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夜灯火

一

1942年春天，正是青黄不接的季节，我爷爷在双城堡经营的粮店生意并不景气。

这天夜里，我爷爷刚关店，门外响起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爷爷对着门缝温和地说：“粮店关了，今天不卖粮食了。”门外之人瓮声瓮气：“我是草上飞啊，有要事商量！”门嘎吱一声开了，一位头戴深色礼帽，身穿灰色长袍，身材魁梧的中年男子匆忙地说：“老张啊，我从哈尔滨来，口渴得要命，先给我一口水！”我爷爷从水缸里舀了半瓢水递给了那个叫草上飞的人。

“屋里请！”爷爷一边说，一边让奶奶把马灯重新点亮。草上飞说：“不瞒你说，山里那边缺粮食，药品也短缺，我现在急需50袋粮食和一些药品，山里的抗联队伍准备过冬，我还有重要事情要办！”

我爷爷皱了皱眉头，对草上飞说：“眼下堡子里的粮食涨价，我想想法子，可这药品都需要些啥？”

草上飞说：“盘尼西林，我马上去拉林，到王掌柜那里再求助一些粮食，多多益善。”草上飞匆匆地走了。

午夜，双城堡的大街小巷一片漆黑，暗夜黑得像墨汁一样。

[6] 包毅楠：《美国“过度海洋主张”理论及其实践的批判性分析》，《国际问题研究》2017年第5期，第124页。

远处，茫茫夜色笼罩下的运粮河静静地流淌。

二

草上飞来自赵尚志的队伍，跟随赵尚志的游击队袭击了五常堡，炸毁日军在背荫河建立的细菌工厂。

老师的人格力量和人格魅力是成功教育的重要条件。作为辅导员老师，应该把“修身”“修德”作为一项基本功，并将之长期坚持、持之以恒，以德立身、以德立学、以德施教。要深怀进取之心、感恩之心、平常之心。面对事业的召唤、组织的厚望，应当时刻保持进取之心，保持蓬勃向上的朝气，不断提高本领，增强工作能力；要有颗感恩的心，学会珍惜和热爱组织安排的工作岗位，把工作当做一种快乐，以一流的工作业绩回报组织的培育之恩，怀公心而不藏私意，怀虚心而不逞骄纵；要以一种自然、平和的心态，来看待人生、看待事业、看待名利，达观看待人情世故、冷静对待成败得失。

(4)工作台搭设。硐室断面较大，且爆破施工，需搭设稳固工作台。经协调，在施工段巷道空车道侧打设木垛，木垛距离重车道距离0.5 m，重车道侧靠巷帮处打设单体柱，单体柱与木垛上方用3 m长11#工字钢连锁，在木垛及工字钢上铺设工作台板形成工作台，重车道保证辅助运输及出渣。

一个雪花纷飞，酒幌飘动的腊月天，双城堡数一数二的“迎客楼”酒馆里，我爷爷结识了传说中的大英雄草上飞，我爷爷因为与反满抗日的地下党交往过密，传递过情报，与草上飞就拜了把兄弟，也就没有什么可隐瞒的秘密了。草上飞把杨靖宇组织创办的《哈尔滨新报》私下里给爷爷看，爷爷对日本人宣扬“王道”“皇道”的《满洲新闻》《康德新闻》特别反感。

深夜，石井四郎和菊池少将来到实验室，石井四郎望着玻璃器皿中福尔马林浸泡的人体标本，对身边的军官说：“我们罪孽深重，也许连上帝都不会饶恕。”

酒过三巡，伊藤有些醉意阑珊，美惠子说要去珠宝店取手镯，伊藤示意美惠子先走。我爷爷叫了一辆黄包车，让金不换送走了美惠子。

晚上，我爷爷在马灯旁抽着呛人的亚布力叶子烟，脑海里一阵翻江倒海。这粮食还能想法子凑上50袋，可这药品上哪儿去弄，兵荒马乱的年月，药品比金子还金贵啊！爷爷忽然想起常去迎客酒楼的日本商人伊藤，伊藤精通汉语，喜欢中国文化，喜欢书法，更喜欢酒和女人，每到春节，伊藤总是求爷爷写一幅春联。

三

礼拜天中午，我爷爷来到迎客酒楼。每逢大礼拜，伊藤习惯到酒楼饮酒，还带上花枝招展的美惠子小姐。我爷爷曾经救过伊藤的命，伊藤对我爷爷倒是非常的感恩。当年在迎客酒楼，几个江北胡子与伊藤发生口角，一位朝鲜族壮汉一听伊藤的名字火冒三丈，气就不打一处来，以为伊藤是伊藤博文的后人，掏出尖刀要宰了伊藤，幸好被我爷爷赶上了，我爷爷劝说几位壮汉子不要捅娄子，金不换加了几盘好菜，又备上永兴复烧锅酒，那位朝鲜族壮汉才肯罢休，伊藤也就幸免此难。

金不换看见我爷爷进了门，笑脸相迎：“贵客啊！是哪阵子风把您给吹来了！”爷爷一眼就瞥见墙上端端正正挂着的《兰亭序》，回应一句：“好长时间没喝烧锅了，今天打个牙祭！”金不换一边让店小二招呼客人，一边给我爷爷端茶倒水。

第二，拓展财务管理的空间。财务管理人员通过网络信息技术，将财务资源统一地进行集中管理，大量的财务数据开展集中的处理，有利于企业的财务管理工作的开展，便于企业调配资金开展经营活动，继而提升企业资金的利用率。同时，会计信息化将财务内部资源进行整合，使得管理者能够一目了然，以此使得企业财务资金得到做到最大的效用。

爷爷说：“那是你的事，我管不着了!”爷爷说完，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那时的双城堡四道城门里车水马龙，熙熙攘攘，大铁轱辘车在大街上人喊马嘶，鞭哨声甩得格外清脆。过往的商客、坐黄包车的、骑大马的、小商小贩，都从我爷爷的粮店门前路过。东街南路，是双城堡第一家永兴复烧锅，我爷爷喜欢喝60度烧酒。

伊藤半醉半醒，醉眼朦胧地说：“我想回到樱花的故乡，但我热爱中国的东北，喜欢中国的饮食文化。

我爷爷说：“今天不谈古论今，也不说风花雪月，有话直说了吧，我需要一些盘尼西林，帮我想想办法！”爷爷叫来店小二，将一个画轴递给伊藤。

大鼠ip 10%水合氯醛0.3 mL/100 g麻醉，仰卧固定、剃毛、酒精消毒后，沿腹白线切开腹部的2/3长度，使腹腔得以暴露，用玻璃分针钝性分离出腹主动脉，随之穿置8 cm缝合线，将钝后的7号针平行放在动脉旁，用置留的缝合线将主动脉和7号针一起结扎，然后抽出针，用生理盐水冲洗内脏，归置内脏，关闭腹腔。其中假手术组只分离腹主动脉，不结扎，其余操作同上。术后sc青霉素连续3 d。此方法可以造成腹主动脉的不完全结扎，结扎程度在60%左右。

画轴打开，伊藤眼睛一亮：“哇！《秋山清叙图》”。

“一点儿心意，我知道你朝思梦想《秋山清叙图》，这是我托朋友买的。”

伊藤一下子醒酒了，“药品的去向我就不刨根问底，盘尼西林在双城堡是很难找到的，只有哈尔滨的关东军七三一部队，那里能搞到盘尼西林!”

大约一袋烟的功夫，穿西装、头发锃亮、戴着圆眼镜的中年男子进了酒楼，身后还有一位身穿和服的女人，白底粉色菊花的和服特别扎眼。伊藤一眼看见了我爷爷，给我爷爷作揖，我爷爷说：“伊藤先生，别来无恙啊！”我爷爷在伊藤耳边悄言细语几句，便上了二楼。

四

一座荒原上的城堡被惨白的月光笼罩着，远处的高炉徐徐地冒着浓烟，从天空往下看，巨大“回”字的四方楼和黑森森的监狱让人感到格外的恐惧。

铁道线一侧动力班的两个烟囱僵尸般望着布满云翳的夜空，一列火车哐当哐当地从铁道线驶过，这是七三一部队夜晚的上空。

按照邢台市政府2011年与省政府签订的相关目标责任书，其所辖县（市、区）根据各自不同情况，将分别在2016年、2018年和2020年通过省政府义务教育发展基本均衡县督导评估。为此，该市把推进义务教育均衡发展作为推进经济社会发展、改善民生的重大工程来抓，将各县（市、区）学校建设任务尤其是市区基础教育纳入市政府年度重点工作，大幅增加全市教育经费总投入、公共财政教育拨款、生均教育事业费和生均公用经费，去年上述四项投入指标均保持了两位数增长。

我爷爷看到这个秘密工厂的高墙上布满铁丝网，每一道高墙都有宪兵牵着德国“黑盖”狼狗把守，几乎每天都能闻到高高的烟囱里飘出呛嗓子的辣味，劳工私下里告诉我爷爷，那是一座焚尸炉。有一次，我爷爷还听到狼狗撕咬劳工的惨叫声。

今夜，月光暗淡。美惠子是七三一部队的护士，她跟随其他护士进入到解剖室，然后去卫生室取药品。美惠子戴着护士帽、捂着白口罩，刚走到卫生室的门口，一个宪兵将美惠子拦住，吼道：“你的什么的干活？”美惠子平静地说：“‘马路大’解剖急需药品，马上取药！”宪兵回到原来的位置，美惠子进屋后，眼睛不停地搜索，终于找到装有药品的玻璃柜，将两盒盘尼西林和玻璃瓶的麻药迅速地揣进口袋里，匆匆离开卫生室。

构建全程网格化监管、食品药品可追溯、技术支撑、社会共治“四个体系”。昆明市局率先在全省构建了市县食品药品稽查体系，以政府购买服务方式，配备工作人员4600多名，形成市县乡三级监管机构、市县乡村四级监管网络。建立了生产管理、入市备案、进销记录等制度，加强初始管控，构建系统的溯源链条。此外，还建立了以市级检验机构为核心、县级检验机构为支撑、乡和市场快检室为基础的检测体系。开展立体式宣传，连续13年组织家庭小药箱清理暨用药安全宣传月活动。

当美惠子走出门口时，几个宪兵持枪正在院子巡逻，美惠子弯下腰，装作系鞋带，看见伊藤在草丛里假装解手，便将药品丢在草丛里。当美惠子回到解剖室时，被解剖的“马路大”因失血过多已经死亡，美惠子“啊”的一声跑出了门外。

伊藤怕夜长梦多，想连夜将药品转移出去，却被本部大楼门卫室的一个宪兵拦住了。“关东军有命令，夜里任何人不准外出！”伊藤掏出印有七三一部队队长石井四郎亲笔签名的《通行证》，宪兵便放行了。

五

日军的运输机，零式战斗机，在天空嗡嗡地飞来飞去。

三是金融体系相关的行业组织制定的规范与准则给金融机构带来的顺周期性。一些学者研究了《巴塞尔协议II》对金融市场监管带来的正负价值变化对比，证实了在金融市场运行中，监管者运用的监管规则和监管方式越接近《巴塞尔协议II》的规定，这时，金融市场中金融政策对经济运行中实体经济的冲击就越大，经济释放出来的周期波动就越大，给金融市场带来的顺周期性振荡就越强。一些欧美的学者还揭示了国际上其他国家金融业的监管情况，认为采用《巴塞尔协议II》内部评级法的监管比采用《巴塞尔协议》标准法的监管具有很大的顺周期性效应，这种监管给经济带来的风险性更大。

奶奶说我爷爷笔头子厉害，打官司告状子、立碑题字、写文书，在双城堡号称“刀笔邪神”。爷爷的毛笔字誊过王羲之的《兰亭序》，后来被迎客酒楼老板金不换软磨硬泡，酒后硬是从我爷爷粮店的墙上摘走了《兰亭序》，赠给爷爷一个上等货色的鼻烟壶。

石井四郎加重了语气：“冷冻室和实验室、还有飞机场，一定要严加防范，严密防范共产党地下组织的破坏，‘马路大’越狱格杀勿论！”

爷爷和草上飞回到粮店，点上马灯，两人凭着脑子里记忆的七三一部队地形，连夜绘制成一张草图，很快送到北满特委王东周手中。

草上飞通过熟人打探，摩托王与翻译官李初亭来往不一般，能了解到七三一部队的一些内幕。

李初亭曾留学日本，“九·一八”事变后，在伪满洲国哈尔滨警察厅当翻译。他来到平房后，承担七三一部队株式会社“铃木组”建设工程，因为说一口流利的日语，又成为了七三一部队的翻译。李初亭从劳工中抓“政治嫌疑犯”，不但到村屯侦探反满抗日人员，还在饭馆、医务所、马车队等劳工聚集的地方暗地设立特务据点，秘密建立了两个协同防谍班，把有反满抗日思想的劳工抓进劳务班拘留后进行人体试验。

李初亭自从担任协同防谍班总班长之后，又在平房小镇附近的老五屯开设了汉芳酒馆和敬休诊所，这个诊所其实是七三一部队的情报站。

中午的阳光火辣辣的，连一丝风都没有，汉芳酒馆的酒幌纹丝不动。商人打扮的草上飞走进酒馆，王东周和张河山紧随其后。酒馆掌柜原来是李初亭的大舅哥，叫李汉芳。李汉芳满脸堆笑：“客官里面请！”

此时，摩托王在屋里等候。这个摩托王很有来历，他与哈尔滨江北、呼兰、双城、周家的三教九流有交往。有人说摩托王的老爹王老虎跟哈尔滨警务局滨江巡警局局长莫德惠关系密切，王老虎曾带领老五屯的兄弟硬是打跑了从江北过来闹事的一绺子胡子。

草上飞给摩托王的酒杯斟满小烧酒：“非常感谢上次帮忙，大兄弟真是有情有义！”草上飞说着从腰里掏出一摞子银元放在桌子上，毫不客气地说：“兄弟，我要见一见李翻译官。”

摩托王笑着说：“还让我办掉脑袋的事情呀！”

草上飞微微一笑：“不需要你亲自去办，你想办法把李初亭邀出来，剩下的事情你就甭管了！”

黄这样的艺术家才称得上真正的好老师，尽管到那个年纪他不教书了，但有这么一种追求与胆魄，才得“艺”之真髓。他带学生，也必然会把此种精神传递给他们。这样，如果学生真想求艺，就会不仅仅满足于“术”。顺其发展与演化的结果，则变得不那么像他（她）的老师。

摩托王：“你走你的路，我过我的河。”说着将银元揣进口袋。

BIG下设的地理空间信息标准化中心，由11位成员组成，其中3位成员来自涉及地理空间信息业务的政府部门，2位成员来自地理空间数据使用者组织，3位成员来自地理空间数据生产者组织，3位成员是印度尼西亚地理空间信息专家。

草上飞：“那就有劳兄弟了，后会有期！”

1945年8月，日本宣布无条件投降。中日民族矛盾解决，国内阶级矛盾上升，救国会鉴于形势发生了很大变化，1945年冬在重庆召开代表会议，决定改名为中国人民救国会（仍简称救国会）。会议制定了新的组织规程和政治纲领。

六

位于平房火车站的新东亚饭店开业好几天了。我爷爷将马车停在铁道线旁边，将马拴在一棵老榆树下，一身商人打扮的草上飞和张河山走进了新东亚饭店。刚进门，摩托王对翻译官李初亭说：“你们的工厂不是需要木匠吗？这两位是从双城堡请来的木匠，承旭门是他们祖辈建的，远近闻名的工匠出身。”

李初亭一脸疑惑，反问摩托王：“我们工厂什么都不缺，就缺‘马路大’。”

草上飞哈哈大笑：“李翻译官，你看我像‘马路大’吗？”

李初亭狡黠地转动着眼珠子，阴险地问：“你们不是探子吧！”

摩托王哼了一声：“别瞎掰！他们是大大的良民！

抢抓银监会下放村镇银行准入权限到省银监局的政策机遇。2018年起，开展组建村镇银行工作，鼓励现有村镇银行向农村地区延伸，不断提高服务“三农”水平，夯实经营基础；支持和鼓励村镇银行通过增资扩股做大、做强，改善村镇银行外部结算环境和社会公信力；探索适合当地实际的农村资金互助社试点模式；出台市级供销合作社系统社员股金服务机构监督管理办法，规范发展基层新型供销社社员股金服务业务，使其成为服务“三农”的重要补充，逐步形成不同类型、不同规模、互补性强的农村金融组织体系，为农村经济社会发展和脱贫攻坚提供多元化、差异化、特色化的金融服务。

“店小二上酒，切两盘上好的驴肉！”草上飞亮起嗓子，让张河山端上两坛子永兴复烧锅酒，嗜酒如命的李初亭抵不过酒罐子的香醇，傲慢地说了一句：“这里是我的地盘，‘马路大’再狡猾，也没有皇军的狼狗厉害！哈哈！”

酒足饭饱之后，草上飞对李初亭客气地说：“今日喝得淋漓痛快，咱们就算初次相识，改日特意上门拜访！”

翻译官李初亭真的把草上飞和我爷爷带进了七三一部队的木工班，他们一边做木匠活，一边观察七三一部队内部设施，后来从李初亭嘴里得知一个秘密，那些“马路大”都关在七栋和八栋特殊监狱里，送往监狱的人多数被当做细菌实验和人体试验。

七三一部队是世界上最庞大的细菌工厂，先前在背荫河的中马城选址，由于赵尚志领导的抗日游击队袭击了五常堡的日军，七三一部队队长石井四郎坐着零式战斗机，在哈尔滨上空盘旋，意外发现平房小镇地势最高，既偏僻又防水患，到了1938年，七三一部队大部分工程竣工。

据可靠情报，七三一部队对抓捕的中国人、苏联人、朝鲜人以及反满抗战分子采取了“特别输送”。共产国际情报组织哈尔滨分站副组长庄克仁指示哈尔滨地下党，要求草上飞想尽一切办法，打进七三一部队内部。

七

为了躲避日本宪兵队的全城大搜捕，我爷爷的粮店关闭了。

大约半个月光景，我爷爷求助金不换和把兄弟，将苞米、高粱、小米、大豆凑足了50多个面袋子，还有盘尼西林。我奶奶将一对银镯子和银簪子换成了粮食，伊藤也从家中拿出全部的药品。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共产党因地因类制宜，基于对社会主义初级阶段国情的准确定位，在不断输入正能量和新信息的同时，领导人民依据主导性与多样性相统一的生态化社会结构优化范式，进行制度设计、体制改革及机制创新，不仅在明晰产权与社会主导方向基础上，正确辨识社会发展过程中的不安全因子和生态不稳问题，而且通过设计有关预警体系，及时防范与纠偏社会生态系统的熵基因，增强社会抗逆能力，社会生态系统与资源环境之间已形成并将继续完善其互动运作的良化演进机制，从而在整体统一性与分层多样性的新一轮社会体制深化改革中，初步实现了社会复合生态系统的自我完善和发展。

暗夜，淡淡的月光倾泻在船板上。

运粮河两岸闪烁着朦朦胧胧的渔火。

我爷爷与草上飞、张河山在深夜里告别，草上飞拍着我爷爷肩膀：“哈尔滨终会要亮天的，保重！”

爷爷说：“赶紧上船吧，我等待天亮的那一天，喝最好的烧锅酒！”

爷爷望着运粮船渐渐地消失在夜色之中。

哈尔滨光复后，双城堡的老百姓纷纷议论，说我爷爷的粮店是哈尔滨地下党一个秘密联络点，摩托王后来也参加了赵尚志的抗联队伍。

城里老人回忆，1945年8月的一天，夜晚特别的黑，苏联红军的飞机在平房小镇投下照明弹，那夜双城堡的夜晚也非常亮堂。

几天后，七三一部队开始烧毁所有的秘密文件，毁灭细菌研究罪证，炸毁“四方楼”细菌工厂，石井四郎让菊池秘密处死了翻译官李初亭。伊藤跟随大溃逃的七三一部队经过韩国釜山，最后回到日本，把他和美惠子的私生子扔在了平房火车站。

往事如烟，运粮河岸边的草黄了又绿。

午夜，月光皎洁，云淡风轻，夜深人静，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望着运粮河岸上隐隐约约的渔火，独自吹箫，曲子是《满江红》。

注①：731部队，全名为日本关东军驻满洲第731防疫给水部队，对外称石井部队或加茂部队。是侵华日军假借研究内容主要以研究防治疾病与饮水净化为名，实则使用活体中国人、朝鲜人、联军战俘进行生物武器与化学武器的效果实验。

731部队也是日本法西斯阴谋发动细菌战进行种族灭绝的主要罪证之一。731部队也是日本法西斯于日本以外领土从事生物战细菌战研究和人体试验相关研究的秘密军事医疗部队的代称。设于今哈尔滨平房区。

②马路大：是侵华日军731细菌部队对那些被迫接受人体实验的受害者的污辱性称呼。在日语中意为“圆木”，引申意思为“试验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