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指要
1.扫读、寻读与研读,关键词语来帮忙,常见标志莫相忘。
扫读、寻读与研读都是阅读论述类文本的重要方法。扫读是指通过快速阅读,选择性地跳过某些细节内容,目的是获得文章的主旨大意。寻读则是以某个关键词语为目标,从文章中寻找与问题有关的文字,迅速锁定阅读区间。除了扫读与寻读之外,考生有时候还需要仔细阅读文章的某一特定部分,力求对其有深入的理解;或者就某一部分进行信息的归纳、总结和推断等,这种方法就叫研读。
一般来说,在研读中可以找关键词语来“帮忙”。选项中的关键词语,可以是这个句子的主谓宾;也可以是这个句子中出现的敏感词,如名词短语;还可以是数字、文章名、书名、关联词、转折词等。
2.原文标记仔细比,代入还原细细看,加减混淆多注意。
论述类文本考查的是考生在有限的时间内找到所需要信息的能力:既强调速度又强调准确度。如何才能提高阅读速度和准确度呢?除了上述提到的三种阅读方法和关键词提取外,我们还需要在原文中标注出关键词出现的区间,在这个区间内进行比较,看上下文是否连贯、恰当;寻找指称代词与称代内容的联系,将称代的内容代入原文理解,检查该指代的解释与原文的论述是否一致。
“加减混乱”是这类命题常设置的错误。“加”包括无中生有、强加因果、张冠李戴等;“减”指对原文语句的删减、改变、遗漏等;“混乱”指混淆时态、混淆是非、混淆人称指代、混淆论据和论证、混淆作者的态度和文中引述的观点,等等。将这些错误类型熟记于心,能够帮助我们在答题时快速排除相关选项。
【张勇/供稿】
考场文本
材料一:
美国学者理查德·利汉在其所著的《文学中的城市》中,将“文学想象”作为“城市演进”利弊得失之“编年史”来阅读。在他看来,城市建设和文学文本之间,有着不可分割的联系。“因而,阅读城市也就成了另一种方式的文本阅读。这种阅读还关系到理智的以及文化的历史:它既丰富了城市本身,也丰富了城市被文学想象所描述的方式。”在某种程度上,我们所极力理解并欣然接受的“北京”“上海”或“长安”,同样也是城市历史与文学想象的混合物。
讨论都市人口增长的曲线,或者供水及排污系统的设计,非我辈所长与所愿;我们的兴趣是,在拥挤的人群中漫步,观察这座城市及其所代表的意识形态,在平淡的日常生活中保留想象与质疑的权利。
关注“文学的城市”,必须兼及作家、作品、建筑、历史、世相、风物等,在文化史与文学史的多重视野中展开论述。如此“关注”,自然不会局限于传统的“风物记载”与“掌故之学”。对城市形态、历史、精神的把握,需要跨学科的视野以及坚实的学术训练。因此,希望综合学者的严谨、文人的温情以及旅行者好奇的目光,关注、体贴、描述、发掘自己感兴趣的“这一个”城市。
谈到都市,我一再坚持,必须把“记忆”与“想象”带进来,这样,这座城市才有生气,才可能真正“活起来”。把人的主观情感以及想象力带入都市研究,这个时候,城市才有了喜怒哀乐,才可能既古老又新鲜。另一方面,当我们努力用文字、用图像、用文化记忆来表现或阐释这座城市的前世与今生时,这座城市的精灵,便得以生生不息地延续下去。“驰骋想象”,这个让历史学家深感头痛的话题,很可能在文化史家那里如鱼得水——解读诸多关于北京的“不实之词”,在我看来,意味无穷。因为,关于城市的“集体记忆”,不管虚实真假,同样值得尊重。
关于都市的论述,完全可以、而且必须有多种角度与方法。就像所有的回忆,永远是不完整的,既可能无限接近目标,也可能渐行渐远——正是在这遗忘(误解)与记忆(再创造)的巨大张力中,人类精神得以不断向前延伸。记忆不仅仅是工具,也不仅仅是过程,它本身也可以成为舞台,甚至构成一种创造历史的力量。
既然我们对于城市的“记忆”,可能凭借文字、图像、声音,乃至各种实物形态,今人之谈论“都市想象”,尽可八仙过海,各显神通。无言的建筑、遥远的记忆、严谨的实录、夸饰的漫画、怪诞的传说、歧义的诠释……所有这些,都值得我们珍惜,并努力去寻幽探微,深入辨析。
因而,在对都市的解读中,可以是正宗的“城市研究”,也可以是“文学中的城市”;可以兼及古今,也可以比较中外;可以专注某一城市,也可以是城城联姻或城乡对峙;可以阐释建筑与景观,也可以是舆论环境或文学生产;可以侧重史学,也可以是艺术或文化。一句话,只要是对于“都市”的精彩解读,不讲家法,无论流派。
(摘编自陈平原《文学的都市与都市的文学》)
材料二:
城市文学研究,有一个学科归属问题亟待解决:我们是将它归入传统文学研究,作为传统文学学科的一个分支,还是将它归入城市学这门学科?对于第一种做法,我的看法是,因为它受到了文学研究之内各种规则的制约,并且缺乏一种对等相通的经验上的把握,所以很难真正进入到文学价值评判领域,也难以与其他学科发生对话关系。而城市学并非严格意义上的社会学子嗣,换句话说,在传统学科里面增加一些城市视角,以此应付分散的文学中的城市经验、社会学中的城市问题,以及历史学中的城市主题,这样的“城市学”可能很难称之为一门自足的学科。真正的城市学有着它自己的问题域和方法论,并且,唯有在这样一种问题域之内加以观照,在这样一种独有的方法論的统摄之下,城市学才能够兼容其他传统学科,才能触及到这门学科所要处理的对象的本质。在这一点上,将城市文学研究列为城市学的子题是没有疑义的。
中国文化有着强大的乡土文明传统,城市一直是被诅咒的对象,甚至是被删除的对象。一种城市经验的出现,在文学这个范畴内,势必分裂为两种不同倾向。对于作家来说,这种独特经验,是青年一代的写作者必须去关注的,因为他们恰恰生活在此;像年长一代作家那样,本能地去书写乡土经验的东西,对年轻一代作家来说,已经不再可能。
而对于城市学研究者来说,他们所要处理的对象就更为复杂,他们既要思考诸种城市经验元素,以便将它向认知提升,还要面对已然被塑造了的文学中的城市经验形态。经验走在前面,而判断总是滞后,但城市学的研究和城市学的评论也不能过于滞后,它应该跟上来。
(摘编自张柠《城市经验和城市研究》)
圈点评注
材料一,将城市作为阅读对象也是城市建设的一种方式。“关于城市的‘集体记忆,不管虚实真假,同样值得尊重”,在城市的阅读中还存在遗忘(误解)与记忆(再创造)等多种角度与方法,因此,丰富对城市的解读,也就丰富了城市本身。关注“文学的城市”,是在传统的文学史叙述中,加入新的元素,从关心文化的整体发展看,“关注的不是区域文化”,而是“关注、体贴、描述、发掘自己感兴趣的‘这一个城市”。
材料二,城市学通过跨学科研究,在诸如文学、历史、社会等传统学科里面增加城市视角,以整合分散在各学科领域里的城市研究课题。但即使具备这些条件,“这样的‘城市学可能很难称之为一门自足的学科”。中国文化有重乡土轻都市的传统,当代的城市学研究者既要思考当下的城市经验元素,也要面对文学传统中的城市经验。
阅读速解
1.根据材料内容,下列说法不正确的一项是
( )
A.传说明朝营建新都时,刘伯温为制服恶龙,将北京城设计成八臂哪吒的形状,这可以作为解读北京的素材,应该为研究者珍视。
B.城市文学研究不应作为传统文学学科的一个分支,是因为它的视野更大,突破了文学研究内部各种规则的制约。
C.研究城市文学,可以借助历史学、地理学、经济学等学科的研究成果进行研究,但并非必需,研究成果要有对“人”的关切。
D.青年一代作家生活在城市之中,已经不再可能出于本能地去书写乡土经验的作品,像前人一样诅咒城市。
2.根据材料内容,下列各项中不属于城市文学研究对象的一项是( )
A.俞平伯《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
B.张岱《陶庵梦忆》
C.老舍《骆驼祥子》
D.陶渊明《桃花源记》
3.作者认为应如何“阅读城市”?请根据材料一简要概括。
答:
4.请简要梳理材料二第一段的行文脉络。
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