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晋玮
“春种一粒粟,秋收万颗子”。五岁那年,妈妈教会我背这首诗的时候,我觉得这是多么有趣的事啊。
说干就干,我去厨房抓了一把米,找了个空花盆, 学着爷爷撒种子的样儿,把米撒了下去,轻轻地把土填 上,又找来水壶给米浇了点水。此后,我每天给它浇水 “松土”除草。妈妈看见了问我:“土土,你在干什么?” 我一本正经地回答:“我在种米!过几天能收获很多呢!”妈妈听了哭笑不得:“这怎么可能种得活呢?如果你要 种的话,得用谷子;种米的话,没几天就要烂的。”我 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我不信。”妈妈无奈地笑了:
“好吧,那你就试试吧。”
一个星期过去了,怎么都没发芽呀?我轻轻地拨开碎土,翻開一看,呀,米都长了白毛!我着急地问妈妈: “妈妈,这是怎么回事?”妈妈说:“米发霉了。”我听了沮丧极了。
爷爷在一边看了,笑得直不起腰,看我要哭了,赶紧止住笑声,安慰我:“过几天爷爷就要开始播种了, 你就都跟着爷爷一起干活吧。”我跳起来直拍手:“耶, 太棒了!”
说是干活,其实爷爷就是让我站在田埂上看看。爷爷从种子公司买来了高产的良种,在家里先浸上两天两夜,等发出的芽有三到五厘米的时候,到田里撒下去。在我的央求下,爷爷也让我撒了几把。几天后,小小的秧苗就从泥里钻了出来,越长越高,在微风里炫耀它们的绿衣裳。爷爷这时候到田里去除草,不然草会跟秧苗抢营养。等到秧苗长到三叶一芯的时候,爷爷就去施肥, 我也去凑个热闹甩上几把化肥。霜降的时候,收割机“突突突”地开进田里,金黄的稻谷纷纷倒下,很神奇的, 谷子没多久就从收割机里倒出来。家里的院子铺满了谷子,晒啊晒啊,晒干后装在了麻袋里。过了几天,爷爷叫来了开碾米机的人,碾了一袋新米。
吃饭的时候,爷爷说这米也有我的一份功劳呢。我开心极了,吃得格外香。
指导教师:屈 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