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敬业 长春建筑学院 吉林 长春 130000
基于文献研究能够得出,后继性的传播媒介出现,其重要的社会作用之一便是弥补以往媒介发展的不足。数字媒体与传统媒体相比,能够超越时间和空间的信息传播桎梏,进而在人们的碎片化时间中填补一部分空缺,提升文化传播的速度与效率。与此同时,为了谋求说唱文化在当下社会的传播平台,《中国有嘻哈》节目成为说唱文化“中国化”的重要契机。
根据2019年第42次《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中的数据研究显示,我国的网民规模已经超过8亿,且以20—29岁的网民为网络社会的“主力军”。这一年龄阶段的网民观看电视节目的时间与网络视频时间相比具有较大差异,这便导致数字媒体时代下的互联网市场得到了极大的发展空间,也为众多不同形式的文化传播奠定了重要基础。《中国有嘻哈》的诞生不仅是小众文化走向主流的表征,也是说唱文化发展的重要基础,同样是文化融合的具象,它标榜着小众文化主流化、大众文化包容性、新文化的改造以及旧文化的复苏。
《中国有嘻哈》并不是主流类的音乐选秀节目,而是具有针对性和受众阶段的节目之一,在综艺节目定位、互联网平台定位中均能够看出其发展的针对性,“青年亚文化”也是说唱文化的重要接收群体[1]。这一文化的引进与发展进程中无一例外能够令观众感受到亚文化带给青年群体的精神影响。随着数字媒体平台的兴起,文化传递的特异性也能够展现出来,为说唱文化拓展了宣传渠道,提供了稳定的媒介支持。
《中国有嘻哈》节目的录制过程与以往综艺之间存在一定差异,即便是选秀节目也是带有剧情特点的。在节目正式播出之前,现场布置了大量的摄像头用于拍摄素材,在后期将大量不通角度的素材进行整理与归纳,建立起主要故事情节架构,并且在不同的时间点延伸出生动有趣的现场再现与故事情节。一个故事展开都具有自身的主题,其中有一个或者多个情节之间具有紧密的联系性,能够灵活运用倒叙、插叙等形式,具有良好的观赏性。
《中国有嘻哈》节目自身并不具有固定的脚本,而是众多歌手和导师互相交流得出的节目内容。例如,在节目中某一个歌手出现忘词现象,在后期的剪辑中可以将这一环节进行铺垫和剪辑,并且设置一个回溯环节,甚至可以做出类似美剧的前情摘要环节。这样一来,能够提升观众的观看兴趣,同时也对后期的剪辑工作人员提出了更高的要求。
在此基础上,需要编剧能够具备良好的工作状态,以及对综艺节目的独特品味。在综艺节目推进的过程中设置了不同的考核和比赛形式,其中有导师投票、大众评审投票、媒体投票等,这样一来出现以往选秀类节目中“内定”选手的舆论争议,能够提升这一节目的观赏性和话题讨论热度,也更加能够推进数字媒体环境下说唱文化的传播与发展。
马斯洛在《人类激励理论》中将人类的需求定位在生理、安全、心理、社交等不同方面中。在当下的社会文化需求工作中,人们已经不再局限于生理需求中,而是转移为更加高标准的需求层面上,力求自己追求的文化内容能够增强自身的艺术涵养、或者是在文化生活中找到精神世界的归属等等。这种文化需求与说唱文化之间不谋而合,众多说唱文化的受众能够在说唱音乐中感受到音乐文化的需求属性,进而重新构造自身的社会身份,展现出差异化、个性化的内心追求。《中国有嘻哈》是中国说唱文化的传递者,利用不同的符号创建出嘻哈文化的构建方式,将众多具有鲜明特点的元素作为嘻哈文化传递的导向和纽带,能够对嘻哈文化的传播具有行之有效的推动作用。
说唱文化传播的稳定推进得益于《中国有嘻哈》营造的文化氛围。最为直观的是所有的制作人均佩戴黑色墨镜,众多网友曾调侃道“盲人有嘻哈”。虽然是戏谑之词,但是也能够一定程度上展现出这一节目的社会效应。与此同时,众多学员和导师的穿着也具有十分明显的说唱因素,学员晋级之后的标志是“RICH”道具,表演的舞台与北美地下说唱环境也具有相似性,能够向观众传递代入感较强的观赏价值。这样一来便能够提升说唱文化传递中的互惠性,首先,数字媒体时代为说唱文化的传递创建了稳定的平台,而说唱文化也能够为众多受众提供精神价值。其次,在综艺节目举办的过程中,获得了众多广告支持,其产生的经济价值也是不言而喻的。
嘻哈音乐出现的源头是美国黑人地下音乐,在我国社会主义文化传播的大环境下登上电视银幕需要时间和空间,更需要结合我国的文化发展机遇进行过渡与净化。随着数字媒体的建设与发展,多样化的信息传播得到了前所未有的平台和空间,嘻哈文化中展示出的翻盘思想、音乐宗旨等都受到了社会上众多青年人的关注,使得说唱文化在我国现阶段的发展具有良好的趋势。但是,需要明确当下说唱文化发展的趋势和需求,即便是这种文化形式具有良好市场效果,但是也不能够一味追求“吸睛”而忽视了“净化”的过程[2]。说唱文化中应当适当结合现代化中国文化,奠定良好的社会舆论环境,弥补说唱文化精神不足的缺陷。
数字媒体环结构下,“纯网综艺”的热潮对于青年群体的迎合力度较大,但是需要注意的是,新媒体环境下的互联网传媒并不是青年群体为主导的,其仅仅是互联网平台中的一部分,增强这一文化传播领域的竞争能力、自律能力才是保证说唱文化不断发展和进步的关键因素。鉴于此,数字媒体时代需要建立舆论引导、舆论控制与预警机制。由于人工智能等多项技术都对传统的文化传播领域产生了冲击,进而能够增强其在主流媒体环境中的竞争能力。《中国有嘻哈》是数字媒体环境中的文化传播工具之一,其在互联网中利用舆论造势产生的文化传播影响也是不容忽视的,更是说唱文化在日后传播中需要借鉴的形式之一。
云计算、大数据等技术在互联网平台中不断应用,众多节目在发展的过程中反复陷入既定的“自我认知”环境中,用户在搜索说唱节目之后会很长一段时间内接受到大数据的信息传递影响,造成其会接收到高于普通网民几倍的说唱信息分享。而《中国有嘻哈》节目中提倡的观众互动环节则更加增强了信息茧房对网民的影响[3]。在数字媒体的背景下,用户与文化传播主体需要明确大数据的优势和劣势,避免出现盲目信息分享情况,造成一部分用户的信息获取压力,实现不同文化领域的交流与对话。
《中国有嘻哈》节目的爆红能够一定程度上展现出我国在说唱文化中的受众范畴,表现出青年群体对特立独行的文化内容的热衷与追捧。当大数据与云计算渗透到数字媒体环境中,更多的网络受众受到信息茧房的影响和制约,造成说唱文化的传递桎梏。鉴于此,需要技术人员创建更为稳健的文化传递平台,保证说唱文化的传递既能够满足众多消费者与观众的审美需求,还能够迎合一部分互联网用户的需求,在宣传、引进、奠定基础、发展受众之间寻求最佳状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