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的话语策略及对思政理论课教学话语转换的启示

石 群

(浙江旅游职业学院 社科部，杭州 311231)

十八大以来，习近平以他平白朴直、鲜活幽默的话语风格赢得了国内外的一致认可，这种认可不仅有利于人民群众更好地理解党的执政理念，也利于国际社会更好地认识一个和平崛起的中国。

本着问题意识，探讨习近平话语风格形成的背景，总结其话语策略，拓展习近平话语策略与思想政治教育发展空间，对思政教育者解放思想、创新思政理论课教学话语转换路径，具有重要意义。

1 意识形态领域的话语问题及应对

“语言是一种实践的、既为别人存在因而也为我自身而存在的、现实的意识。”[1]话语是发生在说话者和听话者之间的语言实践，说什么，怎么说决定了话语效果。习近平高度重视话语问题，他曾经表示会说话是开展群众工作的方法和本领。目前意识形态领域的话语问题主要有：脱离群众的官僚主义话语倾向；马克思主义在某些学科的“失语”；生搬硬套的不自信话语；传播力弱的对外话语。

1.1 脱离群众的官僚主义话语倾向

话语风格是一个人讲话、写作过程中形成的态度和语言特征。中国共产党在长期的革命、建设和改革实践中，和广大人民群众始终保持着血肉联系，逐步形成了具有“吸引力、感召力和亲和力”的话语风格。在不同历史时期，国家领导人都高度重视党的“话风”建设，一旦党的“话风”发生偏向，党就自觉地通过批评与自我批评来纠正错误。早在抗日战争时期，毛泽东就在延安开展了整风运动，并重点批判了党八股，号召全党形成生动活泼新鲜的“话风”。

与此一脉相承，习近平也十分重视党的“话风”。针对一些党政机关文件、一些领导干部讲话、一些理论文章中存在“长、空、假”问题，他如此描述：“与新社会群体说话，说不上去；与青年学生说话，说不进去；与困难群众说话，说不下去；与老同志说话，给顶了回去。”[2]为纠正这种脱离群众的官僚主义倾向，他对症下药，积极倡导“短、实、新”的优良“话风”，即简短精炼、实事求是、富有新意。[3]

1.2 马克思主义在某些学科的“失语”

“指导思想是一个政党的精神旗帜。”[4]33中国共产党自诞生之日起就以马克思主义作为指导思想，从此，党由弱变强，领导中国人民历尽沧桑，从站起来到富起来，而今正由富起来朝着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强国梦迈进。中国取得的辉煌成就表明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是完全正确的，是符合中国实际的必由之路。但“实际工作中，在有的领域中马克思主义被边缘化、空泛化、标签化，在一些学科中‘失语’、教材中‘失踪’、论坛上‘失声’。”[4]329

作为党领导下的高等院校，担负着培养人的光荣使命，必须在学科教育中加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让“课程思政”深入人心，“使各类课程和思想政治理论课同向同行，形成协同效应。”[4]378

1.3 生搬硬套的不自信话语

批判地继承人类社会的一切优秀文明成果，是理论工作者应有的态度，对西方话语也不例外。“哲学社会科学要有批判精神，这是马克思主义最可贵的精神品质。”[4]341不适用也拿来用，实际上是对自身话语的不自信，不得已拿了别人的话语壮胆。自己没明白，看的人更不明白，结果可想而知。

还要警惕另一种倾向，这种“拿来主义”不是为了壮胆，而是心悦诚服地拜倒在西方话语的“石榴裙”下，丧失了自己的政治立场。“有的人奉西方理论、西方话语为金科玉律，不知不觉成了西方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的吹鼓手。”[4]327对此，习近平语重心长地告诉我们，在任何时候都要慎用西方政治话语，在意识形态领域更要站好队。

1.4 传播力弱的对外话语

生活在这片热土，时时刻刻感受着国家翻天覆地的伟大变革，与人民同呼吸共奋斗，说自己的故事，中国人最有发言权，“但实际上我国哲学社会科学在国际上的声音还比较小，还处于有理说不出、说了传不开的境地。”[4]346原因是中国的国际话语权仍处于弱势地位。习近平给出了解决问题的答案：“只有以我国实际为研究起点，提出具有主体性、原创性的理论观点，构建具有自身特质的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我国哲学社会科学才能形成自己的特色和优势。”[4]342惟有此才能改变中国在国际话语平台上的弱势地位。

对外话语是提高国家文化软实力、彰显影响力的标志。提高中国话语在国际上的影响力，不仅要多讲“中国故事”，还要以国际社会能够理解和接受的话语讲好“中国故事”。“增强对外话语的创造力、感召力、公信力……”[5]162为此，必须锻造“新”“情”“真”统一的话语。“新”即创新话语的表达方式，让中国故事的主人公说外语或请“中国通”说“中国故事”；“情”即每个“中国故事”都要表达人与社会、人与自然、人与人之间的情感，表达人类对真善美的共同追求；“真”即实事求是，不夸大其词，不文过饰非，向世人展示一个真实的中国。让外国人听懂了，相信了，对中国以及中国人民有正确的认识，在脑海中树立客观公正的中国形象。故事讲好了，中国就能在国际舞台上发出更响亮的“中国之声”。

2 习近平的话语策略探析

鉴于意识形态领域存在的种种话语问题，习近平巧用多种话语策略，不断增强话语的影响力和说服力，受到了国内外一致好评。习近平的话好听且耐听，通俗易懂且意味深长，达到了话语运用的至高境界：大道至简。就话语基础而言，理论和实践的双重叠加夯实了基础，它既是对人类社会从古至今积淀的一切文明成果的吸收借鉴，也得益于个人丰富的基层历练。就话语内容来看，来源于对中华优秀传统文化的深刻感悟，来源于对新事物的敏锐观察，来源于对人民群众生活的亲身体验，还来源于治大国如烹小鲜的执政理念。

2.1 承古

生搬硬套西方话语和传播力弱的对外话语都是话语不自信的表现。文化自信是更基础、更广泛、更深厚的自信。构筑中国的话语自信，就要从中国优秀传统文化中汲取养料，打造中国特色的话语体系。

习近平非常推崇中华民族的优秀传统文化，他在不同场合都曾表述中国优秀传统文化是中华民族之根、中国精神之源。他讲话时旁征博引，经常引用古典诗词、成语、俗语等。通过“古语今说”来反映社会现实，赋予古语新内涵和新使命，实现了传统文化的创造性转化和创新性发展。

首先，带着问题意识，直接引用反映中华民族精神、价值取向和传统美德的古语，为解决人类面临的共同问题提供中国方案。梁漱溟在《东西文化及其哲学》中曾说过“所谓中国文化复兴者非他，意指以伦理本位代自我中心，原来一味向外用力是人对物的态度，而不是人对人的态度。”[6]正是在东西方文化比较中，中国人找到了文化自信。习近平不但提出“文化自信”是“四个自信”的基础，他还身先士卒，大力宣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他在署名文章及讲话中经常引用“大道之行也，天下为公”[7]“不义而富且贵，于我如浮云”[8]92“君子喻于义”[8]47“德不孤，必有邻”[8]50“言必行，行必果”[8]196等古诗句。这些古语蕴涵的仁义、忠恕、信实、公道等都是针对人与人的关系而言的“主观情理”，强调为他人着想，求“和”弃“争”。习近平还在多个重大的外交场合加以引用，倡议各国放弃“小我”，打造人类命运共同体，走合作共赢之路，为解决全球问题提供了可操作性的中国方案。

其次，根据需要对古语进行创造性转化，借以实现政治话语的趣味化。每一句政治话语都表征着意识形态。政治话语因其特有的内容和导向性，长期以来，不断被格式化，显得严肃有余、活泼不足。习近平在坚守政治话语思想性的同时对其进行趣味化处理，真正做到了入耳入脑入心、收效显著。面对严峻的反腐局势，他警示党员领导干部，特别是“关键少数”——“鱼和熊掌不可兼得，当官发财两条道”[4]148用义利不可兼得的古理，告诫领导干部在“当官”和“发财”之间应作出抉择。一旦为官，就要严格要求自己。

再次，用“反话正说”增强话语的震慑力。他曾严厉地批评那些置党纪国法于不顾、破坏选举活动的领导干部，“有时不用明着干，说者无意，听者有心，最后踏雪无痕。”[4]154对党内变质分子，他发出了严重警告：“有的人发展到目空一切的地步，……一心以为鸿鹄将至，谁挡他的道就要把谁搬开。”[4]156在特定语境中，把“踏雪无痕”和“鸿鹄将至”由褒义词转为贬义词，反讽了党内搞不正之风的领导干部。人们在会心一笑之后，陡然觉察出铁腕反腐的威力。

2.2 纳新

有的领域中马克思主义被边缘化、空泛化、标签化，在一些学科的“失语”。不是马克思主义自身的问题，而在于当今的马克思主义者是否继承了其与时俱进的本质特征，随时代进步而不断发展马克思主义，用发展的马克思主义来解决中国的现实问题。要解决这个矛盾，唯有创新，不仅要有新举措，还要有新思路，要让马克思说“新话”，和人民群众达成共识，如此才能牢牢掌握意识形态领域的主动权。

新话语是时代发展的产物，它新鲜出炉，让人耳目一新，备受大家喜欢。当今社会，话语创新往往和新事物、新群体密不可分。

科技领域是创新最前沿，新事物层出不穷，新术语也源源不断地涌现。习近平时刻关注着最新前沿科技，通过敏锐地抓取，将新术语不断地充实到话语素材库中。在习近平讲话中，新话语比比皆是，如“(文艺)随时代而行，与时代同频共振。”[4]350再如，“一个民族最深沉的精神追求，一定要在其薪火相传的民族精神中来进行基因测序。”[5]265运用新话语的最高境界是转借，它不仅要求准确把握新话语的内涵和外延，而且要求转借事物和新话语具有同源性。习近平用“同频共振”表达了“文艺”和“时代”如影相随的关系，寄托了文艺为时代讴歌的期望。他用“基因测序”这个最新的医疗诊断技术为民族精神把脉，明智地提出中华民族的精神追求不是空穴来风，民族精神的基因决定了一个民族不变的精神内核。

据统计，截至2017年底,中国网民规模达7.72亿人。“网民”是网络社会的原住民，这个随信息革命而诞生的新群体，是催生新话语的重要力量。网民创造的“新话语”不断汇入现代话语体系，引发话语深刻变革。信息化浪潮中，习总书记从线下到线上，将网络作为了解民意的主战场。他说“网民上了网，民意也就上了网”，如果固守原有工作模式，就不了解民意，也就不能有针对性地开展工作。

习近平在讲话中，多次引用网络热词热语，并对其进行深加工，赋予“网言网语”新内涵。如“‘微腐败’也可能成为‘大祸害’”[4]167切合了“苍蝇”“老虎”一起打的反腐主题，让人拍手称快。他还活学活用，把“朋友圈”的惯常话语“点赞”拿来表示对他国的祝福，“中国人民深知实现国家繁荣富强的艰辛，对各国人民取得的发展成就都点赞，……”[4]484扩大了“网言网语”的外延，在国际舞台上赢得了他国特别是发展中国家的赞誉。

2.3 亲民

中国共产党的宗旨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某些党员干部在利益的裹挟下迷失了方向，脱离了群众，在“话风”上表现出官僚主义话语倾向。这不仅严重损害了党在人民群众心目中的形象，还破坏了干群关系，动摇了党的执政基础。习近平不仅深刻分析了官僚主义话语倾向的危害性，他还以身作则，扑下身子、沉入基层，倾听民声广纳民意。

从生活中来，讲老百姓明白的话，是习近平一贯的行事风格。他擅长从生活场景就地取材，如“扣扣子”“照镜子”“洗洗澡”“钉钉子”等。习近平勉励大学生要树立正确的“三观”：“人生的扣子从一开始就要扣好。”[5]172话一出口就俘获了大学生的心，赢得无数点赞。一个形象的比喻竟轻松地实现了入脑入心，胜过千言万语的说教。

习近平从人们照镜子时的不同心理切入，点出领导干部在防范腐败风险方面存在的主要问题。他说“照镜子”可以照出“四种人”——“现实生活中，有的同志总是自我感觉良好，懒得照镜子；有的同志明知自己有问题，怕照镜子；有的同志只愿看到自己光鲜的一面，习惯于化妆后才照镜子；还有的同志喜欢拿着镜子照别人，认为自己美得不得了，人家都是丑八怪。”[5]375他用“懒得照镜子”“怕照镜子”“化妆后照镜子”“拿镜子照别人”，把反腐倡廉过程中的精神懈怠之人、逃避责任之人、美化自己之人、丑化他人之人作了形象化概括，起到了治病救人、惩前毖后的作用。

劳动创造了人，生产劳动是人类重要的社会实践活动。人民群众在生产劳动中创造的劳动术语是人类话语宝库中的不朽篇章。巧妙运用劳动术语，既体现了亲民理念，又密切了干群关系。习近平做过七年知青，长期在基层工作，积累了为数众多的劳动术语。如“大家拧成一股绳，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汗往一处流，一定要想方设法尽快让乡亲们过上好日子。”[5]190“其他各门课都要守好一段渠、种好责任田，使各类课程与思想政治理论课同向同行，形成协同效应。”[4]378一下子就拉近了和百姓之间的距离，营造了想说下去的语境。

总之，习近平的话语承前启后接地气，既有厚重的文化底蕴，又带着浓浓的时代气息，还映射出日常的生活场景，成为新时代的话语风向标。

3 习近平的话语策略对思政理论课教学话语转换的启示

思想政治教育是国家意识形态的重要组成部分，其目的在于培养社会主义建设的合格“接班人”。当前，高校不再是与世隔绝的“象牙塔”，社会矛盾复杂化、利益格局多元化或多或少地映射在大学生群体上。网络时代，信息获取的简单快捷和良芜混杂，都让初次踏上社会的大学生措手不及。西方敌对势力也对高校意识形态领域加快了渗透。以上三个方面对高校意识形态建设提出了更大挑战，也对思政教育工作者提出了更高要求。思政理论课教学必须服务于国家意识形态，把大学生厌倦的说教转换成有亲和力、有针对性的话语，帮他们解决人生困惑、扬帆起航。

总之，思政理论课教学话语转换既是服务人民、服务国家、服务中国共产党的执政需求；也是为了满足青年大学生成长成才需求，让他们在接受思想政治教育的同时有更多获得感。因此，“这些转换既非抽空原有话语内容，亦非单向度转换，而是在深刻领会教材话语的思想内涵与精神实质的基础上进行的话语内容重构与话语表达创新。”[9]习近平的话语策略对思政理论课教学话语转换具有重要启示，明确了思政理论课教学话语“从哪里来、向谁学、怎么说、说的底气在哪里”等四个关键问题。

3.1 从哪里来：政治话语是思政理论课教学话语的重要源头

作为国家领导人，习近平不仅看到了意识形态领域的话语问题，还及时地在战略战术上积极应对。习近平的话语清新、亲民、幽默，改变了政治话语原本的唯理性、预设性和控制性等特征。这提醒我们，一切拘泥于原有话语模式的做法，都将不利于深入开展思政理论课教学，企求达到入耳、入脑、入心更是奢望。思政理论课教学话语的重要源头已发生了变化，思政理论课教学话语这个“流”也将随之变化。“源”变，“流”亦变。

3.2 向谁学：思政教育工作者要向人民群众学习话语表达

人民群众是历史的创造者，人民群众在生产生活实践中创造了丰富多彩、形式多样的话语，“人民的语汇是很丰富的，生动活泼的，表现实际生活的。”[10]837任何有志于丰富自己话语的人都必须投身到人民群众的日常生活中，与其同呼吸共命运心连心，“话语与生活的整个对立是彻头彻尾的虚妄，说存在一种跟生活完全无关的‘纯粹话语’，也是彻头彻尾的神话。”[11]

习近平说：“改进文风，必须从思想和感情深处把人民群众当主人、当先生。群众的思想最鲜活、语言最生动。”[3]首先要学会尊重人民群众的首创精神，虚心求教，踏实学习。其次要深入百姓生活，随时记录人民群众的鲜活话语。最后要善于活学活用群众话语，把群众话语有机地融入教育教学全过程。

3.3 怎么说：做好思想政治工作需要教育者话语入耳入心

长期以来，思政教育工作者作为主流意识形态的代言人都有一种优越感，相当一部分人不会说话。“高校思政课是国家进行意识形态教育的主阵地。……这会在一定程度上强化思政课教学话语的权力特征，造成教育主客体之间的等级性。”[12]权力有利于维护思想政治教育在意识形态领域的主导权，有利于维护党和国家的政治统治和社会稳定。但权力易导致话语的发起者和接受者之间的不平等，让教师产生两种错误倾向：一是认为有权就有发言权，以权压人。二是认为有权就有说服力，以权服人。这是造成一部分人不会说话的主要根源。

习近平用实际行动阐释了如何正确地处理好权力和话语之间的关系，树立了榜样。“要群众信任，决不仅仅靠权力，更主要的是靠你的人格魅力和工作能力，靠你做群众工作的方法和本领。”[2]话语是行使权力的一种手段，布迪厄认为“语言运用的技巧已经包含了权力运用及其效果。”[13]领导干部单纯地凭借权力就指使群众照着做，老百姓也是口服心不服。“在我党的一切实际工作中，凡属正确的领导，必须是从群众中来，到群众中去。”[10]899同理，思政教育工作者只有经过深思熟虑，不断锤炼自己的话语，让话语吸引学生、说服学生，才能顺利行使教育人的权力。

3.4 说的底气在哪里：做思想政治工作要具备良好的话语素养

习近平的话语策略不仅为思政教育工作者指明了方向，还提供了大量鲜活的话语转换素材。

习近平的话语基本上覆盖了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思政教育工作者可以照着学、照着做，依葫芦画瓢。一些适合教学内容的话语，完全可以直接拿来用。“但是继承和借鉴决不可以变成替代自己的创造，这是决不能替代的。”[10]860对思政教育工作者来说，吐故纳新，逐步丢掉模板，根据不同的教育对象，灵活运用话语来达到教育目的，收获良好的教育效果才是终点。因此，教育工作者要和受教育者在思想感情上打成一片。进而，通过学习借鉴，逐步熟悉话语转换策略、把握话语转换规律、积累话语转换素材，顺利地实现话语转换，形成独具一格的个性化话语。

《高校思想政治工作质量提升工程实施纲要》标志着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已“从全面施工迈向内部精装修”阶段。《纲要》提出“……优化内容供给、改进工作方法、创新工作载体，激活高校思想政治工作内生动力。”话语是“优化内容供给”的关键环节，高校思想政治教育的供给侧改革须把话语作为突破口，引导思想政治教育改革从形式到内容的实质性回归，为学生烹制出营养丰富、有滋有味的“思政”大餐。

4 结语

本文从《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等文本入手，对大量文献资料条分缕析的基础上，把习近平的话语策略提炼成“承古、纳新、亲民”等三个方面，和以往学界注重习近平的话语表达方式解读有着本质区别。由此切入，拓展了习近平话语策略与思想政治教育发展空间，为思政理论课教学改革提供了新思路。但本研究对思想政治教育者如何把握习近平的话语策略并运用于实际，还有待于今后的教育教学实践来完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