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六何分析法的高校图书馆空间再造策略研究

（顺德职业技术学院，佛山 528300）

1 引言

图书馆空间再造是当前业界理论研究与实践的焦点之一。有学者指出未来图书馆中所体现的价值包括服务价值和场所价值。2017—2018 年国家社科基金共设立了4 项“空间研究”方面的项目，从一定程度上反应了国家对图书馆空间方面的研究日益重视。但在新型阅读和社交模式下，传统图书馆的社会影响力日渐势弱，用户不同媒介的选择和使用会直接影响图书馆的空间使用率[1]，就连一些知名高校图书馆纸质图书借阅量也在逐年下降。例如北京大学图书馆2012—2016 年纸质图书外借量以6%～10%的速度下降[2]。图书馆应以用户为导向，不断丰富和拓展空间功能，助力创新人才培养。因此，图书馆空间转型升级迫在眉睫。当前在国家倡导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大环境下，高校图书馆也应该从供给的角度思考空间再造的相关问题。本文拟运用六何分析法从供给的角度对高校图书馆空间再造的各要素进行研究探讨，并提出发展策略。

2 六何分析法简介

六何分析法又称“5W1H”分析法，是一种传播模式也是一种分析方法和思考方法。1932 年，政治学家拉斯韦尔提出“5W 分析法”，后经过人们的不断提炼和总结，逐步形成了一套成熟的“5W+1H”模式。它是对选定的项目都要从原因（Why）、对象（What）、地点（Where）、时间（When）、人员（Who）、方法（How）等6 个方面提出问题进行思考[3]。

六何分析已经被广泛应用于金融、传媒、社交等各个社会活动领域。六何分析法囊括了图书馆空间再造的各要素，即为什么要进行空间再造（Why），空间再造的功能定位（What），空间再造如何组织和布局（Where），明确空间再造的时间段（When），谁来参与空间再造（Who）、空间再造发展策略（How）。

3 基于六何分析法的高校图书馆空间再造策略研究

法国现代批判哲学家亨利·列斐伏尔于1974 年出版了著作《空间的生产》，提出“空间生产理论”，该理论认为社会空间是一种特殊的产品，以空间推动城市和社会的进步与发展[4]。在此理论的影响下，图书馆的空间生产理论日益受到学界和业界重视与关注。2009 年国际图书馆协会开始关注“空间”主题。在国内吴建中、王世伟等知名学者的推动下，图书馆空间再造由理论研究向实践转化，图书馆的空间价值也逐步凸显。随着信息技术的快速发展，为了满足读者的多元需求，空间再造也成为图书馆实现转型发展的重要抓手。

3.1 Why——为什么要进行空间再造

“互联网+”时代，新产品、新技术和新服务的不断更新，促使用户的阅读和学习习惯也不断的发生变化。2020 年受新冠肺炎疫情的影响，在线阅读、数字化阅读等正在迅速的改变用户和图书馆的关系，同时也驱动图书馆空间的虚实重构，改变了传统的空间与资源、空间与用户以及空间与空间之间的格局，推动图书馆从单纯的物理空间向包含知识、创新的综合体转变，形成动态而鲜活的新空间。2018 年IFLA 发布的《全球愿景》中，明确指出：在“互联网+”思维下，图书馆“必须更新自身的传统角色，必须改善服务和馆藏、改进服务措施，以满足不断变化的用户需求”[5]。因此，高校图书馆调整空间布局，进行服务重组，实行服务转型迫在眉睫。而空间再造可以助力图书馆服务转型升级，优化图书馆空间生态系统，满足不同读者的需求。

3.2 What——空间再造的功能定位

3.2.1 与时俱进，新旧空间和谐统一

图书馆的空间既是物质的，也是精神的，在图书馆独特的氛围中可以激发读者的阅读兴趣，启发人的智慧和灵感。空间再造不能太突兀，应从美学的角度与整体建筑空间和而不同，与新空间和谐统一。在空间定位上要顺应当代社会公众对于高品位精神空间的追求，不断优化空间功能并建立健全相关配套支撑功能，给予图书馆内生发展的精神动力[9]。同时尽可能满足读者多元化的需求，充分考虑读者的阅读行为和文化品位。

3.2.2 优化重组，动静互补

传统图书馆的空间功能是以藏书空间、借阅空间以及按照图书采访编目流程而设计的“书文化”核心服务功能。图书馆空间再造应以满足读者的信息需求和知识需求为核心服务功能，对旧空间进行优化重组。新旧空间要衔接流畅，分区合理，科学的布局与组织，最大限度方便读者利用图书馆，节省读者的时间成本。图书馆是为读者提供学习和研究的服务场所，需要一个安静舒适的环境，因此还是应该采用“闹静分开”的原则，将需要安静的自习区与喧哗的交流讨论区分开，再造后的新空间应向着动静互补、虚实结合、协作共融的方向发展。还可以采用“常用服务离读者最近”的理念将总服务台、检索区、咨询区、展览区、信息发布区等放在读者一入馆就可以使用的主区域。

3.2.3 打造精品空间，预留发展空间

图书馆在空间再造中要注重打造精品空间，做到“你无我有，你有我精”。未来新空间的功能应以读者需求为核心，营造一种精神家园般的文化空间，为读者提供友好的、有启发性的文化场所。另外，高校图书馆空间再造要不断融合新元素，具备灵活性、开放性和自主性，同时为未来发展预留弹性空间。同时要顺应当下创新的社会氛围，利用大数据构建知识服务系统，逐步由物理空间走向智慧空间。唯有找准新空间与新服务的平衡点，才能激发图书馆新的活力，使空间再造与服务转型相契合，推动空间服务与创新服务向纵深延展。

3.3 Where——空间再造的布局要则

空间再造已成为国内外图书馆空间服务转型的必然选择。图书馆传统、单一的空间结构已满足不了新时代读者多元化的需求。高校图书馆空间再造可以将旧书库、大型电子阅览室、馆内露台、走廊、仓库等传统空间进行再造，尽量让每个读者都能找到自己心仪的空间或角落，增加读者的认同感、归属感，从而改变传统服务空间呆板和保守的旧形象。

3.3.1 树立全新的空间思维，构建特色空间

图书馆应发挥主观能动性，通过内外双向驱动，寻求多方合作，实现跨界发展新服务。例如，与知名书店、咖啡厅以及文创公司等，尝试跨界合作构建特色阅读空间，这样既解决了资金问题，又可以开辟复合型的新空间，满足年轻人喜欢新鲜事物的好奇心，获得新的生机。如太原市图书馆通过“图书馆+书店”的形式在馆里开设了“馆中店”，为读者提供一站式选书、购书、借阅服务。该馆还与支付宝合作推出芝麻信用免押金借还书活动[10]。浙江图书馆与肯德基合作，开设了“浙江图书馆肯德基24 小时自助分馆”，让用户在享受美食的同时还能享受图书馆提供的资源[11]。其它特色空间如：武汉大学图书馆的情侣学习间非常受情侣读者的青睐；南京理工大学图书馆在空间再造中设计了站立区、席地而坐区、冥想区等，充分满足了喜欢新事物的95 后的多元化需求；东莞图书馆首创无人值守图书馆；天津滨海新区图书馆以它独特的空间设计惊艳了公众对传统图书馆的印象；佛山市图书馆通过空间再造开设了电影馆，完美的观影效果吸引了不少粉丝，其创新服务方式提高了图书馆的人气和知名度。图书馆需要不断探索空间建设路径，创新思维，构建特色空间，满足读者多元化需求，充分展现图书馆的服务价值。

3.3.2 与学校的专业发展相适应，科学规划空间

图书馆是为学校的教学和科研服务的。图书馆空间再造应与学校的专业发展相适应，为学校的教学和科研提供支撑。例如，台湾中兴大学图书馆在建设“兴阅坊”时，充分考虑其农学专业突出的办学特点，以森林农场为设计主题，运用科技手段，营造出绿意森林的场景[12]。美国北卡罗来纳州立大学图书馆给理工类院系师生提供可视化教学环境，建立了可视化技术体验中心，配备了大规模显示设备、VR 教育系统等[13]。顺德职业技术学院图书馆为艺术设计专业（学院的重点专业），通过空间再造建立了艺术共享空间。该空间可以进行手作活动、微课制作、阅读分享、个人研修、小组讨论、支持小班教学等，受到师生读者的欢迎，充分体现了图书馆对学科专业建设的支撑作用。空间设置应注重个性化专业需求，在普适性服务的基础上开展个性化服务，实现图书馆服务功能的革新，从而提升服务的品质和绩效。

3.3.3 虚实融合，以虚补实拓展服务空间

大数据环境下，新一轮信息技术革命给图书馆空间发展带来了机遇和挑战[14]。作为供给侧的图书馆，应快速顺应时代和行业的需求，借助新技术，促进空间再造和服务转型。在空间再造中要注重虚实空间的再造和优化[15]。图书馆只有合理利用实体空间才能解决无限的馆藏资源和有限的馆藏之间的矛盾。实体空间是支撑读者服务的基础，而虚拟空间可以拓展读者服务的深度和广度。虚拟空间一般包括图书馆主页、微博、微信、网络课堂、微课平台等。图书馆应充分利用新媒体，拓展图书馆虚拟空间，如通过云技术面向智能移动终端的学习平台、整合集图书、期刊、视频等多类型文献于一体开展“移动图书馆”“超星云舟”服务平台等，使图书馆的服务空间维度得到延伸，从而实现无处不在的图书馆泛在服务。例如首都师范大学图书馆利用3D 虚拟技术，形成虚拟图书馆社区，并能提供电子书展、电影放映、主题活动等[16]。以虚补实，虚实结合，实现“读者在哪里，空间就在哪里、服务就在哪里”，为读者学习、交流、创作提供“一站式”信息服务，真正实现对读者的全方位服务[17]。

3.4 When——空间再造的时间段

3.4.1 空间再造项目规划阶段

高校图书馆空间再造首先要做好项目规划。包括待改造空间规划、设计方案、申请资金预算、了解读者需求、撰写项目申报书等系列工作。在项目规划阶段认真撰写项目申报书和认真了解读者需求，这两项工作至关重要。①空间再造一般都需要学校拨专款才能实施，而学校拨款的依据是项目申报书。因此科学、严谨、清晰的说明空间再造的原因、定位、所需人力、财力、物力以及预期的成效才能让校方拨款，获取专项资金是图书馆空间再造的前提。②图书馆空间再造的目的就是让空间回归读者，只有充分吸收读者需求的空间才是具有生命力的空间。如复旦大学医学新馆在施工前，图书馆对该校部分师生进行调研，了解和挖掘读者需求，这对新馆的建设和空间规划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当前复旦大学医学新馆读者满意度比较高[18]。在空间规划阶段可以通过问卷星、焦点小组法、读者座谈会等形式多渠道了解并分析读者需求，同时将读者提出的科学合理的想法运用到空间再造和再造后的服务中，使空间再造真正的“取之于民，用之于民”。

3.4.2 空间再造项目实施阶段

社会的进步和发展使得读者对优质文化资源的要求越来越高，这其中也包括图书馆的空间资源。图书馆可以通过空间再造赋予其更加浓厚的文化氛围，灯光、色彩、绿植、家具样式、家具材质、摆放布局等，都是空间重构的重要因素。①图书馆在实施空间再造时应考虑新空间的实用性、美观性和舒适性。例如在空间家具配置上宜采用符合人体力学的阅览台和沙发，既舒适又实用。另外可以挑选一批能根据读者实际需求进行随意拼接的家具也是不错选择。在材质使用上尽量采用环保材料，例如，芝加哥大学图书馆新馆采用了玻璃穹顶，使自然光照进图书馆，在节省电力资源的同时为读者提供了光线充足的学习空间，还能让读者享受阳光，践行了绿色环保的再造理念[19]。②随着科技的快速发展，智慧图书馆成为当代图书馆发展的方向，将智慧化信息服务融入图书馆空间再造以构建智慧化的图书馆空间是必然趋势[20]。如在新空间提供RFID、Wi-Fi、VR、AR 技术增强读者情境感知体验等。此在项目实施阶段要考虑包括智能化的网络布线、网络集成控制系统、空间预约系统、多媒体通信系统、大数据系统等，为将来提供各类服务做好准备。

3.4.3 空间再造项目运营阶段

空间再造项目运营阶段即空间服务阶段。①要制定空间管理规章制度，例如空间管理办法、服务条例、读者须知、空间预约、使用方法等，确保空间正常运行。②需要开展线上线下多渠道宣传，让读者了解新空间的功能和服务，吸引读者走进图书馆体验和利用新空间。③打造精品空间活动，留住存量用户，吸引流量用户。不同属性的读者对图书馆的需求不一样，图书馆要广泛了解读者需求，根据多数读者需求开展精品空间活动，培养一批忠实的粉丝，并加强对粉丝的管理和引导，通过粉丝的圈子提升图书馆的知名度，从而吸引更多读者来馆。

3.5 Who（主体）——谁来参与空间再造

3.5.1 坚持以读者为中心的再造原则

唯有读者的参与，图书馆再造之后的空间才能更好的满足读者需求。读者对空间的需求是图书馆空间改造的主要驱动力[21]。图书馆应密切关注读者的学习行为，多方面收集读者使用需求，根据读者的行为变化设计相应的图书馆空间。例如香港地区大学图书馆是依靠用户使用数据和访问统计数据来确定空间再造是否达到了预期效果、是否成功[22]。2012 年，北京大学图书馆组织大学生完成了《北京大学图书馆学习共享空间设置研究》，为图书馆东楼改造工程开展了前期准备工作[23]。空间再造要以读者需求为中心，再造后的空间能给读者带来精神上的愉悦感，能调动读者积极的学习自觉性，能提升读者的感官体验并塑造其思维认同感，从而对图书馆空间服务的持续关注与利用，使图书馆的资源和服务创造出最大化的利用价值。

3.5.2 坚持以馆员为主导的再造原则

图书馆空间再造的核心价值是提升读者的图书馆体验感，让其感受图书馆所营造的文化氛围。在高校图书馆空间再造过程中，馆员作为空间服务的主要实施者，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全程参与空间再造的每一个环节，从最初的空间项目规划、预算、用户需求分析、填报项目申请书，再到项目实施和运营等。因此，馆员的知识结构、空间认知以及综合素养会直接影响空间再造的文化氛围。其次，馆员的职业使命和内在价值的认同感，也会在某种程度上影响图书馆空间再造项目的实施与改造效果[24]。如果负责空间再造项目的馆员对“第三空间”“智慧空间”等有比较专业的了解和认同感，则正向影响空间再造成效。所以坚持以馆员为主导的再造原则是高校图书馆空间再造中至关重要的一环。

3.6 How（方法）——空间再造发展策略

图书馆空间再造的意义在于把图书馆的服务与读者需求关联起来，并融入到读者在使用图书馆的学习研究中去。图书馆空间再造不能只是简单的对旧馆舍进行翻新、装修、装饰或单纯的增加面积、拓展空间，而是应从读者需求侧出发，再造后的空间暨要有质的提升也要有量的增加。

3.6.1 从以资源为中心到以读者为中心

黑蒂·卡德（Heidi Card）指出，大学图书馆是共享信息的场所，强调图书馆应在管理与服务理念上转变观念[25]。空间再造已成为高校图书馆发展进程中的必然选择，图书馆要改变传统的以资源为中心的服务理念，积极构建以读者为中心的交互式协作学习空间。①转变以资源为中心的服务理念，为读者营造具有一定探索性、反思性和协调性的能动性学习环境。打造灵活、多元、开放、智慧的能动性学习空间可高效链接读者，从而刺激读者的主观意识，激发求知欲望，塑造读者自主能动性学习习惯。②图书馆空间再造后的环境应该包含丰富而富有特色的资源、优质的服务、先进的软硬件设备、浓郁的人文氛围。高校图书馆应以空间再造为契机，重构服务理念，整合精品资源、完善空间体系、优化服务方式，以读者为中心，从而实现功能转型与服务创新。例如顺德职业技术学院图书馆通过空间再造建立了多元、开放的艺术共享空间，新空间提供艺术类的特藏资源、有专业馆员提供专业服务，配有自助打印、复印机、一体机、电子白板、扫描仪等，可开展个性推送、网络直播等服务。经统计该空间再造后使用率快速提升，从改造前一学期使用67 次，上升到198 次，提升了296%，艺术共享空间也成为校园新的网红打卡点。

3.6.2 空间再造应积极引领校园文化提升

大学图书馆是校园文化建设的重要载体，空间再造要与校园文化趋于一致，要考虑到空间所承载的文化底蕴与精神内涵。首先，高校图书馆在空间再造时可以将校徽、校训、校歌、校园文化历史等主题元素融入其中，赋予新空间浓厚的文化内涵，彰显环境育人的再造理念。其次，作为校园文化的重要阵地和第二课堂的图书馆，以环境育人，为大学生提高文化素养和学习交流提供平台，让充满校园文化气息的空间环境积极引领校园文化的升华。例如沈阳师范大学图书馆在空间再造中与校园文化及重点专业紧密结合，仅2018 年，空间累计预约达4.1 万人次，利用空间开展各类读者活动260 多场，再造后的空间利用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效[26]。

3.6.3 开展空间再造的衍生服务（UnLibrary）

UnLibrary 即非常规的图书馆，在2009 年LFLA米兰会议上由新加坡国家图书馆提出来，指改变图书馆给人以传统“读书、学习之馆”的固有印象，逐渐利用自身的空间资源优势和学术文化氛围提供更多“与书无关”的事情[27]。新时代的读者对图书馆的空间需求是多样化的，例如自习、研讨、文化休闲、阅读、交流、经典赏析、小组会议、图片展览、技能培训等等。因此可以通过空间再造在图书馆设立社团活动室、小型报告厅、艺术展示区、咖啡吧、视觉体验室等。例如，美国芝加哥洛约拉大学图书馆设有面向湖畔的24 小时开放咖啡厅深受读者欢迎[28]。虽然这些衍生服务和图书馆的核心服务关联性不强，但在图书馆主体功能引领下拓展的衍生功能，有助于提高到馆的人流量，增加读者粘性，发掘潜在用户，从而实现主体功能驱动下的多功能复合联动。

3.6.4 重视评估方法，培养评估人才

图书馆空间再造是当前业界理论与实践的焦点之一。空间评估也发展成为图书馆价值评估的核心要素。图书馆必须重视新空间的使用评估，如定期查看空间的预约率、设备的使用率、读者的评价等深入分析各类数据，充分了解读者对图书馆空间服务的反馈，不断优化空间配置，提供空间利用率。此外，培养服务创新型人才是图书馆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重要内容之一。①美国图书馆协会提出图书馆员核心竞争力包括拥有图书馆业务服务能和评价能力[29]。图书馆的转型最根本的是人的转型，馆员应重新审视自身的作用，图书馆应通过选拔机制选拔一批业务素养高、综合素质强，能快速接受新事物的馆员多参加专业培训、多参加行业会议了解专业前沿动态再结合实践，逐步使他们成为具有一定评估能的专业人员。②人才队伍建设是评估工作持续发展的保障，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可设立“用户参与及评估”岗位。专人专岗参与用户需求调查和空间评估。例如华南师范大学图书馆空间再造之后成立了“学习与空间服务部”负责空间的服务、管理和评估工作。

4 结语

网络环境下图书馆空间价值日益凸显，成为图书馆服务的核心内容之一。满足读者多元化需求，与时俱进进行空间再造是图书馆服务转型的必由之路。高校图书馆空间再造应主动走入到用户的多元空间中去设置服务空间，打造用户需要并认可的图书馆空间，实现文化引导，环境育人[30]，助力学校人才培养，真正实现服务转型与创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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