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小国”的引才引智工作探讨

张志刚 于 珈 程 龙

（科学技术部科技人才交流开发服务中心，北京 100045）

0 引言

人才是创新的第一资源。在人才引进方面，我国由单纯地引进人才本身转向引才与引智相结合，吸引了一批能够跟踪世界科技前沿、满足国家战略需求、面向国民经济主战场的海外高层次科技人才，形成了高水平人才加速集聚的新态势[1]。然而，近年来，在引才引智工作上，对美国、英国、德国等综合性大国的人才非常关注，而对关键“小国”的人才则重视不够。根据《联合国宪章》等国际法，大小国家在主权上均一律平等。所谓关键“小国”，主要是指在人口数量较少、国土面积较小、经济水平较低、军事实力较弱但具有较强竞争力的国家，并非指主权弱小。其实有些关键“小国”人才济济，在某一方面也是大国、强国，如瑞士、以色列被称为世界人才高地。因此，在研究国外人才、引才引智时，也应该关注关键“小国”，挖掘关键“小国”的人才资源。鉴于此，本文将对新加坡、丹麦、瑞士、荷兰、奥地利和卢森堡6 个关键“小国”引才引智工作进行挖掘，以期对我国引才引智工作的提升提供参考。

1 引才引智国家的选取

当今世界，综合国力竞争归根到底是人才的竞争[2]，创新驱动实质是人才驱动[3]，人才是最为宝贵的战略资源[4]。因此，人才发展水平除了体现在人才竞争力方面外，还体现在国家竞争能力和创新能力方面。进入21世纪，世界各国都制定了人才竞争战略以应对新一轮科技革命和产业变革，各类研究机构也越来越重视对人才发展水平的评估。其中在国际上得到认可的年度评估报告有3 份:一是由世界经济论坛发布的《全球竞争力报告（GCR）》，二是由世界知识产权组织（WIPO）等机构联合发布的《全球创新指数》（GII）报告，三是由瑞士洛桑国际管理发展学院（IMD）世界竞争力中心发布的《IMD 世界人才排名》报告（简称“《IMD 世界人才报告》”）。这3 份评估报告均将人才发展方面的内容作为重要的评价指标之一。

因此，本文对引才引智国家的选取原则:一是精准定位，即选择评价指数在国际上有影响力的评估报告，采用国际认可的评价体系；二是能者为师，即选择各项指数或排名位于前列的国家，取其并集；三是讲求时效，把2018年、2019年排名前列国家的并集作为研究国外人才发展、引才引智重点关注的对象。

基于以上分析，本文将根据《全球竞争力报告（GCR）》、《全球创新指数》（GII）、《IMD 世界人才报告》发布的2018年度、2019年度数据，并从以下3 个维度确定选取引才引智国家:一是处于全球竞争力前列的国家，二是处于创新型国家行列的国家，三是处于世界人才发展水平前列的国家。

1.1 全球竞争力前列的国家

根据世界经济论坛发布的《全球竞争力报告（GCR）》，在全球竞争力排名中，2018年排在前位的国家是美国、新加坡、德国、瑞士、日本、荷兰、英国、瑞典、丹麦[5]；2019年排在前位的国家是新加坡、美国、荷兰、瑞士、日本、德国、瑞典、英国和丹麦[6]。对上述分别在2018年、2019年全球竞争力报告排在前位的国家取其并集，得到位于前列的国家为美国、新加坡、荷兰、瑞士、德国、瑞典、英国、日本和丹麦。本文将把这些国家作为从全球竞争力纬度关注人才的重点对象。

1.2 创新型行列的国家

根据世界知识产权组织（WIPO）等机构联合发布的《全球创新指数》（GII）报告，2018年全球创新指数报告排名前位的国家是瑞士、荷兰、瑞典、英国、新加坡、美国、芬兰、丹麦、德国、爱尔兰[7]。2019年全球创新指数报告排名前位的国家是瑞士、瑞典、美国、荷兰、英国、芬兰、丹麦、新加坡、德国、以色列[8]。对上述分别在2018年、2019年全球创新指数排名前位的国家取其并集，得到位于前列的国家为美国、瑞士、丹麦、瑞典、德国、荷兰、新加坡、英国、芬兰、以色列、爱尔兰。这些国家主要为欧美发达经济体，均为公认的创新型国家，将作为本文研究引进国外人才重点关注的对象。

1.3 世界人才发展水平前列的国家

根据瑞士洛桑国际管理发展学院（IMD）世界竞争力中心发布的《IMD 世界人才报告》，2018年的人才报告中排在前位的国家是瑞士、丹麦、挪威、奥地利、荷兰、加拿大、芬兰、瑞典、卢森堡、德国[9]。2019年的人才报告中排名前位的国家是瑞士、丹麦、瑞典、奥地利、卢森堡、挪威、冰岛、芬兰、荷兰、新加坡[10]。对上述分别在2018年、2019年《IMD世界人才报告》中排名前位的国家取其并集，得到位于前列的国家为瑞士、丹麦、挪威、奥地利、加拿大、芬兰、荷兰、德国、瑞典、卢森堡、冰岛、新加坡。本文将这些国家作为人才发展纬度重点关注的对象。

1.4 引才引智关注的国家

根据上述分析得到，全球竞争力前列国家有美国、新加坡、荷兰、瑞士、德国、瑞典、英国、日本和丹麦；创新型行列的国家有美国、瑞士、丹麦、瑞典、德国、荷兰、新加坡、英国、芬兰、以色列、爱尔兰；人才发展水平前列的国家有瑞士、丹麦、挪威、奥地利、加拿大、芬兰、荷兰、德国、瑞典、卢森堡、冰岛、新加坡。以上三者取其并集，得到引才引智关注的国家有美国、新加坡、荷兰、瑞士、瑞典、德国、英国、丹麦、日本、芬兰、以色列、爱尔兰、挪威、奥地利、加拿大、卢森堡、冰岛17 个。

2 引才引智关键“小国”的确定

2.1 “小国”的划分

根据联合国官网公开信息显示，联合国由193 个会员国组成，这些国家在国土面积、人口数量、经济发展水平等诸多方面各有优劣，因而对于国家大小的划分至今在学术界还没有统一的标准。但是总结既有研究成果发现，国家大小通常从以下6 个方面进行划分，即人口数量的多少、国土面积的大小、经济水平的高低、军事实力的强弱、自我感知的好坏、国际认同的优劣，并且均有对应的量化指标。本文关于国家的大小主要从人口数量和国土面积两个方面进行划分。

从人口数量来看，参照美国经济学家多米尼克·萨尔瓦多提出根据人口多少来划分国家大小的标准，并综合各国的人口数量状况，本文将人口在3 500 万人以下的国家称为“小国”，3 500万～1 亿人的国家称为中等国家，1 亿人以上的国家称为大国。根据《国际统计年鉴2018》公布的各国人口数量，对前文确定的引才引智关注的17 国家进行划分，得到瑞典、芬兰、挪威、冰岛、新加坡、荷兰、瑞士、丹麦、以色列、爱尔兰、奥地利、卢森堡为“小国”；加拿大、德国、英国为中等国家；美国、日本为大国。

从国土面积来看，参照加勒比经济学家汤姆·克鲁沃兹提出依照国土面积大小来划分国家大小的标准，并综合各国的国土面积情况，本文将国家面积在10 万km2以下的国家称为“小国”，10 万～100 万km2的国家称为中等国家，100 万km2以上的国家称为大国。根据《国际统计年鉴2018》公布的各国国土面积数据，对前文确定的引才引智关注的17 国家进行划分，新加坡、荷兰、瑞士、丹麦、以色列、爱尔兰、奥地利、卢森堡为“小国”；瑞典、德国、英国、日本、芬兰、挪威、冰岛为中等国家；美国、加拿大为大国。

2.2 关键“小国”的特征及其筛选

本文所称关键“小国”具有以下两方面特征:一是从人口数量和国土面积两个方面来看都属于“小国”；二是在2018年或2019年至少其中有一个年度，并且在国家竞争力、创新指数、人才发展水平3 个方面中至少有两次或两个方面进入全球排名前列。

根据前述分析可知，以人口数量为依据对引才引智关注的17 个国家中符合第一个特征的“小国”有瑞典、芬兰、挪威、冰岛、新加坡、荷兰、瑞士、丹麦、以色列、爱尔兰、奥地利、卢森堡。以国土面积数据为依据对引才引智关注的17 个国家中符合第一个特征的“小国”有新加坡、荷兰、瑞士、丹麦、以色列、爱尔兰、奥地利、卢森堡。人口“小国”和面积“小国”取其交集得到符合关键“小国”第一个特征的国家有新加坡、荷兰、瑞士、丹麦、以色列、爱尔兰、奥地利、卢森堡8 个。

依据2018年度及2019年度的《全球竞争力报告（GCR）》、《全球创新指数》（GII）报告以及《IMD 世界人才报告》，可以得到符合关键“小国”第一特征的8 个“小国”在国家竞争力、创新指数、人才发展水平方面的情况（表1）。

由表1可知，以色列仅在2019年度进入创新指数全球前10 名，爱尔兰仅在2018年度进入创新指数全球前10 名，而其他国家在2018年或2019年，在国家竞争力、创新指数、人才发展水平3 个方面至少两次进入全球前10 名。所以，符合关键“小国”第二特征的国家有新加坡、荷兰、瑞士、丹麦、奥地利、卢森堡。

至此，可以确定同时符合关键“小国”两个特征的国家为新加坡、荷兰、瑞士、丹麦、奥地利、卢森堡，即本文所说的关键“小国”。这6 个关键“小国”在国家竞争力、创新能力、人才发展水平3 个方面的某一方面或某几个方面在最近两年均进入全球前10 名。这些关键“小国”在引才引智工作创新方面的经验、做法及政策实践都值得我国学习和借鉴。

表1 8 个“小国”的国家竞争力、创新指数、人才发展水平排名情况

3 关键“小国”的引才引智现状分析

3.1 新加坡

新加坡十分重视引才引智，对正常的国际人才交流合作持开放态度，实施“人才立国”的人才战略，并把这一战略作为国家战略的一部分。为此，新加坡政府专门设立了“联系新加坡”（Contact Singapore）办公室，为有意在新加坡发展的国际人才提供专门咨询服务，并在全球设有12 个跨国办事处。同时，新加坡还设立了“新加坡国际人才交流中心”。该机构一方面为新加坡引才引智，一方面为他国或组织提供正常的人才交流合作和智力输出。

首都新加坡是跨国企业设立区域总部最多的城市，这就为集聚国际人才提供了得天独厚的策源力。据高纬环球发布的“亚太区域总部”报告显示，2018年有超过7 000 家跨国公司在新加坡设立了营运机构，约4 200 家跨国公司设立了区域总部。从人才结构看，来自海外的科学家和工程师以及高等教育入境留学生人数比例均较高，这就为他国引才引智提供了最为根本而宽广的人才资源。新加坡的科技人才具有显著的国际化特征。据《新加坡R&D国家调查》报告显示，新加坡的外籍科学家和工程师占总人数的比重约为29%。据《全球创新指数》报告显示，新加坡的高等教育入境留学生人数从2017年的全球第五上升至2018年的全球第一。与2017年数据比较可以发现，新加坡常住外籍人士约164.4 万人，占常住人口比重的29.7%。

3.2 荷兰

荷兰创新人才济济，深信一个人才竞争力强国只有保持开放和创新才能保持领导地位。据《全球创新指数》（GII）报告发布的数据显示，荷兰在2017年全球创新指数中排名第三，2018年排名第二，2019年排名第四。16世纪末期到17世纪中叶，荷兰是世界上最有影响力和最富有的国家。荷兰历史上曾出现过像梵高、弗美尔、伦勃朗等世界知名的荷兰艺术大师。即便是现在，荷兰也被称为欧洲创新中心。如国际知名调研机构毕马威（KPMG）发布的2017年、2018年自动驾驶汽车成熟度指数报告显示，荷兰均排名第一。在人才发展水平方面，荷兰于2018年、2019年分别进入全球前十，并在研究生商学院INSEAD的2019年全球人才竞争力指数中排名第八。

高端技术人才对产业的发展起着重要的作用。光刻机被称为“现代光学工业之花”。荷兰ASML公司是全球最大的光刻机制造商，也是全球唯一可以提供EUV光刻机的厂商，在全球高端光刻机市场处于垄断地位。ASML公司从研发光刻机到走向市场，前后用了27年。27年来，ASML公司积累和关联了大量光刻机领域的高端技术人才，推动了荷兰光刻机的发展，走在了世界的前列。

3.3 瑞士

瑞士被誉为“创新之国”“创新强国”。创新驱动实质是人才驱动。据《全球创新指数》（GII）报告显示，瑞士已连续9年位列全球第一。专利数是衡量创新成就的最直观的指标。据欧洲专利局（EPO）数据显示，在2018年，瑞士专利申请数量为956 件/百万居民，再次成为每百万居民申请专利最多的国家，达到历史最高水平。在瑞士，不管是大企业，还是中小企业，也都有至少一项世界领先的创新技术。以无人机企业为例，瑞士目前拥有超过80 家的无人机相关企业。而这些企业规模不大，无论是专业化还是商业化都呈现出细分趋势，每家无人机企业都专注于特定领域，不同企业的无人机产品满足了不同的应用场景需求。瑞士的高质量知识与技术产出主要依靠高校、科研机构与产业和公共部门的紧密合作。高校是瑞士创新源头，高校之间分工明确，可分为综合性大学、高等专科学校和职业教育。

瑞士被誉为“世界人才高地”，集聚了大量的各领域高层次国际人才。据《IMD 世界人才报告》发布的数据显示，瑞士在2017年、2018年、2019年世界人才发展水平均位列全球第一。瑞士是许多跨国公司总部及国际组织的所在地。这些机构人员通晓国际规则，拥有专业知识，擅长国际交往。同时，瑞士也是世界上最有影响力的经济体之一。制造业是瑞士最重要的产业，主要是生产专业化学制品、药品及医疗产品、科学精密测量仪器、乐器等。主要的出口产品包括化学制品、机械及电子设备、精密仪器及钟表。这些产业在政府的支持下积累了很多高层次科技人才。如瑞士联邦政府为有创意的人才提供有利的环境。瑞士拥有灵活的、世界顶尖的教育系统，包括强大的职业教育和世界一流的高等教育等。

3.4 丹麦

丹麦是一个因创新而精彩的国家，其创新能力处于世界创新国家前列。2018年度的全球创新指数显示，丹麦排名第八；2019年度的国家创新指数显示，丹麦排名第七。丹麦在生物技术、医药、诊断等生命科技方面拥有许多高层次人才。根据2017年经合组织（OECD）的相关数据显示，在丹麦平均每100 万个公民拥有33 项专利申请，超过瑞士（21 项）。丹麦在生物技术领域人均专利数排名世界第一，在医药领域人均专利数排名世界第三。

丹麦在能源环保领域拥有大批高端人才，是公认的能源问题解决得最好的国家之一。从1980年至今，丹麦的GDP增长了近60%，但能源消耗基本维持不变，培养了一大批能源环保领域的高层次人才，取得了令世人瞩目的成就。丹麦的能源环保领域主要分为风力发电、生物能源、未来新能源三类。以风力发电为例，丹麦的风力发电研究始于1891年，是世界上最早进行风力发电研究和应用的国家之一。经过多年发展，丹麦已形成了本国的风电产业和有全球竞争力的风机制造业，其风机生产覆盖全球约40%的市场份额。丹麦风力发电在2005年已占到整个发电量的20.8%，在2009年已占到25%。丹麦风力工业协会（Danish Wind Industry Association，DWIA）提出 “风力50”计划，建议到2025年丹麦风力发电占全部电力消耗比重的50%。

3.5 奥地利

奥地利城市维也纳拥有众多国际人才。奥地利是欧盟最繁荣的国家之一，维也纳是奥地利的首都兼经济中心，有200 多家跨国公司总部在此落户。维也纳拥有全球互联网交换中心VIX，约有1 000 家研发型企业将奥地利的研发中心设立于维也纳。维也纳有20 万名学生，20 所大学，是整个德语区内最大的高等教育基地，也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学生集聚城市之一。有着650年悠久历史的维也纳大学产生过数位诺贝尔奖获得者，这所大学的发展轨迹验证了人才在维也纳的重要地位。维也纳也是中欧地区开展基础研究和应用研究的中心。在中欧地区的4 万名研究人员中，有5%的研究人员在维也纳工作。维也纳每年投入约30 亿欧元用于研发，按居民人均计算每年为1 500 欧元。除了维也纳大学等学校外，高职和私立院校以及校外研究机构，如奥地利科学院、奥地利技术研究所、Ludwig Boltzmann研究所等也是集聚人才的重要载体。

奥地利的施泰尔马克州拥有欧洲最高的高素质人才密度。该州所引入的创新产品和服务是其他联邦州所无法比拟的。在过去几年里，施泰尔马克州在研发方面，州预算投入比例为4.8%，处于欧洲所有地区领先的位置。这种创新活力不仅基于施泰尔马克州高能的教育体系、研究社区和商业环境，而且来自这里的居民。施泰尔马克州拥有5 所大学、5.5 万名学生、国际知名的应用技术大学体系，以及众多的研究院所，俨然是名副其实的创新州，同时也是欧洲未来最富潜力的“阿尔卑斯—亚德里亚”地区的一部分。知识与技术转移是施泰尔马克州的核心竞争力，大多数奥地利的能力中心在这里开展研究和其他工作，大学分包是日常工作的一部分，Joanneum Research等独立研究所通常也对企业开放。

3.6 卢森堡

据《IMD 世界人才报告》发布的数据显示，卢森堡在2018年、2019年的世界人才发展水平分别位列全球第九和第五。卢森堡是一个高度发达的国家，拥有欧盟多个下设机构，是欧盟三大总部之一，欧盟法院、欧盟议会总秘书处、欧盟投资银行等众多核心机构均设立于此。这里是全球重要的金融中心，是欧元区内最重要的私人银行中心，以及全球第二大仅次于美国的投资信托中心，是欧洲最大的基金管理中心，汇聚了各大金融公司及高端金融人才。卢森堡政府非常重视人才工作，设立了人才工作局。卢森堡人才工作局一方面通过特殊人才引进计划引才引智引资，另一方面又通过高级顾问工作室面向国际人才交流大会推销本国专家和智力资源。卢森堡这种双向开放的人才发展模式对引才引智发挥了重要的作用。

4 结语

通过上述分析，我们发现，在《全球竞争力报告（GCR）》、《全球创新指数》（GII）、《IMD世界人才报告》中，我国排名均未进入世界前列。我国在科技创新、引才引智方面与大国乃至关键“小国”相比仍然存在一定的距离。因此，我国可以根据自己不同领域科技发展的需要，借鉴关键“小国”在引才引智工作创新方面的经验、做法及政策实践，如学习新加坡的人才战略以及国际人才交流合作的开放态度、与荷兰和丹麦合作培养制造领域和能源环保领域的高端技术人才、借助驻瑞士使馆科技参赞的力量强化创新及人才研究并推进引才引智工作、利用奥地利的施泰尔马克州聚焦的大量欧洲高素质人才引入创新产品和服务、利用卢森堡双向开放的人才发展模式提升引才引智效率等，积极与科技大国乃至关键“小国”保持良好的人才交流合作，适时开展有针对性的引才引智工作，为我国科技创新培养积蓄优秀的高层次人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