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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一个庸人?我是工具,还是目的呢?读书人或学生是不是庸人?是人中人还是人上人?……这还是个问号,不是一个句点。
——1938 年,初抵西南联大的学生许渊冲在日记里发问。刚刚过去的4 月18 日,许渊冲度过了自己一百岁的生日,身为享誉海内外的译坛泰斗,他依然笔耕不辍,继续思考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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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弟》出版之后,让我习惯并且接受批评了,对《第七天》的批评更是多于对《兄弟》的批评,这次对《文城》的批评没有《兄弟》和《第七天》出版时那么多……只要我还在写作,我就进不了安全区,我会不断受到批评,批评将是我一生的朋友。
——“如果是XXX 写,那还不错;但如果是余华写,那还不够。”在过去十余年里,余华的创作始终伴随着类似的批评,而作家本人对此也不以为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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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民族的审美教育很差劲,只有知识教育的话,会造成什么样的结果呢?我们确实会觉得文科没有用,因为你要做的是很硬核的知识性的东西。但在生活里需要趣味性的东西时,我们的精神交给谁掌控呢?
——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陈平原谈文科教育的审美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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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刻的作品的确不好读。《尤利西斯》是一部烂小说吗?文学史会骗你吗?当然不是。可是今天,都没有花费一天时间思考的人就可以在这上头大加解释。一天物理学都没学过的人,去批评量子力学是乱讲,这话说得出口吗?但是对乔伊斯、普鲁斯特说这样的话的却大有人在,好像在当下这不是一件令人惭愧的事。
——快餐时代也踏平了批评的门槛,而现当代文学更是成为被消解的重灾区。作家、学者唐诺对此十分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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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上的东西都是虚拟的,我怕你把握不住啊孩子,因为这里水很深……
——“小兵张嘎”的饰演者谢孟伟尝试在直播间卖酒,艺坛前辈潘长江闻讯赶来一通劝说,把谢孟伟感动地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自己不会再从事酒类销售。后来网友们发现,潘长江也开始了酒类产品的直播带货,并把二者的互动调侃为“潘嘎之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