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仲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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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月第一周,上海市迎来封控后复工复产。为了报道街边小店重现“烟火气”,我走进了一家熟悉的日料店。
那是我两个月来第一次线下采访,也是老板时隔两个月重新开张。原本这家店生意特别好,3月时预定已经排到了6月。老板说,过去两个月,天天在家光顾着划掉预定、退还押金。“1号退2号的,2号退3号的,一直退,押金就退了十几万。”不过让他最难过的,还是一些熟客告诉他,以后不会经常来了,因为已经离开了上海。
同样离开的还有一些被高额房租劝退的咖啡店老板。我打电话给几位开在市中心的咖啡店老板,想要聊聊复工复产,结果有人在电话那头告诉我:“我今天刚刚关店,没心情和你聊了。”
关店源于一种深深的矛盾:一方面很多市中心小店门面属于非国有,房东没有义务减免房租,况且房东自己也要靠房租过活;另一方面,这些小店底子薄,极其依赖平时人流量带来的流水,而过去两个月颗粒无收,让他们难以继续承担房租。有老板说,当前街上的人流量也不大,这种不确定性让他们对小店的未来产生怀疑。
想要小店繼续开下去,往日“烟火气”早日重现,首先得让更多人有信心走上街头。“疫情要防住,经济要稳住,发展要安全。”人们有信心逛街消费的前提,眼下无疑是疫情防控稳定后带来的安全感。
我是个蒸不烂、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响珰珰一粒铜豌豆,……我玩的是梁园月,饮的是东京酒,赏的是洛阳花,攀的是章台柳。我也会围棋、会蹴鞠、会打围、会插科、会歌舞、会吹弹、会咽作、会吟诗、会双陆。你便是落了我牙、歪了我嘴、瘸了我腿、折了我手,天赐与我这几般儿歹症候,尚兀自不肯休!
时无英雄,使《梦华录》成名。编剧好大脸,竟自认“立意超越了前人关汉卿”——观众也是搞不懂,一部集合了“相府纯种犬(喻血统高贵)+皇城司鹰犬+娇妻小忠犬”无聊意淫的古偶,口气安敢恁大?
“铜豌豆先生”的棺材板压不住了,得回魂唱几句代表作还以颜色。他“蒸不烂、煮不熟、捶不匾、炒不爆”,风花雪月,嬉笑怒骂,泼辣的本色至死难改。你以为他不过是个狎客?错了,他的“挑衅”,是与世抗争。豪情浪子实则关怀社会、同情弱小,可不像如今的某些人,比老古董更封建,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