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污染物和温室气体协同治理研究

李园林

（江苏省盐城市射阳生态环境局沿海分局，江苏 盐城 224300）

目前我国的首要任务就是实现绿色可持续发展、保护地球蓝天，与此同时，完成这一关键工作的前提条件就是解决好温室气体减排和大气污染防治方面的问题。在国家颁发相关政策以及出台相应法律法规的推动下，我国在空气污染防治方面取得了不错的成绩，然而，因为目前我国在产业结构转型升级，仍然仿照原有的发展路线，偏向于重工业，运输结构偏向于石油，能源结构偏向于煤等问题尚未得到很好的缓解，与此同时，特别需要注意的是，一系列的大气污染问题的防范治理任务仍然十分艰巨。我国在碳排放方面，于2005年时超越美国，在2013年时人均碳排放达到了7.2吨，排在世界前列。由于我国的大部分工业主要依托于能源供给，与此同时，我们国家还处于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在短时间内我国仍需要有大量的能源消耗，需要特别注意的是，结构转型、其他产业结构的建立和应用成本较高、过程时间较长等问题，总而言之，我国在温室气体减排的道路上任重而道远。

因此，在积极的调控政策指引和巨大的社会资源需求背景之下，进一步研究我国空气污染物和温室气体的协同治理问题显得十分有必要性。

1 空气污染物和温室气体协同治理概念的起源及发展

在上个世纪中叶时期，已经有相当一部分学者对空气污染物和温室气体协同治理进行了初步探索和分析。艾尔斯和沃尔特通过研究温室气体减排所用成本，以及所带来的经济效益，得出了二氧化硫和同等条件下二氧化碳减排的冲突理论效应包含了空气污染物的减少，并在此基础上分析了此次理论研究背后的健康收益。梅斯纳研究了温室气体的协同治理效应的相关效果冲突。近些年来，联合国政府气候变化专门委员会相继发布了很多关于全球气温上升的报告，再一次将协同治理推到了观众聚集的焦点上，并指出：协同效应是在同一事物的措施、政策和法规在一定程度上对其他同类型事物或者其他目标所产生的正面推动效果，以此来加强环境或者社会总的经济效应。特别需要注意的是，外界因素的影响不容忽视，主要原因是因为当地的政策法律条件和外部环境存在不确定性。

2 相关部门协同治理的主要路径

很多对于全球气候变化或者个别国家及局部地区空气污染问题的研究，都是基于单独、片面的视角聚焦的，与此同时，这二者所属的环境问题紧密相连，大多都是由相类似的消费模式或者能源生产类型所驱动，因此对于研究空气污染物和温室气体的协同控制治理的政策显得十分合理和正确。空气污染物和温室气体的协同防范治理影响是两面性的。一方面，空气污染物的减少排放政策会对于温室气体的减排产生一定的积极作用，另一方面，温室气体的减缓政策对于空气污染物的减排也有一定的积极作用。与此同时，也有将空气污染物、温室气体的全面性政治策略分析与其二者协同减排效应一同进行分析调研。可以确定的是，国内外学者对于空气污染物和温室气体减排的协同治理效应研究的评价影响都是定性的。从管理部门的层次上来看，交通部门、能源部门、居民部门和工业部门等是空气污染物和温室气体协同治理的主要政府机构。

能源部门，对局部地区空气污染和温室气体排放的防范治理工作推动力度是比较大的，但是由于化石能源的使用又驱动了这两个问题向严峻的方向发展。能源部门在治理这两种问题时通常是采用单独实施的政策。与此同时，特别需要注意的是，该部门进行协同治理研究方案主要是聚焦于电力生产结构的优化研究和电力机组效率的提升措施等。其中，该部门发电结构的优化措施大部分是提升可再生能源的的发电结构比例，与此同时，并降低煤炭发电占总发电的比例。

与此同时，特别需要注意的是仅仅一个交通部门排放的碳排放量约占全球排放量的四分之一左右[1]。该部门对于解决这两类问题也在采取行动，但是在实施过程中，对于解决问题的重心通常偏向于某一方面的问题，并非谋求一种共赢互利的解决方法。因此在对协同治理空气污染物和温室气体的认识方面，交通部门有待提升。

工业部门包括矿物开采、纸张生产、水泥、钢铁、化工和铝等行业。提升能源材料利用率和回收率、降低碳强度，减少产品本身需求和通过使用新工艺或者新技术提升能源效率等是目前工业部门的主要温室气体减排措施。在污染减排技术方面来说，发展中国家相比较而言比较落后，在某种程度上来说还有很大的进步空间，但是其却是全球很多大型的工业生产能源输送支柱。作为空气污染和温室气体排放的主要污染来源-水泥，我国每个省份在这个行业上的碳减排方面的工作进展不尽相同，与此同时，在技术上的协同治理效应存在很大的差异，特别需要注意的是，越是在人口密集和经济相比较发达的地区，空气防治的协同治理效益越好。

空调、照明、烹饪、供暖、制冷以及其他电器等等，这些都是居民部门下在能源消耗方面比较大的部分。能源和电力的消耗是居民部门大气排放的主要来源，尤其需要注意的是，在一些非发达地区，都会采取一些应对气候多变的有效措施，比如说通过升级热水器，改用更加环保的供热技术，改用更加清洁的能源。一举多得，从而缓解了气候变化给居民生活带来的问题，也在某种程度上解决了人们的健康问题。农村煤火使用问题是居民部门实现空气污染物和温室气体排放的关键所在，现如今通过使用新型固体燃料将有效得解决此类问题。虽然目前很多国家和地区正在实施一系列的新能源系统的改善策略，但是需要注意的是，只有解决好发展中国家家庭能源系统的改善才是重中之中，才能减缓非发达地区居民由于室内气体污染所导致的健康问题。

3 空气污染物和温室气体协同治理的政策实践

大部分发达国家和地区（美国、欧洲等）在空气污染协同治理过程中显现的特征仅为少数。第一个是政策重点在不同时期内主次特点不同，在上世纪一些发达国家在空气污染防治方面还没引起很大的重视，气候变化也不是国内居民关注的焦点；进入到21世纪，发达国家开始着力解决温室气体排放问题，与此同时，空气污染的问题不在突显，因此，美国、欧洲等一些发达国家和地区的协同治理效应研究基本上都聚焦于由温室气体减排所带来的局部自然环境的生态效益。其次，治理周期比较长，能源结构调整的进程较为缓慢，产业结构的升级较为破折，无论是新旧能源结构互换还是大气污染物的排放标准，美国、欧洲等发达国家和地区的企业都有着较长的升级周期和较慢的适应速度。

和已经基本完成产业结构升级、解决大气污染问题和实现能源转变的发展中国家相比较而言，我国目前并没有完成产业结构升级，城镇化过程尚未进行完毕，正面临着外界环境施压和内部结构矛盾的处境。我国实施改革开放政策以来，经济犹如雨后春笋般飞速发展，但是与此同时，也带来了大量的温室气体排放和严重空气污染问题[2]。短时间内我国在空气污染防治方面面临着更为艰难的考验，与此同时，温室气体减排是我国长期进行的目标。总的来说，目前协同治理防治主要是以解决空气污染问题为主，并且在这个过程中要同时探究着由此产生温室气体防治的有效措施。综上所述，路径协同、监管协同是当前我国主要采取的协同治理措施。

3.1 路径协同

目前来说，我国采取了一系列措施，分析研究了很多能够实现温室气体和空气污染物协同治理的相关政策措施[3]以及有效技术路径等。

关于优化能源结构方面，我国煤炭消费领域管控十分严格，连续发布了多条法规和政策，以此来推进新型能源锅炉节能环保升级、天然气改线和电力系统等；相关政府部门极力推进能源清洁化使用措施，与此同时发布了相关的指导性文件。

在调整产业结构方面，相关部门近两年先后发布了关于供给侧改革的政策性指导文件。从第十一个五年规划纲要被制定出来后，政府开始对电力部门以及其他能源消耗大户在污染减排和能源节约方面加强了管控力度，这其中就包括了鼓励加装能源节约设备、推广热点联合生产和发展新型清洁能源等措施。

清洁能源的全方面、全方位生产强调过程监督管理和源头把控，辨别和研究污染源的相关特征和影响因素。总而言之，我国针对这个问题采取了很多有效措施实现协同减排，主要是引进先进的生产工艺和生产技术来降低产品生产成本、提升燃料综合利用率，例如引进新型燃煤发电、省级煤化气联合生产等新型高效燃煤发电技术来提高所用能源的使用效率。

3.2 监管协同

在监管协同方面，我国相关部门职责划分不够清晰，这些特点在一定程度上给协同治理管理推进带来了很大的阻碍作用。生态环境部的形成在一定程度上打破这种僵硬的局面，解决了温室气体和空气污染物协同治理在制度方面的障碍。在数年之前，我国气候变化和大气污染分别由国家发展改革委员会和环境保护部门两个部门牵头负责管理，管理架构较为混乱。几年之后，我国的生态环境保护进入到了职责划分明确的时期，专一问题专一解决。大气污染防治问题和气候变化问题的解决效率将进一步得到有效的提升，与此同时，降低政府部门机构之间的协调成本。

4 已有研究的特点和展望

目前国内外学者在大气污染物和温室气体的协同控制领域研究了很久，包括了很多方面，目的是在推进协同治理的相关技术研究和政策实施方面提出详细的建议和方向，然而从整体的研究进展来看还具有一定的进步和发展空间。

（1）在相关空气污染物和温室气体政策方面存在不用的协同治理效应的量化估算，而且在将协同治理政策进行相关设计优化和改进的典型案例和指导实践方面的研究较少，需要进一步研究。对于本地来说，空气污染物减少的协同治理效应是短时间内发生的，但是在气候变化方面，相对于本地来说是长时间的，对气候变化和大气污染物协同问题的政策差异的先后在一定程度上会导致相关政策的重新考虑并且导致非最优政策的控制策略被实施。大部分情况下，大气污染物治理措施在很多行业和场景都被忽略的主要原因是环境问题的时间属性差异，大气污染带来的损失以及其减排成本方面存在一定的不可预估性。

（2）由相关的研究数据可知，对于供给侧改革的领域的节能减排研究比较充分，但是在协同治理减排方面的技术评估和方案研究过程中，即使一些文献在一定程度上综合考虑了协同治理效益的收益和成本问题，但是依然缺少对于区域和城市领域方面的精确探究。

（3）目前对于气候变化和空气污染在健康领域的影响需要进行综合量化框架下的整合和分析。空气污染是目前社会上造成疾病和死亡的重要环境因素之一，与此同时，需要特别注意的是，关于极端天气发生的频率和所导致后果的严重性，比如说，自然灾害的发生都会增加疾病的爆发频率，增加社会在人类健康方面的负担。气候变化对于人类健康影响的可量化研究正在逐渐增多，但是缺少十分准确的相关的政策性指导，所以很难确保在不同的典型案例结果之间的差异性和可比性。与此同时，特别需要注意的是，气候变化和空气污染的健康影响评价也存在一些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