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永富:1984年出生于贵州省毕节市纳雍县。2010年开始从事文学创作,在《诗刊》《星星》《草堂》《十月》《山花》等期刊发表作品。出版诗集《稻草人》。曾获2019年贵州省优秀文艺作品奖,第5届国际诗酒文化大会“让诗酒温暖每个人”全球征文社会组现代诗金奖等多种奖项。拖拉机诗歌沙龙成员。
多数时候,我们都在做无用的功课,缘起缘灭,终究做不到掌观山河。而一方山水的赋能,仍旧饱满而恣意。无论是雾岚缭绕的清晨,还是落日远去的黄昏,它在述说,而我们,无言。
然而,行走是一套公式,腳是需要记录的,就像有些纸上得来的疼痛。冥冥之中,承载着某种由内而外喷薄的力量。当我们像一个个汉字,被某种意识嵌入山水,又从中不留痕迹地撤离,人生,似乎又多了些许臆想和揣测。
我们虚构过太多的可能性。作为一个讲述对象,没法让自己更生动;作为被讲述对象,我们往往又忽略了它的感受。甚至还有某些强加的想法。每一个人都是自己的咫尺物,是一个独立的小世界,那些藏不住的,往往是最需要诉说的。当行吟诗的概念从诗的土壤里拔节,又怎样从大众的经验中得出自己的与众不同?写作者的归途,是一种抵达;是一次次经历过后,人文和自然的还乡;是自我的挣扎和思辨。
如何让自己从世俗的枷锁中脱身,回归到诗和语言,以抵达虔诚和敬畏?
其实,多数时候,我们都在尝试,让静默的历史或山水,借诗歌的语言说话。恣意,随意,任意,关乎本心,说一些心里想说的话。而后,我们又乐于做一个旁观者和记录者,厚着脸皮说:这就是诗。
且荒唐到多了疗养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