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 兰,陶 成
(四川工商学院 体育学院,四川 眉山 64000)
甘孜州藏族自治区(简称甘孜州)是充满红色记忆的地方,红军在此地活动长达15个月,与藏族人民携手并肩,为夺取长征胜利奠定了坚实基础.然而在改革开放之后,甘孜州由于受到地形位置以及民族文化影响,整个经济发展处于劣势.“如何让红色革命老区“活起来”,为革命老区经济提供动力,实现红色革命老区乡村振兴,帮助革命老区人民走向小康社会”,成为党和国家重视的重要议题之一.如何将甘孜州红色文化旅游与乡村振兴战略契合机理,发展该区红色文化呢?
在探究甘孜州红色文化旅游发展因素是,考虑到资源与政策之间的相互作用的观点.显然,甘孜州红色旅游作为主体,客体为乡村振兴战略双重因素共同作用.其本质就是将两者的作用契合点,如图1所示.
图1 甘孜州红色文化旅游与乡村振兴的契合机理的理论框架
甘孜州红色文化旅游资源的保护与开发是乡村振兴的铸魂工程.“我们要深入挖掘、继承、创新传统乡土文化”彰显中国共产党高度文化自信和文化使命感.[2]乡村振兴战略为该地区文化建设提供保障,红色文化旅游资源其表现为:第一,以红色文化为奠基,展现红色文化精神内核,延续红色文化自信之路.第二,其不同符号的红色文化旅游资源丰富,有着不同群众对象的道德教育内涵.积极引导民众自觉拥护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第三,甘孜州藏族自治州具有其独特的少数民族红色文化旅游资源特征,深度挖掘地域特色下的红色文化旅游资源路径,可提高该地区红色文化旅游资源的识别度,从而助力战略目标的进一步实现.
为了深入贯彻习近平总书记关于红色文化旅游工作的重要指示精神,全面落实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关于《乡村振兴战略规划2018-2020年》中[3]的“挖掘乡村多功能与价值”结合甘孜州民族地区的独特优势来发展我国红色文化旅游资源开发.一方面,乡村振兴战略为甘孜州地区红色文化旅游资源提供基本保障,从点到面的文化发展基础设备设施、制定与该地区相适应的政策措施、带动相关人才聚集以及红色研学资源开发;另一方面,乡村振兴战略为甘孜州红色文化旅游资源开发与保护其着推动作用,主要表现在红色文化旅游资源的文化内涵提升,增强甘孜州少数民族地区的凝聚力以及创新红色旅游资源模式等等.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对中国的革命历史是中国共产党人最好的营养剂”、如何将红色传统文化发展好,将红色文化基因传承下去,是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建设和改革的重要途径.[4]甘孜州红色文化旅游在“特定”时期的内部形式,如图2所示.
图2 红色文化旅游内部圈层关系
红色文化符号的意义在于其存在代表价值,并发挥着力量作用的来源.甘孜州红色物质文化是需要通过社会的互动,人与人之间的传递信息才能产生资源的反馈.甘孜州红色文化旅游中的重要载体,其外部表现形式为“人”“事”“物”.甘孜州红色文化旅游中的“人”指的是为革命奉献的烈士;“事”指的是为新中国取得胜利发展每个重要事件;“物”指的是在革命时期所产生出来的革命遗址、会议旧址以及时代鲜明特色的红色革命建筑.这些物质文化承载着其红色文化的价值内涵,尽管“人”“事”“物”的象征性符号在不同时期、不同革命任务却具有相似性的共同的物质内核,且见证了中国的成长.三者均指向了中国共产党伟大的理想信念,同时也赋予了甘孜州藏族民族红色文化魅力.
制度是按照社会发展规律与社会形态所制定出规范和约束社会关系的准则与规章.分清“制度文化”与“文化制度”,前者是通过人的主观意识形成的具有可操作性.后者是通过制度作为载体而展现出来文化形式.两者的差异是文化制度是对人进行规范,而制度文化根据自身需求以及社会发展需要而主动创造出来组织形式,它是红色文化参与之后对人的精神、道德以及行为的内在约束力.制度文化,只有社会交流及传递,凝聚社会主体力量才能够形成人类群体的精神文化变迁.制度文化不仅仅是人类心理精神的反应而具有活动内容的整体性,将甘孜州红色制度文化与国家文化自信、民族认同、文化软实力相结合,共同推进红色文化旅游繁荣发展.
红色文化旅游是红色文化精神的传承,从不同时期构成因素及本质形式构建.红色文化精神贯穿整个中国的改革、建设以及发展过程.在中国共产党领导下甘孜州红色文化精神实质可分为四个时期,即1935年5月—1936年9月红军长征时期;1950年—1954年甘孜解放,西藏和平解放时期;1956年—1959年民改平叛、“四反”运动时期;1960年—至今和平稳定发展时期.[2]分别有长征精神、革命精神、雷锋精神以及创新精神.这些红色文化精神虽处于不同阶段所产生,但是其信念与价值都是相通的具有艰苦奋斗、自强不息、团结一致等等红色精神信念.正是这些红色文化精神的传播与交流,对中国共产党起着凝聚与引导的作用,为中国共产党的最后胜利奠定精神基础.民主主义、爱国主义、以及集体主义激发着全国不同社会阶层为中国建设社会主义而奋斗指向坐标.
物质(Material)指的人们的意识之外独立存在又能够为人的意识而反应的客观存在实施.[6]通过物质的表现载体将甘孜州红色文化旅游内部圈层解析,找出与之发展的变化规律,将红色文化旅游与乡村振兴两者形式进行物质契合.(1)式可以类比为一个作甘孜州红色旅游发展的速度.按照这个方程,对于乡村振兴战略执行时,由于X很小,故方程右边的后二项可以略去.算出结果为X=At .即在初始阶段,甘孜州的红色旅游发展与乡村振兴战略是成正比.随着经济水平的提高,X不断增大,(1)式后二项的作用越来越显著.当水平X增大到使(2)方程为:
伴随革命老区的不断开发,以红色文化为主题的红色旅游逐渐发展起来,结合乡村振兴战略全面振兴,挖掘文化旅游多种功能及价值.将红色文化旅游全面建设与部署,协调推进.文化旅游符号与红色文化历史、精神、遗址等相关.红色文化旅游资源活动的过程,是资源承载的载体,其意义在于将红色文化呈现.甘孜州位于四川省西部,康藏高原东南,是西南地区红色精神的集中体现者.该区以红色精神作为甘孜州红色文化旅游资源的根基点,去提炼别具代表的红色文化资源的特色符号:遗址遗迹、建筑设施、人文活动.通过选择将红色文化旅游资源具有价值意义的记忆留存下来.红色文化旅游符号资源将呈现是社会互动过程中的自我、他人、社会起着凝聚能力以及提升人的艰苦奋斗的精神.
红色文化旅游资源再生,紧紧围绕改革创新、激发活力为主体导向.不断激活主体、激活要素、激活市场.红色文化旅游资源转化为资本,将文化资本进行优化配置形成社会经济价值.红色文化旅游资源转化为资本必须满足以下三个条件:一是红色文化旅游资源的可转化性必须遵循原有基础;二是红色文化资源的改变要是消费者可接受的范围;三是红色文化旅游资源相关产品应有明确的专项性.
红色文化旅游资源转化为资本,结合甘孜州地域特点.将可转化的红色文化旅游资本分为:可视、可见、可听以及可体验性.实现从无形资源转化为有形资源,红色文化旅游有形产品(红色明信片、文化衫、书签等等);红色文化旅游体验式产品(VR红色路途体验、红色民俗表演等等);红色文化衍生产品(忆苦思甜农家乐、红色民宿等等),以丰富产品供给给甘孜州经济效应发展,做好顶层设计、因势利导.
人们日益增长的物质需求和不平衡不充分之间的发展.社会互动过程中红色文化旅游,体现出个人与社会之间互动关系,而通过红色文化旅游资源的开发,在有形与无形之间传递红色文化精神与价值观念促进社会和谐发展.[7]
随着社会价值与社会观念不断发生变化.老式化介绍红色文化旅游,逐渐被人们所淘汰.人们开始注重红色文化旅游的“活态性”及体验感,之前的老式化的宣讲具有教条化与形式化.发展红色文化旅游:首先,加强人民群众的思想文化建设阵地,从人们的主观意识进行改变.其次,基础设施与整体规划依据红色文化旅游资源特色进行整合、修正、再整合可持续发展模式.最后,提炼出红色文化旅游符号所代表的红色文化精神内核,引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将每一个个体的价值观念与所表达的社会态度相一致,兼具兼容性与真理性,外在客观因素过程中红色与时代相融合,红色价值观念与精神与自身发出共鸣.[8]
精神(Spirit)指的是人类内在现象,比如人的意识、心理活动以及思维方式.甘孜州红色文化旅游——红色精神其核心为爱国主义精神.将红色文化精神与乡村振兴发展策略相一致宣传红色精神,达到人类精神交融与共鸣.
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要“用中华民族创造的一切精神财富来以文化人、 以文育人”.育人与红色文化之间的内涵,红色文化是继承传统儒家思想对理想社会的精神内核追求,而红色文化以旅游为载体表达当今社会人民对理想社会的追求.[9]古有大同社会从“据乱世”、“升太平”到“太平世”,到如今共产主义的“社会富强、民主、文明、和谐、自由、平等、公正、法治、爱国、敬业、诚信、友善”.[8]大同还是社会主义都是对美好生活的追求,而红色文化旅游中的符号形式代表着人民对不同时期红色文化内涵的不同.以文化人,激活甘孜州人民乡村文化的内在动力,培养文化自信感.主要途径通过甘孜州红色文化旅游进行政策的改革实现“物质文明与精神文明一起抓”,增强甘孜州人民红色文化获得感,为乡村振兴的可持续发展提供续航动力.
以红色文化不息之力量传承,以不屈不挠之精神立世.红色文化旅游构建传承载体,将无形精神资源:理想信念、道德情操以及长征精神等进行传承.红色文化旅游的有形资源依据红色文化的本真性,将其无形精神资源记忆符号转移为具体化的、有形化.红色文化精神注重的是引领作用和育人功效,让游客在充分了解甘孜州长征精神,文化熏陶自觉接受的文化基础上用鲜活的例子、材料、影视传媒等,展现出甘孜红色文化的历史.尽管在于不同时期但革命精神自始至终离不开实事求是这条主旋律,通过红色文化旅游将红色文化民族主义、爱国主义以及集体主义延续.同时,重视鲜有的红色资源文化的保护,挖掘红色文化传统内涵,让新一代的红色文化精神为更多的群众与青少年所传承.
甘孜州红色文化旅游资源丰富且广泛,想实现甘孜州红色文化旅游的发展,离不开创新.首先,以红色旅游为主题,深入挖掘该区红色文化内涵,不断在原有基础上丰富内容,积极创新方式与渠道,将分散资源进行整合并代入红色文化的时代感和现实感.其次,通过乡村振兴战略找准发展目标,创新红色文化旅游模式,将红色文化进行提炼展现.通过旅游和文化之间的结合,增加感受力与新引力.最后,创新红色旅游演绎方式,以生动形象、丰富内涵来增加吸引力,按照红色文化的内涵、地域特征、价值导向观念进行分类,使得其红色文化精神潜移默化影响游客价值观念.
制度(Institution)是规则与运行模式,主要目的是为构建而存在.是为了社会资源配置、权利划分以及利益权衡而形成的总和.甘孜州红色旅游发展要求相关机构单位高效运转.通过乡村振兴战略将甘孜州红色文化旅游制度协调发展.甘孜州成立时,甘孜州红色文化发展的动力和阻力相互平衡.这时速度V=0 ,即甘孜州红色文化旅游达到了一个稳定的状态,水平将徘徊在公式(3)
先考虑发展动力:由于甘孜州红色文化旅游的发展与乡村振兴战略执行契合点有限的,即A与B之和受到一定限制,不可能同时都保持较大的数值,因而就出现了红色文化发展从哪方面进行发展才最有利的问题.从单方面的制度嵌入入手找寻契合点,从上自下、从内到外、从外到内进行.
改革开放后,中国城市进程化不断发展.从制度的契合出现甘孜州村民自治现象及各项资源分配不均与资金调配不足.乡村振兴的政策实施缺乏有权威的组织制度,成为甘孜州红色文化旅游发展的障碍.发展甘孜州红色文化旅游需要组织机构划分甘孜州整体红色资源机构以及相关的基础设施的配套,明确甘孜州红色文化旅游的发展目标与方向,提前最好资源规划,自下而上争取资金,自上而下做好国家、集体与人民三者之间的利益关系配比.发展甘孜州红色文化旅游需要乡村组织管理机构激发甘孜州人民的内部活力,四色联动(红色文化旅游资源、绿色生态环境、古色传统人文历史资源、藏族文化资源)采取有利推进政策.说服甘孜州村民以长远目光,集合力量发展,强化不同利益的主体职能相互协作,构建稳定治理机构体系.[10]因此,以红色文化为根基,应用乡村振兴战略为契机建立健全权威制度机构有效联动集体力量发展红色旅游.
人力资本是发展红色文化旅游关键因素之一,也是乡村振兴的路径机制.新时代的到来,为甘孜州红色文化旅游带了契机也带了人力资源的挑战.然后,甘孜州青少年的劳动力能量结构“网状点”越来越分散甚至部分乡镇出现了断裂现象.发展红色文化旅游,需要大量的的人际能量.而在甘孜州承担红色旅游发展的大多数是当地基层党员,想吸引青少年的劳动力回归甘孜州红色旅游发展.首先,加快甘孜州的经济发展解决“三农”问题现实困境,围绕甘孜州地域系统和制度融合系统,深入挖掘开展红色文化旅游资源引导乡村振兴战略的逻辑机理.再次,人才支撑系统,在政策和旅游市场不断推动下,人才、技术、信息等等加速流向甘孜州,恢复原有活力.最后,增加红色文化旅游中的经济的业态把原有劳动力“网状点”重新整合,实现社会结构人员联动化,是发展甘孜州红色文化旅游的关键点.
2018号中央一号中指出,实施乡村振兴战略是解决人民日益增长的美好生活需要和不平衡不充分发展之间矛盾的必然要求,是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必然要求,是实现全体人民共同富裕的必然要求.[11]甘孜州红色旅游业的带动相关产业发展,将原本产业“活态化”从外到内的多样化手段打造甘孜州红色旅游资源从“互联网+”宣传红色文化、“红色精品路线开发”研学及思政教育为一体、“红色节日庆典”的传承精神最后再到“物态红色文化符号”深入挖掘内涵等等.运用多元化红色文化旅游主题元素展现出不一样甘孜红色文化内部元素结构.多元素的从外到内,从乡村振兴角度让人民日趋形成对甘孜州红色文化的理解与认同,而不是仅仅只停留在红色文化外层.
红色旅游的产生具有较强的政治导向性作用,见证了我国革命的成果的横向性,为我国社会主义建设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抓住新时代乡村振兴战略机遇,快速发展甘孜州红色文化旅游.助力甘孜红色文化旅游契合机理表现为:内部契合,深刻挖掘红色文化旅游的历史内涵物质、精神、制度;在遵循内部契合机理前提下其找寻甘孜州红色文化旅游外部动力:自上而下、从内到外、从外到内真正发挥红色文化旅游振兴革命老区以及乡村重要机理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