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遗产廊道构建的运河遗产保护规划探索
——以京杭大运河苏州古城段为例

2022-07-21 07:08王凯伦刘安然杨立彬
园林 2022年7期
关键词:水系廊道大运河

王凯伦 赵 晶 刘安然 杨立彬

(1.中国城市规划设计研究院,北京 100044;2.北京林业大学,北京 100083;3.国家林业和草原局产业发展规划院,北京 100013)

1 研究背景

1.1 相关研究发展

遗产廊道作为“遗产区域”概念的线性表达,其概念由“绿线公园”“国家保护区”“绿道”多个概念发展而来。Robert M.Seams定义遗产廊道为“拥有特殊文化资源集合的线性景观”[1]。国内相关研究发展较晚,中国学者于21世纪初引入了遗产廊道及文化线路的概念,并对其内涵及组成要素展开探究[2]。王志芳、孙鹏[3]提出遗产廊道由绿色廊道、游步道、遗产、解说系统构成。

针对运河资源相关研究多由宏观视角展开,从运河遗产保护与利用[4]、滨水空间景观营造与游憩开发[5]、运河及沿线空间发展演变[6]等方向进行研究。另有部分研究聚焦运河特定文化属性,探究其与旅游线路开发、旅游品牌营造相结合的发展模式。

1.2 后申遗时代大运河保护与利用进入新时期

自2014年6月22日中国大运河被成功列入世界遗产名录,成为中国的第46项世界遗产以来,至今已近8年,期间京杭大运河的保护研究逐渐走入公众视野,国家政府和相关机构均陆续推行各类政策法规以推动后申遗时代大运河的保护及开发。2017年,习近平总书记在考察期间提出“保护大运河是运河沿线所有地区的共同责任”,强调了大运河的重要价值。2019年,《大运河文化保护传承利用规划纲要》的发布标志着将大运河保护传承利用上升为国家战略;2020年,《大运河文化和旅游融合发展规划》《大运河文化保护传承利用2021年工作要点》等文件从遗产传承、水系治理、生态修复、文旅融合、城乡统筹等多个维度对大运河相关工作进行深入探究[7]。

1.3 运河遗产保护开发实践困境

大运河在开发利用走入大众视线并蓬勃开展的同时,也遭遇了遗产保护压力巨大、传承利用质量不高、资源环境形势严峻、生态空间挤占严重等困境。大运河时空跨度大,部分遗产已消失或破损严重,而公众大多对其遗产保护意识薄弱。运河现代开发经验较少,导致保护与开发实践中面临许多问题,如运河遗产系统性调查研究缺失,未厘清遗产资源状况而盲目开发;因年久失修导致破坏严重;理论支撑较匮乏,难以有效平衡和统筹运河的多元价值属性;过分关注开发过程中的经济效益,忽略其文化内涵导致文化价值被消解,以及地域特色内涵缺失、运河沿线风貌趋同等。

2 研究区域概况

2.1 研究对象与范围

1996年发布的《国际运河古迹名录》中将运河概念解释为人类工程化的水上道路。京杭大运河江南运河段历史久远、遗产资源丰富、文化内涵突出,其中苏州是大运河沿线唯一以“古城”概念申遗的城市,苏州古城段与苏州城关系紧密,拥有众多历史文化遗存,文化价值高[7]。故研究选择京杭大运河苏州古城段为研究对象。

京杭大运河苏州古城段位于长江下游的太湖流域,依据历史记载和现行苏州大运河保护规划,研究范围为白洋湾至宝带桥区域,其中运河水系包括了在用江南运河苏州段、环(护)城河、上塘河、山塘河、胥江、娄江、苏嘉运河及城内相关水系(图1)。

2.2 历史沿革及城市蓝绿格局影响

苏州古城段运河历史悠久,公元前6世纪开凿。《吴越春秋》一书中提到,伍子胥于公元前514年组织建设阖闾城,也就是今天的苏州古城。这一时期修建了共8处城门,阖闾城外部护城河环绕,护城河水系与城内水系相连,内外沟通。公元前495年,苏州至常州河道的建设,使其成为京杭大运河江南运河段最早的水系。7世纪初,在之前运河水系基础上,继续开拓了运河水系,苏州古城段纳入京杭大运河。公元825年,挖通苏州古城西北侧虎丘区域至护城河段落水系,即今天的虎丘—阊门,城内外沟通进一步加强。19世纪中叶,运河航线调整,使用寒山寺向南至横塘驿站段航道,并联通胥江水系,可转至护城河,向南可连接苏嘉运河。这一航道经20世纪水道改造,寒山寺—横塘—护城河—苏嘉运河成为运河主航道,上塘河、山塘河水系作为辅助航道[3](图2)。

运河水系的修建对苏州古城格局产生了深远影响。(1)大运河苏州段在开凿过程中就将苏州古城水系纳入其系统。阖闾城修建之时,城内城外水系就已沟通相连、相互交融。因此城内“三横四直”主干河道构成的干河系统、众多支河水系构成的支河系统都是大运河水系的一部分。(2)苏州城内的私家园林,大多紧邻水道建设,城中北部区域整齐规整的人工河道以及城南端自然河道沿线均形成了众多园林景观[7]。

2.3 运河遗产资源构成

运河流经众多区域,兼容宏大的时间跨度,在其发展过程中形成了大量宝贵遗产及丰富的伴生环境,运河资源不仅涵盖运河河流水系及与其沟通的众多湖泊溪流、城市水系,更包含了在其发展历程中因河而生的河道设施、历史古迹、传统技艺等。

参考《大运河遗产保护与管理总体规划》[8]《大运河(苏州段)遗产保护规划》[9],将苏州古城段运河相关的遗产资源划分为物质文化遗产和非物质文化遗产。其中物质文化遗产归纳至两大类,包含河道水源、水利工程设施、运河设施与管理机构、运河文献档案的运河工程设施类;包含聚落遗产、古建筑、近现代重要建筑、碑刻文物、古典园林的历史古迹遗存类。非物质文化资源归纳为:传统戏剧、传统技艺、传统曲艺、传统工艺美术、传统音乐5类(表1)。

表1 苏州古城段运河遗产资源录Tab. 1 Canal heritage resources of Suzhou ancient section

京杭大运河苏州古城段运河相关遗产资源共计126项,历史跨度大,空间分布广泛,是中华文化的珍稀瑰宝、历史记忆的留存,有着深刻文化遗产价值;同时也是历史向现代打开的一扇窗口,传承悠远文化和丰富的城市内涵,具备关键的自然历史文化展示价值;作为重要的运输航道,更是城市生产生活的重要通道,有着生产生活基础设施价值;纵横交织的水网使其沿线形成了丰富的景观生态环境和生态系统,存在着关键的生态价值;城市空间发展建设与运河息息相关,众多蓝绿空间、历史街区应运而生,有着重要的城市休闲游憩廊道价值。

3 遗产廊道构建分析

3.1 空间分布特征分析

研究以京杭大运河苏州古城段运河126项遗产资源为对象,引入最近邻指数分析其空间分布类型[10],通过计算得到:平均观测距离为524 m,远小于预期观测距离为2 518 m,因此可判断其空间分布类型为集聚分布。

在此基础上,通过核密度计算[11],获得遗产资源点在空间中的分布趋势如图3。综合来看,苏州古城内遗产资源整体呈现高密度特征,其空间分布较为连续,以山塘街处为密度最高,平江历史街区、拙政园、胥门、盘门景区其次。而苏州古城外部区域则呈现点状分布,寒山寺区域、横塘驿站区域、虎丘区域三处较为突出,其相对高密度点多位于水系交汇处,连续性相对低,需考虑与城内遗产资源连通性构建。

除空间区域性集中分布外,遗产点与运河水系空间关联也是研究探索的重点[12]。研究由其线性分布特征出发,以苏州运河水系为要素,通过邻域分析获得遗产资源点至运河水系的空间距离,探究二者关联。

整体来看,遗产点距运河水系距离分布从0 m到1 500 m不等(图4)。综合物质文化和非物质文化两大类遗产资源展开进一步分析:针对物质文化遗产资源点,在距离运河水系200 m的范围里,包含了约80%运河工程设施类资源;距离运河水系800 m的范围里,包含了约80%历史古迹遗存类资源;针对非物质文化类遗产点,距离运河水系200 m的范围里,包含了约80%遗产资源。综合分析可知,距离运河水系200 m范围以内,覆盖了约50%遗产资源点。且其y轴增长趋势较为明显;距离运河400 m距离内,遗产资源点占比约70%;距离运河水系600 m范围以内,覆盖了约80%遗产资源点;距离运河水系1 200 m范围以内,覆盖了约99%遗产资源点(图5)。

京杭大运河苏州古城段遗产廊道的规划布局中,应综合考虑遗产点分布特征、现状条件来确定河流遗产廊道的合理宽度,以及保护利用的层次划定和具体边界,同时这一研究也可有针对性地为后续不同类型遗产资源的开发和利用提供重要依据。

3.2 遗产廊道建设适宜性分析

遗产廊道的路线选址是建设兼具生态景观价值与文化遗产价值廊道的关键步骤。研究综合上述,进一步对遗产廊道所处的空间环境展开建设适宜性分析,通过对不同空间因子的辨识与评价,甄别是否适宜进行运河遗产资源保护与利用,以及开展各类有利于传承发扬历史文化的休闲游憩活动。

遗产廊道建设中,由于各类空间环境的自身特性及其可连接程度的差异,可以将建立遗产廊道并开展游憩活动的过程看作是在克服不同特性表面阻力的过程[13]。因此,在不同表面之上构建遗产廊道的难易程度可理解为不同阻力值,其阻力越大则越不适宜。因此本研究引入最小累积阻力模型(Minimum Cumulative Resistance,MCR)进行遗产廊道建设适宜性分析计算,以苏州古城段遗产点为源,以不同环境因子为模型参考阻力面进行分析。

(1)进行数据校正与环境因子提取。通过下载相关数据、解译卫星影像,得到矢量化数据并校准对位。综合各类环境因子,整理得到地形因子、生态因子、地物因子三大类[6]。

(2)确定分析指标,构建分析模型。结合建设目标及现状条件将上述三类因子进行详细划分。地形因子依据其坡度划分为三类:坡度10%以下、10%~30%、30%以上;生态因子分为水系、绿地、农田、荒地4类,其中考虑到绿地这一因子的多样性,进一步将其划分为建成公园、草地、湿地、林地;地物因子包含现存或在建历史文化空间及游憩空间、其他建筑、道路三类,其中现存或在建历史文化空间及游憩空间中或包含众多文物保护建筑、或有利于游憩活动开展,二者均可视为有利于遗产廊道建设,故归纳至一类中;道路划分为高速公路及铁路、城市快速路、城市主次干道、自行车道及步行道4类。在相关文献归纳梳理基础上,结合专家打分与研究区域实际情况,综合形成不同环境因子阻力系数赋值(表2)。

表2 苏州古城段运河遗产廊道各类环境因子阻力系数Tab. 2 Substrate resistance coefficient of the canal heritage corridor in in the Suzhou ancient section

最后,将相关数据导入分析模型,见公式(1)。

式中, 指从遗产资源点源 到环境因子中某一点 的空间距离; 表示这一点所在处对于遗产廊道建设的阻力系数; 表示 与 之间穿越所有单元的距离和阻力的累积; 表示最小累积阻力与遗产廊道建设过程的正相关关系。

将适宜性分析结果叠加成本连通性工具,构建联通路径,获得结果如图6。可见,整体适宜性可分为6个层次,其中虎丘景区区域、寒山寺区域、山塘街区域、平江历史街区区域、盘门景区区域周边建设适宜性最高,苏州古城内基本呈现线性联通特征,对于遗产廊道建设均较为友好。苏州古城横塘驿站段与山塘街段适宜性较高,且可以实现连贯的遗产廊道建设,保证物质与文化资源的交流。适宜性分析研究结果将进一步指导遗产廊道的空间规划及布局。

3.3 遗产廊道范围划定

综合遗产点空间分布特征及遗产廊道建设适宜性分析为初步依据,再根据河流、道路、建筑、古树等要素对边界进行进一步调整,对遗产点及河流廊道层次范围区间作出划定,确定场地区域面积为120.8 km2,遗产廊道宽度为1.6~2.8 km,遗产廊道总长度为65.2 km。

4 基于遗产廊道构建的保护规划策略

4.1 遗产资源的价值属性发扬

(1)尊重遗产原真性价值。应开展对运河文化遗产的原真性保护,其一为遗产的价值本身,需根据与遗产资源本身相关的众多文化信息来还原真实的遗产;其二为遗产“传达”价值的“能力”,通过对应保护及开发规划,实现遗产历史文化价值的现代传承与发扬。

(2)保持遗产完整性价值。一方面,遗产不仅涉及其本体,更关联着丰富的文化内涵,涵盖了遗产生态及文化等多维度的价值以及其历史过程,包括历史痕迹和自身发展历程;另一方面,完整性也体现在遗产本体与其所处的物质空间环境的协调,与其发展模式的平衡。通过遗产本体与其所处区域环境的协调一致,更能有效实现对遗产价值的传承与弘扬,保持遗产完整性的重要内涵。

(3)发扬遗产人本性价值。遗产资源的保护与利用应耦合多元城市功能,遗产资源开发与利用不仅将进一步发扬现代传承价值,更是特殊的城市瑰宝。结合绿色廊道、游步道、解说系统等构建可游的遗产廊道,加深公众认知,推动宣传与保护,以实现共建共荣[14]。

4.2 溯古纳今的空间格局营建

规划布局中应关注突出遗产的历史文化内涵,依托丰富的历史文化遗产点、文物保护单位以及城市游憩空间,结合运河水系与道路交通网络线性有机连接,将历史功能与现代功能融合互补,将面状城市空间、线状运河和点状遗产三种不同空间类型的要素有机联通,打造博古通今,兼顾文化保护与现代活力的遗产廊道。

依托前文分析,苏州古城段遗产廊道规划可被划定为三个层次,分别为距运河200 m内的核心保护区、距运河200 ~600 m的特色风貌服务区以及距运河600 ~1 400 m的建设控制缓冲区。其中核心保护区涵盖了大多数重要遗产资源,是遗产保护的核心区域,应依据相关保护规划针对各个遗产点划定保护范围,以保持遗产资源真实性和完整性为基本原则,在历史文化保育的基础之上,设置展示游览空间;特色风貌服务区涵盖绝大多数遗产资源,其建设除遗产保护外,也需要考虑其整体风貌的营造,通过游步道和绿色廊道的串联,突出苏州水城特色,引入适当的建设行为,为遗产廊道资源更好地传承与展示提供空间环境支持;建设控制缓冲区可适当建设与部分风貌相协调的建筑物或构筑物,同时也需配合风貌服务区部分景观,控制开发强度,适当限制土地利用类型,综合考量视线通廊及天际线,营造良好的风貌效果。

在廊道分区基础之上,京杭大运河苏州古城段遗产廊道形成了“一环、五带、多廊”的空间格局,其中一环为环城游览环,五带为5条特色风貌带,多处核心历史文化展示节点,多条绿廊串联沟通,涵盖城市风貌营建,水乡游憩休闲,历史文化展示等多维度多方面的功能(图7)。

4.3 多元共荣的游憩系统激活

(1)慢行绿廊规划。慢行绿廊是苏州古城段游览体验的关键路径,也是联通遗产廊道资源与周边城市环境的重要界面[15]。在绿廊线路选择上,应综合遗产廊道资源点和自然环境条件,考虑城市道路交通等级以及河道水位以保证慢行绿廊的安全性,结合多处历史文化资源点位置以及现存游憩体系,增强其可达性,并区分使用需求,建设多样类型的绿廊体系,丰富游览体验[16]。

京杭大运河苏州古城段共建设5类步道:环城游览步道、城市文旅步道、城市慢行步道、近郊生态步道、滨河休闲步道,同时结合步道以30 min步行可达为依据设置慢行驿站,包括综合性服务驿站及基础性服务驿站两类(表3)。

表3 慢行驿站建设引导Tab. 3 Guidance for the construction of stages

(2)主题游线规划。研究共规划陆地游线和水运游线两类(图8)。其中陆地游线包括环城古韵游览线、市井街巷游览线、民俗文史游览线、名园文苑游览线、历史故居游览线、古刹寻访游览线及工业遗址游览线。环城古韵游线区域为环苏州古城路径,以城门遗址展示为主。市井街巷游线途经苏州商会博物馆、岭南会馆、山塘雕花楼等地点,突出古城水乡特色,复原旧时胜景。民俗文史游览线突出古城文化展示及传统非物质文化遗产传承,是古城的展示门户。名园文苑游览线自平江历史街区自相门起始,过耦园、狮子林、拙政园环秀山庄、怡园、可园等园林,传达壶中天地、咫尺山林的文化意境。历史故居游览线串联苏州古城内卫道观潘宅、潘祖荫故居、潘世恩故居等,结合解说系统进行科普展示。古刹寻访游览线以寒山寺和西园寺两处寺庙和白公祠为核心节点,注重对于寺庙文化的宣传,还原庙会集市活动。工业遗址游览线经过苏州关税务司署旧址、苏州日本领事馆旧址、苏纶纱厂旧址等一系列近代工业遗址,复原“苏州制造”的珍贵记忆。水运游线则分为城内水乡舟楫游览和城外水上游线两类,结合码头设置科普讲解,体验城市风貌。

(3)解说系统规划。解说系统是遗产廊道的重要组成部分,构建完善的解说系统对于提升居民以及游客对于文化遗产的意识并增进对遗产的理解认知尤为重要。苏州古城针对不同的解说区域,可分为4层解说目标:针对整个苏州古城段运河遗产廊道,主要从运河的历史沿革、运河与城市蓝绿格局演变的联系入手,重点阐述京杭大运河苏州段与城市的关联;针对规划主题线路,从各个线路的主题内容出发,结合沿线的遗产资源,从区域特性的角度突出各条游线的文化风貌;针对核心资源点聚集区域,在对各个资源点自身介绍的基础上,侧重于对节点的历史发展过程,及典型技艺特色展开详细阐述;针对代表性遗产廊道资源点,如盘门、宝带桥等,全面而系统地总结其历史空间背景,梳理与其相关联的文献及舆图、文学诗词及故事记载进行解说。

苏州古城段解说系统的构建,由通过不同层次的设施共同组成,包含主题解说、公共服务设施搭建以及活动策划三部分[7]。其中主题解说涵盖了苏州古城段全域概况以及多条主题线路内容;公共服务设施则从配套设施角度分层次进行构建;活动策划选取了运河相关及各类非物质文化遗产相关的活动进行节事策划。

5 结语

大运河是中国宝贵的遗产瑰宝,研究以京杭大运河文化带建设为契机,选取苏州古城段运河为研究对象,从遗产廊道构建出发,聚焦城市游憩的功能耦合下城市遗产廊道的构建。通过遗产点空间分布特征研究,应用最小累计阻力模型的适宜性分析方法,有助于合理确定遗产廊道的选址及布局、层次分区,为遗产资源的保护与利用提供重要参考依据。针对运河遗产的保护规划,应关注以遗产为核,传承发扬历史内蕴;以运河为脉,串联线性城市空间;以人为本,耦合多元游憩功能,共同实现以运河荣城,溯古纳今的空间建设。

由于研究区域时空跨度较大,且涉及历史、地理、生态、游憩等多维度内容,整体把握存在局限性,缺乏更为详尽的定量化分析,规划布局深度仍有不足,未来研究可在此视角上加以深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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