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疫情时代灵活就业形式的探索

文/温红

一、疫情背景下的就业现状

新冠肺炎疫情带来了就业难问题，毕业生人数达到新高，就业竞争激烈，疫情导致许多行业业务量减少、规模缩小、工作需求减少。自2020年1月第三周起，高校毕业生用人需求同比下降44%。世界性的新冠肺炎与以往的经济增长放缓、贸易战等情况重叠，使年轻人在就业市场上处于劣势。类似现象在世界上长期存在，2013年《经济学家》的一篇论文对此进行了分析，缺乏技能和经验的年轻人一旦面临就业危机，最先会被解雇。社交网络的“求职”搜索指数，包括微信指数、微博指数、百度指数等，自3月以来一直稳步上升[1]。

在经济学中有一个术语——摩擦性失业，指的是由于季节性原因（如工作变动）或技术和工业调整而造成的暂时性失业。百度的“求职”搜索指数在年底后短暂见顶，然后逐渐稳定下来，略有下降。这个关键字反映了摩擦性失业的情况。失业率在疫情全球范围内暴发、确诊病例迅速上升之时随之增长，长时间内则会导致周期性失业[2]。

春节期间发生的疫情的预防和控制对经济和就业构成了挑战，但与其他时期相比，全年的经济影响很小。疫情对经济的影响是暂时的，但却是全球性的、系统性的。国内外相关机构预测，全年GDP损失了0.5个～1.0个百分点，考虑到疫情经济使经济处于半休克状态，大多数行业都将受到冲击，投资，消费，进口和出口对经济增长的真正影响将非常严重。根据奥肯定律（用来描述GDP变化和就业率变化之间存在的一种相当稳定的关系），GDP每增加1%，就业率大约上升0.5%，我们可以得出：疫情将造成近5万亿元的潜在经济损失[3]。

疫情对我国经济和就业造成了严重的后果，疫情防控导致人口流动减少，直接冲击服务业和农业，继而冲击制造业，就业形势严峻。但在疫情结束后，经济复苏的潜力是巨大的，经济长期上升趋势没有改变，经过一系列财政、货币和就业政策，经济和就业前景相对向好。

二、后疫情时代存在的就业问题

新冠肺炎疫情导致就业增长明显下降。在疫情初期，大量的城乡工人初遇待就业状态，一些在节前返乡农民工和需要在新年换工作的人员需要寻找新的工作。因此，城市登记失业人数将会增加。在此之后经济下行、企业经营不善，会导致失业人数增加，甚至大规模裁员。新冠肺炎疫情导致市场需求短期内急剧下降，资源重新分配，市场供求矛盾突出。在疫情基本结束之前，劳动力市场的需求将大大减少。据调查，在疫情暴发期间，招聘需求比去年大幅减少。在有序复工复产过程中，企业实际到岗率将滞后于企业复产率，企业将面临严重的招聘困难，采取招聘本土化策略，导致劳动力市场大规模重组。新冠肺炎疫情阻碍了农村劳动力转移，一些行业仍在等待就业，降薪现象普遍[4]。一些人担心疫情的影响不愿意离开居住地，因此，许多农民工很难重返工作岗位。延迟复工将减少农民工的有效就业机会和工作时间，进一步降低收入。

国外疫情越严重，我们面临的危机就越大。当全球经济停滞时，我们面临的第一件事就是需求下降，公司无论大小都必须参与海外业务。作为世界工厂，中国出口的不仅是服装、玩具、日用品等传统商品。在ICT产品全球供应链中，中国处于全球中心的红色位置，是辐射全球最多的国家。根据2018年的数据，我们每出口100万美元的商品就能创造40个就业机会。与去年同期相比，今年前三个月的出口下降了13%，导致了大量的失业。据BBC报道，这是自1930年大萧条以来最严重的经济衰退，对贫困群体的影响更大，全球经济衰退似乎已成为主流经济学家和媒体的共识。

疫情延长了失业时间，降低了就业热情。复工时间延长、弹性工作制和留在家乡的流动人口都反映为“失业”。城镇调查失业率为“有工作但未就业”，未反映失业人口。疫情不会使城镇调查失业率明显上升，但城镇登记失业率会有所上升。但是，失业时间越长，工作时间越短，工资越低，工作转换带来的摩擦性失业风险在未来会增加。长期失业率对工人就业的积极性产生负面影响，尤其是在服务行业工作（如卫生、清洁和安全等），那些更有可能接触到流行疫情的风险，加剧心理压力，阻碍了他们对工作的热情，和对劳动参与率有长期的负面影响。农民工返乡受阻，短期就业的影响更大。疫情的暴发预计将使农民工返乡的时间推迟两到三周。湖北省是受灾最严重的省份，人口大量外流，公司面临着关闭或破产的风险，农民工将不得不花更长的时间寻找工作机会。疫情会影响一些农民工的就业决策，特别是老年农民工可能会选择留在当地。

高校毕业生就业压力加大，毕业渠道受阻。今年，全国共有874万高校毕业生，340万人申请了研究生入学考试。疫情发生在应届毕业生招聘的关键时期，对毕业生就业和企业招聘都产生了负面影响。主要劳动力25岁～59岁年龄组调查失业率仍控制在5%，长期失业率低于整体调查，这意味着24岁及以下的青年团体的失业率相对较高，疫情将对以青年团体为主的大学毕业生就业有很大的影响，今年的毕业季失业率预计将有明显改善。疫情对人才的国际流动和大学毕业生的出国留学产生了负面影响。超过60个国家，包括美国、德国、澳大利亚和其他大型机构已经开始限制入境措施，大学毕业生毕业出国学习作为一种重要的渠道将受阻。

疫情对生物活性服务业和劳动密集型制造业产生了巨大的冲击，大量小微企业、个体工商户和大农户面临着破产的风险。餐饮、旅游、住宿、娱乐、教育、培训、运输和其他季节性较强的行业将受到很大影响，这些行业提供产品和服务的“即时性”特色，不同于工业产品生产或库存调整的断层阶段，没有消费，没有服务就没有工作和劳动收入。劳动密集型制造业将面临订单损失和刚性成本支出的多重压力。劳动力成本是主要的经营成本，厂房、店铺租金和银行利息是固定费用，现金流薄弱的企业面临破产风险和失业风险增加。个体工商户和灵活就业人员抗风险能力较差，停业意味着短期失业。新冠肺炎的防控也对大农户产生了重大影响，饲料供应中断、运输受阻、疫情防控成本上升，又受到了沉重打击。

三、后疫情时代下的灵活就业对策

中国劳动力市场发生了深刻变化。劳动年龄人口和就业人口的总数开始下降。结构性矛盾已成为就业的主要矛盾。疫情形势见好后，宏观需求不会大幅下降，消费需求会从最初停滞的服务业中复苏，工业生产和企业管理会恢复，短期内不会出现大规模失业，但就业压力会持续。根据经济社会发展要求，应对就业压力，落实安全原则，实施检疫控制，全面加强中央稳定就业的政策和措施。

（一）加大对中小企业财政税费的政策支持力度

在春季，为急需材料的贸易流通企业提供一次性稳定的雇佣商和补助金。针对疫情的发展和影响，实施积极的财政政策，适度调整赤字水平，调整政府支出结构，增加结构性减税，探索将社会保险费削减或延期的时间按比例延长（分期付款），减少部分行政费用的方案。积极财政政策同合理流动性的货币政策相互配合。扩大对中小企业和个体企业的财政支持，根据企业对于政府的要求，建议对于自主创业人员免除从今年2月～6月部分的税费，鼓励互联网金融机构对受疫情影响的中小企业和个体企业提供紧急贷款，适当增加为新兴商业企业提供的抵押贷款，扩大中央政府提供的贴息基金比率及严重受灾地区的创业担保贷款，降低中小企业和个体工商户的创业担保贷款申请门槛。

（二）多渠道鼓励农民工返乡就业

在不同地区实施分级疫情防控。鼓励低风险地区加快企业复工复产，增加复工企业日常防护用品需求供应，建立投入、产出、产出联动防控机制，建立返工点对点服务渠道。扩大就业渠道和鼓励发展新型农业经营者，增加对农村水利工程的投资、道路和交通、居住环境，社区治理、扶贫研讨会和其他项目的改善，吸引农村劳动力就近就业

（三）拓宽高校毕业生就业渠道

对接受高等教育毕业生的中小型企业减少教育、城市建设等额外费用，鼓励国有企业扩大雇用规模。扩大基层服务领域，推动毕业生参军和研究生招生。支持高等教育毕业生培训，以建立基本的专业服务，以及增加对专业服务的公共采购数量。鼓励和支持企业、公共投资项目、开展就业实习和扩大毕业生实习规模的研究项目。落实考研、专升本扩招及第二本科教育，实行“考证后教师上岗”等灵活的就业措施。

（四）加强疫情重灾地区就业支持

研究制定针对湖北省的阶段性扶持政策，鼓励当地劳动者就业，设立就业援助专项资金，增加对企业吸引就业和技能培训的补贴，发展临时公益性就业岗位，扩大高校毕业生基层项目，纠正人力资源市场对湖北籍工人的就业歧视。

（五）科学判断和应对未来的就业和失业风险

加强各种应急计划和失业风险的政策储备和结束全面重返工作和生产计划，科学有序推进劳动力供给和需求匹配，尽可能缩短时间的招聘和劳动者求职时间，国家积极干预经济，设法刺激有效需求，以实现充分就业。提升劳动者素质，有效减少结构性就业矛盾的影响，为稳定和实现更高质量就业奠定良好基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