2019 年，发展水平评价最高的产中服务、组织化与公共服务、金融保险服务、产后服务和产前服务，得益于国家和甘肃省大力推广农业机械化作业、大力提倡农民专业合作社的建设以及公共服务的投入。

图2 农业社会化服务分项水平折线图

产中服务与公共服务处于发展水平第一序列。技术推广和机械化方面，甘肃省各地区近年来不断完善农业技术推广服务体系，深化农业技术推广队伍建设，在农业社会化服务的农业技术推广方面取得了一定成效；不断加强农业机械化支持力度，补贴机具增幅大、进度快，农机经营服务范围不断拓宽，装备研发取得新突破。农民组织化服务方面，近十年来甘肃省围绕以农民专业合作社为主的新型经营主体建设工作，采取政策引导、行政推动、强化服务等综合措施，引导种粮大户积极组建多种形式的农民专业合作社，为组织内成员提供农业生产服务；农村道路建设和财政支农方面，围绕提升公共服务把农村道路建设作为改善贫困村生产生活条件的重点，精准化改善了全省农村道路。

金融保险服务和产后服务处于发展水平第二序列。金融保险服务方面，近年来甘肃省不断推出金融支农政策，通过利率优惠、办贷绿色通道、优先放款等优惠条件，让金融标准化普惠广大群众；甘肃省不断探索农业保险支农的好做法、好途径，不断创新农业保险模式。产后加工、运输、销售服务方面，甘肃省五年内不断加大对省内龙头企业为主的农产品加工企业的扶持力度，基本形成了健全的农产品加工体系。另外，甘肃省运输、仓储、邮政企业法人单位数和批发零售业法人数十年内持续增加。

产前服务处于发展水平第三序列。水平提升相较其他提升不明显，农业生产的农药、化肥和用电量等产前农资供给服务仍需加大力度扶持。

甘肃省农业社会化服务水平近十年来正在稳步上升，其中带动作用最大的是产中的技术推广应用和机械化等服务，带动作用最弱的是产前的农资提供服务。但也不可忽视人口老龄化，农村劳动力流失；有影响力的区域特色品牌的缺乏；农业药肥水的使用比率较高；农资供应网络和机制尚不完善等问题带来的发展约束。

2.2 甘肃省农业生产效率测度与分析

2.2.1 模型构建。运用DEA-BC2模型对甘肃省14 个市（州）的农业生产效率进行静态测度，得出效率值用以下一阶段的影响因素实证分析，用以验证农业社会化服务对农业生产效率影响程度，进而提出发展的政策建议。

2.2.2 指标选取。通过对权威相关文献的筛选[11-17]，并结合甘肃省区域特色农业的发展要求，最终选取5 个投入指标，分别是土地投入：总播种面积（千公顷）；劳动力投入：农林牧渔业从业人员（万人）；机械投入：农业机械总动力（万千瓦时）；电力投入：农村用电量（万千瓦时）；农肥投入：农用化肥施用折纯量（万吨）；3 个产出指标，分别是经济产出：农林牧渔业总产值（万元）；农作物产出：粮食单产（万吨）和蔬菜单产（万吨），详见表3。

2.2.3 结果分析。使用deap 2.1 对面板数据进行分析，结果与分析如下：从表4 可以得知，甘肃省的农业全要素生产率为1.033，十年间除了2016 年全要素生产效率有所下降之外，每年都大于1，说明甘肃省农业生产效率在稳步上升。分解来看，引起全要素生产率上升的主导因素是技术进步（Techch），其次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近十年来农业发展的主动力是科技进步，甘肃省在农业科技的研发和使用工作中较有成效。分阶段来看，2010—2012 年甘肃省要素生产率提升幅度较大；2013—2015 年生产率提升幅度稍有下降；2015—2016 年生产率为0.987；2016—2019 年仍是处于稳步提升阶段。2016 年的下降幅度较小，不影响生产率整体稳步提高的趋势。

表4 2010—2019 年甘肃省农业全要素生产率及分解

2.3 农业社会化服务对农业生产效率的关系分析

朱永升等[14]运用灰色关联测度了影响房地产市场需求的主导因素，陈烦等[15]运用灰色关联度模型分析了湘西州农业产业结构，为本文的模型构建提供了依据。

2.3.1 灰色关联分析法。对农业生产效率影响因素分析采用灰色关联分析法，特点是对数据的要求较低[16]。灰色关联分析法通过分析数据序列曲线的几何形状相似度定量两个因素之间的影响程度，计算步骤为：

（1）灰色关联系统：S=（S

ij）mn

（2）确定参考序列和比较序列S0、Si：S0={S0(k)}, Si={Si(k)}

（3）计算关联系数：

式中，ρ 为分辨系数；△min 是参考序列和比较序列中指标数据绝对值差值的最小值；△max 是参考序列和比较序列中指标数据绝对值差值的最大值；当ρ取值0.5，关联系数大于0.6，即被视为关联性显著。

（4）计算关联度R0i：

R0i值越大，关联度越好。

2.3.2 指标选取。灰色关联度的指标体系为：产前农业生资提供服务水平（B1），具体指标数据采用甘肃省2010—2019 年农药使用量、农肥施用量、农资供应连锁网点，用三方面的生产资料消耗量反映农业社会化服务在产前的服务水平；产中技术指导与机械化服务水平（B2），具体指标数据采用甘肃省2010—2019 年公有经济企事业农业技术人员、粮食单产、科技机构农业经费支出、农机化技术推广机构人员数、每公顷农机总动力，能够较好地反映农业社会化服务在产中的服务水平；产后加工、运输、销售服务水平（B3），具体指标数据采用甘肃省2010—2019 年农副产品加工业投资额、交通运输、仓储、邮政业法人单位数、批发零售业法人单位数，能够全方位地反映农业社会化服务在产后加工、运输、销售服务水平；金融保险服务水平（B4），具体指标数据采用甘肃省2010—2019 年金融保险从业人员数、农业贷款余额，反映农业社会化服务在金融保险方面的服务水平；组织化与公共服务水平（B5），具体指标数据采用甘肃省2010—2019 年农户参加专业合作社经济组织比率、县道、乡道、村庄道路里程、财政支农投资比例；农业总技术效率（B6），由甘肃省2010—2019 年农业总技术效率（TE）测度结果作为该指标层的数据；农业纯技术效率（B7），由甘肃省2010—2019 年农业纯技术效率（PTE）测度结果作为该指标层的数据；农业规模效率（B8），由甘肃省2010—2019 年农业规模效率（SE）测度结果作为该指标层的数据。

2.3.3 农业社会化服务与农业生产效率灰色关联分析。从表5 中可以看出，农业社会化服务分项水平与农业生产效率灰色关联度均大于0.6，表明关联性比较显著，所选指标对于农业生产效率的提高均有促进作用，应加大对农业社会化服务的建设和投资力度，构建更加完善的农业社会化服务组织体系，以期发挥更大作用。

表5 农业社会化服务分项水平与农业生产效率灰色关联度

与农业生产总技术效率（B6）的分析。所有指标与农业生产总技术效率关系比较显著，排序依次是产中服务、金融保险服务、社会公共服务、产后服务和产前服务。表明农业新技术的应用和农业机械化是提高农业生产效率的重要因素，可以有效地增加农作物的单产量，减少盲目耕种和人为因素的产量减少。高效的农业贷款可以快速促进农业产业化，农业保险则可以降低农业生产风险。当前阶段仍然需要加大政策的扶持力度以促进社会公共服务的保障作用。产前服务对农业生产效率的影响较小，可能在当前发展阶段，农业生产效率的提高主要依靠其他服务分项。

与农业生产纯技术效率（B7）的分析。与农业生产总技术效率关系最为显著的产中服务排到了第三位，与农业生产纯技术效率的关系度下降。影响程度排序第一的是农业金融保险服务，可能因为这些服务使得农民有足够的资金资源保障来提高生产的技术水平；排序最后一位的是产前服务，说明甘肃省农民在农资的选择上还存在一定的盲目性，不能因时因地做出改变，需要加强对农作物品种选择的技术指导。

与农业生产规模效率（B8）的分析。排序前两位的是产中和产后服务，农业机械化是推动农业规模经营的主要动力，大规模种植必须依靠先进的大型农业机械；根据区域发展理论，产业链末端的大型农产品加工企业对于当地农民选择规模种植具有很强的反馈增进作用。产前服务和社会公共服务对生产规模效率的关系度较小。

3 结论与讨论

3.1 结论

本文使用DEA-BC2模型测度了甘肃省农业生产效率，使用熵值法和灰色关联法分别对甘肃省农业社会化服务水平、甘肃农业社会化服务分项与农业生产效率进行实证研究，得出结论总结如下：

（1）农业社会化服务和农业发展水平稳步提升。甘肃省农业全要素生产率数值是1.033，总体来说农业生产效率稳步上升。甘肃省农业全要素生产率发展可以分为四个阶段，2010—2012 年快速提高阶段，2013—2015 年生产率增幅下降阶段，2015—2016 年持平阶段以及2016—2019 年稳步提升阶段。但总体呈向上发展趋势，2016 年的下降幅度较小，不影响生产率整体稳步提高的趋势。

（2）分项服务水平与农业生产效率的关联度存在差距。产中服务和金融保险服务对农业生产率的关系度最强，产后和社会公共服务次之，产前服务最弱。甘肃省农业社会化服务水平正在稳步提升，其中带动作用最大的是产中的技术推广应用和机械化等服务，带动作用最弱的是产前的农资提供服务；甘肃省农业社会化服务分项指标中与农业生产总技术效率关系度最强的是产中和金融保险服务，关系度最低的是农业社会公共服务；与农业生产纯技术效率关系度最强的是金融保险和社会公共服务，最低的是产前服务；与农业生产规模效率关系度最强的是产中和产后服务，最低的是社会公共服务。

3.2 讨论

（1）加大政府对农业社会化服务的建设投资力度。甘肃省的发展需要走特色农业产业高质量发展道路，需要发展农业社会化服务体系，持续推进农业产业提质增效。甘肃省各级政府要顺应市场发展要求，加大服务组织发展力度，出台相关文件规范服务主体的市场行为，为其打造良好的发展环境。政府管理要做到“放管服”相辅相成，加强农业社会化服务的法制管理，做到专业的严格的管理。

（2）健全完善农业社会化服务体系。建立模式、功能、体系完善的农业生产全方位渗透式的现代农业服务体系，加快培育农业社会化服务新型经营主体，构建全方位的服务组织网络。加大各服务主体之间的全方位、深层次技术合作，开展技术依托模式探索。建立第三方评价机构评价制度，对农业社会化服务组织的服务行为进行公开测评，测评内容包括产量、品质、土壤、生态、环境等各个方面。择优公平的农业服务组织进行财政补助，选择有一定规模和服务能力的服务型合作社和企业等农业服务组织主体进行择优补助。

（3）优化农业社会化服务分项服务水平。提升产前农业生产资料服务水平，增加农资供应连锁网点，提供农药、化肥等生产资料，保障农业生产持续稳定进行；加强组织化与公共服务水平，积极组织引导农民参加专业农业合作社、家庭农场等经济组织，鼓励服务型规模经营试点地区的农业规模化生产主体在不流转土地经营权的前提下将小农户组织起来，集中连片的推进农业生产托管，加快县道、乡道、村庄道路里程的建设，加大财政支农投资比例，全面提升产后加工、运输、销售服务水平，加大物流运输与仓储服务行业的投资力度，完善产业链，充分发挥农业社会化服务对农业全产业链生产效率水平的带动作用。

（4）拓展农业社会化服务路径。鼓励各类服务主体选择合适的组织形式和经营模式，加强组织创新、模式创新，加强组织间联合与合作，促进功能互补、利益分享、融合发展。积极拓展农业社会化服务新路径：一是农资机构拓展型（农资+）；二是科技机构拓展型（技术+）；三是专业服务机构拓展型（服务+）；四是互联网平台型（互联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