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卓 翔 彭劲松
中国改革开放是全球史上难得亲见的一场速度快、转换深、影响广的伟大社会变革,是党的长期实践中一段特殊的传奇奋斗史。习近平总书记十分重视对改革开放历史经验的总结运用,多次强调改革开放是党和人民大踏步赶上时代的重要法宝,要将改革开放进行到底。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再次强调“改革开放是决定当代中国前途命运的关键一招”。[1]改革开放既有理论创新孕育的一系列思想成果,又有制度完善、实践改进的明显收获,在理论与实践的双向多次互动促进中,印证了借鉴创造人类文明成果不同于西方发展模式的有中国特色的新发展道路,为实现中国式现代化、创造人类文明新形态提供了重要实证,对改革开放的基本态度涉及历史正义、历史实践的内在要求。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在新的赶考路上,落实新发展理念、构建新发展格局、实现高质量发展、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等重大战略的进一步有效实施,面临不少新的潜在风险和挑战,需要继续通过坚定战略自信自强、全面深化改革开放来不断推进。
改革开放经历了一个极其艰难曲折的抉择和实践历程。从革命到建设再到改革,中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曾经在几番冲击中丧失了发展的可能机遇,痛定思痛、放眼全球之后而确定实施了改革开放路线,打开了一条在社会主义初级阶段条件下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康庄大道,确立并完善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重要导向,前所未有地释放了社会活力和动力,走上了经济社会快速发展的蝶变之路,为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现代化打下了重要的物质和理论基础。特别是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新时代,全面深化改革开放的大潮进一步兴起,各方面体制机制更加完善,人民生活水平和国家综合实力大幅提升。广大干部群众对于改革开放所取得的伟大成就是充分肯定拥护的,坚定走改革开放之路的决心和信心十分主动强烈,也具有抓住一些关键领域进一步加快推进改革开放的迫切愿望。可以说,改革开放所带来的历史性成绩有目共睹、不可否认,走回头路、歪路邪路都是没有出路的。落实新发展理念、构建新发展格局等,并不是对改革开放的怀疑否定。在世界百年未有之大变局影响下,要不要继续改革开放令人瞩目,全面深化改革开放依然任重道远,应当在历史与实践相结合视野下更加注意遵循符合实际的科学原则和方法。
改革开放40 多年以来,把中国从计划经济推向市场经济、从封闭走向开放、从落后步入繁荣富强,所取得的成就是深刻、全面、显著的。党的十八大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新时代,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推动党和国家事业取得历史性成就、发生历史性变革。这不仅反映为人民群众物质生活水平的大幅提高,反映为我们党的执政能力全面增强和执政基础的扩大,而且更重要的是反映为国民整体文化素质、精神力量、综合国力和国际形象的普遍提升。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坚定不移推进改革开放,确证了党的路线方针的正确,确证了人类社会发展的主流趋向,确证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创造的人类文明新形态的生命力。国际金融危机以来,特别全球性新冠肺炎疫情大流行以来,当代世界也正在进入新一轮大变革大调整时期,各种思潮复杂交织,缺乏改革创新必然导致被动。中国力量在上升,中国与世界的双向立体互促联系成为广泛深刻的经常性存在,不是任意脱钩所能撼动。中国需要世界,世界更需要中国,继续坚定不移推进改革开放依然是人民和时代的重要要求,是进一步确证人类文明新形态的重要要求。
党走到今天,改革开放走到今天,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走到今天,从来不是随意乱为、盲目试错。随着改革开放迈向新台阶,需要从战略上把握运用一些带有规律性的理性经验,对改革开放为什么、是什么、怎么办始终心中有数,全面发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特点和优势,切实增强经济社会发展的后续动力和活力。实践充分表明,作为一个发展中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大国,切不可在快速奔跑中迷失方向,而要牢牢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应有的制度、原则和核心价值体系,使人民群众真正成为改革开放的参与主体和受益主体;同时要牢牢坚定信心和耐心,更加积极、广泛地推进各方面的改革开放,把那些经过实践证明为正确和有效的做法、经验和原则用制度机制的形式肯定完善下来,大胆冲破各种错误和模糊思想的束缚,继续牢牢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继续做改革开放、文明践履的典范,按既定目标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深入全面总结改革开放的宝贵实践经验,认真深入学习贯彻党的十九大精神和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全面深化改革开放系列重要论述,对照“十四五”规划和中央深改组的一系列改革要求及改革的现实进展状况,深入全面学习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 周年大会上的重要讲话精神和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精神,结合国内外形势的变化,在科学综合评估权衡基础上,突出改革发展的最严峻短板、最期待进展、最有效牵引,阐述继续全面深化改革开放战略的重要领域和环节。主要包括抓住处理好市场与政府之间关系的“核心原动力”、以促进国家治理体系和能力现代化为“总装牵引器”、以前瞻性眼光对重点领域改革部署实施“战略性推进”、通过加快完善对外开放体制安排提升优化“全球治理能力”,从而深入把握运用改革开放伟大实践的经验启示、习近平总书记关于全面深化改革的基本观点和基本思路,切实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改革开放开新局、担新责、求新效。
当今国内外形势的复杂变化,特别是新冠肺炎疫情全球大流行带来的深刻变化,国际关系出现很多难以完全预测的新因素新变量,“两个大局”交汇复杂,要求继续改革开放直面诸多新问题新挑战,完成攻坚升级、结构完善、理顺制度、全球治理等重要任务,把党的十九大以来一系列全会精神实质学习好、落实好,迎接党的二十大胜利召开,为今后一个时期的改革发展奠定基础。
总结改革开放实践,一个重要方面是强化自觉理性精神,深入全面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从实践经验的充分完整理解中建构运用在实践中证明为有效的内在逻辑,以辩证科学的态度选择实施未来的理论、战略和方法。一是坚持以人民为中心。改革开放从始至终以实现、维护和扩大人民群众利益为基础,以调动和发挥最广大人民群众积极性主动性为依靠,无论是理念创新、顶层设计还是战略实施,都不能离开这个原点和宗旨。如何牢牢坚持和完善以人民群众为中心,解决从自我、非我到超我的一系列实际问题,实现好人民群众的现实利益和根本利益,是深化改革开放必须坚持的原则。
二是坚持以实践为重心和导向。马克思主义重在实践,重在有效改造世界。改革开放是有原则有策略的中国实践,是以一系列符合实际的体制机制变革为前导的社会系统变革,是全面拓展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升级转变,直面问题、解决问题是改革开放的重点。认识实践的不断变化要求,定位实践的广度、深度,把握实践改进的有效步骤、方案、措施,创新实践中可运用的一系列重大战略方略是贯穿改革开放的不二方法。
三是坚持以全面发展为主题。从社会主要矛盾转换出发,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的基本国情出发,坚持唯物史观,坚持实干兴邦、担当作为,坚持发展是硬道理、发展是执政兴国的第一要务、推进发展的科学性全面性高效性公平性,抓住历史性机遇,在定期适度发展基础上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建设具有系统内涵的社会主义文明、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是改革开放的重点任务。目标的坚定才能带来行动的执着,强化理论、制度、道路、文化自信,不断坚持和拓展发展的基本内涵和布局,优化促进发展的内外部环境和循环,在系统整合基础上完善对于中国道路、中国经验、中国模式的科学认识和运用,促使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完善提升,是当今全世界关注的重要课题。
从起点、重心、主题相结合的思路把握改革开放,对改革开放各方面经验加以正反合理性分析综合,是深度把握运用改革开放逻辑的必要逻辑。在此基础上总结改革开放中所体现的一系列规律性认识,建构改革开放理念、思路、措施、方法、战略相统一相联系相结合的逻辑体系,在强国复兴大视野中完整准确提炼运用改革开放的宝贵经验教训,对于认识和深化改革开放、坚定自信自强、在新形势下进一步完善落实改革开放各项政策无疑都是必要的。
改革开放的起点、重心和主题,在改革开放整个过程中得到了充分体现,取得了巨大实效。中国共产党的日益强大,人民群众生活的明显改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实践的稳步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更加清晰,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日益接近,其间有许多理性的具体经验值得我们认真总结推广。在庆祝改革开放40 周年大会上的讲话中,习近平总书记概括了“九个必须坚持”:第一,必须坚持党对一切工作的领导,不断加强和改善党的领导;第二,必须坚持以人民为中心,不断实现人民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第三,必须坚持马克思主义指导地位,不断推进实践基础上的理论创新;第四,必须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不断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第五,必须坚持完善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不断发挥和增强我国制度优势;第六,必须坚持以发展为第一要务,不断增强我国综合国力;第七,必须坚持扩大开放,不断推动共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第八,必须坚持全面从严治党,不断提高党的创造力、凝聚力、战斗力;第九,必须坚持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世界观和方法论,正确处理改革发展稳定的关系。[2]
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 周年大会上,习近平总书记又集中系统阐述了“九个必须”,必须坚持中国共产党坚强领导,牢记“国之大者”,充分发挥党总揽全局、协调各方的领导核心作用;必须团结带领中国人民不断为美好生活而奋斗,坚持人民至上,紧紧依靠人民创造历史;必须继续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坚持把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同中国具体实际相结合、同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相结合;必须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走自己的路,把中国发展进步的命运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必须加快国防和军队现代化,坚持党对人民军队的绝对领导,坚持走中国特色强军之路;必须不断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做世界和平的建设者、全球发展的贡献者、国际秩序的维护者;必须进行具有许多新的历史特点的伟大斗争,统筹发展和安全,勇于战胜一切风险挑战;必须加强中华儿女大团结,形成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的生动局面,汇聚起实现民族复兴的磅礴力量;必须不断推进党的建设新的伟大工程,继续勇于自我革命,确保党在新时代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历史进程中始终成为坚强领导核心。[3]
党的十九届六中全会对上述经验又作了深层次的集中概括,强调了“十个明确”“十个坚持”,要求不断深化对共产党执政规律、社会主义建设规律、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认识。这一系列历史经验总结,都是实践的深刻提炼反思,是确保改革开放持续进行的理性认识。延续这一系列历史总结,党的二十大必将在关键时点作出进一步的全面战略部署,进一步为迈向社会主义现代化强国指明方向。
只有坚持改革开放的内在逻辑,以解决实际问题为导向,继续强化自信自觉、深化改革开放,才能在实践中继续深化对改革开放经验和规律的认识运用。“越是面对挑战,我们越是要遵循历史前进逻辑、顺应时代发展潮流、呼应人民群众期待,在更加开放的条件下实现更高质量的发展。”[4]实践证明,以改革开放经验为重要载体的中国道路是具有强大生命力、符合人类社会发展规律的科学道路,是人类文明新形态的重要选择。实践也证明,我们经过多年的高速发展,已经具备了以改革开放经验继续深入解决一些重大问题的基础和条件。在各种风险面前,改革开放不能停步歇气,依然在路上。从各方面的综合因素来看,要重视建构切实促进创新、创造、创业的社会体制,以促进人的全面发展、促进效率与公平的动态统一、实现共同富裕为重心,继续行政管理体制改革、社会保障事业改革、财政税收体制改革、金融体制改革、对外开放体制改革等关键环节和领域,瞄准高质量、高效能、高水平,使改革开放进一步取得进展和实效,使百年大党在自我革命和社会革命的同促共进中继续不断焕发青春。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理论创新和实践探索逐步深入。人民群众每时每刻都切身感受到经济发展了,生活改善了,社会安居了,党和国家强大了,改革开放在不断深入完善。中国人民正在享受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带来的硕果,以前所未有的热情开辟和建设新时代,坚持党的全面领导、“四个自信”、“四个意识”、“两个维护”的自觉性和坚定性明显增强。党的十八大以来,以习近平同志为核心的党中央提出实施治国理政的一系列新理念新思想新战略,创立了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实现了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的新飞跃,改革发展稳定、内政国防外交全面深入推进,“四个全面”“五位一体”显见成效,新发展格局、新发展理念加快推进落实,中国在世界的形象和话语更加强大正面,中国共产党为什么能、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为什么好、马克思主义为什么行的道理指导实践、深入人心、影响世界。这些充分说明,中国共产党真心实意为人民群众干事业、谋利益、兴改革、促进步,坚持改革开放的决心和信心不动摇。那些怀疑甚至否定改革开放、妄图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低级红、高级黑的言行不仅不符合历史潮流、更是不尊重人民群众意愿,开历史的倒车是不体现客观实际,必将注定失败。
改革开放不时涉及复杂利益关系,每一项举措、每一个关键步骤都牵一发而动全局,会碰到意想不到的阻力和压力,应该杜绝主观随意,遵循一些已经被实践证明为有效的基本规律性认识。从“摸着石头过河”,到全方位多层次宽领域的改革开放,再到“十个明确”,从提出基本路线,到总结基本理论、基本要求、基本纲领、基本方略,我们取得了诸多宝贵经验,对改革开放的指导思想、目标、途径、方法、策略、原则等都有了更加深刻全面的认识。今天看来,改革开放既不能照抄照搬、教条主义,盲目引进不符合中国实际的做法,犯颠覆性方向性根本性错误,也不能曲解变形,放任不符合客观规律的尝试,避免付出不必要代价。坚持“两个确立”,坚持中国共产党的全面领导,坚持走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坚持基本理论基本路线基本方略,坚持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改革方向,坚持以公有制为主体多种经济成分共同发展,坚持不断深化对外开放,坚持新发展理念,坚持共同富裕,坚持社会和谐,坚持民主法治,坚持生态文明建设,坚持处理好改革发展稳定的关系,坚持保持党的先进性纯洁性、全面加强党的建设,坚持推进祖国统一,坚持推进人类和平共赢发展,坚持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等,这些既是改革开放得以成功的重要实践经验,也是下一步全面深化改革开放必须深入理解和牢牢坚持的重要基准。
在国际环境发生深刻复杂变化的条件下,特别是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仍然复杂存在,必须充分考虑发挥国内市场的优势,逐步形成以国内大循环为主体、国内国际双循环相互促进的新发展格局。国内循环越顺畅,越能发挥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固有特点和优势,越能形成对全球资源要素的引力场,越有利于形成参与国际竞争和合作新优势,为国内发展开辟空间,促进供应链、价值链和创新链的全系融合,同时为世界经济复苏和增长增添引力和动力。这种新发展格局不是权宜之计,是事物存在和发展的重要特点。构建新发展格局面临不少新情况新问题新风险,要善于运用改革思维和改革办法,统筹考虑、综合应对,及时推进各项改革,形成系统效应。要以改革开放的形象,消除对于中国的各种无端疑虑和压力,积极参与全球治理格局的变革完善和人类文明的协作发展,以中国式现代化深化人类文明新形态的探索和推广借鉴。
在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任务日益突出的当今时代,以建构切实促进创新、创造、创业的社会体制为核心,使下一步改革开放取得更多实效是重要选择。经过长期持续的改革发展,我国在综合国力、人民生活水平和精神文化等方面都取得了巨大成就,然而精神文化事业发展不足、经济社会发展深层次的粗放思维和方式、在产业分工和自主创新中的不利地位、后疫情时代面临更加复杂多变的国际环境等形势严峻,社会成员的主体积极性还需要进一步调动、保护和发挥,建设创新型强国和强国复兴的任务依旧十分艰巨,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的构建完善需要深入,坚定不移推进高水平高质量对外开放、推动人类命运共同体的构建面临新形势新问题。我们多年来强调各方面创新,坚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但社会创新氛围、社会创新能力、社会创造活动、社会创业行为依然不深厚不自觉,形式化、官僚化、内卷化、潜规则依然不乏市场,经济社会发展缺乏足够强有力的创新支撑,创新链存在不强不全的环节,还有一些需要进一步认识解决的深层次问题,在一定程度上影响改革发展的可持续动力。
习近平总书记关于改革创新的一系列重要论述和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告诉我们,改革开放需要完善、鼓励创新、创造、创业的实际氛围和机制,从体制上制度规范上提出实施更加有针对性、有效的措施和政策。我们要进一步全面深入学习贯彻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根据新形势新任务的内在需要建立各种各样的促进强化社会动力、活力和合力的机制,规范量化激励约束问责机制,树立落实创新担当得实惠的绩效导向,细化落实习近平总书记提出的一系列促进改革创新的重大措施,进一步下决心排除阻碍经济社会发展的障碍,鼓励让创新成为人们自觉的导向,让创造成为人们自觉的行为,让创业成为人们主动而光荣的选择,在新一轮改革创新大潮中稳步推进强国复兴。当全社会的主体积极性得到合理充分释放发挥和合适管理监督时,各方面体制机制得到完善有效配置时,既会迸发出更加强烈的总体智慧,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获得持续不断的动力、活力和合力,也会使潜在的社会风险得以有效预防和治理。
改革开放始终坚持和发展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体现了社会主义的原则要求,体现了初心使命,体现了实践特色、理论特色、民族特色、时代特色,坚持了基本经济和政治制度以及其他重要制度。改革开放的主体只能是人,人作为参与者和获得者地位不可动摇,必须以促进人的全面发展为重要考量,在经济社会发展中使最广大人民群众切实共享发展效益,增强参与感、获得感、幸福感、安全感。从“效率优先,兼顾公平”,到更加注重社会公平、发展普惠民生、“五个文明”同步,中国经济社会发展逐渐走上了一条更加全面均衡的道路,拓展深化了人类文明新形态的当代探索实践。
改革开放取得独树一帜的成功,取得长期发展与稳定双奇迹,一个重要原因是在全球化条件下尽力发挥我们所具有的制度优势、劳动力比较优势和传统文化优势,使得人民群众收入和生活水平得到普遍大幅提升,使得社会结构得到了牵引式优化,作为发展中的社会主义大国必须继续在更广阔视野更深程度挖掘发挥这种优势,牢牢坚持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继续全面提升人民群众的生活质量,继续大力促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两个结合”,全面加强党的领导,真正做到以社会为本位、以人民为本位。要以促进人的全面发展、促进效率与公平的动态统一、实现共同富裕为重心,完善落实改革开放的一系列重大战略方针,使改革开放更多更优地惠及人民群众。在改革开放中始终考虑社会承受力,建立适当的鼓励和阻滞机制相结合的整体机制,适时防止消除内卷化、消极潜规则,使效率与公平在动态中实现统一,在追求效率的过程中不忘公平,在加强公平的过程中不损效率,以突出公平提高社会向心力和代际递升。在现实社会生活中,医疗教育、社会保障、住房就业、收入水平、防疫健康等切身民生问题关系人民群众的实际利益和心理感受,需要给予特别重视,把党中央的一系列政策落实好。重视社会治理,加大发展社会事业的力度,重点解决人民群众关心的直接利益问题,处理好新形势下的人民内部矛盾,改善民生使更多的人民群众受益,不断提高共享改革成果的层次和水平,成为深化完善改革开放的必然着力点。
高质量发展的关键在于实现创新驱动、资源配置最优化,从根本上防止克服低效、无效、重复、浪费式发展。根据已有基础和潜在要求,有必要继续抓住房地产等重点领域、垄断行业改革、国有企业改革、事业单位改革、行政管理体制改革、社会保障事业改革、财政税收体制改革、金融体制改革、对外开放体制改革等关键环节和领域,进一步理清路线图和日程表,全面落实新发展理念,使全面深化改革各项措施和制度得以有效全面落实,使资源配置和使用成本最优化协调化,使改革开放进一步取得有效进展。从起步到突破,从局部到全局,从浅层到深层,改革开放不可避免步入存量与增量综合推进的深化攻坚阶段,特别是新冠肺炎疫情下国际环境和当今科技社会变革的深层次变化,面临一些亟待解决的难点堵点痛点,需要集中攻关协作突破。坚持完善实践中证明为有效的办法,该改能改的一定不要停滞,认准了的就要下大力气切实严格推进,新时代依然需要勇于和善于改革的干将闯将。
要从推动高质量发展、构建新发展格局、加强产业结构调整、推进供给侧与需求侧结构性改革协调同步、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基本制度、垄断行业改革、国有企业改革等方面推进经济建设和经济体制改革,从全面加强党的领导、改革完善决策机制、深化行政管理体制改革、全面依法治国等方面推进社会主义政治文明建设,通过促进各类文化资源的合理配置、构建公共文化服务体系、建设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加强思想理论建设、重视意识形态教育、对外传播等方面推进文化建设和文化体制改革。通过建立公平科学的教育投入机制、完善人口管理与服务体制、建立健全社会救助机制、全面推进社会保障工程等方面推进社会建设和社会体制改革,在全面贯彻新时代党的强军思想、坚持富国与强军统一、全面推进军事理论现代化、军队组织形态现代化、军事人员现代化、武器装备现代化等方面强化国防和军队建设,以共建共治共享、全方位发展国际交往、共同主动协商解决新冠肺炎疫情后全球改革发展治理问题、预先应对国际金融危机等深层次变革、构建人类命运体等为纽带强化国际环境建设,从推进以政治建设为主的各项建设、健全和完善惩治和预防腐败的长效机制等方面切实加强和改进党的建设。要更加注重改革的时效性和精准度,防止出现颠覆性方向性全局性错误,全面加强各领域各方面改革的综合配套协调,减少或消除改革措施之间的抵消效应,增加对于新兴技术的吸纳运用力,理顺优化社会结构,使得改革发展红利继续得以合理释放和放大。
以上从把握运用改革开放实践经验、确保改革发展稳定系统推进的角度,认真深入学习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认真深入学习贯彻党的十九大及一系列全会精神,认真深入学习把握习近平同志关于改革开放重要论述体现的人民至上、稳妥有序、科学高效、全面系统、动态协调、精细落实等重要原则和战略,说明改革开放实践经验与党的基本理论、基本路线、基本方略之间的关系,与百年党史之间的关系,分析改革开放思想中合规律性与合目的性辩证统一的内在理路,在整体上把握落实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中的改革价值论、目的论、方法论,为继续全面深化改革开放、落实“十四五”规划和二〇三五年远景目标、顺利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提供战略思考。
历史是最好的教科书,是适宜的清醒剂和催化剂。实践是最好的检验,是人民幸福的重要源泉。党从百年接力长征中走来,历史充分证明了党带领人民不断实现幸福和复兴的正义性、繁复性,证明了改革开放是党的事业成功的重要密码。在新的历史交汇期,各种思潮和风险无可避免涌来,面向历史纵深和世界大势,在充分肯定百年已有辉煌成就的基础上,强化战略定力和韧性,党需要继续积极推进新的自我革命和社会建设,认真系统汲取历史经验教训,真刀真枪地将改革进行到底,积极推进高质量发展和高水平对外开放,真正使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发挥时代特色优势、勇于开创民族复兴伟业的新局面、为人类文明作出更大贡献,尽力全面把党中央的既定战略方针部署落实到位,继续成为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制度基础上推进改革开放、创造文明新形态的世界典范、以全球治理作为新契机切实推动人类命运共同体建设和相关联的意识形态、话语权建设,把百年大党的风范和业绩在继续勇于改革开放的大潮中展现并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