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 霞
(中共修文县委党校,贵州 贵阳 550200)
红色文化是指中国共产党在新民主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时期,领导中国各族人民,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结合中国实践所创造的具有中国特色的先进文化,是马列主义、毛泽东思想与中国革命实践相结合的时代产物。[1]它反映的是一定历史时期党的优良传统及精神面貌,并随着时代发展而不断变革求新,形成一系列的精神谱系,成为推动为人民谋幸福、为民族谋复兴的强大精神力量。
贵州地处云贵高原东部,高原山地占89%,全省总面积约17.6万平方公里,辖6个地级市、3个少数民族自治州,共计88个县(市、区),这片山川秀丽的土地上承载着丰富的红色文化资源。在这些资源中长征资源尤为丰富,红军在贵州的遗址遗迹共有1029 处。据有关部门统计,截至2020 年,贵州已认定登记的长征不可移动文物753 处,其中全国重点文物保护单位8 处,省级文物保护单位170 处,市、县级文物保护单位162 个点;可移动文物2585 多件(套);17 个全国爱国主义教育基地中,长征类就有10个。[2]此外,还包括以邓恩铭、王若飞、周逸群、旷继勋等为代表的革命先驱资源;以中共贵州省工委革命活动为代表的地下党斗争资源;以中国共产党领导的抗日救亡运动为代表的贵州抗战资源;以剿匪斗争和“三线建设”为代表的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资源。这些红色文化资源不仅记录着过去那段浴血奋战的革命历史和革命事迹,还镌刻着具有深刻内涵的革命精神和民族精神,是一笔宝贵的革命历史文化遗产。因此,在融媒体时代,以人民群众喜闻乐见的传播方式阐释好、利用好、宣传好贵州红色文化及红色精神,是党史学习教育的应有之义,也是马克思主义理论研究者必须面对的重大课题。
在融媒体时代,互联网、云技术等新媒体已逐渐成为媒体融合发展的重要载体,这既给红色文化传播的方式方法带来新的机遇,又带来新的挑战。为进一步了解融媒体时代贵州红色文化传播的现状及面临的困境,笔者采取问卷调查法与访谈法相结合的方式开展调研,调查对象为贵州省内机关事业单位工作人员、四渡赤水干部培训学院、苟坝会议会址、黎平会议会址等爱国主义教育基地的工作人员及游客,此次问卷调查共收集236份有效问卷。通过对调查问卷及访谈记录进行整理和分析,当前在融媒体时代背景下贵州红色文化传播主要面临以下困境。
在红色文化传播的过程中,优质的传播内容不仅能提高人们的学习热情,还能提升红色文化传播的实效性。在调研中了解到,部分人群仍然是通过阅读书籍的方式了解贵州红色文化,在他们看来,一些红色书籍偏向于理论性研究,语言枯燥乏味,这种教科书式的话语,让人浅尝辄止,使学习停留于表面;而通过现场参观了解贵州红色文化这部分人则认为,当前贵州爱国主义教育基地仅停留于会议会址、遗址遗迹、陈列馆、革命雕塑的展示,讲解千篇一律,内容上也未与国家时政相结合及时更新,就党史而讲党史,难以做到以古鉴今、学史力行。贵州红色文化要实现持续有效的传播,离不开知名、有特色的红色文创产品的打造,但当前贵州红色文创产品仍然以红色书籍、笔记本、红色T恤等传统商品为主,缺乏核心竞争力,缺乏地域特色,产品同质化现象较为突出。并且,由于红色文化资源挖掘不够,红色故事经典影视作品较少,导致由红色故事所衍生出的文创产品更是少之又少。
进入融媒体时代,信息技术的发展不仅实现了信息传播渠道的更新,还满足了人们对信息的诉求,新媒介已成为人们获取外界信息的重要载体。调研发现,目前人们了解贵州红色文化主要还是通过阅读书籍、现场参观、广播电视等传统的传播方式,通过新媒体了解贵州红色文化的群体仅占14.5%,比例最低。例如在贵州红色文化教育基地参观学习的过程中,所接受的教育方式主要是参观游览、解说员讲解和红色体验。这说明当前红色文化传播主体仍然局限于传统思维,普遍采用的还是教学、讲解、书籍、报刊、广播、电视等方式。在这种情况下,不仅受众范围窄、传播速度慢,还制约着红色文化传播的影响力。同时,因处于传统的传播环境,不但传播方式单一,而且说教式的宣传较为明显,传播主体与受众之间仍然是“传受”关系,彼此之间缺乏深度的交流与互动,是一种静态式的信息灌输行为,这种讲解方式类似于机械地单向灌输式的传播,缺乏情感代入,无法抓住受众的注意力,难以唤起受众对红色文化的心理认同,极大降低了红色文化的吸引力。
在传统媒体传播的过程中,政府掌握了信息传播的主导权,保证了信息传播源头的真实性与准确性。但在融媒体时代,每个人都是信息传播的主体,都受“快餐文化”影响,大到国家大事、小到娱乐八卦人们都可以通过互联网平台及时了解信息、迅速传播。不知不觉中人们已习惯于当下热点话题的“快餐文化”,反而对红色文化等主旋律文化关注较少,甚至不愿意去理解红色文化中所蕴含的红色基因及精神血脉,在一定程度上导致红色文化面临边缘化的危机,降低了红色文化的话语主导权。同时,在调研中发现,由于融媒体时代信息发布具有隐匿性、快捷性、不可预见性等特点,人们在“快餐文化”的影响下,面对网络平台所承载的各种良莠不齐的海量信息真假难辨。人们在接收红色文化信息的过程中,或是受不良信息的干扰无法做出正确判断,或是不假思索地对这些信息作出错误的判断并进行传播,从而造成思想上和行动上的误导,极大地削弱了红色文化的价值导向作用。
在新旧媒体融合发展的趋势下,开放性、交互性、便捷性的网络空间为红色文化的传播带来了无可比拟的优越性和广泛性,然而,相对自由的网络空间也成为当下各种思想、观点相互碰撞、相互交融的土壤,尤其是宣扬自由、民主、平等、人权的西方思想文化借助新媒体暗流涌动,对我国主流意识形态造成极大冲击,而体现我国主流意识形态价值取向的红色文化同样不能幸免。此外,新媒体虽有利于传播多元文化价值,但在网络文化的长期影响下,价值主体将会逐渐形成多元化、复杂化的价值观念,各种思想文化之间容易产生相互碰撞和冲突,从而影响人们的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这给红色文化的传播及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构建带来极大挑战。可见,融媒体传播环境较为复杂,是众多要素相互作用、相互影响而形成的不断变化的环境,在此环境中容易影响人们的价值判断及红色文化传播的有效性,因此,融媒体时代下舆论监督环境建设势在必行。
红色文化作为一种精神力量历久弥坚,在新时代我们要把这种精神力量转化为具体行动,用红色基因补钙壮骨,不断推动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事业蓬勃发展。由此,针对在融媒体时代贵州红色文化传播所面临的困境,应从传播内容、传播对象、传播方式、传播环境的视角对贵州红色文化进行全方位传播,以传承红色基因,赓续红色血脉,在新征程上奋力推动贵州高质量发展。
1.推动红色文化与民族文化、传统文化融合发展。贵州是少数民族聚集的省份,具有得天独厚的民族文化,每一个民族都用自己的方式演绎和传承着本民族的独特文化,成为“多彩贵州”文化中最亮丽的风景线。同时,贵州又具有悠久的历史文化传统。“北有周口店,南有观音洞”,“黔西观音洞遗址”成为旧石器时代初期文化的典型代表,战国秦汉时期,在安顺市、毕节市、石阡县等地又留下了“夜郎文化”的遗存遗迹和神秘传说,除此之外,还有“土司文化”“水西文化”“阳明文化”“屯堡文化”等不同时期的贵州历史文化,为“多彩贵州”增添了厚重的文化底蕴。因此,提升贵州红色文化传播的影响力和传播力,除了挖掘贵州本土红色文化资源之外,还要结合地域特色,将红色文化与本地的民族文化、传统文化相融合。一是在精神内涵方面,通过梳理红色文化与民族文化、传统文化的内在联系,不断丰富和升华本地所具有的文化内容与内涵,让本地的红色文化与民族文化、传统文化在文化传承与发展中交相呼应。二是在物质方面,不断创新思维,深入挖掘各种文化资源,搭建红色文化中“人”与“物”同民族文化、传统文化中“人”与“物”的桥梁,实现时空对话;并引进社会资本,将红色文化元素融入歌舞戏曲中、融入工艺服饰作品中,打造独具特色的文创产品,在宣传民族文化、传统文化的同时,也增强了红色文化的影响力。
2.推动红色文化与乡村振兴融合发展。全面推进乡村振兴,离不开红色文化、绿色生态等各种资源的充分利用。中国革命从乡村走来,赋予了乡村深厚的红色文化底蕴,尤其是在长征期间,红军在贵州乡村留下了很多红色遗迹和感人故事,这为推动红色文化与乡村振兴融合发展奠定了基础。当前,红色乡村旅游正逐渐成为贵州省文旅融合与乡村振兴的热点,在实现融合发展的过程中,要加强交通网络、餐饮、住宿、购物等基础设施及相关配套设施建设,科学合理规划乡村旅游路线;要结合地域特色,加强红色资源与教育、农业、文化、体育等产业融合,开发“红色旅游+”项目,催生乡村红色旅游新业态,例如:打造红色研学之旅、沉浸式文旅体验项目、农文旅创意农产品等等;要以红色文化引领乡风文明,加强家风建设,培养乡土人才,实现乡村治理有效、乡风文明和生态宜居;要加强红色文化网络传播平台建设,用通俗易懂的语言讲述红色历史、讲好红色故事,形成“人人都能讲”的文化氛围;要加强乡村信息化建设,充分利用“一码游贵州”“云游贵州”“多彩出游”等全域智慧旅游服务平台,满足游客的不同需求。
3.推动红色文化与康养旅游融合发展。随着生活水平的不断提升,人们追求高品质的生活,对健康、养生、旅游、环境等的需求也不断上涨。近年来,在政府的大力推动下,贵州利用丰富的自然资源、浓厚的文化底蕴、宜人的气候条件,使康养旅游产业迅速发展。2020 年,推出青岩古镇、赤水河谷、水城野玉海、百里杜鹃等“十大康养度假旅游基地”,吸引了越来越多的游客前去休闲度假。对此,在发展康养旅游的过程中,应加大对该地区红色文化的挖掘,将红色文化基因作为发展康养旅游产业的魂;加大对红色文化资源的利用,着力打造具有当地特色的红色文化旅游景点,对红色故事、典型人物进行广泛宣传,使人们在休闲度假的同时也接受红色精神的洗礼。如仁怀长岗镇是一片红色革命热土,如今该镇立足资源禀赋传承红色基因,让长岗镇逐渐成为“红色文化+生态康养”的旅游打卡点。
1.立足受众的现实需求。基于人的价值取向和利益诉求,当前,受众更多的是选择符合自身价值取向的信息和自己习惯并乐于接受的传播方式。报纸、电视、广播、手机、网络等不同媒体相互融合,以多种方式进行传播,目的就是为了满足受众的个性化需求。对此,传播主体要充分考量市场和受众等各方面的因素,通过大数据分析受众的特点、市场的需求,并在媒体选择、语言设计、内容挖掘上下功夫,增强红色文化传播的针对性,让更多的群众有意识地去了解贵州红色文化。例如:针对青少年群体,可开发一些红色革命传统主题动漫作品,以动漫讲述贵州红色故事。从消费角度而言,要结合贵州山地特色,把红色文化与产业结合起来,融合地域特色打造红色旅游产品、红色旅游体验项目,让人们可见可听可体验;完善“一码游贵州”等旅游服务平台,整合区域资源,按区域规划精品旅游路线,增加交通出行板块,优化从市区到景区的交通路线,不断满足大众消费需求。
2.激发受众的心理认同。受众的心理认同是红色文化传播的价值体现,只有当受众在认知上、情感上、意志上产生了心理认同,才能最终实现红色文化精神价值的内化。因此,在进行红色文化传播的过程中,不仅要注重内容的挖掘、媒介的选择,还要注重情感的投入,用群众性的语言进行传播,让传播者与受众之间形成良性的互动与交流,产生情感上的共鸣,有效促进红色文化内化于心,进而使受众自觉树立信仰追求。在方式方法上,或是实景演绎红色革命历史,或是打造独具特色的舞台剧再现历史画面,将舞台科技与红色故事相结合,让观众身临其境,充分感受实景演出和舞台剧带来的震撼力和感染力,进一步提升红色文化的内化功能。
3.转变传播主体的思维方式。红色文化的传播主体主要集中在党、政、军、学校及其他社会组织和个人,在传播过程中,要充分发挥传播主体的主动性、积极性、创造性,深刻领悟贵州红色文化中所蕴含的革命精神及其当代价值,提升红色文化传播能力,不断探索新的易于大众接受的传播方式,避免空洞式的枯燥说教或是脱离现实的空谈。同时,在媒体融合的背景下,传播主体逐渐多元化,党员、干部、教师等群体要当好传播“把关人”角色,准确把握传播内容的科学性、严谨性,主流媒体要善于结合传统媒介与新媒介的优势,综合运用文字、图片、声音、图像制作短视频,例如:邓恩铭、王若飞、周逸群、旷继勋、龙大道等革命英雄故事;红军长征在贵州所发生的重大战役及感人故事等。借助微博、微信、公众号等平台以大众喜闻乐见的语言表达方式向受众传播红色文化内容,并通过讨论、留言、转发等方式让受众实现多层次的自我学习教育,引导人们树立正确的价值观和历史观。
1.促进传统媒体与新媒体融合发展,占领红色文化传播阵地。《中共中央关于制定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四个五年规划和二〇三五年远景目标的建议》提出:“推进媒体深度融合,实施全媒体传播工程,做强新型主流媒体,建强用好县级融媒体中心。”[3]这对新时代媒体融合提出了更高的要求,也为融媒体时代加强贵州红色文化传播带来了新的机遇。在整合媒体资源的过程中,要充分利用传统媒体的权威信、公信力特点,坚持党管媒体的原则,运用互联网思维,立足大众需求积极打造自主新媒体平台,并对新媒体平台进行推广让更多的用户使用平台,让红色文化等主流价值得以广泛传播。例如:通过“云阅读”等网络平台向读者推送贵州红色文化电子书籍,通过“天眼新闻”“动静新闻”等APP 对贵州红色文化进行深度解读,通过官方微博、网站、客户端对贵州红色革命历史、红色故事进行实时滚动播放。如今,在互联网大环境下,微信、微博、微视频等已成为大众获取信息的便捷渠道,因此,传统媒体要加强移动互联网传播平台建设,并结合本地其他资源对红色文化进行进一步的加工处理、信息编辑、视频制作,在微信、微博、抖音等平台适时向用户推送。通过占领红色文化传播的主阵地,增强用户对贵州红色文化的关注度。
2.促进各级媒体、线上线下的合作交流,拓宽红色文化传播渠道。当前,加快构建全媒传播体系是推进媒体深度融合的重要目标。在全媒传播体系中,纵向上覆盖中央、省、市、县四级媒体,横向上包括主流媒体和商业平台。从纵向来看,省、市、县三级主流媒体在传播红色文化的过程中,要借助国家主流媒体影响范围大的特点,加强与国家主流媒体的交流与合作。例如,当前学习强国APP平台就融合了地方各级学习平台,贵州省、市、县三级学习平台要以此为契机,通过推送更多的具有地域特色的地方红色文化进行更大范围的传播,以提升贵州红色文化的知名度。同时,具有普遍意义的贵州红色文化内容也要通过县级媒体以大众乐于接受的传播方式进行传播,不断建立和完善省、市、县三级媒体互动传播的长效机制。从横向来看,省、市、县三级主流媒体要加强与优质媒体平台的合作交流,注重红色文化内容产品的创新,推出更多既符合移动用户特别是年轻用户,又有别于“快餐文化”的产品,提高用户对贵州红色文化的兴趣度,让更多的人了解贵州红色文化。此外,传播红色文化还要加强线上与线下的互动。例如:在建党100周年、革命纪念日、大型纪念日等重大时间节点,以贵州红色文化为主题,通过线下策划、线上招募,为大众制作个性化、可分享的音视频新媒体产品。
1.强化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网络主导地位。融媒体时代,红色文化传播面临诸多挑战,价值的多元化给网络安全及意识形态安全工作带来了极大影响,成为媒体监管过程中面临的首要问题,这就要求党和政府要用辩证思维、历史思维分析国内国际形势,提升非主流意识形态在我国互联网传播领域中的管控力,重点防控有重大倾向性、苗头性的政治问题,科学判断分析网络突发事件或焦点事件,谨防敌对势力别有用心地制造意识形态问题,避免西方国家在意识形态方面的渗透;要坚持社会主义方向,坚持党管媒体原则,加大省、市、县三级主流媒体对贵州红色文化的宣传力度,发挥其价值引导作用,例如:通过创建红色文化数字化体验馆、网上虚拟展览馆等,集展示、宣传和教育为一体,让人们对红色文化有更为直观的体验;通过抓住红色文化精神与社会焦点热点事件的契合点,在人们关注的事件中进行“润物细无声”的红色文化宣传,让红色文化渗透于人们的生产生活中,使红色文化被普遍接受和认同。同时,还要密切关注网络舆情动向,加强对主流媒体及新媒体的网络舆情监测和应对管理,及时有效地处理网上负面信息和各种网络乱象,为红色文化的传播营造良好的网络舆论环境。
2.强化法治思维净化网络传播环境。习近平总书记在网络安全和信息化工作座谈会上强调:“网络空间是亿万民众共同的精神家园。网络空间天朗气清、生态良好,符合人民利益。网络空间乌烟瘴气、生态恶化,不符合人民利益。”[4]要营造风清气正的网络空间,必然要推动互联网领域的法治化建设,一方面监管主体要理清部门职责,构建以网信办为核心主体的网络信息内容监管机制,树立依法办网、依法管网、依法上网的法治思维,依据互联网相关法律法规约束网络行为,维护网络秩序;另一方面网络安全管理部门要加强网络平台监督管理工作,从源头上把控信息发布的内容,实时监控信息传播过程。针对已发布的歪曲革命历史、抹黑英雄人物的虚假内容,严肃追究用户和平台的相应法律责任。加强网络传播者的政治意识和媒介素养,压实网络传播平台的主体责任,不断完善自律机制和行业规范,并按照“共建共治共享”的新时代理念,拓宽群众监督渠道,构建多元主体参与网络治理的工作机制,实现内部规范与外部监督相结合,从而构建理性有序、充满活力的网络空间。此外,还要建立健全包括监管主体、监管流程、监管范围、应对机制等在内的传播监管制度,单独出台红色文化网络传播监管规定,并在传播过程中根据环境的变化不断作出相应的调整,以净化红色文化网络传播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