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又一次,锻打生命的金属簧片;
一次又一次,选择寂寞,又陷入寂寞。
头颅在天堂与地域间行走,
脚趾与谁对话?
在冰冷的十字架上,
嵌上眼睛吧。
是的,认真地活着,爱着,
像荆棘鸟被长刺深深穿透并发出带着血珠的歌声……
阳光与泪水,几乎同时交融在生命的杯盏里;
活着的、歌唱着的、伤痕累累的灵魂啊!
河流怎么阻隔得了——
不断延伸的大地,上升的群山,归来的羊群?
当你放声歌唱的时候,
乌云飞过头顶。
踏遍三百六十五场轮回的风霜雨雪,
发嘶的唱片,折射出夺目的光芒。
我终于没有回头。终于
把自己交给风雨,交给夜色,交给冰雪覆盖的大平原。
从血液解冻的地方站起来,
满满地斟一杯酒,祭奠昨天,祭奠燒焦的青春。
把对于太阳最美好的言辞,
虔诚地献给大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