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林大学哲学社会学院 姜昊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后,随着社会的不断变动和发展,社会分层也呈现出了巨大的变迁,同时,在不同的阶段体现出了鲜明的特征。从中国社会现实出发,改革开放以来,经济体制的推进,教育成果的显著,社会转型的不断深入,包括日益紧张的国际格局,都成了可利己利人,也可伤己伤人的双刃剑,活跃了发展环境,同时也使得社会结构日益复杂,社会分化日趋多元。而不得不说的是,在新型经济体制下,社会分层的变化已经逐步从“政治-地位型”向“经济-职业型”转变。以吉林某大学为例,医疗体系上的社会分层,归根结底,是校内公民经济上的分层。可总结为:
其一为精英群体结盟。所谓精英,是在某一群体当中具有突出才干和技能的人物,能够在激烈的竞争中脱颖而出。而作为国家高等教育机构的吉林某大学来说,精英阶层的出现,是其校内教育和制度的必然之势,教育在孕育出良才的同时,也形成了一种牢不可破的等级观念,而制度的存在,则使校内人员开始追逐具有实际利益的更高的阶层。吉林某大学医疗保障体系精英群体的结盟具体体现在,能够在学术上密切联系的且能够在管理上密切联系的精英群体总能找到各种各样的办法,包括政治、经济上的各种资源以互帮互助,在精英群体中,人情社会的价值被体现得淋漓尽致。
其二为弱势群体竞争激烈:弱势群体在任何社会中都是存在的,吉林某大学也并不例外,且在吉林某大学中的弱势群体占到了学生党人数的大部分。在这部分群体中的竞争来源于外在政策和内心的追求,在吉林某大学学校与新聘教师签订为期三年的聘用合同,聘期结束考核合格的教师,学校可以继续聘用;不合格的,学校不再予以聘用。两个聘期结束(首聘期、第二聘期均为三年),考核结果均为优秀,或晋升为高一级专业技术职务的,学校继续聘用。这部分还没有正式拿到学校的稳定职业的弱势群体在进与退的考核当中苦苦挣扎。
其三为中间阶层向两边位移。在吉林某大学,中间阶层并不是主要的群体,占比不大,但这部分群体的存在使得学校医疗保障体系社会分层体现得更加严重。本来处于对立位置的精英阶层和弱势群体在中间阶层的出现后,其间的贫富差距和社会地位有了缓冲地带,但这个缓冲地带出现的代价是中间阶层的人数缩减,或上,或下。2004年,国家统计局城调总队发布课题报告,界定我国城市中等收入群体的年家庭收入标准为6-50万。按照这一标准,2004年,我国江苏中等收入群体的家庭约占全省城市家庭总数的11.4%[1],与之相比,吉林某大学医疗保障体系的中间阶层无疑处于一个更佳的位置。然而,相形见绌的是,中间阶层的人数比之前更加稀少。在吉林某大学严格的制度下,中间阶层的选择就显而易见了,能够稳定停留在中间阶层的当属少数。
在“身份化”的医疗制度当中,不同身份群体被赋予差别化的社会权利,表现出鲜明的层级化特点,瑕不掩瑜,吉林某大学的医疗保障体系不同阶层之间的流动性却也能将层级化带来的负面影响降低。
社会保障所包含的医疗保障的资源配置实质上是对公共资源进行再分配的过程,这一过程应该做到打破市场资源分配产生的不平等的局面,满足公共利益的需要,起到保护弱者的作用。吉林某大学的医疗保障体系的社会分层问题显然违背了医疗保障的初衷,并没有有效地保证平等和公平的实施,而由此便产生了很多负面效应。
现阶段,吉林某大学教职工的收入差距已经处于一个极度不合理的状态。根据不愿公开姓名人士透露,吉林某大学中部分拥有正高级职称的教职工的年收入已经可以达到百万,甚至上百万;同时我校的低级职工的比例达到近50%,年工资不足10万元。而在此基础上,二级保健对象还拥有更加有利的滚存制度,在滚存制度的影响下,个人医保账户中的余额差距增大是必然的。吉林某大学医疗保障体系的社会分层导致的贫富差距的扩大主要体现在大病保险中,属于隐性的社会分层。相同的疾病生于不同的人,阶级高的花费较少,阶级低的花费较多,而之间的差距高达几万,甚至几十万。如此恶性循环形成了,贫富差距引起了社会分层,社会分层加剧了贫富差距。
吉林某大学的医疗保障体系中,似乎职称与职位高低能够决定享受医疗保障资源的多寡已经成了所有人的共识,这种近乎固化的思想和校内的二级保健对象只能由校内的已取得正高级职称的教职工获得影响了很大一部分人的想法,让其追逐更高的身份和地位,这种看法和二级保健对象制度的存在是身份化医疗保障体系固化的基石,而社会分层在形成了这种身份化医疗保障体系固化的同时,也为低级教职工塑造了一种错误的人生观、价值观和世界观,这种错误的三观会使人在原本的目标消失无法追寻后,产生危害社会、伤害他人和自己的观念。另一方面,身份阶级高者获得更佳的医疗保障服务,身份阶级低者则相反,这不但加重了贫富差距,更重要的是,也在加重上述不正确的看法和三观,人的金钱只是身外之物,人的内心才是立足之本。
毫无疑问,在医疗保障体系社会分层严重的吉林某大学内,教职工之间的竞争十分激烈。教学考核、能力考核、论文发表,很多事件的处理都并不简单,耗费的精力与时间无疑是巨大的。高校教职工教学压力是减少了,但是一方面,科研、实验室、课题、兼职等来自各方面的压力不断地增大;另一方面,医疗保障体系的社会分层也在压榨着教职工的精力和时间,高压下的人是脆弱的,甚至可能出现自杀等极端行为,这样的负面效应无论是谁都不愿意承受的。马克思曾说:“一有适当的利润,资本就会非常胆壮起来。只要有10%的利润,它就会到处被人利用;有20%,就会活泼起来;有50%,就会引起积极的冒险;有100%,就会使人不顾一切法律;有300%,就会使人不怕犯罪,甚至不怕绞首的危险。[2]”究其根本,不过是追逐利益和权利而已。
针对二级保健对象的选取制,凡是属于正高级职称的高级工作者都在范围之内,在校内,教辅人员等二级保健对象甚至要多于教学人员,人员的构成极为不合理,这部分教辅人员的二级保健对象的存在,不仅影响了校内外人员对学校的看法,还大大增加了每年单位对于二级保健对象的额外缴费,影响了学校的发展。
吉林某大学的医疗保障的社会分层问题源于三方面:政府、学校、个人,想要解决问题,应该从这三方面入手分析。
1.政府在医疗保障政策制定中的责任定位
现阶段,我国的经济高速发展,人民生活水平与素质进一步提高,在这样的背景下,政府应该做的是予以制定具体政策且由国家强制力予以保证,通过制定适合于21世纪的政策建立健全多层次医疗保障体系和公共卫生服务体系,加强健康教育,提高公民的卫生知识水平,完善高校医疗保险制度体系构建,在构建公平的医疗保障体系的同时,有效抑制医疗费用的快速上涨,发挥政府的职能。
2.优化资源配置
政府在其中应致力于弥补市场的不足、纠正市场失灵,而不能放任不管。资源配置者的位置至关重要,在承担人民给予的权力的同时,也应尽到所在位置的职责,把有限的资源充分合理地配置到真正需要医疗服务的人群身上。
3.加强监管工作
制定适合于现阶段社会状况的政策是至关重要的,但做好事后监管工作同样不可忽视。首先,明确监管对象。对于医疗保障体系,主要包括:对医疗服务市场进入和退出的控制;对市场组的控制;对竞争行为的控制;对医疗服务数量的控制;对就业人员待遇的控制;对医疗服务质量以及标准的控制,还有就是对医疗服务安全性的控制。以吉林某大学为例,对于吉林某大学的监管并不只是监管吉林某大学的部分人员,还包括在医疗保障资金下放等进行处理和管理的一系列人员。
1.创新财务预算体制与拓展筹资渠道
具体来说,应增加预算拨款、科研课题经费、学费学杂费。要提高吉林某大学的财政水平,立足于国家财政拨款,在制度允许的范围内,有效利用财政资金,挖掘校内优秀人才,组织人员参与科研,吸引外来经费,整合各项资金,扩大资金使用自主范围。同时,着眼于制度建设,缩减二级保健对象的选择标准,降低其待遇标准。明确医疗保障体系的基本目标,满足所有教职工最基本的医疗需求,合理提高部分教职工的待遇标准。
2.改革二级保健对象待遇制度
吉林某大学给予二级保健对象的待遇过高,且二级保健对象只能由校内已取得正高级职称的教职工获得,限制了绝大多数教职工,不但如此,还永久地断绝了部分校内教职工的希望。吉林某大学无法决定二级保健对象的待遇,但是能决定其范围,并不应该把这种高福利只分配给正高级职称的教职工,而应有需则取,把最好的机会让给最需要的人,体现人道主义精神和公平平等的理念。
3.加大高校医疗保险制度宣传力度
重点在于对于低级教职工的宣传。在这部分群体中,存在许多对于医疗保障体系和个人福利并不了解的人员,可以通过印制宣传手册、开设讲座等方式让更多的教职员工能够了解高校医疗保险制度在医疗保障、强身健体等层面的有效性,促进大学的医疗保障体系向平等的方向发展。
4.加强与其他高校的学习与沟通
借鉴他人的成功经验也不失为一种合适的方法,通过教职工的互换交流和管理人员的参观交流等方式获取他人的优点,从而推陈出新,改革自我。
1.调整自我心理,适当减压
清醒认识自我,高职不骄,低职不馁,平等对待他人。在医疗保障体系中,这是一种态度,无论面对职位高于自己或是低于自己的人,又或是在面对医院工作人员时,都平等对待,不卑不亢,认识到自己并没有异于他人之处。
在医疗保障体系的社会分层暂时无法解决的情况下,调整好自己的心态,勇敢地面对生活中的各处挑战,一切总会变好。
2.提高自我素质,面对社会竞争
勇敢地面对生活和工作,响应学校的号召,积极参与各项工作,通过科研、实验室、课题、兼职等方式来提高自己的收入,缩小贫富差距和医疗保障体系的社会分层现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