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新、韩三国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政策的比较研究

2021-07-08 05:02张红艳连雅迪
中国教育信息化·基础教育 2021年4期
关键词:美国比较新加坡

张红艳 连雅迪

摘 要: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是促进基础教育信息化可持续发展的必要之举。发达国家在基础教育信息化发展初期就从国家层面颁布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政策,力图通过评估来促进基础教育信息化的有效发展。文章通过对美国、新加坡、韩国三国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政策发展进程及不同时期评估政策的纵向比较和对三个国家评估政策所建立的评估指标、评估主体、评估重点的横向比较,总结出三国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政策的特点,从而为我国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政策的制定提供参考。

关键词: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政策;比较;美国;新加坡;韩国

中图分类号:G43-057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8454(2021)08-0042-05

基础教育信息化为改革教育教学方式提供了新的路径,世界各国也都致力于信息技术与教育教学的深度融合,以培养21世纪具有数字化素养的合格公民。然而,基础教育信息化是一个复杂的发展过程,需要从政策规划、基础设施、信息化资源、人力队伍建设、信息化组织管理等五方面协调发展,才能使基础教育信息化的效益在教学上得到体现。其中非常重要的一个环节就是对各个环节的评估,发达国家在基础教育发展初期就意识到评估对基础教育信息化可持续发展的重要性,力图通过评估来促进基础教育信息化的有效发展。

文章首先梳理了美国、新加坡和韩国三国基础教育信息化进程及其评估政策的历史背景,通过纵向比较三个国家不同时期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政策,再横向比较三个国家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政策的制定特征、评价指标与评估重点,为我国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政策的制定提供了政策参考依据。

一、美国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政策

1.美国基础教育信息化发展进程

美国基础教育信息化的发展进程从1993年“国家信息基础设施(NII)行动计划”开始起步,之后发布的“美国国家教育技术规划”(NETP1996、NETP2000、NETP2004)在信息化基础设施、数字化资源系统建设、教师信息技术培训、学生信息化发展等方面作出详细规划。

2000年,美国国际教育技术协会(ISTE)颁布了国家信息技术标准(NETS),包括面向教师的教育技术标准(NETS·T)与面向学生的教育技术标准(NETS·S)、面向管理者的教育技术标准(NETS·A)。截止到2008年,美国公立学校的入网率达到97%,绝大多数教师都已接受过8小时以上的信息技术培训[1]。在注意到信息技术为特殊群体受教育权利带来的便利及可以提升课堂教学效果的益处后,2010年美国再次颁布“NETP2010”,提出了“技术支持下的21世纪学习模型”,旨在利用信息技术提升美国高校大学生毕业率和缩小因社会资本带来的学生成就差异,实现每个学生的充分发展[2]。

由于信息技术在教育领域还未发挥出真正的潜力,2015年美国重新思考信息技术在教育中的作用,颁布了“NETP2016”,坚定了应用信息技术提升和变革教育的立场,强调学生终身学习能力和非认知能力的提升,从学习、教学、领导力、评价和基础设施等五个领域全面指引未来五年美国教育信息化的发展方向[3]。2020年发布的《“美国人工智能计划”:首份年度报告》中强调共享人工智能(AI)资源、培养AI人才队伍。美国国家科学基金会(NSF)和美国国防先期研究计划局(DARPA)正在合作进行实时机器学习(RTML)计划,以探索高性能、高能效的硬件和机器学习架构,使教育能适应未来劳动力的需要[4]。

2.美国历年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政策的比较

美国十分重视基础教育信息化产出的效益,而信息技术在教学中的应用是基础教育信息化成果产出的关键,因此在美国教育技术CEO论坛上提出STaR(School Technology and Readiness)评估量表,根据信息技术与教学的整合程度将学校分为四类:低技术使用型、中等技术使用型、高技术使用型、理想技术使用型,为学校信息化发展进行自我评估、分配经费、填补缺陷、设立近期目标和制定今后发展方向提供了参考[5]。2006年,美国NCREL以STaR评估量表的四个维度为参照,同NCRTEC合作开发了enGauge评估框架[6],如表1所示。

此外,美国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政策还包括2016年ISTE单独对学生、教师、教育领导者及信息化环境的文件。其中,“NETS·S”学生标准评估指标包含:信息技术学习能力、数字化公民道德、信息化知识建构者、创新设计方案、运用技术解决问题、信息化沟通交流、信息化有效合作。“NETS·T”教师信息化专业评估指标包含:技术改善学习经验、公平规划技术资源以支持学生多样化学习需求、培养学生信息化素养与信息化道德责任、信息化合作者、利用信息技术设计调整环境促进深度学习、学生信息化标准执行者、利用数据系统驱动教学。“NETS·A”教育领导者标准包含:平等使用技术的公民倡导者、富有远见的信息化领导力、创造信息化可操作性空间、信息化系统设计师、自我信息化专业学习与反思。美国国际教育技术协会(ISTE)给出了信息技術有效融入教学的14个关键要素——《ISTE基本条件》(The ISTE Essential Conditions),包含:共同愿景、技术支持、领导增效、课程架构、实施规划、以学生为中心的学习、一致和充足的资金、评估和评价、公平地获得、参与社区活动、技能型人才、支持政策、持续的专业学习、外部支持环境[7]。

二、新加坡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政策

1.新加坡基础教育信息化发展进程

从新加坡整体基础教育信息化发展战略来看,始终秉持利用信息技术促进学生全方面学习,信息技术在教育教学中的运用最终成果体现为学生是否成为有责任感的数字化学习者。其于1997年首次出台的教育信息化发展规划——Master Plan1(MP1),将建设目标定于用信息技术创造数字化学习交流环境,以增强学校与社会之间的联系,推动教育创新,促进教育行政管理与创新性思维培养[8]。在此基础上MP2更加注重研究信息技术在教学、课程实施、学业评价中所发挥的作用[9]。2009年出台的MP3旨在利用信息技术促进学生的自主学习、合作学习以及关注教育不均衡问题,并提出为学生在校内外建立更为灵活和方便的学习环境。

2014年,新加坡政府公布“智慧国家2025”的10年计划,将建立连接—收集—理解三个核心的智慧国平台。同年颁布了《新加坡学生21世纪技能和目标框架》,指出信息化将围绕智慧国平台建设展开,以助力学生21世纪技能掌握[10]。2015年,又继续发布MP4计划,愿景在于通过利用信息技术支持有质量的教学,以培养有责任感的数字化学习者与面向未来的公民[11],其中特别注重对学生网络健康方面的教育。2019年11月,新加坡颁布一项为期11年的《国家人工智能(AI)战略》,这是实现“智慧国”建设的重要部署,战略指出人工智能将运用到英语自动评分系统及开发符合学生个性化学习的人工智能适应式学习系统等[12]。

2.新加坡历年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政策的比较

新加坡教育部成立了教育技术部,对学校基础教育信息化建设环境标准、学校与教师的在线评估进行研究,并统一在Master Plan系列中设立不同BY(i)TES评估项目。如表2所示,新加坡对教育信息化评估重点在课程与评估、基础设施、教师专业发展、学生信息化素养、学校信息化管理五个指标[13]。此外,新加坡注重参与TALIS 2018教师信息技术能力测量,在信息技术的理解、准备、应用能力三个指标上进行衡量[14]。

三、韩国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政策

1.韩国基础教育信息化发展进程

韩国基础教育信息化发展经历了从Master Plan I基础设施建设(全面建成EDUNET信息化服务系统)——Master Plan II网络教学资源、系统开发(E-Learning信息环境支持系统)——Master Plan III满足学生个性化学习需求(U-Learning移动学习环境建设)——Master Plan IV信息技术与教育的深度融合(SMART教育支持环境建设)——Master Plan V建立良性循环的数字教育生态系统的发展过程,其目的是培养21世纪数字化学习者的创造性思维[15]。

依据2020年4月公布的《韩国2019教育信息化白皮书》中的数据,在基础教育中学校拥有计算机数为187.4万,其中生机比为3.2∶1、师机比为1.5∶1,学校平均计算机实验室数为1个,学校平均持有证书的信息技术教师达到70%。此外,还指出了韩国2019年度ICT应用教育的8大成果:99.6%的私立幼儿园已采用教育财务电子系统(EduFine);改进了“ParentsOn”教育网站,开放访问权限、提供平台使用手册以及六种语言翻译,使父母更深入地参与子女教育;制定YouTubers教师准则;支持学校提供媒体素养可持续性教育计划;个性化e-Hakseupteo在线学习服务的改进;举办第一届利用开放式教育数据的竞赛,旨在使教育公共数据为改善当前教育环境与解决教育问题作出有利贡献;“智能教室”构想在东盟—韩国峰会的展示;“K-Edufine”电子金融服务参与教育行政与财务管理[16]。

2.历年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政策的比较

《韩国2006教育信息化白皮书》中强调,教育部、教育研究信息院(KERIS)及地方教育管理部门三个机构,负责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工作。其中,教育部主要负责制定ICT战略计划;KERIS主要负责提供评估的方法与技术支持,并将评估结果反馈给教育部做统一再部署;地方教育管理部门主要负责督促与执行学校进行基础教育信息化发展评估。

首先,韩国参与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教育信息化研究所对国家教育信息化发展的评价,其指标体系包含:ICT与课程整合情况,ICT课程教学情况,国家教育信息化规划及举措生机比,网络、多媒体系统的分布情况,学校连接Internet情况,不同学科所用教育软件,教师对ICT应用的自信及专业发展,信息素养水平及管理者的专业能力[17]。

其次,韩国依据Master Plan目标也制定了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政策,评估的特点是注重对教师与学生信息化学习能力的评价。评估要素包括:基础设施、资源开发与共享、教学活动信息化应用、行政管理信息化应用、学术研究信息化建设、教学与研究信息数据库建设等[18]。随着信息技术与教育的深度融合,韩国近年来也将基础教育信息化的评估重点转向对教师ICT应用能力的评价上,从信息收集、信息分析与加工、信息传递与交流、信息伦理与保护四个维度进行评价。

最后,KERIS根据智慧教育战略,提出智慧教育教师的能力包括基础能力和实践能力。基础能力指教师基本教学的技能与人格素养,其包括创造性解决问题、社交能力、灵活性、技术素养、伦理和热情。实践能力指在21世纪实施智慧教育所必备的技能,包括对未来的理解、内容专长、与学习者建立融洽的關系、教学设计与开发、提供学习辅助资源、评估与反思以及建立网络[19],而这也是考察教师信息技术应用能力的关键。

四、美、新、韩三国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政策的特点

1.三国政策评估指标在不同阶段侧重点不同

从各个发达国家典型评估政策出发,将各指标依据国家信息化体系组合成如表3所示的7个核心要素。基础设施建设是基础教育信息化发展的基石,美、新、韩三国对其评估都经历了“建设施”到“泛在学习环境”再到“可持续信息化环境”;数字化资源、平台建设在早期是发展监测重点,之后注重“质量与运行的稳定性”。新加坡十分注重教师信息化专业发展与学生信息化素养的监测,把“人本”价值赋予技术,注重培养的是数字化学习者;美国与韩国比较重视对教师信息化专业的培训,认为教师是将信息技术与教育真正融合的操作者;信息化组织领导力是各个国家近年来关注的焦点。最后,在信息化应用上,美、新、韩三国都将其分布在教师信息化专业发展与学生信息化素养上进行考察。此外,只有美国把信息公平作为评估核心要素,探讨信息技术使用的公平性。

从我国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政策文件方面来看,目前我国还未从国家层面颁布有关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的政策文件。2018年,我国为了提升基础教育信息化建设与应用水平,进一步推动信息技术与教学的深度融合,发布了《中小学数字校园建设规范(试行)》的通知,从总体要求、用户素养、信息化应用、基础设施、网络安全、保障机制六大方面作出具体要求[20]。

2.具有分工明确、独立研究的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部门

美国对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规划由1996年成立的教育技术CEO论坛进行研究,其中教师、学生、教育管理者、信息化环境标准由ISTE负责。新加坡教育部成立教育技术部对基础教育信息化学校环境标准、学校与教师在线评估进行研究,并统一在Master Plan系列中设立不同评估项目,在2010年实施Standard ICT Operating Environment标准。韩国由KERIS负责,其下设教育信息部、学术研究信息部、学术管理财政信息部、全球政策研究中心、質量管理部等部门,并于2003年开发在线自我评价系统[21]。

综上所述,各个发达国家都基本具备分工明确、责任落实到位的独立研究机构来管理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工作。纵观我国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部门与评估系统仍需投入与建设。我国与新加坡、韩国政府相一致,均是由教育部统领基础教育信息化发展规划与评估,再由各个直辖市、地方政府组织管理落实到学校进行实施与监测。虽然目前我国在国家层面没有专门下设基础教育信息化规划与评估部门,而是分散在教育部各部门,但在2016年教育部成立了教育管理信息化专家组,负责在教育管理信息化发展战略、方针政策、项目规划、技术规范、绩效评估上提出咨询与建议。

3.教育信息化政策评估重点不断发展变化

从美国、新加坡、韩国三国对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的政策中,我们可以看出其在教师信息技术应用标准维度上大致分为对信息技术的理解、准备、应用能力。在信息技术与教育进行深度融合后,信息化人才队伍建设将是各个国家占据信息化发展高地的有效手段,也是弥补“数字鸿沟”的有利工具。

根据联合国教科文组织(UNESCO)公布的《全球数字素养框架》,将设备和软件操作、信息与数据素养、利用信息技术沟通与协作、创造数字内容、网络安全、利用技术进行问题解决、职业相关的信息技术素养等作为2035年各个国家培养数字公民的成果指标[22],美国、新加坡、韩国等制定了相应的教师信息化素养培训体系及学生信息技术应用能力培养方案,并将编程课纳入信息技术必修课程体系。教育信息化无论是在硬件基础设施建设上,还是在数字资源软件平台开发上,都需要具备信息化专业操作技能的一线教师群体的有效应用,才能将教育信息化隐形成果转化为培养出具有数字素养的终身学习者。因此,对基础教育信息化效益产出逐渐由硬件、软件等固定资产转移至培育教师与学生的信息化素养,其评估政策也逐步转向教师及学生的信息技术应用标准建设方面。

4.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政策规划考虑了弥补“数字鸿沟”问题

美国最先意识到基础教育信息化发展会带来新的教育不公平现象,即由于个体信息媒介使用能力的差异,导致信息拥有量差异所产生的新贫富差距。通过对基础教育信息化的评估,也为在多次评估后找到各个地区及学校基础教育信息化发展是否处于均衡状态,从而在具体指标的得分中,努力弥补“数字鸿沟”问题。[23]其他发达国家也考虑通过与企业合作,探索新型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系统,以充分利用新兴的大数据、云计算技术,使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政策指标可以更加精准地指出当前基础教育信息化发展的弊端,并及时在下一轮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政策中得以调整。

对我国而言,基础教育信息化发展也逐步重视基础教育信息化自身发展的均衡性问题,国家西部计划、向南发展战略等的出台,也是为了预防基础教育信息化所产生的“数字鸿沟”问题。但由于我国目前没有颁布国家层面的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政策文件,因此需要在评估政策规划与制定中,充分考虑基础教育信息化自身的“数字鸿沟”问题。

五、研究启示

美、新、韩三国对基础教育信息化的评估政策,随着技术的不断进步又增添了新的评估视角。从我国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政策的角度来看:第一,通过国家对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的顶层设计出台相应政策文件,保障了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的国家标准。第二,随着基础教育信息化的不断发展,虽然评估政策中评估指标没有具体改变,但是评估重点不断进行阶段性更新。第三,发达国家尽管较少发布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的政策文件,但是在基础教育信息化发展战略中对阶段性考核目标作出了详细规划,再结合评估量表对基础教育信息化发展作出合理性评价。第四,发达国家根据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重点的转移,从注重硬件设施投入与维护到注重培养可持续的信息化人才队伍。第五,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政策要充分考虑是否存在由于基础教育信息化发展所导致的教育不公现象,通过基础教育信息化的评估解决此类由“数字鸿沟”引起的教育不公现象,这也从另一方面凸显了基础教育信息化评估政策的重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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