粤港澳大湾区体育旅游资源空间结构及其协同路径研究——以珠海为例*

王石峰，夏江涛

(1.珠海科技学院体育科学学院, 广东 珠海 519041；2.广州体育学院，广东 广州 510500)

体育与旅游结合所出现的体育旅游业态最早起始于欧洲，Glyptics(1982)研究体育与旅游的互动关系，发展至今，体育旅游以体育健身和各种闲暇娱乐为主体的休闲娱乐业在欧美等发达国家已经形成从体育旅游产品设计、生产、营销到消费完整成熟的产业链条、价值链条及供应链条，获得了巨大的社会综合效益。而在国内，伴随改革开放的不断深入和市场经济体制改革的不断完善，综合国力不断增强和居民生活水平逐步提高，休闲体育旅游在我国各地均得到重视并有着不同程度的开发和利用，尤其是在“十三五”期间，在政策风口+消费升级的双重背景驱动下成为体育消费热点的主要外在动力，体育旅游新型业态已演变成体育产业和旅游产业新的增长极点。在产业融合的背景下，体育旅游将会呈现出参与性、健身性、娱乐性、体验性和经常性等特点，科技赋予体育旅游智慧化发展，体育旅游产品也将趋向系统化、生活化和精品化方向发展。

国家政策顶层设计对体育旅游业具有强劲的导向与推动作用，为粤港澳大湾区体育旅游发展提供了方向和路径[1]。珠海作为大湾区重要的节点城市，有着“百岛之城”、“幸福之城”、“浪漫之城”、“国家生态园林城市”等称号，全域自然、人文旅游资源相当丰富。本研究通过ArcGIS10.0技术直观揭示珠海全域体育旅游资源分布概况和空间分布特征，以可视化方式呈现，分析其现实制约困境，并根据全域自身优势特点，合理开发和配置旅游资源，结合市场供求关系，提出全域体育旅游协同发展路径，可以为相关部门对体育旅游资源的目标决策、规划、开发及管理提供科学依据与实践参考。

1 体育旅游资源的内涵及分类

1.1 体育旅游资源的概念

体育旅游属于旅游产业和体育产业深度融合的新兴产业形态，是以体育运动为核心，以现场观赛、参与体验及参观游览为主要形式，以满足健康娱乐、旅游休闲为目的，向大众提供相关产品和服务的一系列经济活动，涉及健身休闲、竞赛表演、装备制造、设施建设等业态[2]。而对于体育旅游资源概念的界定，从广义上说，它是可供开发体育旅游产品的旅游资源，包含一切具有旅游吸引潜力的体育事物(含人物)和体育现象。由于其在内容分类标准和构成要素上相当复杂，因此，虽在国内尚未对体育旅游资源尚未形成统一界定，但国内数专家学者偏向于从其构成要素来定义，如于素梅(2008)和李相如(2016)两学者认为体育旅游资源包含体育自然资源和人文资源两大类别。姜付高(2016)从概念外延认为，体育旅游资源既可以是具体形态的物质实体，也可以是非物质文化因素，包含体育自然资源的客观实体和以体育为载体的人文活动[3]，其分类标准也具有一定的趋同性。参考上述研究，结合体育旅游特点，将体育旅游资源定义为在自然界或人类社会中凡能对体育旅游者产生吸引力，能产生体育旅游行为，并为旅游业或体育产业所利用而产生经济、社会、生态及文化效益的各种事物的总和。

1.2 体育旅游资源的分类

体育旅游资源复杂多样、内容丰富，对其分类的标准也不尽相同。袁书琪(2003)[4]认为体育旅游资源的特点有观光性与参与性、专项性与综合性、生态性与人文性，将其分为自然与人文资源2大类别、8主类、34亚类、105种基本类型，于素梅[5](2007)从体育旅游资源的独特属性、开发的时空性、再生性、功能性、固有性、分布场所性及学科性等七种不标准来划分不同类型；杨强[6](2011)依据《旅游资源分类、调查与评价》(GB/T18972—2003)的分类标准将其划分为康体型、观光型、赛事型三种体育旅游资源类型；柳伯力[7](2013)在其专著《体育旅游概论》中阐述，从体育旅游资源的功能、成因、承载力、体育旅游者的动机、体育旅游者参与程度、体育旅游的地理属性等不同的角度对体育旅游资源进行分类，以揭示体育旅游资源的基本属性和特征。李相如[8](2016)在《休闲体育概论》一书中从多层面论述体育资源的分类，主要分为自然自然和人文资源两大类，与袁书琪学者的分类标准存在相似性，但是在具体自然和人文资源内容细分上存在一定的差别(表1)，对比可知，前者对体育资源分类较为系统与具体化，在资源分类内容上较少的存在相互交叉与重叠，基于此，李相如学者对体育旅游资源分类标准是奠定本文研究的基础。

表1 体育旅游资源分类标准的对比

1.3 体育与旅游产业交叉互融关系

旅游产业是指凭借旅游资源和设施，专门或者主要从事招徕、接待游客，为其提供交通、游览、住宿、餐饮、购物、文娱等六个环节的综合性行业，与其他相关产业具有很高的互融关联性，能产生连锁反应的产业价值效应。2014年10月，国务院颁发《关于加快发展体育产业促进体育消费的若干意见》指出，要积极拓展业态，促进体育旅游、体育传媒、体育会展等相关业态融合发展，表明体旅融合可促进旅游服务业良性发展和体育产业结构转型升级，拓展旅游消费空间。2015年11月，国务院印发《关于加快发展生活性服务业促进消费结构升级的指导意见》中表示要积极发展休闲度假旅游、研学旅游、工业旅游，大力发展红色旅游，突出乡村旅游，开发滨海和海岛旅游，推动体育运动、竞赛表演、健身休闲与旅游活动融合发展，进一步明确了体育旅游融合内容。2016年5月，国务院出台《体育发展“十三五”规划》提出要与旅游部门共同研制《体育旅游发展规划》，开展全国体育旅游精品项目推介，打造一批体育旅游重大项目，逐步打开国内体育旅游市场，刺激体育旅游消费。

2016年12月，国家旅游局、体育总局联合印发《关于大力发展体育旅游的指导意见》，明确指出两者之间逻辑发展关系：体育是发展旅游产业的重要资源，旅游是推进体育产业的重要动力，到2020年，提出“4个100”战略目标，体育旅游总人数达到10亿人次，体育旅游总消费规模突破1万亿元，基本确立了体育旅游的发展目标和具体工作内容，体育旅游的基础设施和配套服务也在不断的完善。紧接着，2017年7月，两部门联合印发《“一带一路”体育旅游发展行动方案》，以“一带一路”为突破口，加快国内沿线地区体育旅游融合发展，推动沿线国家体育旅游深度合作，采用外引内联方式将体育旅游发展与国家“一带一路”总体战略相结合，以提高沿线地区体育旅游发展水平。2019年2月，国务院颁发《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刚要》指出，通过构筑休闲湾区，推进大湾区旅游发展，构建文化历史、休闲度假、养生保健、邮轮游艇等多元旅游产品体系来建立宜居宜业宜游的优质生活圈。综合上述，体育旅游作为全球旅游业的新热点，粤港澳大湾区已经具备发展体育旅游的经济、市场、技术、人口、环境等软硬条件，加上湾区的特殊政策支持将会极大的促进该区域体育旅游业发展[9]。

2 珠海市体育旅游资源空间结构特征

2.1 体育旅游资源分布概况

通过上述对体育旅游资源概念、分类及两者之间关系的逻辑梳理，它作为一种特殊的实体资源，呈现出复杂性、交叉性、变化性的特征，很难将其与其他实体资源如土地资源、酒店资源、教育资源可通过专门的量化指标来评价资源分布及等级状况。目前，国内尚未有出现对体育旅游资源分布等级的评定标准细分，为此，本研究依据李相如对体育旅游资源的分类及评价标准，结合珠海特区复杂多样的地形地貌特征，全域岛屿众多，达146个，海岸线长达166.32公里，依据现有行政区域划分，有香洲、金湾、斗门、横琴等四个行政区，其中，斗门区域面积最大，金湾次之，香洲为市区与澳门相连，横琴最小，总面积约1732平方公里，通过浏览珠海文化体育旅游局的官方数据，访谈文体局相关部门领导和地方高校旅游学专家，结合网络地图标示的方法，运用ArcGIS10.0空间分析整理全域现有的旅游资源数量及等级，选取体育与旅游产业融合显著、具有潜在开发且能带来经济效应的典型资源，按大类、主类及典型体育旅游资源进行相应划分来概述珠海体育旅游空间结构分布特征。

2.1.1 体育旅游自然资源

体育旅游自然资源通常是指在自然中凡是能对体育旅游者产生吸引力，以体育内涵为内容的旅游活动，能为旅游业所利用，产生经济、社会和生态效益等可持续发展的体育旅游综合效益的客体。依据前述的分类方法，表3显示了当前珠海市体育旅游自然资源典型分布状况，可以看出体育旅游亚类的的自然资源在区域分布具有不均衡性，呈现出整体集聚性显著，尤其是在河流、湖泊资源分布上，香洲区拥有资源的数量与质量明显要多于其他三个行政区，且在森林、草原资源上，香洲区有市中心地理位置优越的板障山森林公园，适合市区居民就近徒步、登高、越野等休闲运动。此外，在冰雪、海洋资源上，因地处南海之滨，气候常年温暖湿润，所以无冰雪资源存在，但是在海洋的岛屿资源却是相当丰富，数目庞大，全域接近140余个岛屿，非常适合开展户外体育旅游，然而目前真正能形成体育旅游资源的岛屿大多聚集在香洲区，且总体数量偏少。在瀑布与洞穴资源山上，除了金湾区之外其余三区都有覆盖。综合上述得出，全域体育旅游自然资源的种类和数量具有不平衡性，香洲区在空间上占据着整个全域绝大多数的自然资源。

表2 珠海市体育旅游自然资源典型分布状况

表3 珠海市体育旅游人文资源典型分布状况

2.1.2 体育旅游人文资源

与体育自然资源不同，体育旅游人文资源是人类在社会实践中主观能动创造出来的体育旅游产品，旅游企业将含有体育元素的旅游产品开发之后，更加具有观赏、体验、社会、教育、健身、文化等多元价值的旅游吸引物[10]。根据表4显示的珠海市体育旅游人文资源典型分布状况，全域有五个高尔夫俱乐部场所，分布离散；在体育竞赛表演和体育园区、基地资源上，呈现出现两端极化现象，香洲与横琴资源数量显著，尤其是斗门还未形成旅游效应的体育赛事资源；在民族传统体育资源上，斗门井岸镇有着历史底蕴流长的佛家拳、醒狮等民族传统文化，而其他区域仍处于发展阶段，具有很大的成长空间；在休闲娱乐场所资源上，各区域各有特色，主题定位明确，功能定位清晰，如中心城区香洲偏向于大众健身娱乐休闲，斗门区偏向于温泉度假休闲，金湾海滩资源丰富，横琴则是商务休闲与儿童游乐休闲的聚集区。

2.2 体育旅游资源空间结构特征

从体育旅游资源空间分布的视角，综合表3和4的统计结果，共罗列出当前全域典型体育旅游资源数量有90处，其中体育旅游人文资源有55个，占比61.1%，图1显示了各区在全域各体育旅游资源细分状况。从其资源分布数量来看，香洲区占据着全域大多数的体育旅游资源，其中，体育园区、基地数量最多，有10处，其次是河流、湖泊与海洋(岛)资源，各有6处，另外，金湾区也有5处海滩资源。从资源种类来看，香洲体育自然资源与人文资源较为均衡，丰富多样，其他三区呈现出不均衡性特点。全域体育旅游资源在区域和亚类资源数量和种类上存在着不平衡的空间结构特征。

图1 珠海全域典型体育旅游资源数量各区分布状况

3 珠海市体育旅游发展的现实制约

3.1 体育旅游资源有效供给不足

从市场供需两端的视角，全域体育旅游资源有效供给不足主要表现在体育旅游产品较为单一，例如全域共有五处高尔夫体育旅游资源，分布均匀，但又因其消费高，真正能参与其中的体育旅游者少之又少。同质化产品资源严重，以海岛游、沙滩游、城市景点游及度假村游等内容单一的旅游产品居多，体育旅游资源创新性不强，香洲和金湾有着较多的海滩资源，除了能提供健身休闲、浏览观光、运动游乐、家庭娱乐体验等基础功能外，还可以将大海、阳光与具体的体育项目结合起来，创造更加真实的运动环境体验，如沙滩排球、沙滩足球、沙滩手球、沙滩卡丁车、沙滩风筝等，可有效的满足体育旅游者不同层次的运动体验。

3.1 体育旅游资源整合度不高

从产业融合的视角，杨强(2016)认为体育旅游产业是以体育本体资源为核心，以旅游服务要素为载体，通过技术手段、业务联系和市场供需三个层次上的融合发展形成一种新型体育旅游服务业态。可见，体育与旅游产业融合主要是通过体育产业提供体育本体核心要素资源，供给高质量、多层次的体育旅游资源产品，扩展旅游产业服务渠道，在供求两端的市场作用机制下，两者相互渗透、相互交融并最终融为一体，从而进一步推动产业结构的重组和优化的过程[11]。因此，要想达到体育与旅游深度融合，有效的体育本体核心资源是前提条件，然而纵观全域体育本体资源，仅靠现有的高尔夫巡回赛、亚洲帆船、F1国际赛车、横琴国际网球和马拉松赛等主体体育赛事格局衍生出更多旅游服务产品的能力是相当有限。

3.3 体育旅游消费存在季节性特点

从体育旅游消费的视角来看，根据国家旅游局统计，2018全年国内旅游人数55.39亿人次，比上年同期增长10.8%，实现旅游总收入5.97万亿元，同比增长10.5%，旅游市场稳中有进。而在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纲要发布之后，2018年珠海市共接待游客4311.31万人次，同比增长8.3%；实现旅游总收入466.16亿元，同比增长26.8%[12]，旅游产业成为珠海市社会经济发展的重要支柱。在体育旅游景点选择上，海滨公园、海滨泳场、香炉湾及长隆水上乐园成为游客选择最多的景点；在时间段上，五一、清明及国庆节假日成为全域旅游高峰时段，另外，受地域气候影响，每年的3、4、10、12月是全域最佳的体育旅游季节，适合到各海岛上开展度假、探险、徒步、潜水、垂钓、帆船等户外滨海休闲活动。

4 珠海市体育旅游资源协同发展的路径

4.1 优化全域体育旅游资源配置

实现体育旅游资源向体育旅游产品转化的过程中，需要以资源为基础、政府为主导、市场为导向，充分发挥政府、市场主体、技术等在产业布局、资源利用和产业融合上的作用[13]。在珠海城市旅游发展总体规划(2001-2020年)“一带六圈”的旅游空间发展模式修订的基础上(图2所示)，2017年10月颁布了《珠海市旅游发展总体规划修编(2016—2030)》对旅游系统做出了新的战略定位，规划提出：全域化发展、国际化引领、产业化融合、一体化建设四大战略目标。在国际化发展上，需进一步丰富优化都市休闲、体育旅游、文化旅游、乡村旅游、温泉旅游五大特色旅游产品，打造海洋海岛、主题公园、节庆赛事、商务会展等四大世界级旅游产品为目标导向。

图2 珠海市旅游系统发展总体规划(2001-2020)

体育资源作为体育与旅游业融合发展的本体核心要素，要想打造体育旅游作为全域旅游的特色产品，有必要加强对全域体育资源因地制宜、科学合理的优化配置。首先，要明确体育旅游主题定位，特色发展，如横琴区体育休闲旅游的水上乐园，香洲区都市体育文化旅游的休闲娱乐，斗门区原生态体育旅游的度假康养；其次，扩大体育旅游资源的数量和种类，适量开发带有越野、户外探险、露营等功能的森林和海岛资源数量，提高现有体育竞赛表演资源的服务质量并积极引进国内外重大体育赛事落户；再次，加强各区域体育旅游资源协同发展，实现体育旅游产品特色、错位，互补和联动发展，如整合各区域间的休闲体育资源，构建以娱乐休闲体育为系列带联盟，以“一带一路”模式带动体育产业、旅游业的发展[14]。

4.2 细分体育旅游市场，提升体育旅游产品服务质量

随着我国经济实力的不断增强，人民生活水平的日益提高，旅游消费已经成为现代人们的生活方式。在市场经济驱动下，旅游者对旅游内容、方式、途径、功能等有了更高层次的需求，体育旅游迎合市场需求应运而生发展成一种时尚旅游方式，然而因体育旅游者参与的动机不同，会导致其选择体育旅游的目的、方式、内容、消费渠道等方面产生差异性，体育旅游资源在体育旅游业发展过程中始终处于基础性位置[15]，因此，要根据体育旅游者的兴趣爱好、目的、职业、性别、收入等社会因素细分体育旅游目标群体，同时要结合各区体育旅游资源特点，融入当地自然与人文景观，创造出精细化、专业化、品牌化的体育旅游产品，以提高服务内容的精准度，形成以横琴商务旅游休闲区(高尔夫、网球、跑马场、马拉松、体育博览、自行车、汽车营地等)、香洲大众健身休闲区(足球、羽毛球、篮球、乒乓球等)、斗门度假休闲区(御温泉、白藤湖、生态游、古遗址等)、金湾航空会展休闲区(航空展览、已规划奥体中心、海滩等)等四位一体的体育旅游资源发展格局，致力将珠海建设成港珠澳地区的体育旅游集散中心和大湾区文化体育旅游产业集群区。

4.3 深度促进港珠澳体育产业与旅游业的融合发展

随着粤港澳大湾区发展规划的出台，宏观上将会加速区域一体化建设。此外，港珠澳大桥顺利通车，标志着珠海与香港、澳门1小时生活圈的正式形成，有助于深入推动“珠澳”旅游、休闲、娱乐一体化发展。2019年5月，粤澳合作联席会议在澳门召开，双方达成《奥粤合作框架协议》等9份合作协议，将会积极促进珠澳在体育赛事旅游方面的互联、互通、互享发展。根据珠海全域现有的体育旅游资源与发展规划，体育产业与旅游产业价值链通过技术、业务和市场等3个层面的有机融合后[16]，可形成体育健身休闲业与旅游业融合发展形成“滨海休闲型体育旅游”，体育竞赛表演业与旅游业融合形成“观赛、参赛型体育旅游”，户外体育休闲产业与旅游业融合发展形成“户外休闲运动型体育旅游”，度假村产业与旅游业融合发展形成“度假休闲型体育旅游”，健康产业与旅游业融合发展形成“度假康养型体育旅游”等五种不同类型的体育旅游主题重构模式。

4.4 依托城市品牌定位优势，改善体育旅游的消费环境

第一，口碑优势显著，自珠海特区成立以来，屡获殊荣，曾获得“全国文明城市”、“国家生态园林城市”、“国家卫生城市”、“全国十佳旅游城市”等称号，且在国内首个被联合国人居中心授予“国际改善居住环境最佳范例奖”的城市；第二，区位发展明确，粤港澳大湾区城市战略的四个定位，与澳门合作进入“深水区”，打造制造业发展新高地，成为新兴产业创新的策源地和开放包容的魅力之城；第三，国家政策支撑，2019年4月横琴国际休闲旅游岛建设正式获批，将会构建功能合理、环境协调、特色鲜明的“一轴、一带、十三区”的旅游空间结构，建立国际滨海旅游休闲中心和珠三角经济海洋发展区[17]。上述的口碑优势、区位发展与政策支撑相统一起来，将会进一步增强境外旅游吸引力，极大的改善体育旅游消费环境。

5 结语

通过梳理体育旅游资源的内涵及分类，结合GIS空间分析技术对珠海全域体育旅游资源分布概况和空间特征进行了系统论述，得出以下结论：1)从体育资源种类来看，全域自然资源与人文资源总数差异不大；2)从体育资源数量来看，体育园区、基地数量最多，其次是河流、湖泊与海洋(岛)资源；3)从空间区域分布来看；总体呈现出不均衡格局，其中香洲区空间聚集密度最为显著，其他三区分布均衡。同时存在着体育旅游资源有效供给不足、整合度不高、体育消费存在季节性等现实困境，基于上述提出优化体育旅游资源协同发展路径。

在新时代，随着社会经济结构转型升级，不同产业之间的跨界融合发展成为新的经济增长点，体育与旅游融合发展既能盘活体育资源，又能拓展旅游渠道，有利于全民健身与全面小康的深度融合，而实现体育旅游融合发展的前提是体育本体资源核心要素的开发与利用，关键是创新体育旅游产品，重点是体育与旅游产业运行主体之间的相互协调、共享合作，才能更好的发挥体育资源在旅游产业和旅游资源在体育产业当中的资产通用共享配置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