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来会如何?

2020-11-26 20:01李心峰
艺术学研究 2020年5期
关键词:未来展望

【摘要】今年是艺术学升格为门类学科、艺术学理论成为一级学科的第十年。艺术学升门,使得中国当代人文社会科学体系构成为之改变、整个科学版图为之改观。艺术学理论学科在未来发展中,应坚持其作为“一般艺术学”之初心与实质,充分发挥该学科的独特作用,并在与其他几个“特殊艺术学”的互动中相互推动、相互促进;应在“立足本土”的基础上放眼国际。最后从学科体制优势的凸显,传统资源梳理与阐释的加强和“吸收外来”的深化等方面对未来予以展望。

【关键词】艺术学门类;艺术学理论;未来;展望

一、艺术学升门再认识

深圳大学文化产业研究院于2020年6月2日举办的“艺术学升门十年:未来的展望”网络学术论坛可谓适逢其时,很有意义。艺术学自2011年初升格为门类学科,今年正好是第十年。我认为,从现在开始,对过去十年所走过的历程进行认真而深入的回顾总结,同时对未来十年乃至更久远的未来予以规划、展望,将成为近期艺术学理论界密切关注的一个热点、焦点。后续可能会有不少杂志、媒体积极跟进,向大家约稿,持续地进行探讨。这次“云”中相“会”集中探讨“艺术学升门十年:未来的展望”,可以说是在这个话题上开风气之先,想必会引起业界同仁们的极大关注。

在回顾和总结艺术学升门以来的十年历程时,几位专家都说了这样一句话:十年之路不寻常。如此感慨万端的一句话,道尽了艺术学升格为门类学科、原艺术学一级学科中作为二级学科的艺术学随之升格为艺术学理论一级学科这十年来大家兢兢业业、孜孜以求、刻苦探索的个中三昧。而且我认为,不仅仅是这十年之路不寻常,如果再往前追溯,可能还有前一个“十年之路不寻常”。这就是艺术学最初是怎样于1990年10月國务院学位委员会和国家教育委员会联合下发的《授予博士、硕士学位和培养研究生的学科、专业目录》中从无到有,在文学门类(05)中成为艺术学一级学科(0503),之后在1997年版《授予博士、硕士学位和培养研究生的学科、专业目录》中又形成由八个二级学科所构成的相当完备的艺术学一级学科(0504)体系,直到2011年艺术学一级学科升格为艺术学门类学科(13)的艰难历程。应该说,前一个十年更加不易,更具有里程碑的意义!现在所回顾与总结的十年,即艺术学升格为门类学科并设立艺术学理论一级学科的十年,是在坐享前一个十年以仲呈祥先生等为代表的前辈学者们为我们所创造的学科建设成果与科研教学条件。我认为这后一个十年与前一个十年,都非常值得回顾总结,值得认真探讨。

对于2011年艺术学升门这个事件的意义,虽然大家已经谈了很多,我认为还有必要给予重新认识、重新评价、重新阐释。就是说,我们不应仅仅把艺术学升门放在艺术学这一个学科的内部去讨论它的意义,还有必要把艺术学的升门放在整个人文社会科学体系,甚至放在中国当代整个科学体系当中来看待。因为过去包括理工农医等自然科学在内的全部学科是12个门类。艺术学成为第13个门类,这个事件改变了整个科学的体系,改变了科学世界的版图。就是说,自此发端,在我国当代科学体系中,艺术学已经与其他12个传统门类学科(包括理科、工科、农科和医科等自然科学在内)相并列,在同一个级次上相互沟通、相互学习、相互借鉴。这与以往大不一样,我认为它对于整个中国当代科学体系的建构,都是一个很大的贡献。

另外,在中国,艺术学成为门类学科,在该门类学科下面设立一个艺术学理论的一级学科,对此也可以从整个国际视野上来看。有好多朋友谈到国外似乎没有如我们一般的、体制化的“艺术学理论”的学科。我觉得这并不是一件令人尴尬、迟疑之事,而恰恰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不久前我旁听了北京大学艺术学院彭锋教授的一次网络讲座,他谈到的一个观点我特别赞成。他说很多学科是外国人提出、创建的,而我们跟着做。恰恰是艺术学理论,有可能是中国人对整个人文科学、社会科学的一大贡献。我们把这个学科作为一个一级学科,把它体制化、机制化,而且目前在中国已经有很多博士点、硕士点,有很多从业人员,有很多分支学科,形成了一个学科群。这是中国人对人类科学体系的一大贡献,今后或将能够得到世界的承认与认同。一些朋友从学术、学问、学科的国际化视野谈到我们的学科构建需要获得国际承认、国际认同的问题,我认为确实存在这样的问题。我们的学科建构不能关起门来自说自话、自行其是、闭门造车,但也不应跟在别人的后面亦步亦趋,无所作为,不敢越雷池半步,不敢提出或创建任何新的学科。我认为,我们应该有一种敢为天下先的首创精神,在人类整个学科体系的建构中,在新兴学科的首倡与首创的实践中有所作为、有所突破,作出中国人应有的贡献。我认为,像这种体制化的艺术学理论一级学科的首倡与首创的实践,只要它是符合学理、符合现实需求、未来有广阔发展空间的,那么,它获得国际上的承认、认同,也是可以期待的。当然我们还要做很多艰苦的努力。包括“艺术学理论”这一学科名称是否经得起推敲?能否找到更为合适的学科名称予以命名?都还需要深入持续地探讨。

二、叩问初心鉴往知来

在上述网络论坛举办之后,《艺术教育》月刊以“艺术学理论的学科定位”为题向我约稿。考虑到该问题正是我长期以来密切关注、有所思考的问题,而且该问题也正是我们在回顾总结艺术学理论学科十年历程,充满期待地去展望与规划艺术学理论学科未来发展道路之际,应该认真思考的重要问题,我爽快地接受了这个命题作文的任务,赶写了一篇《叩问初心行稳致远—关于艺术学理论学科定位的思考》[1]的小文。在这篇论文中,我认为“如要比较准确地把握艺术学理论一级学科的学科定位问题,需要时时叩问当初设立该学科的初心为何、我们为什么需要这样一个一级学科。只有时时叩问初心,不忘初心,方能使这一倾注了从事该领域研究与教学工作的同仁们许多情感与心血的学科行稳致远,拥有更加美好的未来”。那么,究竟何为艺术学理论学科的初心?—“假如也要叩问它的设立之‘本意或曰它的设立之‘初衷的话,那么,它无疑就是之前作为二级学科的艺术学(050401)在新的学科体系中的接续与重构。从它与同为艺术学门类学科(13)之下的另外四个一级学科的音乐与舞蹈学(1302)、戏剧与影视学(1303)、美术学(1304)、设计学(可授艺术学、工学学位,1305)之间的逻辑关系与学科结构而言,尽管升级为一级学科的这四个学科,因受到一级学科总体数量上的限制,比起之前的七个‘特殊艺术学学科来,在数量上由以往的七个压缩、集中为四个。但这四个一级学科与艺术学理论这个一级学科之间的逻辑关系,与升门前的艺术学二级学科同其他七个特殊艺术学二级学科的关系一样,并无实质性的改变,它们依然客观存在着一种‘一般与‘特殊的逻辑关系,或整体与局部的关系,用中国古代哲学术语来说,它们也就是一种‘一与‘多的逻辑关系。”因此,在我看来,设立艺术学理论一级学科的初心,与之前在艺术学一级学科中设立艺术学二级学科之初衷,是一以贯之、完全一致的,即它在实质上,就是与其他“特殊艺术学”学科相对而称的“一般艺术学”。而且,我曾多次申明,这个“艺术学理论”一级学科,与它的前身即作为二级学科的“艺术学”(050401),不论是按其设立之本意或曰初衷,还是按其内容之实质或与其他“特殊艺术学”之间的逻辑关系,如果当初直接将其命名为“一般艺术学”,可能都不失为最佳的选择,至少不会产生“艺术学理论”这一学科名称所引发的那些歧义、质疑与误读。我一直认为,假如《学位授予和人才培养学科目录》在将来进行必要的重新修订、完善的话,还是应该将“艺术学理论”这个一级学科的名称,修改为“一般艺术学”。对此,我至今依然坚持这一看法。总之,我想说的是,艺术学理论学科在未来的发展中,仍应坚持其作为“一般艺术学”之初心与实质,这样才能充分发挥该学科的独特作用,并在与其他几个“特殊艺术学”的互动中发展壮大自己,同时推动、促进其他学科的发展。

三、几点具体展望

对艺术学门类学科及艺术学理论一级学科的未来发展,我尝试作以下几点展望:

首先,学科体制的优势将进一步凸显。这里所说的学科体制,指的是近十年前艺术学升格为门类学科、艺术学理论成为一级学科这样一种学科体制、机制上的安排。一定的学科是否能够得到体制、机制上的确认、保障、支持,对于这些学科的发展及其前景,影响颇为巨大。就艺术学领域而言,我们从艺术学升门、艺术学理论成为一级学科以来十年所走过的历程,可以看到一个日益显著、有目共睹的事实,就是艺术学作为门类学科、艺术学理论作为一级学科这种学科体制的建立、学科机制的形成,其优势正得到充分的发挥。对于这种优势,可以从这样几个方面予以观察、评估:其一,是学科体系的形成;其二,是学科点(包括硕士点与博士点)的增多与越来越广泛的布局;其三,是该领域所设立、申报、立项、完成的课题,呈现出多层次、多样化、立体化、系统化的态势;其四,是该领域科研、教学、管理等从业人员数量的激增,高水准人才队伍的迅速成长。假如把艺术学理论一级学科与哲学门类下的美学(二级学科)以及文学门类下的文艺学(二级学科)相比,那么艺术学理论一级学科体制上的优势就更加明显。

从艺术学理论一级学科在学科体制上的优势得以显现的表征中,我们还看到了这样一个趋向,即以往从事美学与文艺学(文学理论)研究的学者,纷纷加盟艺术学理论领域的学术研究、教学乃至组织工作,在该领域发表学术成果,有的还成为了国务院学术委员会艺术学理论学科评议组的成员及教育部艺术学理论教学指导委员会的委员。这对于艺术学的成长与发展无疑是非常有利的,同时也凸显了艺术学理论一级学科的影响力、感召力、凝聚力。

可以预见的是,艺术学理论一级学科的这种学科体制上的优势在未來会得到进一步凸显。在学科体系建设方面,将会更加系统、更加完善。在硕士点、博士点的设立与布局方面,不只会出现数量上的持续增多,而且会考虑地域的分布、不同地域间的均衡发展,一些大的区域博士学位点实现零的突破等。像整个华南地区作为国内经济最为发达、社会经济发展最快、文化艺术产业及新兴文化业态发展最为突出的区域之一,又有毗邻港澳、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先行示范区等独特的天时地利人和之区位优势,其在艺术学理论学科博士学位点的建设方面,也将尽快实现历史性突破。在课题成果方面,不仅表现为数量的倍增、激增,而且可以期待在这些课题中,将有可能出现一些更有分量、更有生命力的标志性学术成果。在人才队伍建设方面,也将出现一个人才辈出的崭新局面。近年来,在艺术学理论领域,已经涌现出一批青年学人,如李修建、张颖、唐宏峰、安静、周计武、孟凡行、卢文超、季欣、李世武、常培杰、刘桂荣、王永健等,各自以他们的不俗成果崭露头角。可以预期,他们在未来的十年、二十年,将逐步走向艺术学理论学科的舞台中心,成长为该学科真正的中坚力量、栋梁之材。而且,在“90后”乃至“00后”群体中,也将有同样甚至更加出众的人才涌现,这是可以期待的。

其次,传统资源的梳理与阐释将得到进一步加强。在过去十年中,艺术学理论领域“不忘本来”,深入挖掘本民族传统文化资源尤其是艺术理论资源,努力进行现代阐释与现代转化,取得了十分可喜的成绩,出版了一批高水准学术成果。像叶朗、朱良志主编的多卷本《中国艺术批评通史》[1],凌继尧主编的《中国艺术批评史》[2],夏燕靖、张婷婷的《中国古典艺术理论体系建构研究》[3],等等。还有一些学者深入中国古代格外发达的历史典籍如“艺术列传”之类的文献中考察、还原中国传统特有的艺术概念、艺术观念等。还有一些稍早时候问世的重要著作,如彭吉象主编的《中国艺术学》[4],长北编著的《中国古代艺术论著集注与研究》[5],等等,都对传统艺术理论资源作了很好的、系统化的开掘与阐释。不过,由于中国传统文化资源、艺术理论资源无比丰富厚重、多元多样,上述这些为代表的有关传统文化资源、艺术理论资源挖掘、阐发的成果,同这样一座巨量的宝库相比,仍显得比较单薄可怜。可以想象,在中国全社会突出强调文化自觉、文化自信,整个哲学社会科学领域加强有中国特色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建设的大背景下,我们对优秀传统思想文化资源、艺术理论资源的发掘、阐释将更加深入、精细、多样、系统。

再次,“吸收外来”将向更广、更深的空间延展、深化。近十年来,艺术学理论领域在“吸收外来”、积极译介国外一般艺术理论和一般艺术学成果方面积极作为,成果斐然。一些西方艺术理论、一般艺术学的代表性人物的经典著作得到译介或重译出版,产生了良好的效果。如中国文联出版社推出的“海外艺术学经典文库”系列图书中,不仅再版、重印了如克莱夫·贝尔的艺术理论经典名著《艺术》[6],还组织翻译了德国艺术史家乌韦·施内德的《二十世纪艺术史》[7],而且隆重推出了被称为“艺术学之祖”的德国艺术理论家康拉德·费德勒的学术代表作《艺术活动的根源》[8],重译了德国“一般艺术学”主要倡导者和代表人物玛克斯·德索最初德文版的《美学与一般艺术学》[9];在艺术人类学方面,出版了李修建编选、主译的《国外艺术人类学读本》[10],且其编译的《国外艺术人类学读本》(续编)也即将出版,等等。西方“一般艺术学”另一位主要代表人物、捷克艺术学家埃米尔·乌提兹的一般艺术学代表作《一般艺术学基础原理》第一卷也已由窦超译出,被中国文联出版社列入上述“海外艺术学经典文库”,即将于年内出版。

在展望艺术学理论学科的未来发展时,可以想象或预期的是,我们在“吸收外来”、积极译介国外一般艺术理论、一般艺术学成果方面,绝不会止步不前,而是会朝着更加广阔的空间、更加深邃的领地掘进,更加有计划、有针对性地吸收、译介乃至深入阐释国外各种有价值的成果,为我所用。举几个例子:康拉德·费德勒除上述《艺术活动的根源》这部代表作外,还著有数篇篇幅较长的有关艺术哲学的论文,都很重要、很经典,为后人结集出版。如他的《论艺术》第一卷(1913)和赫尔曼·康耐特编选的《康拉德·费德勒之艺术理论》(1909),日本学界早已将其译为日文在日本出版。我认为我们也非常有必要组织翻译、出版。上述被列入中国文联出版社“海外艺术学经典文库”、由朱雯霏翻译的德索的《美学与一般艺术学》,是根据该书1906年的德文初版本翻译而来。这个版本无疑十分重要,是“一般艺术学”学科概念提出及该学科勾勒出最初轮廓的主要标志之一。不过,德索的这部经典之作,后来又出过一个很著名的版本(德国斯图加特出版社1923年版),这个版本与初版本相比,在内容上有较多、较大的修订和改写,存在比较大的差异。1970年在美国底特律出版社出版的英译本,以及由兰金仁将该英译本译为中文出版的《美学与艺术理论》[1],或都是根据这个版本翻译的。[2]该中译本由于经过了英语的转译,有一些关键的概念、术语及部分译文,与作者原意存在着比较大的差异。我认为,鉴于该书在艺术学的历史尤其是一般艺术学的历史上的标志性意义及非同寻常的经典价值,我们在将来不仅需要组织有关该书版本流变及两个主要版本内容之一致性与差异性的绵密周详的比较研究,而且在适当的时候,也应该直接根据德文原文把1923年的这个版本重新翻译出版。此外,德索作为《美学与一般艺术学》杂志的主编,在该刊物及其他刊物上,曾就“一般艺术学”发表过不少重要的、反响甚大的学术论文,有些论文在观点的明晰性、讨论的深入系统性等方面,甚至超出了其代表作《美学与一般艺术学》,这些都值得搜罗、译介到中国学界。乌提兹的代表作《一般艺术学基础原理》第一卷已经被译出、即将面世,而该书的第二卷,以及包含了他对一般艺术学的发生与早期历史的叙述的《美学史》一书,也应该被译介、出版。还有,他的有关一般艺术学的具有代表性的重要论文,也值得搜集与译介。德国艺术理论家恩斯特·格罗塞的名著《艺术的起源》作为一部艺术理论经典之作,我们都很熟悉。其实,格罗塞还有一部带有深刻的民族学、人类学印记的重要著作《艺术学研究》(1900),也希望有人将其译介过来。此外,其他一些对“一般艺术学”做出过重要贡献的学者如胡戈·斯皮策的有关著作[3],泽姆佩尔、理查德·哈曼的著作,等等,我们在有条件的时候,都应该组织译介。[4]

即便是与“一般艺术学”理论并无直接关联,但具有艺术哲学或一般艺术理论意义的西方艺术理论经典,如法国让-巴蒂斯特·杜博神父(曾被译为“度波长老”)的代表作《诗画论》(又译《对诗与画的批判性反思》[5]),法国18世纪艺术理论家夏尔·巴托的《归结为一个统一原则的“美的艺术”》[6],法国20世纪艺术理论家阿兰的《艺术的体系》、E.苏里奥的《各种艺术的相互影响》,美国美学家、艺术理论家托马斯·门罗的《各种艺术及其相互关系》。“二战”以后欧美、俄苏及日本等国学者的艺术哲学、一般艺术理论乃至一般艺术学的研究成果,如西方的艺术终结论,美国的艺术制度理论、分析美学的艺术理论等,以及日本学者大西克礼的《东方的艺术精神》、吉冈健二郎的《近代艺术学的成立与课题》、山本正男监修的《比较艺术学研究》(共六卷)、岩城见一的艺术的精神现象学方面的研究成果等,都值得我们译介,以作为建构有中国特色艺术学三大体系(学科体系、学术体系、话语体系)有益的“他山之石”和必要的借鉴。

[1]李心峰:《叩问初心行稳致远—关于艺术学理论学科定位的思考》,《艺术教育》2020年第8期。

[1]叶朗、朱良志主编:《中国艺术批评通史》(共七卷),安徽教育出版社2015年版。

[2]凌继尧主编:《中国艺术批评史》,辽宁美术出版社2013年版。

[3]夏燕靖、张婷婷:《中国古典艺术理论体系建构研究》(上、下),中央编译出版社2018年版。

[4]彭吉象主编:《中国艺术学》,高等教育出版社1997年版。

[5]长北编著:《中国古代艺术论著集注与研究》,天津人民出版社2008年版。

[6][英]克莱夫·贝尔:《艺术》,周金环、马钟元译,滕守尧校订,中国文联出版社2015年版。该译本曾于1984年由中国文联出版公司初版印刷。2015年再版推出后,已经多次印刷,广为人知。

[7][德]乌韦·施内德:《二十世纪艺术史》,邵京辉、冯硕译,中国文联出版社2014年版。

[8][德]康拉德·費德勒:《艺术活动的根源》,邵京辉译,中国文联出版社2018年版。

[9][德]玛克斯·德索:《美学与一般艺术学》,朱雯霏译,中国文联出版社2019年版。

[10]李修建编选、主译:《国外艺术人类学读本》,中国文联出版社2016年版。

[1][德]玛克斯·德索:《美学与艺术理论》,兰金仁译,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7年版。

[2]对此尚需要精通德文的学者予以周密、准确的文献与版本的考索与验证。

[3]乌提兹指出:“一门一般艺术学的最终的基础原理究竟应该是什么,有三个人可以称为‘基础原理之父—在科学领域中,有若干‘之父是很正常的—他们是康拉德·费德勒、胡戈·斯皮策以及玛克斯·德索。”“胡戈·斯皮策在1903年就已经阐释了与美学有所区别的一般艺术学的基础。”“我完全同意斯皮策的观点,他认为‘艺术与美的范畴是无论如何不一致的。艺术不是美学价值的唯一承担者,并且艺术也不仅仅是美学。”转引自窦超所译乌提兹《一般艺术学基础原理》第一卷(即将出版)。

[4]据窦超所译乌提兹《一般艺术学基础原理》第一卷有关内容概括。

[5]参见张颖:《杜博的情感主义艺术理论与启蒙意识》,《美育学刊》2018年第3期。

[6]据高建平先生介绍,该书已经被译为中文,即将出版。

责任编辑:韩泽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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