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品数字化变革促进我国数字经济发展的对策研究*

杨 光

(江苏信息职业技术学院 商学院，江苏 无锡214153)

产品数字化变革能带来我国数字经济的快速发展。近些年我国的数字经济得到了快速的发展，出现了很多新商业模式和产业形态。然而在数字经济发展过程中，产品数字化变革的策略及方式还存在一定问题。产品数字化变革的力度较小，速率较慢。我国为了加快数字经济的高质量发展，必须重视产品的数字化变革问题。国内外学者就数字化变革对数字经济发展所带来的影响开展了深入的探讨。

王苗认为数字化的品牌资产应该包含数字生活空间中信息及商家和消费者之间的互动方式。数字化品牌的价值更多地需要品牌方和消费者之间的感情以及关系来维系。产品的数字化需要将消费者的过程性互动纳入进来。[1]何帆通过实证研究发现数字经济政策对我国实体企业的数字化变革进程有较大的影响。企业的数字化变革能够显著提升企业的经济效益。增加经济效益的路径为：数字化变革能够降低企业的成本费用，进而能够提升企业的创新能力及资产的使用效率，最后使得企业的经济效益能够得到有效提升。[2]刘宏松认为我国可以通过加入跨境隐私规制体系并和欧盟进行数据保护条例规制的协调互动，来积极参与跨境数据的国际流动治理工作。[3]郑瑛琨认为我国应加快建立先进的制造业工业云，要鼓励我国的先进制造业尽快地走出去，融资租赁类企业要优先服务于先进制造业，通过数字化赋能来引领我国先进制造业的高质量发展。[4]韩晶认为我国应加强新基础设施建设力度，要加快传统产业数字化转型，增加先进数字技术的供给力度，加快数字领域的人才培养培训力度，同时要加快健全相关法律法规体系建设，以促进我国数字经济的高质量发展。[5]贾晖梳理总结了我国数字经济发展的现状，指出网络消费新模式将为数字经济的发展指明新的发展方向，并将不断催生出新的商业模式、新的产业形态，并能助推我国数字经济的高质量发展。[6]陈晓红全面梳理了数字经济的理论体系。[7]学者对数字化变革给数字经济所带来的影响研究主要集中在我国数字化变革现状分析、数字化变革方式等方面，很少有学者将研究的视角聚焦在产品的数字化变革方面。本文从产品数字化变革的视角，来探讨促进数字经济高质量发展的产品数字化变革策略。

二、企业层面开展产品数字化变革促进数字经济发展策略

(一)大力发展数字化产品的再数字化，增加就业岗位促进经济发展

数字化变革可以从不同方面入手，进而能够重塑中国的流通渠道。比如实体产品的数字化，数字化产品的再数字化。实体产品的功能到底是什么，比如书籍作为实体产品，人们购买书籍消费的是书籍的内容、精神内涵而不是纸张本身，或是书籍的形状、重量等外部特征。因此，就可以将书籍进行数字化从而形成电子书。而电子书是实体书的第一次数字化，还可以在第一次数字化的基础上进行第二次数字化，也就是再数字化，比如将电子书的核心内容，小说的核心思想、主要脉络等单独整理出来，从而对数字化产品进行一个再加工再数字化的过程。这样的做法就可以产生新的就业岗位和就业领域，比如可以调动一大批阅读者、文学奖获得者参与到这项工作中来，对文学作品进行再加工甚至是再创作，形成一个新的产业链。

其他的实体产品也可以尽量地进行数字化改造。比如房地产能不能购买数字化的房屋，也就是云屋。购买了这样的房子，就拥有了网络空间的一个房地产所有权，可以在全国各地享受到适时入住实体房屋的权利。比如将全国的酒店和民宿纳入这一云屋体系中来。这样的做法可以有效地防止出现房屋空置的情况，同时也可以给人们提供一个新的投资领域。实体产品的数字化变革不仅是对产品进行拍照或拍摄视频进行宣传，更在于对产品的功能进行深入的思索，通过数字化的形式予以展现的一个过程。实体产品的数字化变革之后，产品的仓储、运输配送等就可以在网络上进行，从而能够大量减少社会资源的消耗。

(二)对产品的部分功能先进行数字化改造，再推广至其他功能

对于可以方便进行数字化变革的产品通过立法的形式进行固定。比如对实体书籍、光盘等较易进行数字化改造的产品要优先进行数字化改造。对人们购买阅读器的阅读设备进行一定的补贴，鼓励人们持有这些数字化的阅读设备，进而促进这一领域的数字化改造工作。对那些不易进行数字化改造的产品也要进行深入的思考探索，看能否进行数字化的涉水工作。确定产品的哪些功能是可以通过数字化传输、数字化应用来实现的。首先将这部分功能予以明确，然后再将其他的功能搁在一边，对这些功能进行数字化改造。尽量使得更多的功能能够通过数字化的形式展现出来。对消费者而言，凡是能够通过听觉、视觉形式感受到的功能都尽量进行数字化改造，比如通过制作音频、视频、电子说明书等形式予以展示。而对于其他功能，比如嗅觉、触觉能否通过3D打印技术，电子终端释放味道等方式予以展现。大力开发电子终端对于嗅觉、触觉的感知技术，比如对电脑、电视机、电冰箱等产品进行嗅觉、触觉等功能的集成改造，从而能够将有关产品的功能通过数字化结合实体化的形式来实现。

(三)大力发展数字化仓储，促进产品数字化变革

人们在消费产品领域若没有相应的实体产品往往感觉像是缺少了厚重感、存在感似的。比如电子档案的存放就不需要很大的物理空间，那么档案馆该存放些什么物品来体现其存在感，人们参观又将通过什么样的介质来实现。这些问题解决不好也难以有效促进产品数字化进程的推进。因此，要大力发展数字化仓储，在建设实体仓储设施的同时也要建设数字化仓储设施，要预留数字化仓储设施建设用地。数字化仓储就可以建设在城市中心，比如城市中心的高楼大厦之中。就不用考虑传统仓储对于地段选择的需求。发展数字化仓储是促进产品数字化变革的一个重要举措。

(四)大力发展数字化生产及数字化运输工作

数字化生产就是实体产品的数字化改造工作，进而发展到实体产品只需要一个概念模型，接下来的生产直接进入到数字化生产环节，这样的做法同样能节约大量生产制造资源。国家应该建设中央数字化工厂，专门从事产品的数字化改造工作。另外就是进行大量数字化运输工作，不是只运输产品有价值的部分，而是运输产品的数字化部分，比如产品的核心设计方案、颜色搭配方案、建造方案、优化方案等，其他部分就可以考虑在当地组织资源进行生产。这样的做法就改变了传统的对有价值部分运输的考量，而将重心放在数字化部分的运输层面。同样，对于仓储、配送等其他物流功能环节也是一样，只进行数字化部分的仓储、配送、流通加工以及信息处理等。观念的转变将有利于产品数字化进程的推进，同时这样的方案也具有一定的可行性以及可操作性。

(五)开展原材料、零部件的数字化，助力产品数字化变革

原材料、零部件的数字化才能带来产品的数字化，就像产品质量的保证需要产品原材料、零部件的质量保证一样。产品的数字化需要上游的供应商等进行数字化改造。原材料的数字化如何进行，零部件的数字化如何进行都需要认真考虑。原材料的数字化比如电子素材、原始数据的提供等。原材料数字化的传输、配送等进行了相应的调整，比如钢材的原材料就是铁矿石，那么这种原材料如何进行数字化就有很大的难度。产品的原子传输就形成了数字化的传输模式，将产品变成原子形式的存在就可以进行远程运输，当然这个难度非常大，能进行细分的原材料就进行进一步的细分。

(六)构建消费指导员制度体系，促进产品数字化变革

消费指导员制度要尽快建立，很多消费者由于对产品不熟悉而导致难以充分利用产品的价值。生产商对于产品很熟悉，但是他们不使用产品，而消费者使用产品却不生产产品，消费者对产品的有关情况不了解。如何协调这种关系就成为现代化供应链需要考虑的问题。比如可以让企业消费者参与产品的生产过程，让潜在的消费者去参观、观摩产品的设计、研发以及生产制造过程。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可以让消费者参与产品的生产过程，为消费者提供特定的工作岗位，让消费者以及潜在的消费者提前参与到生产过程，这样比仅仅提供产品说明书效果更好。

三、政府层面开展产品数字化变革促进数字经济发展策略

(一)大力发展跨界供应链管理，促进产品数字化变革

终端产品需要集合更多的功能载体，比如安装味道管理盒、触觉体验器具等，从而能将其作为其他产品所具有的嗅觉、触觉等功能体现的载体。因此，可以考虑不同类型企业的跨界合作，比如香水制造企业和电器生产企业合作，将香水内置于电器产品当中，通过远程控制等方式来控制香水释放的时间以及频率、速率等。这种不同功能性产品的跨界合作将是一个新的业务领域。目前强调的供应链管理形式更多是强调同一业务领域企业间的合作形式，而产品跨界组合的跨界供应链管理还没有进入学术界以及实业界研究探讨的范畴。在数字化变革的大趋势下，跨界供应链管理应该进入学术界的研究领域。跨界供应链管理指的是针对不同供应链的相互组合以及融合发展的过程性管理。比如香水供应链和电器供应链进行融合发展，音乐类产品供应链和电器供应链的融合发展，触觉类产品供应链和家居供应链、电器供应链的融合发展等。这些不同供应链的跨界以及融合发展将有助于推进产品的数字化进程，进而可以推广到供应链的数字化变革层次。产品的数字化进而会带来供应链的数字化，进一步会带来产业链的数字化，最终将有助于数字化经济的发展。从这里可以看出产品的数字化是数字化经济发展的内生动力，也是原始动力源。产品的数字化要和产品的功能充分地结合起来，也要和消费者的数字化消费需求进行结合。产品的数字化将有效地解决产品的储存、运输等所带来的社会资源的消耗，比如对于实体纸张的需求变为对电脑内存的需求。

(二)变革我国档案管理制度，促进产品的数字化变革

产品的数字化也要和我国的档案管理制度变革结合起来。很多领域的档案管理还是以纸张档案管理为主，因此本来能够交纳电子文档的情形就变成了需要提交纸张材料的情况。所以要改革我国的档案管理制度，就像电子发票和实体发票具有同等功能一样，电子档案也要和纸张档案具有同等功能。而电子发票在报销的时候还需要打印成实体发票才能报销，这与发票的电子化、数字化是背道而驰的，因此需要改革有关制度，并且将这些制度进行严格的执行，否则产品的数字化变革很难成功。

(三)构建商业机密保护制度体系，使得数字化传输商业机密变得可行

很多产品的设计方案、设计图纸等都属于企业的商业机密，企业不愿意进行电子化传输。这样的情况使大量数字化部分传输不可行，只是生产实体产品再通过实体运输的方式来实现，这就耗费了大量的社会资源。要改革这一现象，就要从商业机密保护的相关法律变革方面入手。让企业愿意进行商业机密的传输、共享，而不需要生产成实体产品来进行传输。商业机密是企业的核心竞争力，之所以不愿意共享就是因为一旦其他企业掌握了这一核心机密就能进行产品甚至是企业的快速复制，从而挤压了企业的利润。如果建立商业机密数据库或是商业机密授权制度则可以有效地避免这一情况的发生。类同于专利制度，企业的商业机密也可以构建相应的制度体系，国家对其进行保护。这样企业将商业机密交给了国家，就由国家来进行商业机密的保护工作。这样商业机密的传输就有一定的可操作性，从而可以进行当地生产。

(四)大力构建区域生产中心，发挥我国强大物流体系的作用

各个地区可以建设区域生产中心，由该中心来进行产品的生产工作。就是改变以往的分布式生产为集中式生产，当然初期可以有集中式生产和分布式生产并行的情况，后续再慢慢地过度到以集中式生产为主的形式。在我国制造业实力越来越强的当下，这样的做法就有了一定的可行性，对于物流的需要就可以大量减少，也可以避免生产设施对人类生存空间以及动物生存空间、植物生存空间的挤压。集中式生产从政府的角度来看就是政府要承担起集中生产的任务，再利用我国强大的物流体系进行物流运输、配送等服务，这样能从整体上减少物流成本的浪费。

四、产业链层面开展产品数字化变革促进数字经济发展策略

(一)大力发展消费过程的可视化，助力产品数字化变革

生产过程的可视化以及消费过程的可视化都是数字化变革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尤其是消费过程的可视化目前涉及的较少，这属于消费者的个人隐私。然而不合理的消费过程将导致产品的效用难以完全实现，如何协调好保护消费者隐私和提高产品的效用之间的关系将非常重要。首先可以考虑自愿原则，愿意和生产商共享消费过程的消费者将能够得到生产商更好的消费指导，能够实现更大的效用。通过生产商和消费者的共同努力能够提高产品的最大效用，实现产品的最大使用价值也是一种间接的节约社会资源的做法。当然，可以让消费者共享一些主要的消费参数，比如消费的时间、地点、环境、产品状态、配套产品的配备情况、使用人的基本情况，包括是未成年人还是成年人等。这些信息可以由企业提供一些选项，然后由消费者进行选择，以减少消费者共享消费信息的难度和复杂度。而对于企业消费者而言，共享产品的消费过程信息就显得尤为重要。生产企业要通过分析消费者所提供的信息进一步完善优化产品，以及优化产品的使用建议，帮助指导消费者进行产品的合理使用，可以为下游的企业消费者提派出消费指导员，帮助企业消费者提高产品的使用效率以实现最大化的产品使用价值。

消费过程和生产过程进行充分的融合，消费者和生产者进行充分的合作。消费者在某种情形下可以转化为生产者，生产者可以在一定的条件下转化为消费者，如何将生产与消费进行充分的融合是现代化供应链产业链接下来要考虑的问题。消费过程的可视化一方面指的是消费者可以记录保管自己的消费记录，首先是对于消费者自身的可视化，然后是对生产者的可视化。要提供消费者保管存储消费过程信息的渠道和介质，然后可以考虑是否共享这些信息来进行消费过程的可视化打造工作。消费过程的可视化先从自愿入手再慢慢过渡到以法制化约束为主阶段，先从企业消费者的消费过程可视化慢慢过渡到个人消费者的消费过程可视化阶段。

(二)大力发展生产过程的可视化，助力产品数字化变革

可视化其中之一是消费者自身的可视化，另外一个是生产企业的可视化，对消费过程进行加密处理，然后进行加密传输。消费过程可能很长，比如对于电器产品的消费可能长达十几年，那么在如此长的时间内如何进行可视化就要考虑到产品的主要消费环节的可视化，比如产品的起始消费阶段的可视化、中段消费的可视化，最后再到产品退出期的可视化。不同阶段的局部可视化就组成了整个产品生命周期的可视化。在产品的设计阶段就要考虑产品消费过程的可视化问题，比如产品消费数据的采集，传输设备的嵌入。产品的设计研发要和终端消费者的消费数据的采集相结合，将数据的采集前移到产品的设计研发阶段。

消费过程的可视化要和生产过程的可视化进行融合，将消费过程的可视化前移到产品的设计研发及生产阶段，在这些阶段如何进行两者的融合就显得尤为重要。销售过程的可视化，了解产品的销售过程，规范产品的销售过程，进而将产品的整个生命周期进行可视化、数字化改造。这样的数据量是无比庞大的，要考虑这些数据的存储、传输、更新问题。档案管理办法要进行适度修正，要考虑数据保管期限的问题，数据应该要保管多长时间，要保存在什么样的介质，进行什么样的传输，数据保管法也应该进行修订。产品整个生命周期的可视化过程将产生海量的数据，这些数据要进行合理的保管、存储、传输及删除。

对于产品的全生命周期可视化问题还要考虑按照单个产品进行处理，还是考虑按照产品的类别进行全生命周期可视化的工作。若按照单个产品进行处理，则处理量过大，而若按照产品类别来进行产品的可视化工作则能有效地降低工作量。而大量产品在储存阶段占用了大量的时间，在这些时间里这些产品的可视化工作意义不大，产品基本上处于静态的储存状态。那么如何解决这类问题就需要考虑，可考虑在产品储存阶段进行类别可视化管理，而在进行产品销售及消费环节再进行个体产品可视化工作。

(三)大力发展产品仓储环节的可视化，助力产品数字化变革

产品的仓储环节要进行可视化改造、数字化变革，使得仓储环节不能成为可视化的视觉盲区。同理，产品的运输、配送环节也不应该成为可视化的视觉盲区，要通过立法工作的开展来确保产品可视化工作能够顺利开展。产品的可视化还需要原材料生产的可视化，此处的产品应该包括原材料、零部件、半成品以及产成品，包括产品设计过程的可视化。好的产品设计将会带来好的产品的出厂，因此有必要记录产品的设计过程，比如产品的概念是如何提出的，产品的原型是如何设计生产的。在设计过程中得到了哪些方面的支持，比如是否得到消费者的支持，消费者有无贡献设计的思路及策略，从友商以及竞争对手那里又获得了哪些支持。这些信息都需要进行记录并处理，以期实现产品整个生命周期的可视化。产品整个生命周期也要注意两端，一个是前端的设计研发环节，另外一个是后端的销售环节，这两个环节的可视化也要重视。现在的可视化更多的是放在中间的生产环节而没有考虑到前端以及后端这两个环节，这两个环节的可视化有一定的难度，但同样非常重要。

(四)大力发展产品设计过程的可视化，助力产品数字化变革

产品设计过程的可视化要强调设计思想的起源、开展等过程的记录，这些记录将是一个宝贵的资源。企业应该做好这些记录的保管整理工作，以便能在合适的机会分享出去，以期能够产生更大的价值。好的设计的起源、讨论等过程往往只产生了一种最终的方案，该方案被认为是最优的方案从而能够得到实施，而对于次优的方案，由于企业精力有限没有办法去实施，但是这个方案同样具有很大的价值，如果这个资源没有共享出去，实际上就是一种智力资源的浪费。若能分享出去，则其他企业也可以实施这个方案。比如短视频抖音企业除了想出了抖音这款产品之外，可能还有其他好的产品，因为企业资源有限的原因就没有进行商业化开发，但是这个产品同样是好的产品仍然有开发的价值。

若能将不同企业所开发的次优方案能共享到一个数字化交易平台上，能更好地发挥这些次优方案的作用。对一家企业而言是次优方案，然而对另外一家企业而言却有可能是最优方案。就像发达国家将自己所淘汰的技术给某些发展中国家使用，这些淘汰掉的技术对发展中国家而言却是最先进的技术，那么是否可以让一批企业专门从事核心关键技术的研发工作，然后让其他企业去应用这些技术，从而使得这些研发技术的使用价值都能得到体现。若企业自己做研发则很可能只是使用了最优的技术而那些次优的技术就被搁置，显然这些技术的价值没有得到体现，然而这些技术的产生是需要消耗一定的资源的，这部分资源的价值就没有得到体现。若有这样一个平台，企业可以把自己多余的技术、暂时不使用的甚至是淘汰的技术放在这个平台上进行交易，不同层级的技术转让价格具有一定的差异性。

(五)产业链各方合作，避免重复设计研发，助力产品数字化变革

重复生产不仅体现在工业品方面，还体现在设计、研发方面。重复设计、重复研发也是一种重要资源的浪费，设计研发本身就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及财力，并且成功率还不高，若再进行低层次的重复设计研发就是一种巨大的人财物的浪费。但是，各个企业之间出于保护商业机密的考虑，很多都不愿意共享有关的设计思路及方案，更不愿共享研发的设施、设备及人才，这种做法造成了重复设计研发的问题。问题产生的一个突出的地方是现在的企业设立体系，现有的企业设立思路使得企业与企业之间有了一个较为明显的区分和界限。不管是办公场所的不同还是企业名称、营业范围方面的差异都能反映出企业与企业之间的隔阂和差异。若企业之间的界限不是很明显，则对于人才的共享、设施设备的共享都能较好进行。若每个人才都有一个很明确的归属则其服务的范围将会很小，若其归属为全人类，即他们的努力是为了全人类的福祉，则这样的格局将会更大，共享人才方案实施起来较为容易。要弱化这些人才、设施设备的归属问题，要找寻替代的方案，比如这些都归国家所有，或是都归全人类所有，归全社会所有等。

五、结论

我国数字经济的高质量发展需要进行广泛的数字化变革，而产品数字化变革是一个重要的变革领域，本文针对产品数字化变革提出了一系列策略建议。要大力发展数字化产品的再数字化，增加就业岗位促进经济发展。对产品的部分功能先进行数字化改造，再推广至其他功能。大力发展跨界供应链管理、数字化仓储、数字化生产及数字化运输工作。构建商业机密保护制度体系，使得数字化传输商业机密变得可行。大力构建区域生产中心，发挥我国强大物流体系的作用。开展原材料、零部件的数字化，大力发展消费过程的可视化，构建消费指导员制度体系，促进产品数字化变革。这些策略措施的有效实施能够促进我国数字经济的高质量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