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世纪中国话剧审美危机、转型与勃兴

2022-03-24 19:28程宏宇
剧作家 2022年5期
关键词:新世纪话剧艺术

■ 程宏宇

一、开题

中国话剧是中国艺术领域中最具震撼力和魅力的艺术形态,它是一门复杂多元的综合性艺术学科,包容或交叉文学、音乐、美术、建筑等十多门学科。

中国话剧历史虽短,仅一百多年,但其艺术影响力、审美创造力、文化传播力,都是中国艺术领域中相当独特的学科之一。

中国话剧在中国现代艺术史上是一种政治性强、战斗力强的革命斗争的武器。经过百余年的发展,中国话剧走进了黄金时代。在革命斗争中,中国话剧的艺术特征更加鲜明,其艺术价值越来越高,其艺术形态渐趋成熟。

中国话剧源自于西方,但经过百余年的探索,这门学科完全中国化了,这颇有点类似于“马列主义中国化”的模式。中国话剧从起源到今天,走过了风风雨雨,走过了高山与大海,越走越特色化。

中国话剧在中国艺术现代三十年中,诞生了相当多的戏剧艺术家。当中国话剧从现代进入当代艺术年代,在党和政府的正确引导下,中国话剧全面开花,诞生了一大批优秀的话剧作品和剧作家、导演和演员。

历史走到了“文化大革命”十年,中国话剧和其他艺术学科一样,遭遇到了巨大的伤创,几乎是“万劫不复”。

历史走到了“新时期”,中国话剧和其他文学、艺术学科一样全面复苏,“伤痕话剧”“暴露话剧”“反思话剧”如同浩荡春风吹遍华夏大地,中国话剧走进了“钻石时代”。

中国话剧在八十年代走红了赤县神州。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不仅是中国话剧的“钻石时代”,而且也是中国总体艺术的“钻石时代”。

当中国话剧进入了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与其他艺术学科一样,开始不景气起来了。剧场的观众渐渐减少了,不仅票房价值不高,其艺术价值也随之下降了。中国话剧艺术工作者为之忧心忡忡。

中国话剧进入新世纪后,危机全面爆发了。中国话剧艺术不再是神圣化的艺术形态了,一门历史灿烂的高雅艺术不能大量吸引观众了。话剧实践学和话剧理论两类工作者都在探索如何让中国话剧走过危机时期,走向复兴。鉴于此,本课题立项研究是为了让中国话剧转型,走向勃兴。

二、新世纪中国话剧审美危机扫描

进入新世纪后,中国话剧状态并不令人满意。

首先,我想对其艺术价值与票房价值的关系做一点分析。

艺术价值高低,似乎与票房价值关系不密切,其实并非如此,因为艺术价值高的话剧总能提升票房价值。但正命题如此,负命题可能并不如此。票房价值高的话剧,可能艺术价值很高,但从我的经验判断,有些票房价值高的话剧,往往艺术价值并不高,甚至还有品位相当低的话剧。

经典话剧无疑具有较高的艺术价值,但其票房价值并不理想,令人叹息。

通俗话剧虽然艺术价值不是很高,可是令人意外的是其票房价值却相当高。

从票房价值来看,高品位话剧往往在艺术价值上得到高度肯定,而能欣赏的观众却不太多,普通层次的观众似乎对高雅话剧兴趣并不浓烈。然而,真正产生巨大震动性的优秀话剧,却能在社会上产生极大的影响,剧场里往往座无虚席,甚至有时一票难求。

如此看来,艺术价值与票房价值有着内在关联,不过从总体上看,比照二十世纪八十年代话剧的黄金时代来说,新世纪话剧产生了相当程度的危机,我们应该高度重视。

其次,我想对艺术市场与话剧审美研究进行分析。

艺术市场是客观存在,从中国话剧诞生那天,就存在“市场”。“市场”某种程度上决定着中国话剧的生存与发展。“市场”意识强化着我们话剧艺术家的头脑。杰出的现当代戏剧大师田汉为了振兴中国话剧,为了中国话剧的传播和弘扬高雅艺术,费尽心血,追求话剧最大“市场化”。田汉的话剧显然是具有相当高的人文文化价值,当然田汉的话剧也有自己独特的美学风格。

田汉的话剧具有鲜明的艺术美学特色。他的话剧在同行中颇有“市场”,更容易激发观众审美欣赏的欲望。为了开拓话剧的艺术市场,杰出的戏剧作家、教育家熊佛西在河北定县搞“平民戏剧教育”,他试图提高观众的审美鉴赏层次,其目的还是为了开拓“艺术市场”。

艺术市场被多方开拓,中国话剧才有可能去从事高雅话剧的创作与制作,所以说,开拓市场与话剧的审美关系是十分密切的。只有占领艺术市场,才可能对话剧进行审美研究与分析。不过,新世纪中国话剧艺术市场正在渐渐缩小,与之同步,话剧审美研究也未能有很大的突破。

最后,我想对雅俗共赏与雅俗的对立化进行分析。

当前,中国话剧审美危机从表层结构上来看,是由于话剧市场缩小,观众锐减,当然也是由于话剧的群众基础不如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从深层结构上来看,中国话剧未能走下神坛与不同层次的观众进行审美心理对立。

怎样才能吸引观众、拓展话剧市场呢?我认为要创作出一大批雅俗共赏的优秀话剧,让高雅与通俗结合在一起,从而让更多的观众共处于话剧语境中进行同步审美欣赏。

要做到雅俗共赏,谈何容易,高明的厨师尚且感到众口难调,何谈中国话剧!

我认为雅俗共赏是目标,应该是其发展方向,但是在具体艺术操作上会显得十分艰难。高层次文化的观众是无论如何不可能与中小学文化程度的观众处于同一审美平台的。我并非轻视低层次观众,我说的是实情。当然,雅俗共赏是令人心旷神怡的目标,如能做到雅俗共赏,中国话剧一定能大大开拓话剧审美市场。

然而,我们认真观照一下中国话剧市场,并能看到有多少真正做到雅俗共赏的话剧。

我认为更为实在的发展方向是不可能做到真正意义上的雅俗共赏的,那不如让雅俗进行对立化发展。

何谓雅俗对立化发展?所谓雅俗对立化,其实只是提供高雅话剧给高雅观众,给通俗观众提供通俗化的话剧。

雅可能雅到极致,俗可以俗到最低层次,走近平民,努力做到平民化。

我还有一个设想,中国话剧工作者完全可以根据不同层次的观众的审美欲望,创作高雅、次高雅,中等档次、低档次等适应若干层次的话剧艺术作品,让观众各得其所,皆大欢喜。

雅俗共赏永远是真理,但具体操作十分困难,也很难真正做到,而进行雅俗二元对立化与共存,确是一个极好的话剧艺术发展平台。

以上对立化分析,是基于话剧艺术实践。中国话剧危机,就在于了解群体文化艺术素养的差异性。

从二十世纪九十年代至新世纪初,中国话剧产生了明显的危机,这种危机是客观存在的。产生这种危机的原因很多,但有其深层次原因就是中国话剧艺术与中国文化艺术市场产生了二元对立化,而我们的话剧审美创造与审美鉴赏严重脱节,雅俗共赏的目标又达不到,艺术市场机制又未有序化,话剧工作者又未能适应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的目标方向,所以,我认为新世纪中国话剧已经客观化地存在着危机。

三、新世纪中国话剧的审美转型机制

新世纪中国话剧虽然产生了审美危机,但在危机中也有生机,新世纪中国话剧也开始了审美转型。

首先,我对艺术管理体制的更新作一点分析。

在既往的中国话剧艺术院团管理中,曾经有过计划经济体制下的国家统包统管的管理模式,颇有点“吃大锅饭”的意思。早在二十世纪九十年代,中国艺术管理体制开始改革,中国话剧院团体制也开始了改革,改革的力度加大了,中国话剧院团也不得不走进市场,同样需要转型。

我国正处于由计划经济向市场经济转型的过渡时期,话剧虽然也应该随之而变,但不能因此而丢弃“审美文化使命”这一社会特性。这就好比凤凰涅槃以后,是凤凰再生,还是要把凤凰变成一只能吃的“鸭子”?因此,在遵循话剧市场属性的同时,我们有必要对当代话剧的“审美文化使命”提出追问。

戏剧,特别是话剧,遵循的是源于生活、高于生活、表现生活、引导生活的原则。历史以“生活”为创作本体,给人以高尚的艺术享受和人文精神的满足,什么时候它竟变成了流行的商业炒作文化,从而也丢弃了话剧的人生主题、人文意识和时代精神的哲理意蕴。

中国话剧的独立品格决定了话剧的社会角色和艺术价值,不应该是别种文化的翻版,因为失去了品格就失去了自我。其实,大众文化并不排斥高雅,也不排斥创新,话剧表层故事和深层哲理的双层结构也是大众文化的基本结构,更是大众文化的主要成员电影、电视的结构方式。

我们过去把话剧当成“工具”,现在又把话剧“文化自伤”,这是应该引起话剧院团领导们高度警惕的。只有具备了“市场属性”和“审美文化使命”的双重意义,话剧的文化自伤才能被真正地彰显出来。

我们不要把话剧当作完全的“商品”,也不要把话剧当作完全的精神产品。如果我们换一个角度,从审美文化使命的高度来看,从当代城市文化建设的需求来宣传话剧的社会角色和价值功用,也许会得出一个在大众文化建设的框架内产生的话剧多元化思维。

话剧的文化含量丰富,艺术品格高尚,应该是当代大众文化学科中的主要成员之一。如果将话剧艺术参与到城市经营中去,提高其文化自信和价值功用,话剧的文化使命将会为话剧带来一片新的天地。

中国话剧所处的经济全球化时代已经不同于莎士比亚时代,也不同于梅兰芳时代,传统“戏剧式”注重经营已经不适应我们这个全球信息化、现代化的新时代,当代话剧的建设与发展应该成为各地现代化城市经营的题中之义。

中国话剧审美多向结合定位,应该位于提升观众艺术审美素养,又能寓教于乐,赢得社会效益与经济效益双赢。

以上所说的是关于中国话剧审美多向结合定位分析。其实对中国话剧进行审美多向结合定位分析还是离不开对中国话剧的市场化、审美化、多元化进行分析。以下将对这一论点进行阐述。

市场化。这很好理解,中国文化已全面进入市场,中国话剧也不例外,也已经进入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大潮中。

市场化是大环境,是大背景,中国话剧如何在市场经济大潮中勇立潮头,取得更大的艺术成就很重要。

中国话剧工作者要研究观众审美心理结构,了解不同层次观众的审美心理状态,努力创作出符合各层次观众审美渴求的话剧艺术品,并且努力做到让话剧作品能够提升观众审美层次,这才是真正的满足话剧观众内在的审美渴求。

中国话剧工作者在掌握观众的审美心理状态后,就可以进行实践操作了。如此操作的话剧才能在市场经济大潮中游刃有余。

审美化是中国话剧工作者追求的目标和方向。话剧创作应当十分关注新世纪观众的审美理想,关注话剧的文本性创作,关注观众的精神内省的痛苦和人性欲望的情感表达,让话剧的文本创作真正深入到艺术美学的来源中,使话剧艺术与当代人产生精神内省的共鸣,产生强烈的艺术震撼力和艺术魅力。

审美化不仅是新世纪中国话剧工作者的追求,而且应该是所有艺术学科工作者共同的追求与努力的方向。我们不能眼睛只盯着艺术市场,在盯着市场的同时,更加需要追求中国话剧的审美化。

我们在讨论了中国话剧的市场化、审美化后,现在来进行多元化分析。

多元化在一般人眼中,是指不同的艺术创作主旨混杂在一起,进行弱化主流创作的混合的艺术美学创作。

中国话剧的本体创作被普遍运用的今天,话剧艺术开始将视点上移或下移,也就是打破了既往的一元化思维方式指导下的话剧审美创造。

中国话剧是高雅的艺术,与芭蕾舞、交响乐并肩并称为三大高雅艺术,而以艺术的体验性和哲理性见长的话剧,其欣赏者必须具有一定的文化修养和艺术人生体验。

中国话剧在进入新世纪后,已经有方向地探索多元化艺术创造,虽然现在尚未形成真正的艺术多元化形态,但中国话剧已经开始从审美危机走向审美转型,审美转型机制已经初步形成,中国话剧在审美转型机制的同时,“虚”与“实”两种思维也开始走向双向思维的统一。

我们曾经有过只看重“虚”或“实”,也就是说重视话剧理论或话剧实践的误区,而今天,在中国话剧进入审美转型机制的阶段,“虚”与“实”已经和谐共生。

四、新世纪中国话剧审美勃兴

中国话剧在经历了危机期和转型期后,迎来了中国话剧的审美勃兴期。

当代话剧主体在艺术上的缺位,是因为话剧创作的现行体制使然。那么,在这个体制之外,一些民营话剧社团创作演出的话剧状态如何呢?应该说,他们自由组合、自主创作的运行机制很少受到体制的影响。

面对演出市场,面对当代观众,自主创作的中国话剧已经越来越少,话剧作家面对太多的限制,他们大多数是在领导事先划定的题材圈子里“制作剧本”,或是制作人根据所谓市场需求的指定下“赶制剧本”,甚至有时候如考生猜题一样,先猜测一番可能获奖的“题材”,然后如法炮制地“编造剧本”。领导要获奖,剧团要生存,制作人要赚钱,在这样的话剧创作体制下“制作”出来的剧本,让观众找不着北,让剧作家找不着自己。这是中国话剧的大不幸。

中国话剧进入新世纪后,有了明显的勃兴,导演的新锐手法、灯光的高新科技、舞美的豪放奢侈、明显的票房收入、市场的运作模式在当代话剧的舞台结合艺术中,各自都先后争得了更多的艺术表现“话语权”。只有作为结合艺术中“一剧之本”的话剧文学创作,虽然有时候也能勉强地保持剧本的其形其神,但在所谓“时尚、豪放、探索”的舞台制作中,由于随意裁剪、拼贴,其艺术创作个体的那一份“生命感动”,变成了集体把玩的时尚艺术的“流行色”。

在话剧创作领域里,当下的话剧制作明显滞后,处于令人尴尬的境地,这已经成为不争的事实。但是,尽管如此,中国话剧还是在不断勃兴。

有识的话剧艺术家仍在呼唤经典巨制、精品力作,并为之努力。话剧创作与艺术鉴赏具有独特的审美群体性。这一独特的艺术特征给话剧注入了多种艺术内涵,使之支撑着话剧的躯体,观众从导演的花样翻新、党员的精彩表演和舞美的高新技术中,还是感受到了话剧特有的魅力,给予阵阵喝彩声,话剧事业仍然灿烂。

为了新世纪话剧艺术的勃兴,从事话剧艺术的有识之士,包括剧作家、评论家,甚至主管话剧艺术生产的领导,开始为其寻找病因、开个药方,从话剧创作的各个方面探索原因。平心而论,其中不乏深刻而又精辟的真知灼见。其实话剧文本的价值量大小有诸多原因,影视艺术界“导演中心”的运作模式也在挤压话剧创作的艺术空间。

党和国家十分重视中国话剧艺术,国家大戏院的奠基标志着中国话剧审美艺术的神圣殿堂已经铸就。政府的重视体现在政策到位。

国家对中国话剧艺术院团给予了众多的优惠政策,这给全国绝大多数话剧院团带来了盎然的生机。中国话剧审美艺术的春天来了,“百花齐放,百家争鸣”,中国话剧有望复兴。

政府重视,政策到位,标志着中国话剧审美艺术的勃兴。

随着中国话剧艺术的发展,各级政府众多有识领导已经意识到中国话剧乃中国文化领域中最高雅的艺术学科,于是在给予优惠政策的同时,适量地给予经济上助困,资金有所保障。政府挤一点,赞助拉一点,自己解决一点,采取多方举措,我相信,再大的经济困难也是可以解决的。

从中国话剧生存状态与精神内省的多元形态视角来看,话剧艺术是最接近生活现实的艺术模式,话剧创作往往反映一般人的生存状态,生活气息浓,贴近生活。

俗话说,话剧创作“贵在发现”,不在投巧。成熟的剧作家大都具有娴熟的剧作技巧,但是如果我们真正把话剧当作“诗人之作”,当作“艺术之品”,那么,如何提高对当代人认知的深度、厚度、力度就应当成为话剧创作的首要任务,任何前卫性的超越与观感的落差,都不能与当代人产生精神共鸣。

新世纪中国话剧审美艺术正在走进校园,不仅有很多话剧院团走进高校,而且开始走入中等学校,中国话剧审美艺术进入校园,既展示了中国话剧的审美魅力,又能培养青少年的话剧审美能力,从而提升观众的戏剧审美品位,使中国话剧艺术走向勃兴期。

中国话剧审美工作者开始提升艺术品位,对不同层次观众进行准确定位,全方位满足话剧观众观看的审美欲望。

新世纪十多年来,社会发展急剧变革,我们叫作“转型期”。经济的转型有赖于体制的变革,而各种价值观念的更替、易位都有赖于人的精神内省。当代人的精神承受着传统与现实、习惯与创作、拥有与失落的挤压,行为运作与人性欲望的冲突撞击成精神内省的痛苦,书写这些是话剧艺术家的任务与使命。

五、结题

正因为中国话剧是高雅艺术,是中华民族杰出的艺术现实,所以我们才有必要研究“新世纪中国话剧审美危机转型与勃兴”这一课题。该课题具有很高的文化价值和艺术价值,将这一课题研究到位,有益于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

新世纪中国话剧审美危机尚未完全消失,危机还是客观存在的,但中国话剧审美的转型已卓有成效。机制的转型非一期一夕可以为之,中国话剧的勃兴兆头明显,已经勃兴了,当然还要进一步勃兴。

研究新世纪中国话剧的审美,要运用比较法、借用法、例证法等多种艺术研究方法来探讨新世纪的中国话剧艺术。研究的方法论更要多元化,运用更多的研究方法才能真正将这一课题研究得深透一些。

研究这一课题有双重指导意义。从理论指导实践视角来看,中国话剧审美研究理论成果可以转化为话剧实践成果;从话剧理论研究自身视角来看,研究透这一成果,可以为新世纪中国话剧美学工程这一大课题提供一个支撑的平台。

关于研究这一课题还有双重意义。一是具有强烈的现实意义,另一就是具有深远的历史意义。现实意义强,历史意义十分彰显。中国话剧审美研究当然具有历史和现实的双重意义。这是明眼人一眼可以窥透的。

本文试图对新世纪中国话剧审美的现实状态和以后的发展走向做指导性研究。

首先,对新世纪中国话剧的审美危机进行了扫描,对艺术价值与票房价值做了分析,对艺术市场与话剧审美研究做了分析,对雅俗共赏与雅俗对立化进行了分析,对危机的客观存在与危机深层次原因做了分析。

其次,对新世纪中国话剧审美转型机制做了研究,对艺术管理体制的更新做了分析,对中国话剧审美多向综合定位做了分析,接着对市场化、审美化、多元化进行了分析。中国话剧审美转型机制将走向“虚”“实”双向思维的统一。

最后,本文对新世纪中国话剧走向审美勃兴进行了研究。

新世纪中国话剧在发展过程中受到政府的重视,政策到位,使新世纪中国话剧有了强大的后盾,经过多方努力,资金已经到位,解除了中国话剧院团发展的后顾之忧。中国话剧走进校园,努力培养和提升观众的戏剧审美品位。中国话剧审美工作者开始提升艺术品位。对不同层次观众进行准确定位,全方位满足话剧观众的审美欲望,从而让中国话剧审美走向勃兴期。

行文至此,我想对中国话剧审美研究做出以下几点结论:

1.中国美学有望。

2.中国艺术有望,中国话剧必然勃兴。

3.中国民族文化艺术瑰宝永远闪烁着钻石般的光彩。

4.新世纪中国梦必在不久的将来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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