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合所有制改革激励机制对研发创新的影响

李康瑞，杨濯然

(北方工业大学，北京 100043)

1 我国混合所有制改革的发展背景

党的十九大报告再次提升了混合所有制改革在深化经济改革中的地位。由于效率、资本、管理和其他要素的整合，混合所有制实现了合理的配置，给企业带来了良好的发展前景，大大提高了企业的竞争力，因此，混合所有制的健康发展不仅是制度的需要，也是市场的需要。

2 混合所有制改革对创新的发展影响

从广义上探讨混合所有制改革与企业创新之间的因果关系，认为混合所有制改革可以使企业增加创新投资，从而促进企业创新。事实证明，混合所有制改革可以极大地提高企业的创新效率。一方面，必须消除所有阻碍创新的制度协议，进行制度创新；另一方面，为了保持企业的竞争优势，提高企业在国际上的竞争力，必须通过技术创新来提高劳动生产率和社会生产力。混合所有制改革为解决这一问题提供了一条合适的途径。混合所有制改革不仅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根本性制度创新，更对公司的创新起到了有效的激励作用。混合经济改革将制度与技术创新共同发展，提高企业创新能力和国际竞争力，进一步对企业增长产生协同效应。

3 激励机制对创新的影响

我国目前正处于经济发展转型的关键时期。提高企业创新能力不仅是国有企业高质量发展的重要途径，也是混合所有制改革的重要经济后果。其中，激励机制对企业创新具有显著影响。

3.1 股权激励机制对创新的影响

3.1.1 股权激励机制

国有企业股权激励的实践表明，适当的监管有助于合理管理国有企业的股权激励行为，防止国有资产损失，实现国有资产保值增值。由于国有企业股份制改革取得重大进展，国有企业分类管理股权激励问题值得进一步探讨和规范。

所谓股权激励，是指企业为保持企业发展的本质特征，向其提供部分股权，将其转为股东，参与公司决策，分享利润，分担风险，以适应其多样化的生产发展需要，使参股群体在受益的同时，促进业务发展。

股权激励的激励工具为股票期权、股票增值权和限制性股票。激励目标原则上以对公司经济活动有重大影响、掌握关键技术和管理技能的公司经理和高级管理人员为核心，主要依据国资委、发改委、证监会的相关政策和指引。但在这一制度中，核心人员应该是流动的，以避免内部分配不公而造成管理疏忽；另一方面也应充分体现对激励对象的鼓励，组织好这些关系，也是今后工作的重点和难点之一。

根据对公司实施现状的分析，国有企业一般实行职工持股和有限准备金的激励机制；非国有企业应当实行股票期权、绩效股、虚拟准备金等灵活制度。

针对企业绩效评估的具体要求，应适当评估研发投入和创新成果。在知识经济时代，技术和创新逐渐成为企业的主要竞争力，企业研发投资具有这种复杂的投资行为，其投资水平不仅影响着公司自身的生产经营状况、企业文化、市场环境等客观因素，还取决于管理层的主观行为与所有者及经营者之间的委托代理问题。在这一背景下，适当的激励可以促进治理对研发投资作出有效的长期决策。对于国有企业来说，政府干预也可能促使管理者利用过度投资作为间接激励，影响决策的效果。因此，国有企业的股权激励必须在有效提高创新绩效的前提下，鼓励国有企业适度投入研发，而研发与创新绩效指标应纳入管理绩效考核。

3.1.2 股权激励实施过程中的工作难点

在混合所有制改革可行的情况下，可以将核心员工的角色从普通员工转变为股东，但具体实施的过程中存在诸多困难。推进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过程中股权激励实施存在的问题如下。

1)员工积极性差。自2016年以来，混合所有制改革下鼓励国有企业机会均等的指导政策继续豁免，其主要目的是通过员工持股计划或股权激励来刺激企业的生存能力，但在实施过程中，在政策导向意识淡薄、员工参与有限的情况下，员工角色入股后没有实际参与公司管理，导致股权归属不明；如果工作人员以辞职、调动和解雇为由离开企业，则应确定调动的对象。如果转让对象没有进行股权资本化的意图，退出的路径就非常有限。上述两个因素，尤其是在中小企业混改的背景下，引发了职工对股权激励的质疑和担忧。

2)持股比例分配不均。股权激励对于激发企业员工的主动性和创新性具有关键作用。目前在国有企业股权激励机制尚未达到良好效果，是由于普通员工只能充当小股东的身份，在配股的基础上配置较少。

3)激励机制达不到预期效果。目前，国有企业实行了相对稳定的工资制度。在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后，企业的营业收入没有明显增加，也没有受到外界的制约，企业的分红比例相对较低，被激励员工的收入水平在激励前后变化不大，也就是说，他们的积极性不高，起不到激励作用，对改革的预期存在很大差距。

3.2 薪酬激励机制对创新的影响

国有企业所有权与经营权分离的主要特点造成了管理层与投资者在行政管理、利益分享等方面的问题，从而可能导致道德风险问题。完善市场管理和薪酬激励是处理这一问题的合理方法。传统工资主要是短期工资，如基本工资和绩效奖金，这使得公共事业管理者优先考虑短期效益显著的项目。对于高风险、高责任的创新活动，激励效果非常有限。尤其是在所谓的薪酬限制之后，高管层推动高风险创新活动的愿望更是有限。除了薪酬，国企负责人作为政府官员，一般都有一定的政治水平。由于国有企业环境制度的特殊性，使得换届成为“高级管理人员”的普遍现象，这使得政治晋升成为刺激薪酬的另一种激励方式。政治晋升不仅为首席执行官提供了经济补偿，还提供了诸如社会地位、声誉、网络资源、资源使用、管理决策权和劳动消费等隐性利益。

从短期来看，创新具有很高的投资潜力，失败的风险很高，可能会排除其他项目的投资成本，这些项目对提高企业绩效不仅没有帮助，且直接危及晋升高级管理层的机会。当管理者以利润和风险换取个人利益最大化时，政治晋升的激励会增强管理者抵御创新风险的偏好，并鼓励短视行为。然而，从显性加薪和间接政治晋升激励的角度看，高管层的主动创新性不足。要进一步调动管理者和骨干职工的积极性，通过设计合理的激励机制，扩大激励范围。国有企业员工在薪酬分配制度中更喜欢公平待遇，然而，刺激国有企业工资增长的原始设计倾向于使薪酬与高层管理者相适应。在“社会比较理论”的基础上，员工与高层管理者之间薪酬差距过大，缺乏激励机制，很难确保企业员工的对薪酬的满意程度，缺乏工作主动性。因此，需要一种全面的激励机制来同时满足高管层和基本员工的需求。

此外，为了提高企业对于创新风险的承受能力，并根据企业的长期利益制定中长期激励计划。实行混合所有制改革后，要实行以最高管理者为对象的薪酬综合改革。管理者和公司的骨干力量，股权激励、职工持股等中长期激励计划，都是在收入分配方面体现了人才价值。在混合所有制改革完成后，企业激励机制将由短期向长期延伸，由高管层向基本员工延伸，引入合理且完整的市场化激励机制，为了促进企业创新，企业工资激励机制的特点是多种激励机制的相对同质组合，短期激励和中长期激励的结合。

薪酬激励的合理性是有效提高企业创新能力的方法。短期激励中，现金薪酬是最直接且简单的方式。通过提高薪酬水平和替代效应的作用，管理者更能有准备地开展创新活动，提高企业绩效。随着薪酬实施水平的稳步提高，效用递减规律降低了薪酬的激励效应，呈现出报酬效应大于替代效应的情形。

3.3 职业生涯激励对创新的影响

在职业生涯激励方面，传统的薪酬激励和国有企业晋升激励都需要高管任职3～4年，而创新活动的收益具有滞后性和不稳定性。创新投资在任期内可能达不到预期效果，甚至从事其他可能影响推广的商业投资。因此，国有企业的执行者通常缺乏积极创新的动力。深化国有企业混合所有制改革，关键是实行市场化经营机制，实行经理任期和合同管理制度。

现在管理层的任期实际上包括一个现有的最后期限和一个预期的最后期限，管理者对未来的期望直接影响到未来战略的行为和决策的选择创新。如果延长执行机构的任期，相当于对创新活动中的失败给予更大的容忍度，在创新的早期阶段接受潜在的失败，并对创新的最终成功给予奖励。它还增加了对创新活动未来收入和回报率的预期。更高的管理层投资于高风险和高收益的创新活动的积极性将得到提高，这也可能会带来更好的发展和报酬。

4 完善激励机制的对策

4.1 改善企业传统的用人制度

加强管理者的流动性，提供具体的评估渠道。管理职位只能在国有企业晋升，而工人的晋升取决于他们的资格，这导致年轻人技能的严重流失。因此，企业应拓宽评估员工的渠道，通过出色的表现和杰出的贡献，为员工提供晋升和提升的机会，提高管理层的竞争力，并让其他管理者感到“没有进步，也没有从危机中退却”。

4.2 完善薪酬制度，建立长效激励机制

创造多样化的工资结构，将短期激励与长期激励相结合，将财务激励与股权激励相结合，这不仅是短期工资激励，而且应该是中长期股权激励，特别是提高长期激励的比例，通过多种激励方式，建立企业长期激励机制。为了降低运营成本，股权激励与公司经理和公司密切相关。为了实现利益最大化，管理者需要考虑公司的长期发展和股东的规划，克服奖金不足的问题，并在一定程度上将公司的实际利益与企业的实际利益结合起来。除了刺激股本，还可以考虑建立递延基金制度，将服务年限与退休后的基金金额挂钩，以鼓励公司治理追求公司的长期利益。

5 结语

在实行混合所有制的公司中，各种激励方式相互作用，进而影响公司的创新活动，如果财政补偿不充分，国有企业的监督机制不完善，则会导致管理人员缺乏约束，使当前职场消费成为一种隐性替代机制。政治晋升和职场消费之间存在互补关系，对创新活动具有积极影响。不同之处在于，高层管理人员在晋升的基础上，可以减少低效率或不必要的研发创新活动。

此外，管理者需要职场消费与晋升之间作出选择。为了维护自己的美誉和声望，具有较高晋升潜力的管理者有很强的动力减少职场消费，加大创新投入，以达到更好的效果。在短期激励、股权激励和薪酬激励方面也存在一些协同效应，例如适当降低首席执行官的财务薪酬，将某些股权激励和短期激励融合起来，可能将管理者的短期利益与公司的长期利益结合起来，有效削弱短视行为，更加强调创新活动对公司的长期重要性。因此，混合所有制改革激励机制的不同目的与状态之间可能存在重复或可选关系，在混合所有制与企业的创新活动之间搭建一座桥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