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嫣语
在海上世界,总有波光与暮色重叠。回望花朵深处,紫荆与木棉在万楼镜台的主题中,还原叶片生长的细节。
这是帕劳之后,你踏着波光粼粼的道路,带回万水和千山。
回廊通幽的船舱里,一只波斯猫的叫声,决定着它 “猫中王妃”的气质和身份。
它叫声尖柔,足以穿透幽秘的夜晚。
而你,则以猫的身段和语言向我描述传说中的水母湖、牛奶湖、白沙滩,棕榈树,热带鱼,红珊瑚,以及二百多座岛屿,它们珍珠般漂浮。我想到在这个袖珍国家,你穿着水母服,在潮水中安置自己,奔涌、沉潜、呼吸后,再次复归完整。
谈到跨国公司和可观的年薪。一个爱上落日和大海的女子,坐在时间的涛声里,诠释一种情怀与气度,一种胸襟和立场。就在这座跨世纪的游轮上,你也曾点燃过全运会的圣火。
在都市人物杂志的封面,在大运会与马拉松的志愿舞台,对孤儿院项目的投资、敬老院设施的扶持上,你组建的立体主义理想,总是如此辽阔而丰满。
在灯火闪烁的渡口,你按下发送键。
岁月举着花瓣的手,在温软的个体疆域里,说到信仰和独身主义。
作为都市传奇,你是十分之一的领域。
你走向码头,手信发出——帕劳沉香。
打开一页华章,我向远方挥手。
在现实主义的地平线上,灯影绰绰。沉香如你。
在海草和漂浮木供养的童话中,你打开海边袖珍玛瑙展览馆。我们谈论红珊瑚、紫水晶,模仿彼此的笑声和应答。
溯流而上的海湾深处,它们色彩分明,如城堡中的精灵,典雅轻盈。那一刻,我想到女神阿佛洛狄忒闪闪发光的指甲。想到姑苏美尔人和埃及人的护身符;想到罗马时代,一枚图章和戒指受到的垂青。
在特定的LV卡位之间,我们保持恰好的距离,你把蛋白石和隐晶石英的纹带状块体,称为戈壁风景。
LED灯光的表情,在这里漂浮。一座秘密花园在熟悉的旋律中时隐时现。鱼翅和红酒溢出第一道光芒。
这一刻,你放下总裁的身份与我对坐。一杯罗曼尼康帝,一杯拉菲。
你具备行到水穷处,坐看云起时的能力。一旦冲破屏障的束缚,腾空而起就是一种优雅的抒情。
在个人一百多项发明专利的证书上,你眼眸深处的潭水,灵光闪烁。
所有时间里的利器,都曾在自身的热带雨林中透出幻象。谈到目前的巨额投资和上市公司的前景与规划,总有鸥鸟不断从我们前方起飞。
在展馆立异标新的廊柱前,望着大病初愈的你,我想到了露易丝·海。
那条重建生命整体的完美道路,刷新了历史。
此刻,你献给大海的帷幔,正以艺术流线体的造型,完成对缪斯的独特审美。
在反向的钟声里,每寸光阴都在建构新的图谱。
我们在俱乐部交谈。
谈到一位传奇人物和她的 《都市丽人》。
近百家的连锁门店和广告牌,悬挂在粉蓝的场景里。
黄昏之后,花蔓以内在的秩序,打开自身的河流。
我们谈到面部瑜伽和身体瑜伽都具有植物的属性。
在落花的秋日,疼痛沿经络游走,慢慢打开的通道,制造时间的落差。
从落地窗向外看去,乌桕树下,有些审美是倾斜的。
有时你带着毛姆的面纱,穿越图书馆。在表情的转换中,以顾客的身份使用隐喻和象征。
从修辞学到主题学,几回花下弄晚笛,一座都市的情节,需要交换新鲜的语言。
行走的个体主义,像吟咏的但丁诗篇,时间之上,自约赏花人,创造戏剧和结尾。
“为谁风露立中宵?”鱼翅,燕窝,汽笛,鸽哨,所有花香里的事物,都曾在万物俯身的倒影里,踏浪讴歌,坚持蜕变、再生。
当灯光全部打开,你说,割断过去,意味着割断自己。
梦中的缪斯踩着 《安妮的仙境》踏浪而来。
我们听到一种声音召唤理想与信念。
那是种子进入泥土的声响。
竖琴平稳的音阶,穿过细雨霏霏的斜坡。
偌大的卡菲诺庄园,在橱窗的倒影中,追寻那道天际线。透过黄金内部,影像的记忆高过虫鸣和小夜曲。
从蒙娜丽莎艺术馆到纳德伯格庄园,我欲穿花寻路,获得海水珍珠恩赐的光泽。
林间空地升腾着外在可见的生活。
黄昏返照的光线照耀着新生的维纳斯,她处在动态的陆离之中,在形而上的静谧中,优雅的神情继续一种内在的生长。
棕榈树下,一条惊觉的清溪,被八孔箫缓缓打开,吹箫的女子,细巧,灵秀。
像你手中的高脚杯,淡雅,精致。
站在布满油画的大厅,宝马雕车香满楼,你把每个细节做到了极致。
长汀之外,孔雀蓝披肩映衬着你姣好的容颜,虚构与现实的色彩,恬静,高贵。身影起落的画廊,班得瑞的旋律一点点浸润我。那一刻,卡布里的月光,圣洁,明亮,仿佛没有忧伤。
这个秋天,在旋转的黄昏下,仰望紫花与绿树的国度,面向苍茫大海,在涛声和海浪的舞蹈中一次次伸出臂膀,仿佛在与远方的自己不断拥抱,重逢。
一壶黑茶,两杯摩卡。
我们在细斟慢酌中修改着未来的蓝图。
经受椰奶与蜂蜜的洗礼,那只夏威夷木瓜在诉说:薯格与牛扒形而上的情感指南与艺术音色。像你忠于清光一鉴的信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