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社会下青年“斗争精神”培育的价值与路径

2021-12-06 10:19许晓玲
关键词:斗争新冠精神

许晓玲

(闽南师范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福建 漳州 363000)

《中长期青年发展规划(2016—2025年)》明确将十四至三十五周岁的人划入青年的行列,这些被称为“80后”“90后”和“00后”的当代青年占到人口接近40%[1]。“青年兴则国家兴,青年强则国家强”[2](P70)。青年在国家的发展占据着重要的地位和作用。当下,中国正面临着深刻的变革,也处在全球风险浪潮中。2020年新冠肺炎疫情的全球性爆发与蔓延,也正是风险社会的体现,它给我们带来的不仅仅是生命安全的风险,同时也是政治、文化、技术乃至国家治理层面的风险,深处其中的青年必然在成长过程中面临着诸多风险与挑战。2019年9月习近平在中共中央党校中青年干部培训开班式上提到:“在前进道路上我们面临的风险考验只会越来越复杂,甚至会遇到难以想像的惊涛骇浪。”要求“必须要发扬斗争精神,增强斗争本领”[3]。2020年9月8日,习近平在全国抗击新冠肺炎疫情表彰大会上再次说到:“要发扬斗争精神,敢于斗争、善于斗争。”[4](P26)培养青年的斗争精神与斗争能力,使中国青年“强起来”是现代“风险社会”下的青年发展的基本遵循,也是实现“两个一百年”目标的内在要求,更是推动实现中国青年全面发展的应有之义。

一、风险社会下青年斗争精神培育的内涵

“风险社会”是德国社会学家乌尔里希·贝克(Ulrich Beck)于1986年在《风险社会》一书中首次提出的概念,贝克认为:“技术—经济的‘进步’带来的力量,日益为风险生产的阴影所笼罩。”这是“现代化的风险和后果”,且“风险不再局限于特定的地域或团体,而是呈现出全球化趋势”[5](P7)。也就是说:现代社会存在着“不特定”的风险,不论是哪个国家还是什么时代,人类社会都处在风险社会中,这些风险或是来自“社会性”的,或是来自“人为”的,可能涉及经济、政治、文化、生态、技术、个人等诸多方面。所以,风险社会指的是一组特定的社会、经济、政治和文化的情境,其特点是不断增长的人为制造的不确定性的普遍逻辑,它要求当前的社会结构、制度和联系向一种包含更多复杂性、偶然性和断裂性的型态转变[6]。因而,现代社会的风险不同于生产力低下的古代,也不完全是来自自然灾害,其具有两个明显的特征:一为具有可能引发扩散的人为不确定性,二为具有制度性结构所引发的多变性。英国社会学家安东尼·吉登斯(Anthony Giddens)肯定了贝克的观点即现代化与全球化所带来的风险是不可避免的,同时也提出了结构化理论,用风险的视角来研究当代社会变迁的“人为”因素、生态因素、“社会因素”等等在现代化与全球化过程中给人类社会所带来的风险。现代社会风险容易产生超出人们预知或认知的范围,极速在全国乃至全世界范围传播,防控风险与止损措施可能都超出现代社会已有的控制能力。

与贝克提出“风险社会”概念同时期兴起的“全球化”,也在二十世纪八十年代以迅猛而全速发展的态势影响着世界,并用越来越多的事件和事实证明:如贝克所预见,“风险社会”已经全面到来。近些年来,随着现代化进程与全球化不断深入,中国社会面临的风险与日俱增,这些风险可以简单地划分为社会性风险与个人性风险,青年生活在风险社会中靠什么来面对风险与挑战?斗争精神便是青年能在风险社会下全面发展的重要法宝。那么何为斗争精神?就其词义而言,“斗争”有打击、战胜、拼搏奋斗之义。不同历史发展时期,斗争精神有着不同的意蕴,当下风险社会语境中,斗争精神有其深刻的内涵。

(一)斗争精神是一种直面问题、敢于亮剑的精神

当下中国社会所面临的社会性风险主要是全球化与现代化下中国社会发展置身其中所面临的整体性的社会风险。诸如此次的新冠肺炎疫情、南方的洪灾、之前的SARAS、不停扩散的艾滋病、泛滥的毒品、活动、社会转型中的利益纷争与冲突等问题。特别是今年的新冠肺炎疫情持续不断地扩散与蔓延,全世界处在一个重新审视社会秩序与治理文化当中。2020年3月18日英国经济学家托马斯·弗里德曼(Thomas L.Friedman)在《纽约时报》发表的文章中提到:新冠肺炎疫情已公然成为全球秩序的“新历史分水岭”(new historical divide),世界历史被分成两个暂时的阶段即“前新冠时代”(Before Corona)和“后新冠时代”(After Corona)[7]。整个世界都处在一个共同体的范畴里,“后新冠时代”下,即使新冠肺炎疫情对生命安全的威胁逐渐消失,但对整个世界乃至中国都存着着巨大而深远的影响。

从风险的角度而言,后新冠时代下未来社会充满着诸多“不确定性”的风险。2020年6月10日世界银行的《全球经济展望》报告指出,因为受到新冠肺炎疫情冲击,全球经济将出现前所未有的下滑甚至“停摆”,2020年全球经济预计将下滑5.2%,这将会是二战以来最严重的经济衰退[8]。美股熔断,道琼斯指数历史性以最快速度跌落熊市,南欧国家、新兴经济体国家出现财政与国际收支“双赤字”,欧元经济区受到严重冲击,等等。正如世界银行副行长杰伊拉·帕扎尔巴舍奥卢所说,新冠疫情引发的危机可能留下永久“伤疤”,对全球而言都是重大的挑战[8]。尽管中国经济还是整体向好,可也受到了不少冲击。目前,我国在应对卫生和经济紧急状况上虽采取了诸多措施,但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全国人民必须团结起来,全力促进经济复苏,以便能够在全面小康实现关键时候出现因疫情影响失业甚至出现贫困的风险。同时,以老大自居的美国奉行“美国优先”的狭隘民粹主义,对中国发动贸易战,打击中国制造业与经济发展,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十分惧怕中国的崛起威胁到他们的地位,特别是在这次疫情中美国失败的防控治理和中国在抗击疫情中的成功及大国担当赢得了国际认可与尊重,更加进一步使得美国在政治上、意识形态上想尽一切办法,虚构事实、满口谎言、混淆视听、随意“甩锅”。在此情况下,不得不提防美国为了维护自己的世界霸权与转移其国内疫情肆虐的压力而不断炮制各种有损中国形象的国际舆论话题。甚至还蓄意挑起事端,制造国际恐慌。

后新冠时代下,受全球政治、经济、文化、科技等影响,伴随着中国社会的转型等因素,社会利益不断多元化、贫富差距、就业压力、住房医疗、个人发展、价值选择社会矛盾的转化与升级等等,使得中国社会面临的社会性风险更加现实与迫切。青年置身于这一特殊的发展时期,其生活与成长的风险也随之增大,这就需要青年们调整心态,保持昂扬的斗志,敢于发扬直面“后新冠疫情时代”危机的亮剑精神,即用果敢的魄力、团结的力量、锲而不舍的执着去在对面“强大的敌人”“严峻的国际国内形势”,共同迎来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胜利。

(二)斗争精神使一种自强不息、奋力拼搏的精神

青年的成长与发展既是生命体成长过程,也是个体社会化的过程。从出生、长大再到融入社会,本身就是个体在与社会互动的过程中不断地知识、人格的学习与积累,从自然人向社会人转变的过程。而这个“打上社会烙印”的过程实际上正是人得以全面发展、社会得以不断进步的过程,在这个过程中可能面临各种风险,这种风险即为个人性风险,指的就是青年在成长过程中因为成长经历、生活状态、心理态度、价值观等相关而呈现出具有明显个体特质的风险特征。因为受疫情影响导致的收入降低、物价变化、失业等生活风险,社会中的成员包括青年对未来充满着诸多的不确定性与危机感,生活压力随之增加,可能还会形成因个人发展不顺而导致不良的情绪,这样的话就有可能使得社会处在更大的风险之中。

青年时期是人生发展最关键的时期,是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确立与发展最重要的时期,也最容易受刺激与鼓动,且当前中国正处在转型中,青年的生活风险、生活压力不断增大,青年群体在成长过程中所遇到的“成长的烦恼”应该着力关注,重点解决。在2019年的“暴力乱港”事件中,参加暴乱的绝大多数是青年人,他们各种乱来:扰乱社会秩序、公然纵火、打伤警察,甚至侮辱国旗国徽,举着美国国旗游行等等。类似的事件和例子其实不少,比如前几年香港的“占中”,中东、北非等地的“茉莉花运动”等都说明青年的生存与发展、思想与心理都是青年个人性风险很重要的因素。后新冠时代,受疫情的影响,特别又是处在转型期的中国社会中,青年所要面临和承受的升学、就业、住房、医疗、子女教育等等生活压力,以及在现实社会中个人理想与现实之间的落差、甚至出现对政府对社会的不满情绪,而这些都是潜在的个人性风险,一旦受刺激或鼓动就可能带来群体风险。所以面对自身成长与发展的风险如何自处、如何消解?正如邓小平所说:“在艰难困苦的时候需要艰苦奋斗,在物质条件优越的时候也需要艰苦奋斗。”[9](P306)消解决青年个体成长风险的方法唯有培养青年发扬奋斗精神,即不怕艰难困苦,奋发图强,为国家和人民的利益乐于奉献的英雄顽强的斗争精神。在个人成长的道路上不断去奋斗、不断去战胜风险,最终成为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总之,“斗争”从广义上来理解是指在面对困难、面对问题、面对矛盾、面对风险的时候采取积极乐观态度、有创造性行动去克服和解决。“斗争精神”就是克服困难、解决问题与矛盾的言行中所展示出来的不畏艰险、不怕牺牲、勇于开拓的精神状态与意志品质的总和[10]。当今世界是一个风险社会,中国也不能例外,既然风险不可避免,那么,作为社会发展生力军的青年必须充分认识当代社会的风险本性,努力提高风险防范意识,培养“斗争精神”以应对社会性风险与个人性风险。

二、风险社会下青年斗争精神培育的时代价值

黑格尔说:“未来不是知识的对象,未来是希望和恐惧的对象。”[11](P14)在面对未来社会与自身发展的不确定性风险时,“斗争”是最好的武器。“实现伟大梦想,必须进行伟大斗争”[2](P15)。翻开中国发展的史册,正是一部“斗争精神”的典型历史,培育青年斗争精神有着十分重大的现实意义。

(一)青年斗争精神的培育是实现我国“两个一百年”的重要保证

马克思主义在中国的落地生根、社会主义中国的诞生与发展,都是一个充满艰辛的斗争过程。从中国共产党诞生、新中国成立到改革开放,再到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都是中国共产党带领中国人民历经千辛万苦的“斗争”而来。党的十八大提出“两个一百年”的奋斗目标:在中国共产党成立一百年时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在新中国成立一百年时建成富强民主文明和谐美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国家。而在“两个一百年”的征程中,必然是荆棘密布,在前进道路上肯定是会遇到各种复杂多变的风险,“我们面临的斗争不是短期的而是长期的,至少要伴随我们实现第二个百年奋斗目标全过程”[3]。青年作为实现“两个一百年”伟大梦想的生力军,在此过程中培育青年“斗争精神”是实现“两个一百年”的重要保证。

就历史角度而言,中国社会的发展就是青年参与其中的一部“斗争”的发展史,每一个阶段无不书写着青年“冲锋陷阵”的历史。以1919年的“五四”为起点,“五四”的青年运动是青年与旧势力、旧思想、旧制度斗争的历史,这代青年用热血和生命为挽救祖国于水火、为自己的信仰而斗争,他们走上街头,为挽救民族危亡奔走呼号,1921年的中共一大起,中国共产党人为寻找救国救民的道路,他们放弃安逸的生活甚至牺牲了自己的生命。社会主义新中国成立后,青年们用激情和忠诚为祖国强大而斗争,这一代青年或在大漠戈壁一呆就是几十年,不辞辛劳潜心研究以夸父逐日的方式圆了强国梦;或垦良田、修公路、建工厂、造轮船、挖油田,用“艰辛的斗争”带来了中国建设的大发展。改革开放后,青年们鼓足干劲用奋斗和智慧为祖国改革发展而斗争,知青返城、下海经商,借着改革开放的浪潮,为祖国经济做贡献。而当下“两个一百年”的实现过程中,青年们传承“斗争精神”,用他们的优秀和勇敢为保家卫国而斗争,抗洪抢险、抗震救灾、抗击新冠肺炎疫情、科技强国……,青年们顽强的斗争精神是我国取得抗击新冠疫情重大胜利的关键因素。近阶段的南方洪灾形势危急,与洪水进行殊死斗争的主力正是我们当代的中国青年们。在中国发展与强大的历史上,中国青年是不可或缺的力量,只有中国青年能斗争、会斗争、善斗争,“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才能实现。

就现实角度而言,当前的国际国内形势十分严峻,防范和化解各种风险任务依然十分紧迫。青年是“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建设者和见证者,只有他们富有“斗争精神”才能在充满风险的现实中将“两个一百年”的奋斗目标推向前进。尤其是在当下如何使青年在艰难的后新冠时代下,去面对风险,解决风险显得十分重要。就国际形势而言,2020年7月21日美国不顾中美领事条约以及国际法、国际关系基本准则执意要求中国关闭驻休斯顿总领馆,我国也于7月24日于以反击,这不正是“斗争精神”的体现吗?如前所述,后新冠时代下,受到疫情重挫的美国难以控制其本国的疫情防控,为转移国内矛盾,打击作为世界第二经济体的中国,是不择手段、蛮横无理。全球性的生态恶化、环境问题、病毒传播、贫困失业都会对青年的生存与发展产生影响。放眼国内,今年是实现第一个百年目标的关键年,脱贫攻坚战的“最后一公里”任务依然艰巨,疫情虽然已经得以控制,但仍要保持警惕,防止其进一步蔓延。另外,青年政治认同与意识形态领域斗争形势还是不能放松,国外势力仍是频繁活动、煽动青年。青年成长中的许多问题仍然十分突出,青年发展关键问题还不少,而青年的生存与发展关系着国家和民族的命运与未来。青年能不能“兴”、会不会“强”、富不富有“斗争精神”、具不具备有“斗争本领”,不仅关系着全面小康的实现,也关系着现代化强国进程的推进。

正如习近平总书记所说,我们不仅要对防范和抵御风险有准备,更要主动化险为夷、转危为机[15](P17)。越是面对风险挑战,青年越是需要发扬斗争精神,敢于斗争,认清斗争方向,找准斗争规律,掌握斗争艺术,保持斗争头脑,自觉将斗争落实到自己的行动中,才能不断解决自己所处的社会发展中遇到的各种问题。

(二)青年斗争精神的培育是促进青年全面发展的价值诉求

马克思提出的人自由而全面发展的观点认为:人的发展不仅是个体自我的全面发展,也是全社会中每一个人的发展,包括能力、自由个性、社会关系、个人价值等等的自由而全面的发展[12](P85)。习近平总书记在“五四运动”一百周年大会上指出要“把青年一代培养造就成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建设者和接班人”[13]。社会中的每个人都应该得到全面而自由的发展,青年更是应该优先关注的群体,青年处在特殊的人生发展阶段,其全面发展是一个充满辩证性与社会性的具体化过程。

青年全面发展是一个需要不断“斗争”的过程。在青年个体的自我成长过程中,从出生再到长大成人的过程本身就是一个不断付出努力、和各种风险困难“斗争”的过程,成长中所遇到的来自社会、家庭、经济、心理等方面成长的风险与烦恼实际上都需要“斗争精神”去化解的。以青年习近平为例,习近平在父亲蒙冤、骨肉分离情况下,受过批斗,挨过饥饿,流浪过甚至被关押过,最终到陕北插队当农民,十五岁的习近平来到大山深处,可以说是困难重重,他当年插队的延川县梁家河村,自然条件相当恶劣,土地贫瘠收成甚微,当地农民辛劳一年还得忍饥挨饿。初到农村,不幸的境遇、恶劣的环境、未知的生活,十五岁的习近平也一样茫然不知所措,但他迎难而上、越挫越勇,到梁家河两三年后,习近平已经能够说一口流利的延川话,掏地挑粪、锄地耕种、收割担粮样样精通。就是这么繁重劳动之下,习近平仍然坚持学习:白天干活,休息时看书,放羊时也在黄土高坡上看书,到了晚上就在煤油灯下苦读到深夜。习近平青年时期的成长正是其“斗争精神”的展现,在斗争中磨炼意志、锤炼本领,战胜来自生活、家庭、社会等成长环境中的种风险与困难。而逐渐走向领导岗位的习近平则是带领导着全国人民一起为“人民美好的生活”“两个一百年”的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不断地“斗争”中。

可见,青年的成长成才与全面发展正是克服各种困难与风险的过程,当下青年处在后新冠时代下,同样也会面临个人发展中很多的困难与风险,升学、情感、就业、家庭、经济等各方面的压力,更需要青年磨炼意志,征服各种成长的“烦恼”,而不是去逃避,甚至用结束自己的生命或报复社会来解决问题。

三、风险社会下青年斗争精神的培育路径

“斗争精神、斗争本领,不是与生俱来的。”[3]当下风险社会特征十分明显,我国正处在“两个一百年”实现的关键时期,提出青年斗争精神的培育是富有战略意义与现实价值的。在现代化与全球化浪潮中,国家要发展、“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要实现,最根本的就是青年能否抗住风险、富有斗争精神,把实现个人理想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相结合。而要在风险社会下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应立足青年,助力其成长,赋予其斗争动力、定力与能力。

(一)提高风险意识,激发青年斗争动力

这代青年是伴随着互联网成长起来的一代,沐浴着党和国家的关心、享受着改革与发展的成就,生活安稳幸福,但他们同时也处在“两个一百年”历史交汇期,比过去任何时期更加充满了风险与“不确定性”,改革开放已经过了四十几年步入深水区,腐败问题、就业问题、贫富差距、食品安全、诚信危机、技术革新、网络冲击、全球化等等社会风险也纷繁复杂,特别是在互联网时代下加大这些风险的把控的难度。党的十九大把防范化解重大风险放在三大攻坚战之首,彰显的正是深沉的风险意识。面对国内外的风险,我们既要高度警惕极其罕见、出乎意料的“黑天鹅”事件,要也防范习以为常态、容易忽略的“灰犀牛”事件。中国古语有云:“居安思危”,又云“有备无患”。针对这代青年的特点,应该注重加大对青年的风险意识教育与引导,充分利用互联网、短视频、微文化等手段对风险的类型、规律、应对措施的宣传教育,多对他们进行中华民族从站起来、富起来到强起来的斗争历史讲述与宣传教育,将革命时期、建设时期、发展时期、改革时期、强国时期中华民族和中国人民生生不息的斗争精神,通过历史教育、精神传承、人物故事来激发青年一代的斗争的内生动力,让青年们意识到只有“斗争”才能实现个人和国家的美好生活。

(二)有效凝聚青年,强化青年斗争定力

2020年3月第45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显示:中国网民的数量已经达到了9.04亿,手机网民99.3%[14]。网络一方面提供了便利的信息交流和生活方式,另外一方面也带来了巨大的难题,舆论引导难度加大了。群体性、非理性、爆炸性是当下网络舆情非常明显的特点,而在我国的网民数量中绝大多数是年轻人,他们有着强烈的个体诉求的表达欲望,同时他们最需要社会提供更多的发展机会,一旦不能抓住青年的心、有效组织青年,或是被某些不怀好意的国家或组织利用青年的不满情绪就有可能引起社会风险。前苏联的解体给我们提供了一个重要的经验教训:当主流舆论的引导和塑造出了问题,所造成的损失是不可逆转的。1991年12月25日当苏联那面镰刀锤子旗缓缓落下的时候,上至苏共最高领导人下至普通民众,都认为西方模式可以解决苏联问题,二十多年过去了,事实证明:休克疗法并没有给今天的俄罗斯带来更多的发展机遇,俄罗斯要想重新回到世界舞台中央已经变得越来越困难。而反观苏联解体的重要的教训之一就是:共产主义理想信念的垮塌。居安思危,我们越是处于发展的转型期、关键期,社会矛盾的多发期,越需要巩固壮大主流舆论力量,加大舆论引导力度。要坚持“党管青年”,加大对青年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的宣传教育,让他们从理论到实践增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理论、制度、文化的自信,加强青年发展的制度保障,既让青年感受到党和国家的关怀,又让他们在发展中得到充分的权利保障,凝聚共识、坚定立场,增强青年的斗争定力。

(三)“首先发展”青年,增强青年斗争能力

如果说斗争动力、斗争定力是青年的思想阀门,那么增强斗争能力本领就是培育青年斗争精神的实践动能。要增强青年的斗争能力,就得重视青年的发展,让青年具备有能斗争的条件,党和国家向来对青年工作十分重视,在《青年中长期发展规划(2016—2025)》中明确指出:“党和国家事业要发展,青年首先要发展。”[1]给予青年优先发展的机会与制度保障,关注青年群体的发展需求,掌握青年的成长规律,着重青年的自我价值追求、发展进步,解决青年成长过程中的困难,给予青年教育、就业、住房、医疗等方面适当的政策帮助,让他们在安心发展中培育自己的斗争能力:一是政治力,即坚定理想信念,认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共同理想,增强“四个自信”,有政治辨别能力,努力把个人的理想融入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之中。二是适应力,即在复杂多变、风险倍增的后新冠时代学会适应时代与社会的变化,并主动去防范和化解风险。三是学习力,即通过社会、家庭、学校等各种渠道努力学习去提高自身的斗争能力,在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征程中,在“两个一百年”的实现中、在青年个人成长的道路上还有许多未知的风险与挑战需要青年不断学习,充实自己,发展自己,将励志勤学、磨练斗志作为自己的精神追求与行为方式,增长见识,提升能力,有了强大的斗争能力才能使青年在风险中更好地成就自我、贡献国家[15]。

新时代的斗争精神是基于新时代党情国情世情面临的新特点而提出的具有高度凝聚力的精神力量。风险社会下,把握青年的成长规律与需求,以新时代的斗争精神所蕴含的崇高品格涵养青年,是有利个人全面发展的重要力量,也是推进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建设事业发展、助力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现实之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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