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1958年苏联对我国科普事业的影响考察

2021-01-24 11:08张英姿颜燕颜实
民主与科学 2021年5期
关键词:科学普及苏联科普

张英姿 颜燕 颜实

我国在科普事业建设过程中对苏联的学习和借鉴是党和国家为迅速将科普事业带上正轨的主动选择,这种学习不是盲目的全盘照搬,而是注重同中国的实际相结合,将苏联的经验中国化具体应用于促进科普事业发展。

1949—1958年,苏联对我国的影响全面扩大,借鉴苏联经验并与自身实际相结合,我国建立了一套符合当时社会发展状况的科普工作管理体制、运行机制,科普工作迅速走上正轨并出现了第一个发展高潮。

1949年10月2日,新中国成立后第二天,苏联政府第一个与新中国建立了外交关系。当时,国家百废待兴,各方面建设都在起步中,经验相对缺乏。而社会主义的苏联已经历了27年的发展,在政治、经济、文化、教育、军事、科技等各个方面取得了一系列成就并积累了一定的社会主义建设的经验。党和国家决定学习苏联的先进经验,包括科学普及方面的经验。关于苏联对我国科普事业的影响,共时层面,有学者分别从科普创作、博物馆等方面进行研究[1];历时层面,在中国科普史的文献中,能够找到苏联影响的部分材料[2],但尚无综合性的研究。本文拟选取1949—1958年,中苏关系最亲密也是社会主义科普事业创立的阶段,从对党和国家领导人科普思想的影响、对科普管理体制、工作机制以及具体科普实践的影响四个方面,分析苏联对我国科普事业的影响,以期深化对相关问题的认识和研究。

一、影响我国领导人科普思想的形成

在中国科普事业发展进程中,领导人的科普思想是指导科普事业前进的指南。中国共产党和苏联布尔什维克党同以马克思列宁主义作为指导思想,两党领导人的科普思想从理论源头上可谓一脉相承。

马克思、列宁都非常重视科学技术,把它看作是人类的伟大实践活动之一、社会进步的动力。马克思曾明确指出,生产力中也包括科学,他认为,应该把科学称为生产的另一个可变因素;劳动生产力是随科学和技术的不断进步而不断发展的。而这种动力需要为历史的创造者的人民群众所掌握,才能更好地促进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增长。列宁继承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的科学技术观和人民观,认为要实现共产主义就必须大力发展生产力,高度重视科学技术,依靠知识分子的力量引导人民掌握最新的科技成果,才能更好地在社会变革中发挥决定性力量。他在苏联共产党第八次代表大会上提出,我们之建成社会主义,只有在资产阶级的科学和技术变成群众所最能接近的东西的时候才有可能。马克思列宁主义的科技观和人民观是两党形成重视科普、一切以人民为中心科普观的理论基础。

斯大林曾说过,我们想把所有的工人和所有的农民都变成有文化和有学识的人。在这样的思想指导下,苏联的科普呈现出以下特点:开展面向最广泛人民群众的扫盲运动;注重满足技术知识推广应用的需要;将科学视为世界宗教的替代性解释;科学承担复兴和重建的功能,为世界革命服务[3]。科普为人民服务、功利性较强、用唯物主义对抗唯心主义,成为苏联科普思想的突出特征。

十月革命的胜利鼓舞了世界各地的马克思主义者。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人通过研究、访学等方式直接学习俄(苏)的经验。我国传播进步思想的阵地《新青年》从 1920 年起,开设了“俄罗斯研究”专栏。1920年8月,毛泽东曾联合一些同志和教育界人士组成“俄罗斯研究会”,并在日后逐步选定“走俄国人的路”[4],逐渐形成了苏联观。1925 年起,中国共产党先后派遣 859 名党员赴莫斯科中山大学学习[5],这些党员干部系统性学习了马克思主义理论著作,并对苏联的科学研究、生产建设等方面有了直观了解。董必武、吴玉章、徐特立等老一辈革命家、教育理论家都曾受派前往苏联学习,他们回国后在中华苏维埃共和国临时中央政府、陕甘宁边区政府担任重要岗位,积极推广苏联的科学研究方法、普及教育思想,主张理论与实践统一、教育与生产结合、科学服务于经济建设,与陕甘宁边区的实际需要结合,开展科普实践,积极开展扫盲、破除迷信等活动,推动了这一时期解放区的科学大众化活动的开展。胡愈之、邹韬奋、郭沫若、茅盾等多位文化界人士经由中苏文化协会以及苏联对外文化交流协会前往苏联考察,回国后他们通过科学讲演、出版游记等方式宣传苏联社会主义建设成就,向民众展示了一条新的救国救民道路。

新中国成立后,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指导和苏联的实际影响下,我国领导人面对即将开始的社会主义建设,确立了自己的科普指导思想,即是:科学普及至关重要;要有计划有组织地开展科学和科学的普及工作;科学普及的目的是为经济建设服务;科学普及的对象是人民群众。

二、影响我国科普工作体制、機制的建立

在早期科普的工作体制和机制上,我国与苏联有很大的相似性,表现在科普的管理机构、主体、内容、方法等方面,这既是对其模式的借鉴,更是基于当时社会发展的需要,是我们的自主选择,并在借鉴的过程中,注重中国化的落地应用。

(一)科普工作管理体制

苏联没有设置专门的科普行政管理部门,关于科学教育的宣传组织工作主要由苏俄部长会议所属文教机关事务委员会牵头进行,苏联教育部、工会、农业部等行政机构都协助其开展相应领域的科普工作。具体到执行机构,比如文教讲演局、区讲师团体负责科普讲演的开展,文教出版局负责科普出版物的出版;电影事业委员会负责自然科学实物展览品(幻灯、图片、流动展览品、幻灯机等)等。1947年,以瓦维洛夫院士为代表的一群苏联科学家号召作家、艺术家、其他文化部门的工作者,发起成立了专门的科普群众性组织——全苏政治与科学知识普及协会(以下简称“全苏科普”),在所有的加盟共和国中设立了共和国的协会,在州、边区的城市、农村中设立分会,建立了自上而下的工作网络,将科普工作推向基层。全苏科普吸纳了苏联科学院、工会、共青团、高校、学术团体等机构为团体会员,个人会员则包括科学家、政治家、文艺工作者等各类知识分子,并得到了苏联共产党和国家的重视和协助,陆续设置了中央演讲厅、知识出版社、“科学与生活”编辑部、“国际生活”编辑部、中央技术图书馆、工艺博物馆、列宁格勒科学技术宣传馆7个附属机构,与相关行政机构协作推进科普活动。苏联领导人极为重视全苏科普的工作,斯大林在1948年1月27日全苏科普第一届大会上被推选为荣誉会员。全苏科普与文教机关事务委员会等国家机关共同推进苏联科普工作,并日益成为主要推动力量。

新中国成立后,科普工作借鉴苏联经验并结合自己的实际在探索中前进,在还不具备建立全国群众性科学普及团体条件时,采取科普的行政管理体制。1949年11月1日,中央人民政府在文化部设立科学普及局(以下简称科普局),负责领导和管理全国的科学普及工作,将科普纳入国家统一管理的轨道。但科普局在科普工作的方式方法上“对全苏政治与科学知识普及协会多有推崇和借鉴”[6],同时也积极开展工作,为建立一个规模大、有组织的群众性科普团体筹措准备,科普局在其机关刊物《科学普及通讯》中设立“学习苏联”专栏,全面介绍全苏科普的组织及工作。

1950年8月,中华全国科学技术普及协会(简称“全国科普”)成立,与科普局共同推动科普工作开展,1951年10月,科普局与文物局合并后,全国科普成为在党的领导下推动和组织科学普及工作的主要力量。在组织机构上,全国科普从中央至各县基层单位,分为总会、总分会、分会、支会、工作组等五级单位,为了更好地协调和推进与其他部门的合作,激发各级部门的积极性,尤其强调党的领导,形成了“总会受中央文教委员会领导,分会受各地文教委员会或文教厅局领导,同时分会受总会领导”的“自上而下”工作模式。成员“凡赞同本会宗旨,愿参加科学技术普及工作者,有会员2人之介绍,经本会通过后得为本会会员” [7]。

全国科普与全苏科普同属群众性的普及科学技术知识的组织,但又有性质上的不同。全苏科普独立性极强,“是一个独立核算的经济实体,自负盈亏”[8],收入来源于科普场馆门票、出版物、科普片等,而全国科普由中央和地方各级政府领导,政府财政给予支持,这也是我国根据实际情况对苏联模式做出的调整和创新,有助于科普工作的迅速开展。

(二)科普工作机制

全苏科普动员研究员、科学家、作家、艺术家、教师等广泛的知识分子阶层,致力于“把苏联和世界科学与技术(数学、物理学、化学、生物学、医学、地理学、地质学、天文学及其他部门)的最近成就大众化” [9],通过讲演、出版读物、展览、放映幻灯等形式开展政治与科学知识的普及活动,面向人民大众介绍他们感兴趣的知识,包括马克思列宁主义理论、俄国科学家故事、科学技术知识、公共卫生知识、文学和艺术知识,等等。

全国科普借鉴苏联并结合实际建立了自己的工作机制。宗旨是普及自然科学知识、提高人民科学技术水平,任务是组织会员通过讲演、展览、出版及其他方法,进行自然科学的宣传,目的包括:①使劳动人民确实掌握科学的生产技术,促使生产方法科学化,在新民主主义的经济建设中,发挥力量;②以正确的观点解释自然现象与科学技术的成就,肃清迷信思想;③宣扬我国劳动人民对于科学技术的发明创造,借以在人民中培养新爱国主义精神;④普及医药卫生知识,以保卫人民的健康 [10],这些思路都与全苏科普一致。时任全国科普主席梁希曾撰文号召向全苏科普学习,尤其强调“科学宣传必须为社会主义建设和共产主义建设服务”,并要求在普及科学知识的同时,要加强马克思列宁主义学说的政治宣传,宣传辩证唯物主义世界观,“正确地应用辩证唯物主义的观点来解释自然现象” [11]。

全国科普确立科普对象是“广大劳动人民”,包括工人、农民、士兵和干部,借鉴苏联科普与政府建设决策紧密结合的做法,按照这四类人群的特点进行区分并有重点地开展科学普及,注重与工农业生产结合,把科普工作同社会主义建设实践紧密结合起来,向人民普及当前最需要的科学知识和技术 [12]。

科普活动的内容主要集中于以下四种类型:实用科学技术宣传;医疗卫生知识宣传;破除封建迷信宣傳;爱国主义宣传。为了满足工农业建设的需要,除了知识的宣传普及,更加着重技术应用,开始由单纯的科普宣传向“科普宣传与技术推广相结合”的阶段过渡[13]。

科普方法包括科学讲演、出版读物、开设展览、放映幻灯影片等方式,尤以面对面的科学讲演最为有效。各地科普协会举办了大量科学讲演,其中一个重要内容就是介绍苏联科学技术知识,尤其在1952年,为了配合中苏友好月的宣传,有关苏联科技知识的讲演占了25%[14]。

三、影响我国的科普实践

苏联也直接影响我国的具体科普实践,这在科普作品创作、科普场馆建设上表现最为突出。

(一)科普作品创作

苏联非常重视号召作家、科学家、科技工作者进行科普作品的创作,涌现了非常多优秀的科普作品。1949-1958年,我国大量引进了苏联科普类的读物、科教影片等,这些作品一方面经译介后直接推向人民,喜闻乐见的科普内容受到群众的欢迎,丰富了人民文化生活,提高了人民的科学文化水平;另一方面作品中传达的科普创作理念,对我国科普创作人才培养、科普创作理论形成发展等方面产生影响。

1.科普书刊创作

1949-1958年,我国集中出版了一批介绍苏联科学技术知识的通俗科普图书,种类上包括通俗科普图书及科学文艺类图书。在内容上主要有以下几类:一类是自然科学知识类科普图书,例如商务印书馆出版了《苏联大众科学丛书》,科学普及出版社出版了《大众科学译丛》《通俗科学小译丛》;另一类是支撑工业化建设的工程技术类科普图书,如科学技术出版社、上海科学技术出版社出版的《苏联大众无线电丛书》等;除此之外,还有农业畜牧类、医药卫生类、少年儿童科普读物等。每套丛书都包罗万象,可读性很强。例如,《苏联大众科学丛书》涵盖化学、生物、物理等自然科学的方方面面,既有知识普及内容,也有科学家的发明故事,还有前沿军事科技介绍,均配有插图,简明易懂,印数很高。有些书如《声音和听觉》《河流的生命》《凝结了的声音》多次再版。

新中国成立后,一批科普期刊涌现,除了民国时期延续下来的6种期刊,截至1960年,新创刊19种[15]。这些期刊都不同程度地受到苏联的影响,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知识就是力量》。我国《知识就是力量》源自苏联《知识就是力量》(Знание-Сила)编辑部的支持和帮助。苏联《知识就是力量》创刊于1926年,主要任务是面向工人阶级、技校学生讲述科学技术的成就,在其创刊30周年即1956年,特地为中国青年工人出版了5期专刊,由我国劳动部、全国科普编译出版我国的《知识就是力量》由此创刊并延续至今,成为最畅销的科普期刊之一。《无线电》《天文爱好者》等刊物在创刊初期,都曾刊载介绍苏联相关领域发展的科普文章,学习苏联的工作经验。

苏联的科普读物传入中国以后,受到了一代又一代读者的欢迎,对我国科普创作界和科学界产生了很大的影响。高士其、董纯才、叶永烈等科普作家,都从伊林的科普读物中受益匪浅,并开始走上科普创作的道路;张景中、甘士钊等科学家也从中得到了智慧的启迪,激发了他们对科学的兴趣,投身于科学事业中,并且也积极进行科普创作。

2.科教电影创作

苏联重视科普片的制作,1957年专门召开了科学普及电影工作者会议,会上肯定了科普电影在宣传科学知识方面的作用,讨论了如何制作有趣的优秀科普片、培养科普电影制作人才、筹备召开1958年全苏科学普及电影工作者大会等问题[16]。苏联科教电影在20世纪50年代也曾大量翻译到我国,这些影片一方面丰富了人们的精神生活,作为科普产品直接作用于人民群众;另一方面影响了我国科教电影创作理论的形成发展。

1952年4月,北京电影制片厂成立教育片组,开始筹备拍摄科普教育电影,主要借鉴的就是苏联经验。在创作理论上,一是借鉴了列宁、斯大林关于科普电影价值的论述,尤其是列宁关于电影是“形象化的通俗演讲”,“更广泛而有系统地利用影片去作生产宣传”[17]的观点;二是主要借鉴了苏联日丹所著的《科学普及电影的技巧问题》一书,其中的重要章节被奉为经典,认为科普电影既要重视严格的科学性,还要重视技巧、表现力、表现语言的鲜明性以及艺术质量等问题;三是借鉴了苏联科普作家伊林《科学家的试验与作家的技巧》中关于科学家与作家合作进行科普创作的理论。

在实际创作中,我国科教电影工作者反复观摩了100多部苏联科教片,如《伟大的风力》《森林与庄稼》《四季的变化》《宇宙》等,借鉴影片的题材样式、表现手法、创作风格等方面,将理论融入创作实践中,指导我国科教电影的创作。苏联科普电影对我国科教电影在内容和形式上的影响延续数年,一直到改革开放后欧美科教电影引入才逐渐被打破。

这一时期苏联图书、期刊、影片等科普作品作为意识形态领域重要的宣传工具,具有强烈的政治性,比如在开篇有政治宣传标语、学习号召等语句,内容上着重反映当时的科技进步、建设成就,服务于当时如火如荼开展的社会主义建设。

(二)科普场馆建设

苏联对我国博物馆等科普场馆的影响主要体现在两方面,一是促发我国博物馆研究理论的形成,二是博物馆日常展陈工作参照了苏联模式。

新中国成立初期,中国博物馆学者出访苏联,苏联博物馆专家也来中国传授经验,不少苏联博物馆学的理论著作被引入,比较有代表性的是苏联米哈依洛夫斯卡基著的《博物馆陈列的组织与技术》、苏联博物馆学科学研究所编的《苏联博物馆学基础》。这些著作提出的观点:如博物馆陈列工作具有群众教育意义,博物馆应通过陈列这一重要手段,宣传社会主义文化、艺术、科学方面的成就,以及博物馆具有宣传教育、科学研究、收藏3项基本功能,等等,也成了我国博物馆研究理论的基础。

我国逐步对原有的博物馆进行改造和建设,在第一个五年计划中参照苏联地方博物馆模式,建设中国地方志博物馆,以反映地方自然、历史、社会的面貌。全国各地纷纷行动,其中比较有代表性的博物馆是山东省博物馆,形成山东自然环境、矿产、植物、动物等四大主题陈列,基本上按照苏联博物馆自然陈列模式设计,成为全国地志博物馆陈列设计的样板。

苏联注重建立文化宫、文化馆等基层科学文化活动场所,新中国成立后,便着手筹建天文馆、少年宫等一批科普场馆。1952年,参观过苏联少先宫的宋庆龄倡议成立中国第一个少年宫——上海少年宫,之后各地纷纷建立了青少年科技活动场所;1957年,中国第一座天文馆——北京天文馆开馆。各类科普场馆组织了形式多样的科普活动,成为传播科学技术知识的有效的前沿阵地。

四、結语

1949-1958年,我国在科普事业建设过程中对苏联的学习和借鉴是党和国家为迅速将科普事业带上正轨的主动选择,这种学习不是盲目的全盘照搬,而是注重同中国的实际相结合,将苏联的经验中国化具体应用于促进科普事业发展。在此基础上,新中国迅速建立起一套适合当时国情的科普模式,科普工作快速进入良性发展轨道,开始了有计划、有组织的发展。新中国科普工作整体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下,有专门的科普组织和管理部门,有各部委、广大科技工作者和群众的积极参与,科普场馆、科普出版社、科普广播电影等科普阵地逐渐创建,通过讲演、展览、科幻放映等方式开展了大量科普活动,取得了良好的科普成效。人民群众整体文化水平和科学技术水平得到了较大提升,促进了当时社会、经济的发展。

注释:

[1]张亚娜:《苏联科普作品对中国科普发展影响研究》,《科普研究》,2014年第4期,第72-77页;刘建美:《新中国初期对苏联博物馆经验的学习和借鉴》,《中国文物报》,2007年9月7日第6版。

[2]刘新芳:《当代中国科普史研究》,中国科学技术大学博士论文,2010年。

[3]Роман Абрамов:специально для  НУГ исследований

социологии  науки и профессий,http://soc.hse.ru/profscience/.

[4]《毛泽东选集(4)》,人民出版社,1991年版,第1471页。

[5]黄琛鹏:《徐特立与马克思主义科技思想中国化研究》,湖南大学博士论文,2018年。

[6]中国科普研究所科普历史研究课题组:《新中国科普70年》,北京人民出版社,2019年版,第11页。

[7]《中华全国科普协会组织章程》,《科学普及工作》,1951年第1期。

[8] 龚宝琳:《全苏“知识”协会简况》,《国际科技交流》,1986年第8期。

[9]中央文化部科学普及局:《苏联的科学普及工作》,1950年,第15页。

[10]《中华全国科学技术普及协会暂行组织方案要点》,《中国科学技术团体》,上海科技普及出版社,1990年,第480页。

[11]梁希:《全苏科普协会是我们的榜样》,《人民日报》,1957年11月10日第2版。

[12] [13] [14] 同[2] 。

[15] 同 [5]。

[16]斐:《苏联文化部召开科学普及电影工作者会议》,《世界电影》1957年第9期。

[17]同[16] 。

(第一作者张英姿为北京科学中心助理研究员,通信作者颜燕为中国科普研究所副编审,颜实为中国科普研究所编审)

责任编辑:尚国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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