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古 龙
“他住的是便宜客棧,穿的是粗布衣裳,吃的是白菜煮面,”司马超群说,“从这几件事上,你至少应该已经看出来,他绝不会是个很成功的人,出身一定也不太好。”
“本来应该是这样子的。”卓东来说,“这个少年却是例外。”
“为什么?”
“因为他的气度。”卓东来说,“我看见他的时候,他虽然是在一家挤满了苦力车夫的小饭铺里吃白菜煮面,可是他的样子看起来却好像是位新科状元,坐在太华殿里吃琼林宴;虽然只穿着那件粗布衣裳,却好像是穿了一件价值千金的貂裘。”
“也许他是在故意装腔作态。”
“这种事是装不出来的,只有一个对自己绝对有信心的人,才会有这种气度。”卓东来说,“我从未见过像他那么有自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