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天缘
[摘 要]“泛红山文化”是中国新石器时代的重要文化,对中华文明的起源有着重要作用。它分期众多,分布范围较为广泛,且后期具有向文明社会、国家进程发展的趋势。现有关于“泛红山文化”的音乐遗存主要为埙、磬、笛、鼓、口簧等,笔者通过对“泛红山文化”音乐遗存进行梳理,以“跨学科”为指向,从同墓器物、民族迁徙与融合、原始宗教祭祀及崇拜等方面入手,对“泛红山文化”音乐遗存可能体现的原始宗教祭祀信仰及文化交流迁徙情况进行研究。
[关键词]“泛红山文化”;音乐遗存;民族迁徙与融合;原始宗教祭祀
[中图分类号]J607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 1007-2233(2022)02-0075-04
“泛红山文化”是中国新石器时代北方的重要遗存之一,其与中原地区的文化集团既有区别,又相互联系。其波及范围较为广泛,涉中国四省:辽宁省西部、内蒙古东南部、吉林省西北部及河北省北部地区,并在发展中不断与其他文化集团相互融合、壮大。有学者指出,“泛红山文化”在后期已经有了向文明社会、“古文化古城古国”发展的趋势。现有“泛红山文化”音乐遗存主要为埙、磬、笛、鼓、口簧等。
现有关于“泛红山文化”音乐遗存的研究主要为对乐器的音高测量、对私人馆藏乐器的形制研究,部分对中国新石器时代出土乐器的整体研究中也含有“泛红山文化”相关音乐遗存。但这些研究仅停留在对其形状、材质、音高等客观表层论述,尚未上升到音乐本体及相关文化解读的层面。
笔者现已对部分“泛红山文化”分布地区进行调研,通过对“泛红山文化”音乐遗存进行相关研究,试图以同墓器物、民族迁徙与融合、原始宗教祭祀及崇拜等角度进行分析,对“泛红山文化”时期的音乐遗存中可能体现的原始宗教祭祀信仰及文化交流迁徙情况进行研究。
一、国家馆藏里的“泛红山文化”音乐遗存
国家馆藏即由国家承办、负责,面向社会公众的国家及地方省、市、县等博物馆收藏的藏品。“泛红山文化”波及范围较广,涉四省,在许多地级博物馆可看到音乐遗存藏品,如赤峰市博物馆。笔者在此按乐器种类,将国家馆藏“泛红山文化”音乐遗存进行分类梳理。
(一)出土埙
埙,亦作“壎”。“中国古代吹奏乐器。呈橄榄形、圆形、椭圆形、鱼形、平底卵形等多种。大小各异。顶端开一圆形吹孔,埙体上开有1、2、3至5个按音孔等多种。”[1]现已发现的埙有属夏家店下层文化的两件石埙,均为残件。
(二)出土笛
笛,亦称“笛子”,中国横吹管乐器。“上开有吹孔和
膜孔各一,按指孔6个。不设膜孔的笛称‘闷笛。”[2]“新石器时代的骨笛为竖(或斜)吹按孔乐器。一般用大型鸟类的翅骨截去两端关节,钻孔制成。”[3]在“泛红山文化”出土的笛类有位于中国内蒙古赤峰市的骨笛,其具體地点为内蒙古省赤峰市松山区初头朗乡三座店村。
经考古学家鉴定后,推断出其属于兴隆洼文化。兴隆洼文化的存在时间大致在公元前6200年至公元前5200年,其主要分布在“北起乌尔吉木伦河、南达燕山及其南山麓地区、西始大兴安岭、东抵医巫闾山,包括内蒙古东南部、辽宁西部、河北东北部、天津北部、北京北部的燕山南北地区。”[4]
该骨笛由飞禽肢骨制成,呈深黄色,长约15厘米,直径为07—15厘米,上面有5个等距离的音孔。音孔的直径约为03厘米,底端处还有两个约02厘米相互对立的小孔。经过试吹,从上一孔至下五孔,可发出“D、E、G、A、C”5个音。
(三)出土鼓
鼓,打击乐器。在鼓框上蒙以鼓皮,用鼓槌或手敲击鼓皮发声。“鼓有中空桶形、浅箍形、锅形等多种形状。鼓框可由木、铜、铁、竹、陶等材料制成,鼓皮有牛皮、羊皮、蛇皮、塑料等多种。”[5]在考古发掘中,也有学者依出土陶鼓形态及相关文献,提出陶鼓等认定标准:鼓匡圆形中空;上部有可以蒙革的部位,或为了更好地蒙上皮革而制作的凸棱、凸钮等附件;上下贯通;器壁上有镂孔;有便于提携或可以悬挂的把、耳等附件;有镂孔或彩绘等精美的装饰。“其中尤以鼓匡和蒙革最为重要。”[6]
陶鼓是中国远古时期的乐器之一,因以陶为制作材料,才得以保存和流传。现出土的陶鼓有辽宁凌源和建平县交壤处牛河梁遗址的部分陶鼓,其大多以筒形器碎片形式出现。牛河梁遗址的陶鼓是考古学家们把部分出土在非生活用品区域的筒形器进行判断而鉴定的,如出土于辽宁牛河梁遗址一号积石冢内外墙之间的筒形器碎片陶鼓。此外,“泛红山文化”中还有很多遗存出土筒形器存在是陶鼓的可能性,如麦源城子山遗址、阜新胡头沟遗址、喀左东山嘴遗址等。
(四)出土磬
磬,中国古代打击乐器。“石制或玉制。有半圆形和曲折形两种,悬挂于架上,以木槌敲击发音。”[7]在史前时期,红山文化遗存地带出土诸多石器及石质乐器,其中便有石质乐器——石磬。由此可见,石磬在中国具有悠久历史。“泛红山文化”出土的石磬有内蒙古石磬13件,如喀喇沁大山前磬坯、喀喇沁西府石磬及辽宁出土夏家店下层文化石磬4件,分为直顶石磬和倨顶石磬。
内蒙古地区出土的13件石磬中,有6件为民间征集,其中4件完整石磬,2件为残缺品。剩下的7件石磬均发掘出土乐器,属夏家店下层文化。内蒙古出土的喀喇沁大山前磬坯和喀喇沁西府石磬为该夏家店下层文化出土磬的代表石磬。喀喇沁大山前磬坯于1996年出土于喀喇沁旗大山前遗址第I地点149号灰坑。“其底边366厘米、鼓上边273厘米、鼓博111厘米、股上边120厘米、股博105厘米、厚45厘米。”[8]喀喇沁西府石磬为喀喇沁旗文物管理所收藏,与灰烬、陶片、烧土、烧骨等于1977年出土,其能发二音,“分别为f2-43(69041Hz)、#f2+21音分(75008Hz)。通长370厘米、通高190厘米、厚25厘米。”[9]
(五)出土口簧
口簧,又名口弦,是一种靠一端被固定的具有一定弹性的薄片振动而发音的体鸣乐器。簧形制较为简单,多以动物骨骼为制作原料。
20世纪60—70年代,辽宁建平县政府所在地东北方向约46公里,东南方向距朝阳市42公里的建平水泉遗址出土了骨质口簧,其中保存较为完整的是12、13号口簧。它们与赤峰夏家店遗址出土的M14:6口簧形制相似,尺寸相近,骨制。两处出土地相近,文化堆积分为夏家店下层文化,其时代相当于中原夏商时期,时间下限不晚于西周早期。
12号骨簧从簧框的形状来看接近纵向的等腰梯形,破损的前端部分略微变细。该骨簧全长95cm,宽10—18cm,厚度006cm,宽端长宽比为0189。
13号骨簧从簧框形状来看,整体呈梭形。簧舌前端逐渐变细,形状接近等腰三角形。在Kolltveit发表的尺寸中,“该骨簧全长81cm,宽04—1cm,厚度006cm。宽端长宽比为0123。其簧舌末端的厚度仅有006cm。”[10]
(六)小结
“泛红山文化”出土乐器种类较多,即埙、笛、磬、鼓、口簧,且颇具规模,部分出土乐器可能具有祭祀功能。通过对其出土同墓器物的研究和判断,笔者发现其可能体现“泛红山文化”时期已经初步具备酋邦及社会祭祀等级的形态。
二、私人馆藏里的“泛红山文化”音乐遗存
“泛红山文化”相关音乐遗存不但有博物馆藏品,还有部分音乐遗存藏于民间私人收藏家博物馆中。德辅博物馆即为此类博物馆,其坐落在有“三燕古都”之称的辽宁省朝阳市,也是新石器时代“泛红山文化”的分布区域之一。
2021年5月初,笔者前往辽宁省朝阳市德辅博物馆对相关乐器进行田野调查,发现德辅博物馆现存“泛红山文化”时期相关乐器有:陶鼓1件(属小河西文化时期)、石磬29件(1件属赵宝沟文化时期、28件属夏家店下层文化时期)、骨笛2件(属兴隆洼文化时期)、埙5件(2件石埙属兴隆洼文化时期、2件牛头陶埙和1件陶鸟形埙均属红山文化时期)、陶哨1件(属红山文化时期)、玉制排箫1件(属兴隆洼文化时期)、玉律管8件(所属时期未知)、骨律管1件(属兴隆洼文化时期)、陶铃2件(属青铜时代)、螺号1件(所属时期未知)和陶响器2件(属红山文化时期)。经调查,其来源多为民间征集或私人收藏,暂无明确的出土时间、地点,暂未发现相关发掘报告。
(一)馆藏埙
辽宁省朝阳市德辅博物馆的馆藏埙共有5件,且形状各异,有卵形埙、牛头形埙、鸟形埙等。其材质主要有两类,一类为石质,另一类为陶质。
石质埙有2件,一件是二孔石埙,属于兴隆洼文化时期,另一件为石流星。兴隆洼文化时期的二孔石埙以浅黄色砂岩为材,“全长101厘米,宽55厘米,厚46厘米。”[11]顶部钻有两孔,其中边缘凸起一孔為吹奏孔,平齐孔为按音孔,吹之可奏音。笔者认为,虽然石流星无法通过吹奏发声,但其在某些特定条件下可能会通过气体发声,可能具备“气鸣乐器”[12]的功能,属于乐器。
朝阳市德辅博物馆的陶质埙有3件,2件为牛头陶埙,另一件为陶鸟埙,二者均属于红山文化时期。牛头陶埙以夹砂灰褐陶为材质,其长“为5厘米,宽度为45厘米,通体高为47厘米,”[13]其牛角中间的孔为发音孔,经吹奏,可发音。陶鸟埙虽然也由陶土制成,但其材质为夹砂红陶,与前两件牛头陶埙材质不同,大小较牛头陶埙稍大些。其“体长97厘米,宽34厘米,厚6厘米。”[14]陶鸟埙的脊背上有一吹孔,笔者暂未发现测音或发声记录。
(二)馆藏笛
笛,气鸣乐器,历史悠久,是随着中国音乐的产生而发展的。朝阳市德辅博物馆馆藏的笛子有兴隆洼文化时期的骨笛,其制作材料为鸟类的骨骼。“该骨笛全长28厘米,外径2厘米至4厘米,有不等距的5个音孔,可发出(1、2、3、6)4个音。”[15]
(三)馆藏鼓
德辅博物馆的馆藏陶鼓属小河西文化,材质为夹砂灰陶,经火烧制而成。鼓体颜色分布不均,可能是因为其在烧制过程中受火不均匀。受火温度偏高的部分呈灰褐色,温度低的部分呈浅褐色。“小河西文化陶鼓的高度为355厘米,口径27厘米。底径13厘米,底厚1厘米,口沿厚05厘米,距底部1/3处留有两个圆孔,孔径25厘米,底部也有一圆孔,孔径2厘米。”[16]现馆藏的小河西文化陶鼓鼓身有破损,德辅博物馆工作人员在专家指导下对小河西文化陶鼓进行了等比复制,可敲奏、击奏。
(四)馆藏磬
磬为石磬的简称,在乐器分类法中属体鸣乐器。朝阳市德辅博物馆的馆藏磬主要分为两类,一类为赵宝沟文化石磬、另一类为夏家店下层文化石磬。
馆藏赵宝沟石磬1件,其材质为灰白色石灰岩,磨制而成,形状为扁方长条状。该石磬的正上方有一贯通小孔,孔壁有明显的绳纹摩擦痕迹,可能是悬挂的磨损痕迹。该石磬未经专家测音,仅在敲打时候会发出清脆之声。
朝阳市德辅博物馆馆藏石磬共29件,除上述1件赵宝沟文化石磬,其余均为夏家店下层文化时期的磬。这28件夏家店下层文化时期的磬中,有27件为夏家店下层文化时期的磬,剩余1件为祖纹浮雕石磬。27件石磬经过测音,均可发音,并可以排列出一定音阶。夏家店下层文化的祖纹浮雕石磬以青石为材质,磨制制作,为倒三角形状,下端有一残缺。顶部有一通透小孔,系悬挂之用。“正面磨刻浮雕祖。”[17]但笔者暂未就此达成共识。
(五)其他馆藏乐器
除上述埙、笛、鼓、磬,朝阳市德辅博物馆关于“泛红山文化”的音乐遗存馆藏还有骨哨、陶铃、陶钟、摇响器等。
德辅博物馆馆藏骨哨由鸟骨制成。陶铃呈筒状,采用铃舌撞击铃体的方式发声。陶钟形状也是筒状,上方为柄,采用不发声的物体敲击钟体发声。摇响器有2件,通过摇晃使内部物体撞击壁面发声。
(六)小结
笔者将“泛红山文化”出土乐器与私人馆藏乐器进行比对,发现两类音乐遗存既有共性也有个性。埙方面,出土埙多为陶质卵形埙,在发现时已为残片,不能发声。而私人馆藏埙的形状各异,且材质不同(有的是石质,有的是陶质),只有1件牛头陶埙和二孔石埙经过测音。骨笛方面,将兴隆洼文化时期的2个骨笛进行对比,发现其笛孔数量及制作材质相同,只是出土笛发音更齐全。石磬方面,除夏家店下层文化馆藏石磬中有1件带“祖”图案,其余均无图案,且都可以发声。鼓方面,小河西文化陶鼓与红山文化牛河梁筒形器陶鼓虽均为陶制,但形制及陶土材料不同。
三、“泛红山文化”音乐遗存的文化解读
在“泛红山文化”相关遗址的发掘中,虽不及裴李岗文化、龙山文化等出土乐器繁多,但其现存音乐遗存在某种程度上体现了“泛红山文化”时期的文化发展。笔者在此以音乐遗存出土地点、同墓器物等方面为出发点,对“泛红山文化”时期音乐遗存可能存在的原始祭祀功能进行论述。此外,从器物纹饰及相关出土遗物形制等方面,對该时期的文化交流与迁徙进行分析。
(一)原始祭祀信仰
1983—1985年,牛河梁遗址的筒形器碎片陶鼓于辽宁省凌源和建平交界处的“牛河梁二号积石冢”[18]石椁以南33米处被发现,此外,在一号积石家(Z1)的内外墙之间,发现大量红陶筒形器碎片。在东西向的石墙内侧,发现一排红陶筒形器,已掘得24件。另外在M4墓盖东端出土彩陶筒形器的大块残片。在“三号积石家(Z3)内石圈和中石圈里散布着大量的红陶筒形器碎片。”[19]
观其制作材质(红陶)及形状,它们与日用筒形器并无区别,但由于出土地点位于祭祀坛附近,其折沿、卷沿形制可蒙皮,加之鼓是祭祀等宗教场合必需的乐器。[20]陈星灿老师认为牛河梁遗址出土的彩陶筒形器为陶鼓。加之牛河梁出土筒形器陶鼓地点位于女神庙附近,有泥制人像、泥制动物残像和陶制祭器等一同出土。故笔者赞同其观点,认为这些筒形器为陶鼓,且具有原始祭祀的功能。
此外,内蒙古喀喇沁旗大山前遗址第I地点出土“夏家店下层文化石磬(96KDIH149:2)”[21],其出土同墓器物有卜骨,卜骨上均存有钻孔和灼烧的痕迹。笔者发现殷墟出土的卜骨上具有类似的痕迹,其在祭祀有所使用,笔者认为内蒙古喀喇沁旗大山前遗址第I地点出土的夏家店下层文化石磬可能也是原始祭祀功能的一种体现。
(二)文化交流与迁徙
牛河梁遗址的筒形器碎片陶鼓于辽宁省凌源和建平交界处的“牛河梁二号积石冢”[22]石椁以南33米处被发现,此外,牛河梁一号积石冢内外墙也有发现,其发掘时间为1983—1985年。其中辽宁凌源的牛河梁陶鼓,“口沿下有数圈平行条纹,纹下有鹰嘴钩状突起一周。”[23]
笔者发现部分牛河梁遗址筒形器碎片陶鼓的纹饰具备部分“素面陶集团”遗器形制特征。“素面陶集团”为处于黄河下游地区的文化集团,其逐渐发展、迁徙,一支向西迁往内蒙古和山西地区,另一支迁往燕山以北。“素面陶集团”器物表面无图案,纹饰在后期发展时也十分简单。它的后岗一期文化与红山文化为同一时期文化。与牛河梁遗址筒形器碎片陶鼓同时期出土的陶器纹饰进行对比,发现其具有部分“素面陶集团”的文化特征。这可能是中国新石器时代不同文化间迁徙、交流的表现。
(三)小结
笔者通过对牛河梁遗址筒形器陶鼓的出土地点及作用方面的分析,认为其可能具备原始祭祀的功能。从内蒙古喀喇沁旗大山前遗址出土石磬的同墓器物推断其可能具有原始祭祀的性质。在原始社会,乐器不仅具有娱乐功能,可能还具有一定的祭祀作用。
牛河梁遗址的筒形器陶鼓其纹饰具备部分“素面陶文化集团”的特征。从考古学角度看,其出土筒形器已反映出红山文化与同时期“素面陶集团”的文化交流,故音乐遗存可能也会从某种程度上体现出当时文化交流和迁徙的情况。
结 论
“泛红山文化”是中国新石器时代的重要文化,对中华文明的起源有着重要作用,在某种程度上印证了中华文化“多点多元”的起源说。“泛红山文化”相关遗址由于自然原因和人为原因,一些相关文化遗址被盗,或在发现时已遭到一定程度的损坏,部分遗物流传民间,其年代、地点及真伪性暂不可考。“泛红山文化”音乐遗存主要有埙、笛、鼓、磬和口簧等,目前,磬的出土数量较多。笔者将现有“泛红山文化”音乐遗存分为“国家馆藏”和“私人馆藏”两类分作讨论,并从材质、形制及发音原理等方面稍加比对。
由于“泛红山文化”距今时间久远、分布范围较广,可能仍有相关遗址尚未被发现、挖掘。笔者在此仅对现有“泛红山文化”音乐遗存进行研究,发现从同墓器物、民族迁徙与融合、原始宗教祭祀及崇拜等角度进行分析,“泛红山文化”时期的音乐遗存中可能体现了中国新石器时代北方的原始宗教祭祀信仰及中国新石器时代各个不同文化间相互交流、迁徙的情况。
注释:
缪天瑞.音乐百科词典[M].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1998:682.
[2]缪天瑞.音乐百科词典[M].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1998:127.
[3]王子初.骨笛、骨哨[J].乐器,2001(07):82.
[4]王冬力.八千年石埙的发现及史前礼乐之器初探[J].乐府新声(沈阳音乐学院学报),2019(12):33.
[5]缪天瑞.音乐百科词典[M].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1998:213.
[6]许永杰.红山陶鼓:苍劲声伴古人载歌载舞[N].大洋网—广州日报,2016-08-17.
[7]缪天瑞.音乐百科词典[M].北京:人民音乐出版社,1998:494.
[8]中国音乐文物大系总编辑部.中国音乐文物大系(内蒙古卷)[M].郑州:大象出版社,2000:17.
[9]中国音乐文物大系总编辑部.中国音乐文物大系(内蒙古卷)[M].郑州:大象出版社,2000:21.
[10Gjermund Kolltveit.考古发掘的最早的口弦:辽宁省夏家店遗址的一个考古发现[R].第十届国际音乐考古大会人类学视野下的音乐考古会议手册,2016:27.
[11]白耘歌.德辅博物馆馆藏乐器音乐文化生态探析[D].辽宁师范大学,2020:34.
[12]埃利克·M·冯·霍恩波斯特尔 柯特·萨克斯.乐器分类体系(续)[J].安东尼·贝恩斯 克劳斯·P·沃斯曼 英译,刘 勇译.中国音乐,2014(04):48.
[13]王冬力.德辅典藏[M].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2019:141.
[14]王冬力.德辅典藏[M].沈阳:辽宁教育出版社,2019:140.
[15]白耘歌.德辅博物馆馆藏乐器音乐文化生态探析[D].辽宁师范大学,2020:28.
[16]白耘歌.德辅博物馆馆藏乐器音乐文化生态探析[D].辽宁师范大学,2020:17.
[17]白耘歌.德辅博物馆馆藏乐器音乐文化生态探析[D].辽宁师范大学,2020:26.
[18]方殿春,魏 凡.辽宁牛河梁红山文化“女神庙”与积石冢群发掘简报[J].文物,1986(08):7.
[19]陈星灿.红山文化彩陶筒形器是陶鼓推考[J].北方文物,1990(04):26.
[20]陈星灿.红山文化彩陶筒形器是陶鼓推考[J].北方文物,1990(04):28.
[21]朱延平,郭治中,王立新.内蒙古喀喇沁旗大山前遗址1996年发掘简报J].考古,1998(09):48.
[22]同[18].
[23]费玲伢.新石器时代陶鼓的初步研究[J].考古学报,2009(03):2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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