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从一到无穷大”这个题目很有意思,为什么不是“从零到无穷大”“从一到正无穷”呢?我想,“从零到一”就是一道坎,这是从“无”到“有”,未免太难,更别说从“零到无穷大”了。而“从一到正无穷”又舍去了负无穷,感觉受到了限制,无法真正拓展开来。只有一到无穷大,过渡自然而舒适,而且可以毫无拘束地无限延伸。这正是我们心中对科学的遐想:源自最为简单的一花一叶,一个细胞一个原子,却又能包容世界,溯往追来。
(汪正浩《一到无穷,芥子即浩瀚》,第14页)
落红有情,化泥沃根,入的是自然之局;挺膺负责,肩担道义,入的是社会之局。在我看来,面对天下之事,躬身入局才是处世之道。
(杨溢《做一个局内人》,第22页)
除了夜,我也喜欢雨,喜欢风。最好是下着雨,又刮着风的;又或是阴沉着的夜间,雷电交加着的,湿而不冷,惬而不悲。我想,若是遇见了这样的天,我会在同行人的皱眉里、路人的叫骂声中,兴奋地扬起嘴角。无论是什么事,有雨伴随着,就会有一种独特的意境。我向来不怕雨水弄湿了身上的衣服,因而只要是雨天,看见这雨如波涛在我脚背拍击着,便怡然自乐。
(王军杰《冬季的夜总是这样的》,第2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