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刊编辑部
文学是真实生活的镜像,就像雨后地面的积水,折射出广阔天地的多束微光。在这些散发着时代光源的镜子里,有无数活人和亡灵的侧影、无数暖昧不清的情感,以及无数孤独的瞬间。
逝世700周年的但丁“博洛尼亞的学生”,在生命的最后一年完成了《神曲》。这神圣诗篇的结尾却丝毫没有沾染死亡的苦悲气味,以“这爱推动着太阳和其他的群星”为结束。
诞生200周年、逝世140周年的陀思妥耶夫斯基,是俄罗斯文化、同时也是世界文化的杰出代表之一。俄罗斯人的痛苦或者幸福,就在于他们有“两个祖国,即我们的俄罗斯和欧洲”,哪一个也不能脱离。
逝世80周年的泰戈尔,生前思考的问题,正是后来伟大的甘地所思考的。泰戈尔曾哀其不幸地写道:“我们的国家实在是个不幸的为神所遗弃的国家。”他也不膜拜西方,为抗议1919年的阿姆利则惨案,他拒绝了英国国王授予的骑士头衔。
刚刚去世的垮掉派诗人劳伦斯·费林盖蒂,其书店曾出版作为垮掉派开山之作的《嚎叫》。而凯鲁亚克的《在路上》,更是“垮掉的一代”的迷惘《圣经》。
对于许多民族来说,自身的思想深度和民族精神,往往要根据那些伟大的作家界定。而绝代文豪,正是传承人类文化不辍的燃灯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