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产党是人民意志的捍卫者、引领者和践行者

王虎学 王薪岩

〔摘要〕：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中国共产党践行人民意志就是守江山。无产阶级政党是人民意志的捍卫者，工农联盟、不断革命、国家机器和政党建设是党捍卫人民意志的四个立足点;马克思主义工人政党是人民意志的引领者，党带领人民夺取社会主义革命胜利、贯彻民主集中制原则、灌输社会主义意识以及紧抓意识形态领导权;中国共产党是人民意志的践行者，中国共产党打江山、守江山和坐稳江山始终是在践行人民意志。中国共产党在践行人民意志的过程中向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迈进。

〔关键词〕：人民江山论;人民意志;中国共产党;坚持人民至上

〔中图分类号〕D261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2095-8048-（2022）01-0068-07

中国共产党的根基、血脉和力量都在人民，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1〕中国共产党打江山、守江山和坐稳江山始终要顺应人民意志：共产党是人民意志的捍卫者、引领者和践行者。人民江山论有着马克思主义政党一脉相承的思想传统，是中国共产党执政经验的凝练表达，科学把握人民江山论的内涵与实现形式是巩固中国共产党执政党地位的重要举措，将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和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凝聚磅礴力量。

一、无产阶级政党是人民意志的捍卫者

马克思的革命理论阐明了无产阶级政党是人民意志捍卫者的观点，工农联盟、不断革命、国家机器和政党建设是无产阶级政党捍卫人民意志的四个立足点。

组建工农联盟顺应了人民夺取革命胜利的强烈愿望。“无产阶级革命就会形成一种合唱，若没有这种合唱，它在一切农民国度中的独唱是不免要变成孤鸿哀鸣的。”〔2〕农民阶级是无产阶级可靠的同盟军，无产阶级革命需要注入农民阶级的力量，无产阶级与农民阶级的联合体现二者的共同意志。第一，農民阶级将无产阶级当作天然的领导者。“农民就把负有推翻资产阶级制度使命的城市无产阶级看做自己的天然同盟者和领导者。”〔3〕农民阶级自身固有的保守性决定其不能领导革命，能领导革命的只能是更先进的无产阶级。第二，工农联盟必须坚持无产阶级专政。“推翻资产阶级！工人阶级专政！”〔4〕无产阶级领导工农联盟，无产阶级专政是工农联盟的核心，保证工农联盟不变形不走样必须始终坚持无产阶级专政。第三，工农联盟贵在深入人心。“把革命带到全国各地并使它农民化。”〔5〕工农联盟要牢不可破就要深入人心。工农联盟顺应了工人阶级夺取革命胜利的强烈愿望和农民阶级摆脱贫困的朴实心愿，这代表了人民的普遍意志。无产阶级政党组建工农联合的紧密同盟，党是人民意志的捍卫者。

推进不断革命反映了人民将革命进行到底的决心和毅力。“在资本主义社会和共产主义社会之间，有一个从前者变为后者的革命转变时期。同这个时期相适应的也有一个政治上的过渡时期，这个时期的国家只能是无产阶级的革命专政。”〔6〕坚持将革命进行到底是人民意志。无产阶级在革命转变时期坚持不断革命，人民在政治过渡时期坚持无产阶级专政。第一，革命是一个历史过程。“他们必须经过长期的斗争，必须经过一系列将把环境和人都加以改造的历史过程。”〔7〕革命任务的艰巨性迫使无产阶级认清革命过程的长期性。无产阶级善于把革命的紧迫感与行动的使命感相结合，把当下的革命任务与最终的革命目标相结合。第二，无产阶级的不断革命是铁一般的行动。“一步实际运动比一打纲领更重要。”〔8〕不断革命首先是革命，革命就要付诸行动，无产阶级的行动一定是铁一般的行动。第三，无产阶级专政是不断革命的最高成就。“这种社会主义就是宣布不断革命，就是无产阶级的阶级专政。”〔9〕无产阶级领导不断革命的过程也是实现无产阶级专政的过程。不断革命反映人民将革命进行到底的决心和毅力，无产阶级政党坚持不断革命的行动方式，党是人民意志的捍卫者。

打碎旧的国家机器表达了人民战胜剥削的勇气和魄力。“把国家这个阶级统治的工具，也就是把集权化的、组织起来的、窃据社会主人地位而不是为社会做公仆的政府权力打碎。”〔10〕彻底打碎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重新打造无产阶级的国家机器是人民意志。第一，国家是阶级压迫的机器。“国家政权在性质上也越来越变成了资本借以压迫劳动的全国政权，变成了为进行社会奴役而组织起来的社会力量，变成了阶级专制的机器。”〔11〕第二，打碎资产阶级国家机器是打造无产阶级国家机器的充分条件。“一切变革都是使这个机器更加完备，而不是把它摧毁”〔12〕，“工人阶级不能简单地掌握现成的国家机器，并运用它来达到自己的目的”〔13〕。第三，打造无产阶级国家机器的核心是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工人阶级必须把“窃据社会主人地位而不是为社会做公仆的政府权力打碎”〔14〕，“用他们自己的政府机器去代替统治阶级的国家机器、政府机器”〔15〕。打碎资产阶级的国家机器、打造无产阶级的国家机器是一个破坏旧社会、建立新社会的过程。无产阶级专政将一改人民在资本主义社会的悲惨命运，这表达了人民战胜剥削压迫的勇气。无产阶级政党打造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机器，党是人民意志的捍卫者。

坚持无产阶级政党的领导体现了人民团结一心的凝聚力。“工人阶级为了不致失去刚刚争得的统治，一方面应当铲除全部旧的、一直被利用来反对工人阶级的压迫机器，另一方面还应当保证本身能够防范自己的代表和官吏，即宣布他们毫无例外地可以随时撤换。”〔16〕无产阶级政党是人民的公仆，并且始终坚持人民立场。第一，武装力量是人民的力量。“公社一开始想必就认识到，工人阶级一旦取得统治权，就不能继续运用旧的国家机器来进行管理”〔17〕，“公社的第一个法令就是废除常备军而代之以武装的人民”〔18〕。巴黎公社运动是武装暴动的典范，它的武装力量主要来自人民。第二，人民公仆为人民，无产阶级政党作为人民公仆的承诺不容改变。“公社是由巴黎各区通过普选选出的市政委员组成的。这些委员对选民负责，随时可以罢免。”〔19〕巴黎公社是人民的国家政权，无产阶级政党将人民放在了首位。第三，无产阶级政党充分考虑了人民的需要。“从公社委员起，自上至下一切公职人员，都只能领取相当于工人工资的报酬。”〔20〕无产阶级政党为了人民的利益，坚持刀刃向内，勇于自我革新。取得革命的最终胜利，必须要有一个坚持人民立场的无产阶级政党的领导。坚持无产阶级政党的领导是人民意志，无产阶级政党是这一意志的捍卫者。

纵观马克思的革命理论可以得出三点结论：

第一，工农联盟、不断革命、国家机器和政党建设看似并列，实则递进。首先，形成工农联盟是革命胜利的前提。无产阶级首先团结一切可能的力量反抗共同的敌人，以获取实现革命胜利的最大依靠。其次，不断革命是取得胜利的重要方式。革命是一个历史过程，不断革命的行动方式遵循这样的历史过程，无产阶级充分认识革命的艰巨性才能炼就过硬本领，锻造一支精师劲旅。再次，重塑国家机器是革命胜利的关键手段。重塑是先打碎再打造，打碎旧的国家机器以打造新的国家机器，新的国家机器一定保留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政权。最后，政党建设是革命胜利的保障。无产阶级政党始终坚持人民立场，勇于进行自我革新。

第二，无产阶级专政是贯穿工农联盟、不断革命、国家机器和政党建设的一条主线。无产阶级领导工农联盟，无产階级专政是工农联盟的核心;无产阶级革命坚持不断革命，无产阶级专政是不断革命的最高成就;打造无产阶级的国家机器，任务是建立一个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政权;无产阶级专政是无产阶级政党统一领导下的专政，巩固革命胜利果实要坚持无产阶级政党的领导。

第三，无产阶级政党是人民意志的捍卫者，工农联盟、不断革命、国家机器和政党建设是共产党捍卫人民意志的四个立足点。马克思的革命理论集中论述了无产阶级政党是人民意志捍卫者的重要观点：夺取革命的最终胜利、坚持将革命进行到底、战胜资本主义剥削以及坚持无产阶级政党的领导是人民意志，无产阶级政党组建工农联合的紧密同盟、坚持不断革命的行动方式、打造无产阶级专政的国家机器以及始终站在人民立场，党是人民意志的捍卫者。

二、马克思主义政党是人民意志的引领者

列宁继承了马克思的革命理论，发展了无产阶级政党是人民意志捍卫者的重要观点。在列宁看来，马克思主义工人政党不仅是人民意志的捍卫者，还是人民意志的引领者。

夺取社会主义革命胜利实现了人民摆脱压迫的长久心愿。“政治革命在社会主义革命的过程中是必不可免的，不能把社会主义革命看做是一次行动，而要把它看做是一个充满剧烈的政治和经济动荡、最尖锐的阶级斗争、国内战争、革命和反革命的时代。”〔21〕第一，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首先是一国的胜利。“社会主义可能首先在少数甚至在单独一个资本主义国家内获得胜利。”〔22〕社会主义革命发生在帝国主义链条上的最薄弱环节，俄国是落后的帝国主义国家，是帝国主义矛盾的集中爆发点。第二，社会主义革命只能依靠暴力实现。无产阶级善于用暴力反抗暴力，“必要时甚至用武力去反对各剥削阶级及其国家”〔23〕。第三，社会主义革命的最终胜利是全世界无产阶级的胜利。“没有各社会主义共和国对各落后国家的比较长期而顽强的斗争，便不可能有各民族在社会主义下的自由联合。”〔24〕十月革命是世界社会主义革命的先行部队，社会主义革命的完全胜利需要各国无产阶级的支持。社会主义革命不仅是一次宝贵行动，它更预示着一个崭新时代的到来。推翻资本主义的政治制度、建立独立的社会主义国家是人民意志，马克思主义工人政党带领人民夺取社会主义革命胜利，党是人民意志的引领者。

贯彻民主集中制原则反映了人民当家做主的普遍诉求。“无产阶级需要国家政权，中央集权的强力组织，暴力组织，既是为了镇压剥削者的反抗，也是为了领导广大民众。”〔25〕国家一身兼二职：既镇压敌对势力，又领导广大民众。第一，国家是暴力统治的机器。“常备军和警察是国家政权的主要强力工具。”〔26〕军队、警察、监狱和司法是国家镇压敌对势力的常备工具。第二，国家是领导人民的机器。能够领导人民的国家是真正的国家，“任何国家都不是自由的，都不是人民的”〔27〕，归根到底是国家领导人民而不是人民领导国家。第三，民主集中制是无产阶级国家的一大优势。民主集中制建立在国家专政和民主的双重职能基础上，“无产阶级和贫苦农民把国家政权掌握在自己手中，十分自由地按公社体制组织起来，把所有公社的行动统一起来去打击资本，粉碎资本家的反抗，把铁路、工厂、土地以及其他私有财产交给整个民族、整个社会，难道这不是集中制吗？”〔28〕民主集中制的核心是集中，国家集中的是社会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没有集中的国家不能领导人民。但是，民主也是民主集中制的重要方面，民主代表的是马克思主义工人政党的人民立场，不具备人民立场的国家不能领导人民大众。民主集中制反映人民意志，马克思主义工人政党建设民主集中制的国家，党是人民意志的引领者。

灌输马克思主义帮助人民形成了自觉的社会主义意识。“马克思主义教育工人的党，也就是教育无产阶级的先锋队，使它能够夺取政权并引导全体人民走向社会主义。”〔29〕第一，马克思主义是工人政党的灵魂。没有先进的理论，就没有强大的政党，“只有以先进理论为指南的党，才能实现先进战士的作用”〔30〕。第二，灌输是党领导和教育人民的根本方法。“工人本来也不可能有社会民主主义的意识。这种意识只能从外面灌输进去。”〔31〕社会主义意识不会凭空产生，它需要一个外力来强加引导，列宁称之为灌输。灌输集中体现马克思主义工人政党的领导地位。第三，灌输马克思主义是形成自觉的社会主义意识的根本手段。“群众的自发高潮愈增长，运动愈扩大，对于社会民主党在理论工作、政治工作和组织工作方面表现巨大的自觉性的要求也就愈无比迅速地增长起来。”〔32〕自发意识是自觉意识的思想萌芽，社会主义意识经历一个从自发走向自觉的过程，灌输马克思主义在其中起到重要引领作用。马克思主义工人政党坚持向人民灌输马克思主义，党是人民意志的引领者。

拥护党的意识形态领导权体现了人民凝聚共识的向心力。“现在全部问题却在于这种教育工作和组织工作的主要政治重心应当放在什么地方。是放在工会和合法社团方面呢，还是放在武装起义，放在建立革命的军队和革命的政府方面？”〔33〕第一，意识形态的领导权首先是革命的领导权。“革命的结局将取决于工人阶级是成为在攻击专制制度方面强大有力但在政治上软弱无力的资产阶级助手，还是成为人民革命的领导者。”〔34〕任何无产阶级意识的削弱都导致资产阶级意识的加强，马克思主义工人政党必须紧抓意识形态的领导权。第二，领导人民革命是凝聚人民的革命意志。“革命不仅教导着领导者，而且也教导着群众。”〔35〕革命领导人民，也在教育人民，在革命的过程中，人民逐渐形成独立的无产阶级意识。第三，掌握意识形态领导权就是掌握人民群众。“通过革命，这些阶级将显示出它们的明确的政治面貌，它们不仅会在自己的思想家的纲领和策略口号中，而且会在群众的公开的政治行动中表现它们自己。”〔36〕人民的向心力集中体现在党的意识形态领导权上，党掌握了意识形态领导权就是掌握人民群众，人民拥护党的意识形态领导就是拥护党。马克思主义工人政党紧抓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领导权，党是人民意志的引领者。

纵观列宁的国家和政党理论可以得出三点结论：

第一，一国胜利论是列宁全部国家和政党理论的立论基础，马克思主义工人政党是人民意志引领者的观点在一国胜利论的基础上展开。夺取社会主义革命胜利实现人民摆脱压迫的长久心愿，俄国十月革命率先取得世界社会主义革命的胜利，率先建立无产阶级专政的社会主义国家，率先实现人民的心愿。

第二，国家和政党理论一体两面，马克思主义工人政党对人民意志的领导是政治和观念双方面的领导。国家是对人民的政治层面的领导，政党是对人民的观念层面的领导，二者不可分割。夺取社会主义革命胜利后要继续向人民灌输社会主义意识，帮助人民形成自觉的思想意志，继续坚持党的领导。

第三，马克思主义工人政党是人民意志的引领者。凝聚人民意志就是紧抓意识形态领导权。列宁的国家和政党理论是关于掌握无产阶级意识形态领导权的学说：夺取社会主义革命胜利、贯彻民主集中制原则和灌输社会主义意识归根结底都是紧抓马克思主义工人政党的意识形态领导权。

三、中国共产党是人民意志的践行者

中国共产党的百年奋斗历程始终可以概括为四个主题：重获主动、自力更生、迎头赶上和走向复兴，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贯穿其中的主线。“一百年来，中国共产党团结带领中国人民进行的一切奋斗、一切牺牲、一切创造，归结起来就是一个主题：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37〕

新民主主义革命实现了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的愿望。“中华民族任人宰割、饱受欺凌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38〕中华民族实现伟大复兴的过程首先是重获主动的过程。第一，中国共产党的诞生是中国人民重获主动的起点。近代中国人民饱受压迫，长期处于被动挨打地位。无数仁人志士纷纷登上中国的历史舞台，领导了各种爱国救民的运动，但都以失败告终。直至马克思主义传入中国，中国共产党应运而生，中国革命的面貌才焕然一新。第二，整个新民主主义革命是中国人民重获主动的过程。在新民主主义革命中，中国人民用暴力去反抗暴力，用勇气去面对戾气，用智慧去战胜狡狯。人民获得了土地，逐渐由被动走向主动，迎来了彻底翻身解放的历史时刻。第三，新中国的成立彻底改变了中国人民的历史命运。中国人民真正站起来了，重获历史主动权。新中国的成立有力地说明了人在命运面前不是软弱无力的，相反人有改变自身命运的能力。实现民族独立和人民解放是近代以来中国人民的强烈心愿，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重获历史主动权，中国共产党是人民意志的践行者。

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实现了人民改变落后中国的期盼。“中国人民不但善于破坏一个旧世界、也善于建设一个新世界。”〔39〕中华民族实现伟大复兴的过程是自力更生的过程。第一，成立新中国开启新征程。新中国的成立是中国人民重获主动的终点，同时也是自力更生的起点。新中国成立初期，一穷二白，彻底改变新中国贫穷落后的面貌成为中国人民自力更生的强大动力。第二，确立社会主义制度打碎旧世界。旧世界的中國是封建落后的中国，自社会主义制度确立，封建制度在中国大地一扫而光，社会主义的中国大步向前。同时，社会主义制度的确立为中国人民建设新世界提供卓越的制度保障。第三，进行社会主义建设创造新世界。新世界的中国是昂扬向上的中国。中国人民用勇气和智慧创造出一项项科技成就，用勤劳和汗水全力建设社会主义的中国，这为全面建设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打下坚实基础。迈进社会主义是中国人民的强烈心愿，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实现这一心愿，中国共产党是人民意志的践行者。

改革开放实现了人民从不足温饱到奔向小康的跨越。改革开放是“基于对人民群众期盼和需要的深刻体悟”〔40〕，人民生活水平的普遍提高是改革开放的成功缩影。第一，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是全面小康路的起点。什么是社会主义和如何建设社会主义不是两个问题，而是一个问题，解决好这个问题，关键是要解放思想、实事求是。解散农民公社、落实包产到户，人民重新获得了土地，解决了温饱问题。第二，深化改革的最大成就是确立了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从计划经济主导到计划与市场相结合是不断解放思想的过程。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给中国经济注入了新活力，成功使中国实现弯道超车和赶超世界。第三，人民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最大受益者。社会主义市场经济是治理国家、造福百姓的经济，是人民的经济。人民享受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带来的全部红利，人民的生活水平获得大幅提升，达到了总体小康并向全面小康奋进。生活富足是中国人民的强烈心愿，中国共产党带领人民奔向全面小康社会，中国共产党是人民意志的践行者。

消除绝对贫困实现了人民全面建成小康社会的愿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进入了不可逆转的历史进程！”〔41〕中华民族实现伟大复兴是一个历史的过程。第一，第一个百年是中华民族实现伟大复兴的新起点。一百年风雨兼程，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全面建成了小康社会。在全面小康的基础上，中国共产党继续带领中国人民向基本实现现代化的目标奋进。第二，第二个百年将伴随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脚步到来。全面建成小康社会、消除绝对贫困、基本实现现代化、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以及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一脉相承，是一个不可逆转的过程。第三，消除绝对贫困是中国共产党取得的历史性成就。贫困是中国社会的顽疾，反贫困的斗争是中国共产党前进的动力。解决贫困问题为中华民族走向复兴打下了坚实基础，也更加证实了中华民族实现伟大复兴的过程不可逆转。消除绝对贫困是中国人民心之所向，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全面建成了小康社会，中国共产党是人民意志的践行者。

纵观中国共产党的百年奋斗历程可以得出三点结论：

第一，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贯穿中国共产党百年奋斗历程的主线。中国共产党的百年奋斗历程可以概括为四个主题，这四个主题归结为一个主题就是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共产党领导中国人民实现伟大复兴的过程是重获主动的过程、是自力更生的过程、是迎头赶上的过程、是不可逆转的过程。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不仅是中华民族的光荣与梦想，也符合人类社会的根本利益。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过程，本质上是中华民族推动人类社会进步的过程。

第二，反贫困的斗争伴随中国共产党百年奋斗的始终。贫困是中国社会的顽疾，反贫困的斗争是中国共产党前进的动力。反贫困斗争的核心是解决人民关心的土地问题。土地问题关系国计民生，拥有土地是中国人民最朴实的心愿。中国共产党在其百年奋斗历程中卓有成效地解决了土地问题，满足了中国人民的心愿。千年梦想、世纪担当，中国共产党把反贫困的重任扛在肩头。在党中央的坚强领导下，竭尽拼劲、韧劲和闯劲，以伟大的决战标注民族精神的新高度，创造了反贫困斗争的人间奇迹。

第三，人民江山论集中表达了中国共产党始终在践行人民意志的观点。中国共产党的百年奋斗历程始终和人民交织在一起。江山就是人民，人民就是江山，中国共产党打江山、守江山和坐稳江山始终要践行人民意志。打江山，走的是武装革命道路;守江山，走的是群众路线，守的是人民的心。打江山不易，守江山更难，但是中国共产党做到了。中国共产党历史地解决了中国社会的绝对贫困问题，带领中国人民全面建成了小康社会。守住江山还要继续坐稳江山。中国共产党打赢脱贫攻坚战后即将面临新的挑战，这一挑战仍然发生在广大农村。中国共产党将继续践行人民意志，把巩固脱贫攻坚成果与实现乡村振兴战略衔接，优化解决三农问题，建成美丽乡村，在此基础上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这将成为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前奏。

总之，共产党是人民意志的捍卫者、引领者和践行者。马克思的革命理论阐明了共产党是人民意志捍卫者;列宁的国家和政党理论论述了马克思主义工人政党是人民意志引领者;中国共产党是人民意志的践行者。中国共产党使科学社会主义在中国焕发出强大的生机与活力，让21世纪中国的马克思主义展现出更强大、更有说服力的真理力量。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中国人民的意志：消滅绝对贫困、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基本实现现代化、全面建成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以及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是一个不可逆转的过程，中国共产党在践行人民意志的过程中向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目标迈进。

〔参考文献〕

〔1〕 〔37〕〔38〕 〔39〕 〔41〕习近平在庆祝中国共产党成立10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 〔N〕.人民日报， 2021-07-02.

〔2〕 〔3〕 〔4〕 〔5〕 〔9〕 〔12〕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2卷 〔M〕. 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573注①，570，103，161，165，565.

〔6〕 〔7〕 〔8〕 〔10〕 〔11〕 〔13〕 〔14〕 〔15〕 〔16〕 〔17〕 〔18〕 〔19〕 〔20〕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3卷 〔M〕. 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444，159，426，194，152，151，194，207，110，110，154，154，154.

〔21〕 〔22〕 〔23〕 〔24〕列宁专题文集：论社会主义 〔M〕. 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2，4，4，4.

〔25〕 〔26〕 〔27〕 〔28〕 〔29〕列宁专题文集：论马克思主义 〔M〕. 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198，182，192，225，198.

〔30〕 〔31〕 〔32〕 〔33〕 〔34〕 〔35〕 〔36〕列宁专题文集：论无产阶级政党 〔M〕. 北京：人民出版社，2009：71，76，98，162，162，161，161.

〔40〕 习近平在庆祝改革开放40周年大会上的讲话 〔N〕.人民日报，2018-12-19.

【责任编辑：董史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