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抑郁情绪和家庭功能在早产儿母亲抑郁情绪与母婴情感联结间的中介效应

母婴情感联结(mother-infant bonding)指母亲对婴儿特殊而强烈的情感

，与儿童早期心理行为及社会能力发展密切相关

。 早产儿因出生时神经系统发育不成熟， 其后期心理行为问题的发生率普遍高于足月儿

。 婴儿生命早期良好的母婴关系可促进儿童后期心理行为的发展。 母亲的身心健康水平决定了其对早产儿养育方式。 既往研究报道早产儿住院期间母亲负性情绪水平较高

，出院后因现存或潜在的健康问题和养育挑战还可导致患儿父母的压力水平加剧

，极早产儿生后父母抑郁发生率高达36%和40%

。 一方面，母亲的负性情绪易导致亲子互动失调，直接影响母婴情感联结的建立；另一方面，配偶的抑郁情绪可影响产妇的心理健康状态

，从而间接影响母婴情感联结。 同时，有抑郁情绪的配偶易采取过激或消极的方式处理家庭关系，削弱家庭成员间情感反应和情感介入能力，影响家庭功能。 家庭功能与家庭成员的心理健康有紧密联系

，良好的家庭功能能够缓解家庭成员之间的矛盾冲突，改善产妇的负性情绪

。基于此，本研究假设，早产儿出院后父亲情绪和家庭功能在母亲情绪与母婴情感联结间存在中介效应。 本研究拟构建结构方程模型，探究早产儿出院后父亲情绪和家庭功能在母亲情绪与母婴情感联结间的内在关系，为改善早产儿母婴依恋质量，促进早产儿后期心理行为的良好发展提供参考和依据。

1 对象与方法

1.1 调查对象 采用便利抽样法， 于2020 年7月—2021 年1 月，选取重庆某三级甲等儿童医院新生儿科治疗后出院的早产儿的父母为调查对象。 纳入标准：（1）符合早产临床诊断与治疗指南（2014）诊断标准

；（2）父亲和母亲年龄≥20 岁，且均具有较好的沟通和读写能力；（3） 婴儿胎龄28

～36

周；（4）早产儿出生后3 d 内入院治疗且住院时间＞48 h；（5） 家长知情同意并自愿参与本研究。 排除标准：（1）有严重精神和躯体疾病的母亲；（2）存在医患纠纷的家长。

第一，功率密度高、加热速度极快，零件变形极小，且可以通过热处理工艺来控制变形，工件处理后不需要修磨，可以作为零件精加工的最后一道工序。

2020 年6—7 月便利抽取38 名重庆市某三级甲等儿童医院新生儿科早产儿的母亲进行预调查，母亲母婴情感联结总分的标准差为13.33。根据横断面调查样本量计算公式n=（u

σ/δ）

计算样本量

。取容许误差δ=1.5，α=0.05，得出n=304；考虑20%的脱落率，最后估算样本量至少为379，本研究实际纳入387 例。 本研究已通过重庆医科大学附属儿童医院伦理委员会审查[（2020）年伦审（研）第（210-1）号]。

1.2 研究工具

DCC相关系数表明了两地股市在“深港通”前后两阶段内均存在明显的动态相关性。其中对动态相关系数a的比较，发现在“深港通”开通后，近期收益率的冲击会对相关系数大小产生显著影响。对动态相关系数b比较发现，“深港通”启动前，深港两地本期的动态异方差受前期的影响较大，即两地间的动态相关性的持续特征有所下降。

2.1 一般资料情况 387 名早产儿母亲，年龄20～42（28.20±4.22）岁；文化程度：高中以下138 例（35.7%），高职/大专109 例（28.2%），本科131 例（33.9%），硕士及以上9 例（2.3%）；372 例（96.1%）与配偶同居；初胎者283 例（73.0%）；分娩方式：自然分娩者213例（55.0%），剖宫产104 例（45.0%）；300 例（77.5%）为计划内怀孕；121 例（31.3%）有新生儿住院经历；134 例（34.6%）有妊娠并发症；家庭月收入：＜6 000元者247 例（63.8%），≥6 000 元者140 例（36.2%）；早产儿主要带养人：母亲独自带养138 例（35.7%），父母共同带养96 例（24.8%），祖辈共同带养153 例（39.5%）。

早产儿出院后其父亲抑郁评分为（49.34±11.69）分，未达到抑郁的界值，但高于早产儿住院期间父亲的抑郁评分

。 究其原因，对于早产婴儿的父亲来说，婴儿出院后其不但要适应父亲角色的转变、肩负起照顾早产儿母婴的重任，同时还要兼顾工作的压力

，因此抑郁评分高于住院期间。 早产儿出院后母亲抑郁评分为（53.02±11.62）分，达到抑郁的界值，稍低于早产儿住院期间母亲的抑郁评分

。 究其原因，早产儿出院后早期，母婴间亲密接触的机会增加，来自住院期间早产儿疾病和预后的不确定性、 母婴早期分离、 母亲潜在的角色丧失感等所导致的压力源随之降低。

1.2.3 中文版母婴依恋量表（the Chinese version of Maternal Attachment Inventory， CMAI） 由Muller

于1994 年编制，我国台湾学者Chen

于2013 年汉化修订， 主要用于评估母亲与婴儿之间的依恋和情感联结情况，量表Cronbach α 系数为0.940。 该量表包括愉悦感（6 个条目）、认同感（13 个条目）、爱婴儿（4 个条目）和理解婴儿（3 个条目）4 个维度，共26个条目。 采用Likert 4 级评分法，由非常不同意到非常同意分别赋值1～4 分。 总分26～104 分， 分数越高，表示母婴间情感联结越强烈。本研究中该量表总Cronbach α 系数为0.941。

2.4 本组早产儿父母抑郁、家庭功能对母婴情感联结影响的路径分析 采用Harman 单因子法进行共同方法偏差检验，结果显示共提取出21 个特征值＞1 的公因子，第1 个公因子对总变量的解释率为15.05%，低于临界值40%， 表明研究数据不存在严重的共同方法偏差

。

1.4 统计学方法 采用Epidata 3.0 双人录入建立数据库，采用SPSS 24.0 和AMOS 24.0 分析数据。计量资料进行正态性检验，符合近似正态分布，采用均数和标准差描述；计数资料采用频数、构成比描述；父亲抑郁、母亲抑郁、家庭功能与母婴情感联结的相关性采用Pearson 相关分析检验；采用AMOS 24.0 构建结构方程模型并采用Bootstrap 方法对中介假设进行检验。 检验水准α=0.05。

1.3 资料收集方法 早产儿住院期间，研究者严格按照纳入排除标准选择研究对象， 并征得父母的知情同意。出院时留下母亲或父亲的联系方式，让其加入微信群， 在群内给家长提供常规的喂养指导以提高家长后期填写的积极性和配合度。 前期文献调研发现，出院早期（2～4 周）是早产儿母亲负性情绪的高发时段， 母亲的负性情绪可影响母婴情感联结的建立。因此，课题组选择该时间段向研究对象发放电子问卷链接，为避免重复答题，限定每个IP 仅能提交1 次， 电子问卷中设置奖励红包以提高问卷回收率， 告知家长根据自身近期感受分别填写各自部分的问卷(问卷中提示哪部分由父亲填写，哪部分由母亲填写)。 问卷回收后逐一检查，剔除填写时间过短、答案前后逻辑矛盾的问卷。共发放问卷430 份，回收有效问卷387 份，有效回收率90.0%。

1908年2月至5月，法国伯希和（Paul Pelliot）从王道士手中骗取大量敦煌宝藏，其中写本文献现藏于法国国立图书馆，艺术品最初入藏卢浮宫美术馆，后来陆续归入集美博物馆（又作“吉美博物馆”）。

2 结果

1.2.1 一般情况调查表 包括母亲年龄、 受教育程度、母亲职业、是否计划内怀孕、有无新生儿住院经历、家庭月收入、主要带养人、有无医保、有无产后并发症、母亲婚姻状况、与配偶居住情况、出院后喂养方式。

2.2 本组早产儿父母抑郁情绪、家庭功能、母婴情感联结得分情况 本组早产儿父亲抑郁得分为（49.34±11.69）分、母亲抑郁得分为（53.02±11.62）分、家庭功能得分为（2.28±0.31）分、母婴情感联结得分为（78.54±14.73）分。 各维度得分见表1。

2.3 本组早产儿母婴情感联结与父亲抑郁、母亲抑郁、家庭功能的相关性分析 Pearson 相关分析显示，本组早产儿母亲的母婴情感联结总分与母亲抑郁总分、早产儿父亲抑郁总分均呈负相关（r=-0.331，-0.272； 均P＜0.01）， 与家庭功能总分呈负相关（r=-0.174，P＜0.01）； 早产儿母亲抑郁总分与父亲抑郁总分呈正相关（r=0.459，P＜0.01），与家庭功能总分呈正相关（r=0.508，P＜0.01）；早产儿父亲抑郁总分与家庭功能总分呈正相关（r=0.446，P＜0.01）。 见表2。

1.2.4 家庭功能量表 （Family Assessment Device,FAD） 由Epstein 等于1983 年编制

，李荣风等

于2013 年进行汉化修订，本研究使用该量表评估早产儿家庭结构和组织特征， 量表各维度Cronbach α系数为0.600～0.850。 该量表包括问题解决（6 个条目）、沟通（9 个条目）、角色（11 个条目）、情感反应（6个条目）、情感介入（7 个条目）、行为控制（9 个条目）、总的功能（12 个条目）7 个维度，共60 个条目。采用Likert 4 级评分，按很像我家到完全不像我家，分别赋值1～4 分，部分条目反向计分。计算所有条目均分，得分越高表示受试者的家庭功能越差。本研究中，该量表总Cronbach α 系数为0.878。

采用AMOS 24.0 以母亲抑郁总分为自变量，以母婴情感联结总分作为因变量， 以父亲抑郁和家庭功能总分为中介变量，构建初始模型，见图1。 采用极大似然法对模型进行拟合。 根据修正指数对进行模型修正， 模型修正后结果显示： 卡方自由度比（CMIN/DF）=2.689， 适配度指数 （Goodness-of-Fit Index, GFI）=0.952， 调整后适配度指数（Adjusted Goodness-of-Fit Index, AGFI）=0.921，Tucker Lewis指数（Tucker Lewis Index, TLI）=0.942，比较适配度指数（Comparative Fit Index, CFI）=0.958，增值适配度指数（Incremental Fit Index, IFI）=0.959，渐进残差均方和平方根（Root Mean Square Error of Approximation,RMSEA）=0.066，各指标均在可接受范围内

，表明模型拟合效果良好。 模型显示，母亲抑郁情绪对母婴情感联结有直接负向预测作用（β=-0.299，P＜0.001）；父亲抑郁情绪对母婴情感联结有直接负向预测作用（β=-0.195，P＜0.001）， 父亲抑郁情绪在母亲抑郁和母婴情感联结之间有部分中介作用， 其中介效应值为0.459×（-0.195）=-0.090；家庭功能对母婴情感联结有直接负向预测作用（β=-0.162，P=0.018），家庭功能在母亲抑郁情绪和母婴情感联结间有部分中介作用，其中介效应值为0.507×（-0.162）=-0.082，总中介效应值为-0.082+（-0.090）=-0.172，总效应值为-0.172+（-0.229）=-0.471，中介效应占总效应的36.52%。 变量间的相互效应见表3。

3 讨论

3.1 早产儿出院后母婴情感联结处于中等偏上水平，父亲的抑郁评分未达到临界值、母亲的抑郁评分达到临界值，家庭功能处于中等偏低水平 本研究结果显示，早产儿出院后母婴情感联结总分为（78.54±14.73）分，与量表总分中间值65.00 分相比，处于中等偏上水平， 略高于早产儿住院期间母亲的母婴情感联结评分

。 究其原因，早产儿出院后，母亲亲近婴儿、与婴儿交流互动的机会增多，频繁的亲子互动可增加母婴情感联结的愉悦感以及母亲对婴儿的喜爱；此外因担忧早产儿的病情变化及疾病预后，母亲会密切关注婴儿的各种反应， 母亲识别信号和理解患儿需求的敏感性增强。因此，早产儿出院后母婴情感联结处于中等偏上水平。 侧面说明母婴间的密切接触有利于母婴情感联结的建立， 这与鲍尔比的依恋理论

相符。

二是充分尊重民意。按照村级申报、乡镇统筹、县级把关的原则，确定项目建设地点和建设内容，最大程度地满足农民群众生产生活需求。老河口市通过印发致农民朋友的公开信，把农田水利建设项目投资政策和建设要求告知农民，保障农民知情权；项目的选择和建设内容通过村民议事会确定，做到农民的事情农民定，保障农民决定权。

1.2.2 抑郁自评量表（Self-Rating Depression Scale，SDS） 由Zung 于1965 年编制

，用于测评成人抑郁状态的轻重程度，量表的Cronbach α 系数为0.802。该量表包括20 个条目，采用Likert 4 级评分，按没有或很少时间到绝大部分时间或全部时间依次赋值为1～4 分，部分条目反向赋分。各条目得分相加得到总粗分后乘以1.25，取整数部分即得标准分，以抑郁自评量表的标准分为分界值，＜53 分为无抑郁，得分越高受试对象抑郁情绪越严重。 本研究中该量表Cronbach α 系数为0.851。

本研究中早产儿出院后其母亲的家庭功能评分为（2.28±0.31）分，与量表总分中间值2.50 分相比，处于中等偏低水平，与张清等

的研究结果相近。 从中国传统文化角度来看，女性是处理日常家务、承担子女照顾任务的主力， 是家庭沟通和家庭关系的主要管理者。 产妇遭遇困难和挫败时若疏于与家人沟通，可削弱其家庭功能。

3.2 本组早产儿母亲的抑郁情绪对母婴情感联结有直接负向预测作用，早产儿父亲抑郁情绪在母亲抑郁和母婴情感联结间起部分中介作用 Pearson相关分析显示，母婴情感联结总分与母亲抑郁评分呈负相关（r=-0.331，P＜0.01），即母亲抑郁水平越低，母婴情感联结越紧密；中介效应分析结果显示，母亲抑郁情绪对母婴情感联结有直接负向预测作用（β=-0.299，P＜0.001）。 良好母婴纽带关系的建立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母亲对孩子需求的敏感性和反应能力。 然而，早产儿从NICU 过渡到家庭后，产妇的主要角色由人妻转变为人母，由被照顾者转变为照顾者，既有分娩后身心的不适应，又有婴儿早产带来的心理冲击，易引起负性情绪，不但危害自身健康，还会影响其对早产儿的照护质量。 据报道，有抑郁情绪的母亲养育敏感性较低，较难觉察和理解婴儿发出的信号，无法及时、准确地做出回应，易使早产儿产生不安全感或被忽视感，影响母婴间有效的行为互动和情感交流[28-29]。

色谱柱为Waters Symmetry C18（4.6 mm×250 mm，5.0 μm）；荧光检测器激发波长327 nm，发射波长521 nm；柱温为30℃；流速为1.0 ml/min；进样量为20 μl；流动相为0.02%磷酸溶液（A）和乙腈（B），梯度洗脱程序见表1。

推荐理由：《狐狸村传奇》中的小主人公经历着各种各样的难关和挑战，孩子们不仅能体验紧凑的情节、幽默的对话以及趣味横生的故事，还能学习如何去面对困难，解决问题。

本研究结果显示， 父亲抑郁情绪与母婴情感联结总分呈负相关（r=-0.272，P＜0.01），即早产儿父亲抑郁水平越低，母婴间情感联结越紧密。中介效应结果分析显示， 父亲抑郁情绪对母婴情感联结有直接负向预测作用（β=-0.195，P＜0.001），父亲抑郁情绪在母亲抑郁和母婴情感联结之间有部分中介作用。究其原因， 早产儿父亲作为家庭成员中母亲最重要的情感支持来源，夫妻间情感质量越高，母亲的幸福感越高

，越有利于母婴间情感联结的建立。 此外，患儿出院后母亲常会向配偶寻求帮助， 配偶的角色意识、 责任担当及育儿参与度有益于产妇身心健康及维系母婴纽带关系。 Hossain 等

的研究发现，母婴情感关系建立的过程中， 无抑郁情绪的父亲可缓冲母亲抑郁体验对婴儿的负面影响， 补偿部分低质量的母婴互动。 配偶的负性情绪时易影响产妇的心理状况，间接干扰母婴间的情感联结。

3.3 出院后本组早产儿家庭功能在母亲抑郁情绪和母婴情感联结间有部分中介作用 Pearson 相关分析显示， 早产儿出院后母婴情感联结总分与家庭功能总分呈负相关（r=-0.174，P＜0.010）；中介效应分析显示， 家庭功能对母婴情感联结有直接负向预测作用（β=-0.162，P=0.018），家庭功能在母亲抑郁情绪和母婴情感联结间有部分中介作用。 家庭功能体现了家庭成员间情感沟通、 共同承担生活事件的能力，家庭成员间的不良情绪可互相影响、甚至造成家庭氛围中负面情绪的不良循环

。 早产是家庭中的意外创伤性生活事件， 可对母亲产生强烈的心理冲击

。 良好的家庭功能可增加产妇自我调节和应对能力，促使其采取积极的应对策略处理情绪问题。早产儿出院后， 家庭照顾者将与母亲一同承担患儿的照护任务， 亲密度及合作度高的家庭成员间情感交流和信息沟通更为通畅， 可帮助母亲缓解院外育儿的负性情绪，帮助其塑造积极健康的心态

，促进母婴间情感关系的建立。此外，家庭是家庭成员赖以生存的基本单位， 良好的家庭功能不仅有益于改善家庭成员间的矛盾冲突， 同时也可为早产儿提供和谐温馨的家庭成长环境， 有益于儿童神经功能和心理行为的发育

。

综上所述， 早产儿出院后的延续护理服务和社区家庭访视工作， 不仅要重视早产儿的生长发育和疾病康复， 也应关注早产儿的家庭功能及其父母的心理健康状态，针对性地开展多形式、多途径的院外照护技能的培训和干预， 让家属参与到护理教育和干预的过程中；提倡以家庭为中心的院外育儿，强调家庭功能在母亲院外育儿中的重要性， 并鼓励家庭成员间的情感沟通， 营造温馨的家庭氛围以减轻产妇心理负担，促进母婴纽带关系的建立。 同时，可指导母亲以亲子互动为理念的照护方式， 强化母亲及家庭成员对早期母婴情感联结的重视， 促进良好母婴纽带关系的建立以改善患儿后期的心理行为发育。

4 本研究的不足

本研究的局限之处在于， 仅对早产儿出院后1个月左右父亲抑郁、 母亲抑郁以及家庭功能及母婴情感联结的情况进行了调查， 未来可考虑对母婴情感联结形成的关键期， 如6 个月，12 个月等关键时间节点进行随访， 探究早产儿出院后的不同时期父母抑郁情绪、 家庭功能及母婴情感联结的情况。 其次， 本研究仅调查了一所三级医院， 样本具有局限性，后续研究可考虑开展多中心分层抽样研究，以验证和推广本研究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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