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垠
当我登上那不高的山顶,一个在未登上之前看不见的世界,不分先后地在我眼前展开。它是有限的。
我又登上了另一座山的山顶,虽然这座山比刚才的那座要低一些,但我仍然看到了一个刚才没有看见的世界。它仍然是有限的。
如果我爬上一座更高的山呢?如果我登上最高的峰巔呢?每次我看见的,仍然是一个或大或小,但总是有限的世界。
无限的世界,它允许我们看的,总是有限的。只有极少数人才能从有限中看见了无限。
(潘光贤摘自《辽沈晚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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