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湾地区肉用畜禽生产效率实证分析

周琼

摘 要：【目的/意义】畜牧业对提高农家所得与稳定农村经济具有重要作用，研究台湾地区肉用畜禽生产效率，总结其畜禽养殖的成功经验。【方法/过程】利用DEA模型、Malmquist生产力指数等方法对我国台湾地区8种肉用畜禽产业的生产效率及其变化进行研究。【结果/结论】结果显示：2008-2018年台湾地区7种肉用畜禽的综合技术效率均超过0.9，肉羊、白肉鸡、红羽土鸡和土番鸭的综合技术效率均为1，达到最优状态;2008-2018年台湾畜禽的全要素生产率增减交替、不断波动，平均值达1.001，年均上升幅度为0.1%;不同年份畜禽的全要素生产率的提高与技术进步变化呈极显著正相关，不同品种畜禽的全要素生产率的提高是由技术进步和效率进步的共同推动引起的，其中技术进步是主要推动力量。台湾肉用畜禽生产量不大，但在技术进步推动下生产效率较高，这与台湾地区重视畜牧科技，加强畜禽育种、饲养管理与疫病防治有关，台湾畜牧业已朝精致化与特色化方向发展。

关键词：肉用畜禽;生产效率;全要素生产率;台湾

中图分类号：F326.3文献标志码：A文章编号：1637-5617（2020）05-0001-07

Abstract： 【Objective/Meaning】Animal husbandry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raising the household income and stabilizing the rural economy. So， the production efficiency of meat livestock and poultry in Taiwan was studied and the successful experience of livestock and poultry breeding were summarized.【Methods/Procedures】The production efficiency and its changes of 8 kinds of meat livestock and poultry in Taiwan were studied by using the DEA model and Malmquist productivity index. 【Results/Conclusions】The results showed that the comprehensive technical efficiency of 7 kinds of meat livestock and poultry was more than 0.9， and that of meat goats， broiler， red feather native chicken and mule duck was 1， reaching the optimal state. From 2008 to 2018， the 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 （TFP） of livestock and poultry fluctuated alternately， and the average TFP was 1.001， with an average annual increase of 0.1%. The improvement of 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 of livestock and poultry in different years was positively correlated with the change of technological progress. The improvement of 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 of different breeds of livestock and poultry was caused by the joint promotion of technological progress and efficiency progress， and the technological progress was the main force. The production of livestock and poultry for meat in Taiwan was small， but the production efficiency was high under the promotion of technological progress， which was related to the emphasis of Taiwan on the livestock science and technology， and the strengthening of livestock breeding， breeding management technology and disease prevention and control. Therefore， the animal husbandry in Taiwan has been developing towards refinement and specialty.

Key words： meat livestock and poultry; production efficiency; 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 Taiwan

我國台湾地区畜牧业在农业中属于技术密集和资本密集的产业。2018年调查结果显示，台湾畜牧业每户平均所得总额比“农耕业”高，其中“猪饲育业”达271.2万元新台币，居单项产业之首，其次为“鸡饲育业”，每户所得总额为225.7万元新台币。以农业所得占农家所得总额比重观察农业依存度，畜牧业所得占比接近70%，而农耕业（除“其他农作”外）农业所得占比约20%～40%，可见畜牧业对提高农家所得与稳定农村经济具有重要作用[1]。受地理环境和饮食习惯影响，台湾消费者要求农产品“风味、健康、养生”，因此，台湾地区非常重视特色畜禽产品的开发与优质畜禽品种的培育，积极推动畜禽的生产效率提升、产品加值、产业升级，进而增加了畜禽业者的收益。

目前已有很多学者对我国大陆各类畜禽的生产效率进行研究，如谢杰等[2]研究发现，中国大陆生猪生产效率增长特别是纯技术进步在2013年后已进入一个瓶颈期，不同规模生猪养殖的生产效率增长源泉呈现出不同特征，且生产效率变化呈现显著的时间与空间差异;王德鑫等[3]研究结果表明，中国大陆规模化生猪养殖效率均呈现正向增长，小规模养殖效率水平最高，中规模次之，大规模最低，空间分布上不同省份不同区域在不同规模养殖下呈现出不同的养殖效率，时序变化上3种规模的养殖效率变化趋势整体呈“W”型;闫振宇等[4]研究认为，2002-2010年中国大陆生猪生产效率的提高主要依靠要素投入规模的扩大，技术效率的贡献次之，不同省份间不同养殖规模下的生猪生产效率及最优规模存在差异;陈琼等[5]研究认为中国大陆肉鸡的平均成本效率为0.635，总体较为平稳，波动幅度不大，不同省份之间差异较大;王静等[6]测算出山西省2007-2017年肉鸡生产的纯技术效率、综合效率和规模效率的均值分别为0.981、0.964和0.982;聂赟彬等[7]研究表明，中国大陆肉羊产业的综合技术效率较高，平均为0.980，各主产省份的纯技术效率均高于规模效率，接近最优状态，且从动态角度看，不论是时序变动还是各主产省份的空间分布，造成全要素生产率变动的主要原因均为技术进步。上述研究大多认为全要素生产率变动的主要原因为技术进步，且全要素生产率随时间波动变化。除了对单种畜禽进行研究外，还有学者对不同家禽和畜禽养殖园区的生产效率进行研究，如张领先等[8]对北京家禽（蛋鸡、肉鸡）产业投入产出的有效性进行了评价，结果表明，大规模肉鸡、中规模肉鸡、大规模蛋鸡、中规模蛋鸡4种不同饲养规模投入产出都处于最佳状态，年均进步速度为3.2%;刘强等[9]研究表明，浙江省畜禽养殖园区标准化养殖水平较高，规模化、设施化养殖程度对畜禽养殖园区的产值具有显著正向影响，园区组织化程度对技术效率的提升具有显著正向作用。

在台湾畜禽生产效率研究方面，台湾学者陈柏琪等[10-11]研究显示，2006年29家养猪户的平均成本效率为0.814，显示养猪户平均仍有节省18.6%的生产成本空间，可通过改进纯技术效率来提高综合性技术效率;其另一研究使用随机边界法与数据包络分析法计算口蹄疫后养猪户的成本效率为0.834与0.864，比口蹄疫前的成本效率（0.938）明显降低，而后则随时间推移而递增，显示口蹄疫事件所带来的影响比开放进口与饲料价格上涨等外在变动明显，说明防疫的重要性;台湾学者吕秀英等[12]研究发现奶牛农户2003-2007年的成本效率值比1996-2000年明顯降低，饲养头数大于200头的农户绩效明显较中小型者为佳。除此之外，目前尚未见对台湾其他畜禽生产效率的研究。台湾地区高度重视畜牧业的发展，2008年实施“精致农业健康卓越方案”推动十大重点产业研究团队建设，其中与畜牧业有关的团队包括种畜禽、动物疫苗和节能减碳等。经过十几年的政策引导和资金补助，台湾畜牧产业生产效率有何变化？是否是由技术进步引起的？鉴于DEA是目前普遍用来测算生产效率的方法，为此本研究利用DEA模型、Malmquist生产力指数等方法对2008-2018年台湾肉用畜禽产业生产效率及其变化以及引起变化的原因展开分析。

1 材料与方法

1.1 数据来源

本研究数据来自2008-2018年台湾《农业统计年报》中肉用畜禽生产的投入和产出的面板数据;其中肉畜包括肉猪、肉牛和肉羊，肉鸡包括白色肉鸡和有色肉鸡（又分为红羽土鸡和黑羽土鸡），肉鸭包括番鸭和土番鸭（中国大陆称之为半番鸭或骡鸭）。同时为了剔除价格因素的影响，使各年度的数据具有可比性，本研究对各年的投入、产出数据以2016年为基期按照农民所付物价指数进行各年度数据的平减，以转换为实质变量，使各期间变量的衡量基础一致。

1.2 指标体系

依照DEA经验法则，受评估决策单元的个数至少应为投入项与产出项个数和的2倍[13]。因此为保证分析结果的可信度和可解释性，本研究模型中投入与产出变量个数综合控制在4个以内。产出变量选择每头（百只）畜（禽）产值，投入变量初步采用每头（百只）畜（禽）饲料费用、人工费用和幼畜（禽）费用。

设每头（百只）畜（禽）产值为Y，每头（百只）畜（禽）饲料费用、人工费用和幼畜（禽）费用分别为X1、X2和X3。建立多元回归模型，估计方程如下所示。

Y=559.647+0.843X1+0.140X2+0.113X3

（R2=0.991，R=0.995）

参数均通过T检验和F检验，说明以每头（百只）畜（禽）产值为产出指标，每头（百只）畜（禽）饲料费用、人工费用和幼畜（禽）费用为投入指标所建立的模型拟合效果很好。

1.3 研究方法

1.3.1 DEA模型方法

运用Deap 2.1软件将2008-2018年台湾地区的8种肉用畜禽生产数据进行分析，求得10个年份各种肉用畜禽生产技术效率及其构成的变化趋势，从而静态分析各种肉用畜禽产业技术效率的变化特征。

1.3.2 Malmquist指数

Malmquist指数方法与DEA理论相结合，被广泛应用于测算全要素生产率（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TFP）的变化。使用Malmquist指数分析法，不但可以分析不同时期决策单元的效率演化，而且可以更加详细地了解提高综合生产率的源泉。全要素生产率指数（tfpch）是衡量单位总投入的总产量的生产率指标，由技术效率指数（effch）与技术进步指数（techch）两部分构成，而技术效率指数（effch）又可进一步分解为纯技术效率指数（pech）与规模效率指数（sech），即tfpch= effch×techch= pech×sech×techch。通过全要素生产率变化，可以动态分析台湾肉用畜禽产业生产全要素生产率变化及其分解指数的变化情况。

2 结果与分析

2.1 台湾肉用畜禽发展情况描述性分析

2.1.1 台湾肉用畜禽发展情况概述

（1）生猪养殖是台湾整个畜牧业的中心，2018年占畜牧业产值的42.21%。台湾地区生猪产值自1986年起就超过稻米，1996年达到最高峰，当年生产量达1431万头，产值达886亿元新台币，为稻米产值的2.3倍，猪肉外销量27万t，创造外汇达562亿元新台币[14]，生猪产值长期位居单项农产品的首位，其重要性不言可喻。1997年发生的口蹄疫重挫了台湾地区的生猪产业，导致相关产业损失超过1500亿元新台币，自此台湾地区生猪市场转为内需型，且逐渐转为猪肉进口型市场[15]。猪肉的自给率逐年递减，从2008年的93.7%降为2018年的86.2%[16]。（2）台湾的肉鸡分为白色肉鸡和有色肉鸡，白色肉鸡为快大型，多通过电宰，由快餐、大超市的冷冻肉品市场进行销售;而有色肉鸡为优质仿土鸡，主要通过传统温体肉市场进行销售，二者有较明显的市场区隔，但近年来由于受消费习惯、进口冷冻鸡肉与白肉鸡产量等综合因素影响，以及传统市场禁宰活禽政策的成功推动，有色肉鸡的生产量逐渐递减并转型。（3）台湾肉鸭包括番鸭和土番鸭，番鸭特点为肉质优质，土番鸭特点在于生长快速。台湾家禽肉的自给率总体上也呈逐年递减态势，现已由2008年的88.2%降为2018年的74.9%[16]。（4）台湾肉牛和肉羊市场以进口为主，2018年自给率仅分别为4.5%和6.4%[16]。

2.1.2 台湾肉用畜禽年底存栏数和饲养规模

从表1可知，1999-2018年台湾肉用畜禽年底存栏数均呈下降趋势。肉猪从522万头减少到406万头，减少了22.2%;肉牛从2.92万头减少到1.73万头，减少了40.8%;肉羊从23.7万头减少到9.9万头，减少了58.2%;白色肉鸡从3109.2万只减少到2312.2万只，减少了25.6%;有色肉鸡从4955万只减少到3194万只，减少了35.5%;肉鸭从831.7万只减少到631.3万只，减少了24.1%。

从2010-2015年饲养规模上看，每家饲养规模均增加。饲养肉猪500头以上者增加，饲养肉猪未满500头者则减少（饲养肉猪未满50头者减少了44.6%），平均每家年底饲养759头，增长22.2%;肉鸡饲养因小规模业者大幅退离（饲养肉鸡未满50只者减少了59.4%），平均每家年底饲养6142只，增长48.0%[17]。

2.1.3 台湾不同品种肉用畜禽的产出与投入情况分析

从表2可见，2018-2018年台湾肉畜中以肉牛产值最高，分别是肉猪和肉羊的7.4倍和4.4倍，但其饲料费用是肉猪和肉羊的9倍以上。肉牛的饲料费占直接费用达78.6%，为肉畜中最高;肉羊的饲料费仅占直接费用的36.9%，为8种畜禽中占比最低，但肉羊的人工费和幼畜费占比均为最高;肉猪的人工费用在肉畜中相对较低，仅5.4%。肉禽中，以番鸭的产值最高，但其各项投入费用也最高。土番鸭的饲料费占比是8种肉用畜禽中最高的，超过80%;肉鸡中，有色土鸡的产值、饲料费和人工费大约是白色肉鸡的2倍，但雏鸡费相差不多;白色肉鸡的饲料费占比最低，但雏鸡费占比最高。

2.2 台湾不同品种肉用畜禽的综合技术效率分析

从表3可见，2008-2018年台湾8种肉用畜禽中有7种的综合技术效率均超过0.9，较高。肉畜中以肉羊的综合技术效率最高，为1;肉猪次之，为0.989;肉牛最低，仅0.943。肉猪和肉牛的综合技术效率未达到理想状态是由其规模效率引起的，且肉牛的规模报酬还处于递减状态，此外肉牛的饲料费用占比高也是其综合技术效率略低的原因之一。肉禽中，白肉鸡、红羽土鸡和土番鸭综合技术效率均为1，达到最优状态;而黑羽土鸡的综合技术效率为0.987，未达到理想的生产状态，这是由于其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仅分别为0.990和0.997引起的，且其规模报酬还处于递减状态，说明存在技术效率损失，在既有养殖技术水平下，需进一步增加要素投入规模，提高黑羽土鸡养殖的规模经济性;番鸭的综合技术效率为8种肉用畜禽中最低，仅0.887，这是由于其规模效率低引起的，且其规模报酬还处于递减状态，亟需扩大规模，此外番鸭的产值虽高，但生产成本也高，这也是其综合技术效率偏低的原因。

与陈柏琪等的研究相比[10-11]，2008-2018年台湾地区肉猪综合技术效率比2004-2006年的高，可能是由于随着时间发展，口蹄疫疫情对生产效率的影响越来越小，生产效率逐渐恢复正常;与聂赟彬等[7]的研究相比，2008-2018年台湾地区肉羊的综合技术效率也较高;肉鸡的生產效率与王静等[6]的研究类似，比陈琼等[5]的高。

2.3 台湾肉用畜禽的全要素生产率分析

2.3.1 台湾不同年份肉用畜禽的全要素生产率分析

从表4可看出，2008-2018年台湾肉用畜禽全要素生产率增减交替不断波动，其中5个年份为退步状态，5个年份为进步状态。全要素生产率平均值为1.001，年均上升幅度达0.1%。技术进步指数（techch）为1.003，即以每年0.3%的幅度上升，其中4个年份为进步状态，6个年份为退步状态。

从图1可以很直观地看出，全要素生产率（tfpch）的变化趋势与技术进步指数（techch）的变化高度一致，说明全要素生产率的变化取决于技术进步的变化。

进一步进行Kendall相关性分析，得出历年来各畜禽的全要素生产率指数（tfpch）与技术进步指数（techch）、技术效率指数（effch）的相关系数分别为0.854（P<0.01）、-0.315（P>0.05），显示全要素生产率（tfpch）与技术进步指数（techch）为极显著正相关，证实历年来各畜禽的全要素生产率的提高是由于技术进步的直接推动引起的。这与前人的研究结果[2，7]一致。

2.3.2 台湾不同品种肉用畜禽的全要素生产率分析

从表5可知，台湾肉猪、肉牛、肉羊和白肉鸡的全要素生产率及其各项构成均为进步状态，全要素生产率每年增幅分别为0.7%、1.6%、0.6%和0.6%，而红羽土鸡、黑羽土鸡和土番鸭的全要素生产率呈退步状态，每年增幅分别为-1.1%、-0.6%和-0.7%。红羽土鸡生产率退步是由于技术退步引起的;黑羽土鸡则是由于规模效率和纯技术效率的退步引起;土番鸭则是由于规模效率的退步和技术退步共同引起;番鸭的全要素生产率每年无变化。

进一步进行Kendall相关性分析，得出台湾不同品种畜禽的全要素生产率指数（tfpch）与技术进步指数（techch）、技术效率指数（effch）的相关系数分别为0.885（P<0.01）、0.654（P<0.05），说明不同品种畜禽的全要素生产率的提高是由于技术进步和效率进步的共同推动引起的，技术进步是主要力量。

3 结论与启示

3.1 结论

利用DEA模型、Malmquist生产力指数等方法对台湾8种肉用畜禽产业生产效率及其变化进行研究，结论如下：（1）台湾地区8种肉用畜禽中有7种肉用畜禽的综合技术效率均超过0.9，肉羊、白肉鸡、红羽土鸡和土番鸭的综合技术效率均为1，达到最优状态;（2）2008-2018年畜禽的全要素生产率增减交替不断波动，全要素生产率平均值为1.001，年均上升幅度达0.1%;（3）不同年份畜禽的全要素生产率指数（tfpch）、技术进步指数（techch）、技术效率指数（effch）的相关系数分别为0.854（P<0.01）、-0.315（P>0.05），证实不同年份畜禽的全要素生产率的提高是由于技术进步的直接推动引起的;（4）不同品种畜禽的全要素生产率指数（tfpch）与技术进步指数（techch）、技术效率指数（effch）的相关系数分别为0.885（P<0.01）、0.654（P<0.05），说明不同品种畜禽的全要素生产率的提高是由于技术进步和效率进步的共同推动引起的，技术进步是主要力量。

由于数据来源的有限性，本研究仅对2008-2018年8种肉用畜禽的生产效率进行比较，无法选择不同区域和不同规模进行比较分析，造成本研究的局限性。

3.2 启示

（1）由于贸易自由化和环境压力的影响，台湾肉用畜禽体量不大，但生产效率较高，这主要是由于技术进步引起的。台湾地区重视畜牧科技，加强畜禽育种、饲养管理技术与疫病防治，畜牧业朝精致化与特色化方向发展。

（2）种畜禽产业为畜牧产业发展的旗舰因子，台湾已将联合国粮农组织统计的种畜禽主导性品种荷兰种乳牛、萨能种山羊、杜洛克种猪、洛岛红种鸡等改良为耐热型品种，以适应当地气候，提高生产效率，也使得台湾畜禽产品更具特色化、优质化及多样化。台湾已成功选育出具有特色的台系杜洛克、大白猪、蓝瑞斯（长白猪）猪种，台湾种猪已成为中国大陆地区和东南亚一些国家的种猪和精液的供应者[18];畜试土鸡、畜试一号大体型白色番鸭等优质及特色化品种的育成，大大提升了台湾家禽产业的竞争力。

（3）为使畜牧产业可持续发展，台湾不断调整、更新生产设备及技术，从饲养到加工逐渐趋向专业化、规模化方向发展。推广家禽新式生产系统，鼓励养禽场设置密闭、负压及环控式禽舍，提升家禽育成率与饲料效率。开发畜舍环控与自动化系统，并针对生物质能源、废弃物处理及畜牧温室气体减量等技术进行研究。改变废弃物处理模式，将畜禽粪尿用来生产沼气或有机肥料，降低温室气体的排放，不但有助于解决环保及能源问题，也可使产业更具竞争力。

（4）口蹄疫曾经对养猪业造成重创，使得台湾越来越重视畜禽的防疫工作，台湾至今成功将非洲猪瘟阻绝于境外，也说明其防疫工作做得好。

（5）现代化的畜牧产业属于资本密集的设施应用型产业，价格受供需影响，饲养数量稍有过剩或不足，立即反应明显，易造成年份间生产效率的波动，这是海峡两岸都必须面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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