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术家的使命就是去创作,人只有面对艺术的那一刻,才是真正的自由。”
侯莹是第一批在海外成名的中国现代舞者,也参与了北京奥运会开幕式舞蹈《画卷》的前期创作。2009年,侯莹回国,创办了自己的舞团,运营至今。其间遇到各种困难巨大的问题,但她从未放弃。
“我的自信首先从中国的声音来,因为我学不完。”
龚琳娜的歌曲,有一种特别自信的内在精神。这是因为她发现中国音乐的韵味美、音色美是最重要的。花旦、老旦、老生的音色都不一样,每个行当都有很多流派,一辈子也学不完,自己捡到了一个巨大的宝藏。
“没有皱纹肯定是更好的,但是你要明白,不同的年龄你的确会遇到不同的事,风光真的是不一样。”
谈及年龄,鲁豫没有过来人的沾沾自喜,也不美化变老的过程。她开始接受“有所待,有所憾”才是人生常态,能够光明正大地无所事事,懂得放过别人也放过自己。
“演戏演的是角色,综艺做的是自己,能够看到平时不会注意到的缺点。”
王琳认为演员一直很被动,选择很难,只能等着角色来找。现在选择录综艺能做回自己、监督自己。综艺就像一面镜子,能不停折射一个人的说话方式、为人处世等。
“我希望等我退休的时候,能有10个代表作,是能代表我对建筑行业的思考。”
在建筑界,张雷是成名已久的老将,但他总说,自己真正做建筑实践的时间并不是特别长。一个建筑师起码要经过20到25年在实践中的摸爬滚打,才能慢慢走向成熟。
“虽然永远修不完,永远也修不好,但只要身体吃得消,就一辈子修下去。”
85岁的李云鹤修复文物60余年,经手彩塑500余身,壁画4000平方米,他把敦煌研究院的彩塑和壁画修复技术提升到全国第一。即便现在修复一个洞窟最快要2年,修复所有洞窟最少要100年,但他依然却没有停下脚步。
“我这些年一直努力试图接受和喜欢新事物,这个时代有很多改变,对音乐的、对行业的,我要去接受很多新鲜的音乐形式和音乐风格。”
那英在网络碎片化和综艺全景化的呈现中,拥有了更丰满的面向。她没想停下,时代与市场培养出来的触觉让她随时待命。
“女性藝术家作品的价格、被收藏的比例都占很小的比例,虽然它在逐年提升。”
有很多可观的数字和事实证明了艺术行业中对女性艺术家的不平等现象,应青蓝认为这种体系不是一朝一夕可以改变的,它是由千百年来的进化决定的。
“大众和媒体对行为艺术有很多误解。对我而言,行为就是回归到人本身的感知,很朴素地做一件事。”
在都市中爬行,在松林中倒挂,将自己绑在台球桌上,把身体交付给海浪……在同质化的当代生活中,童文敏用一个个野性的行为,去寻找一种空隙,一种想象。
“让更大范围的人在关心数字的同时更注意到人性的部分。”
《76天》入围奥斯卡最佳纪录片短提名,对导演吴皓来说,《76天》更像是一场实验,93分钟的片长,他完全放弃了配乐和旁白,仅凭人物之间的情感联结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