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予
人有耳一双,分居两鬓,是咫尺,也是遥对,借两扇软耳,却能听世间高声低响、众声纷纭。声息远近,言语冷热,入耳便知,想想实在是妙事一桩。
咬耳的话,也就是窃窃私语,不是人人都可以听的,于是,藏着深深的“秘密”。试想,耳朵若是被咬,一定非痛即痒,非平白无故的耳边风可比。
震耳之声,除了雷鼓大作这样的喧天响动,便是一个人可以只言片语给你别有洞天。此时,声音并不见得大,却足以振聋发聩。
小小顽童,常常招來“揪耳”的训斥:叫你没耳性!
耳性是什么?是过耳不忘。可到后来,我们会发现生活并不一定需要好记性。该忘则忘,才不拧巴。“百岁有涯头上雪,万般无染耳边风”,耳畔的风吹不动心中涟漪,才是真正活出自我。
什么声音好听?
人与人之间,真话最好听,虚情假意的话早晚会被时间明证;天地之间,真实的声音最动听,万物的声音,自由且独一无二,欣欣向荣。
什么声音不忍去听?
最是乡音!直教异地的游子们,听一回,老一回。
(编辑 高倩/图 雨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