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琛
上图:2016年7月,空中俯瞰陆家嘴金融城全景。摄影/钮一新。下图:1990年拍摄的陆家嘴全景。图片提供/浦东档案馆
日本富士银行的经理人曾把浦东开发比作下围棋,即在广阔的地区有多个中心点,在开发初期好像有点杂乱无章,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就像围棋比赛由中局进入决胜局,许多个开发中心的互相影响、逐步增强,最终完成一幅壮观的图画。
1990年,随着开发开放的一声号角,浦东成为中国改革开放的新地标。多年来,站在振兴上海、服务全国、面向世界的高度,在中国改革开放总设计师邓小平一句“抓紧浦东开发,不要动摇,一直到建成”引领下,浦东始终走在发展的前沿,时代的前列,创造了许多个全国第一。
30年,日新月异,画作终成。今天,这片东海之滨的改革热土上,每一天仍在书写新的传奇。
在上海音像资料馆里,收藏着10万盘上海珍贵的影像资料,其中包括最早的浦东影像。这段影像拍摄于1911年,主角是黄浦江上的往来船只。作为背景,江对岸的浦东遥远、冷清。只有江边竖立着烟囱,分布着厂房和码头。
茅盾在小说《子夜》中描述的浦东也正是这样的面貌:从桥上向东望,可以看见浦东的洋栈像巨大的怪兽,蹲在暝色中闪着千百只小眼睛似的灯火。
尽管清代浦东已设有南汇县、川沙抚民厅,尽管上海开埠后,码头经济成了浦东的一大景观,尽管自民国起,浦东已有一批城镇颇具规模,但浦江两岸西城东乡、西盛东衰的格局一直极为明显。
直到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轮渡是上海市民往返浦江两岸的唯一方式,“过江难”是制约浦东发展的重要因素。
“世界上著名的大城市多是沿一江两岸发展,而且发展得相对来说都还是不错的。而像我们这种繁荣和落后的反差之大,是世界之最。”曾任上海市浦东新区区长胡炜指出,造成东西差距如此之大的原因就在于交通不便。
家住浦东新区云台路的上海人陆德兴是土生土长的浦东人,从1947年出生到1996年,他一直生活在陆家嘴黄浦江旁边。“宁要浦西一张床,不要浦东一间房”,作为老浦东,陆德兴对此的体会是很深刻的。
“浦东首先这个交通不方便,还有购物也不方便,娱乐也没有。居民买东西全都要到现在所谓的崂山新村,以及东昌路,那一带还有点商店。如果要买大件,或者好的东西,我们讲就要到‘上海去,就是乘摆渡船到浦西去。”陆德兴回忆道。
直到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轮渡是上海市民往返浦江两岸的唯一方式。碰到大雾天轮渡停运,就有两三万乘客积压在码头上,“过江难”也是长久以来,制约浦东发展的重要因素。
直到上世纪七八十年代,轮渡是上海市民往返浦江两岸的唯一方式。“过江难”也是长久以来,制约浦东发展的重要因素。
除了“过江难”,上世纪90年代初的上海几乎成了“老大难”的代名词。尽管上海的工业产值、出口创汇、上缴利税等都居全国第一位。但在这座曾经位居远东第一大都市里,人均道路面积全国倒数第一、人均居住面积倒数第一、“三废污染”却是全国第一。
如何解决老城区拥挤、破旧的问题,当时海外有位桥梁专家名叫林同炎。他写信给时任上海市市长的汪道涵,介绍世界主要城市都是跨河发展,唯独上海的情况是,浦西繁华拥挤,浦东荒凉落后,应该通过开发浦东来带动上海的结构调整。
差不多同一时间,国内改革发展面临新的挑战,全球产业结构和分工也面临重大调整,经济全球化態势进一步显现。邓小平认识到,中国要在激烈的国际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必须寻找足以带动全国经济的新的发展极。而他将指导全国改革开放的目光落在了上海,提出发展上海是一张“王牌”、一条“捷径”。
“那么浦东就是这个王牌打出的第一张。这个意义上就是把浦东整个的开放开发放到了中国怎样向世界表达我们持续改革开放不动摇的决心上。”上海社科院城市与人口发展研究所副所长屠启宇表示。
在邓小平倡议和推动下,1990年4月18日,浦东开发开放拉开大幕。“一江隔两岸,东西长相叹”的局面就此改变。
要开发浦东必须打通天堑黄浦江。在最初的隧桥之争中,时任上海市市长朱镕基认为,在黄浦江上架桥,更能向上海市民表达浦东开发开放的决心。
林元培院士是上海南浦大桥的总设计师,浦东开放开发的历史契机让他有机会在黄浦江上建大桥,实现了几代桥梁工程师的梦想,“到了上世纪80年代中期,亚洲开发银行表示愿意贷款给我们造大桥。领导就来问我在黄浦江上造大桥行不行。这是三代工程师的梦想,今天我等到了”。
机遇往往与挑战并存。开发开放浦东迫在眉睫,上海市政府提出要求,1988年底动工的南浦大桥必须在三年内建成通车。这时留给林元培的时间只有一年半了。
作为市区第一座跨越黄浦江的大桥,南浦大桥规模之雄伟,工艺之严格,技术之复杂,施工难度之高,建设周期之短,是我国桥梁史上少有的,在世界桥梁建设史上也不多见。以一跨423米过江,跨度之大为全国之最,从而保证5万吨级轮船可以穿桥而过。它是我国建桥史上第一次采用叠合梁结构,钢梁、钢板与螺栓之厚重巨大都创了历史纪录。
最终,克服重重困难,南浦大桥于1991年11月建成通车。从空中俯瞰,大桥宛如一条昂首盘旋的巨龙,横卧在黄浦江上,圆了上海人“一桥飞架浦江”的梦想。
之后,林元培又相继设计建造了杨浦大桥、卢浦大桥,将浦东浦西紧紧连接在了一起。
1993年12月13日,正值上海严冬,风大雨寒,邓小平视察了浦东。车到杨浦大桥,89岁的小平同志坚持下车,在桥上走了二三十米。他眺望著远处的浦东吟了两句诗:“喜看今日路,胜读百年书。”可见,浦东热火朝天的建设场景深深打动了老人的心。
早在1910年,32岁的陆士谔在幻想小说《新中国》中虚构了100年后的上海。对于如何到浦东去,他做了这样的描述:“一座很大的铁桥,跨着黄浦,直筑到对岸浦东。现在浦东地方已兴旺的与上海差不多了。”
无需百年,陆士谔的幻想变成了现实。而他更加无法想象的是,因为有了地铁,穿越黄浦江只需要短短四分钟。
从1995年12月28日,上海地铁2号线工程浦东杨高南路车站(现称上海科技馆站)率先鸣锤开工,到2000年6月11日,2号线一期工程建成通车,这条穿越黄浦江底的巨龙沟通了浦江两岸快速交通的百年之梦。为进一步改善上海城市交通状况,促进浦西浦东的联动发展,尤其是促进浦东的开发开放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事实上,这条上海地铁目前最大客流量的2号线,最早的方案却是开往杨浦区的。为配合浦东开发开放,最终过江版的出炉也是“一波三折”。但如今回头看2号线路线的变迁过程,当初的选择绝对是明智的,既巩固了它作为新世纪连接浦江两岸的重要快速交通干线的地位。而最终没有放弃南京路,也符合地铁的宗旨,把百姓出行放在首位。
2000年6月11日,2号线一期工程建成通车,这条穿越黄浦江底的巨龙沟通了浦江两岸快速交通的百年之梦。
上图:2015年12月,空中俯瞰浦江21公里地标南浦大桥。摄影/钮一新。下图:昔日南浦大桥。图片提供/浦东档案馆
用原上海申通地铁集团有限公司总裁朱沪生的话来说,地铁2号线的开通实际上是对整个浦东改革开放注入了交通上强有力的活力,带来了大量的人流和客流,对整个经济社会起到了极大的推动作用。
的确,一项项越江工程彻底打消了外商们的顾虑,吹响了“到浦东去”的集结号,迈出了浦东开发开放的第一步。
隔着一条黄浦江,外滩的对面就是陆家嘴。如果说,外滩记录了上海百余年来的繁荣,陆家嘴便是上海自20世纪90年代以来辉煌的印证。
浦东开发开放把陆家嘴推到了改革开放的最前沿。然而当时的陆家嘴还是一片工厂、农田、棚户区等杂乱交错的土地,既缺乏开发资金,也没有设计规划。
1990年9月,王安德作为陆家嘴开发公司的第一任总经理走马上任。当时,他面对的就是这样一筹莫展的困境。
“没有规划,我们只能一切从调研开始。怎么调研,用最傻的办法,但却是最实在的办法,就是‘抄火表。”王安德表示。所谓“抄火表”,就是挨家挨户地走访。那个冬天,王安德抄了整整3个月的火表,总算是摸清楚了陆家嘴的状况。仅仅小陆家嘴区域,就有16900多户居民,近5万人口,还密密麻麻分布着大小企业300多家。
“这骨头虽然很硬,但是作为金融贸易区的起点,还是应该选在这个地方。”王安德说,因为这样才能通过浦西向浦东辐射,形成东西呼应。
1991年大年初四的上午,邓小平在新锦江大酒店42层旋转餐厅俯瞰上海全景,并听取浦东开发专题汇报。朱镕基向邓小平汇报时说,浦东开发的战略是“金融先行、贸易兴市、基础铺路、工业联动”这十六个字。邓小平听后表示,金融很重要,是现代经济的核心,“金融搞好了,一着棋活,全盘皆活”。在邓小平看来,浦东的开发开放不是简单地复制一个老上海,而是要和世界经济全球化的大潮相匹配。
因此,陆家嘴金融贸易区成为浦东开发的核心,小陆家嘴中心区更是核心中的核心。如何用世界的水准和眼光开发开放浦东,围绕小陆家嘴的规划设计,一个大胆的方案浮出水面——向世界“借脑”,进行国际咨询。
1992年11月20日,在上海国际贸易中心三楼,世界顶级规划设计大师们围坐一起,各抒己见。他们讨论的中心是摆放在他们面前的五个精心制作的模型。它们各具特色,互有所长——
中国方案注重实用,强调轴线大道和开发潜力;法国设计师贝罗的模型几乎将所有高层建筑放在了陆家嘴沿江一线;日本设计师伊东丰雄的方案分隔了城市不同的功能区域,好似一个集成电路板;意大利的福克萨斯玩起了东方文化,方案隐含中国古代阴阳太极图的理念;来自英国的建筑师罗杰斯所设计的陆家嘴模型就像一个古罗马的角斗场,是公认最漂亮的一个。
虽然各家的设计都十分精彩,但国际咨询提出的方案更多的是鲜明的概念,而非能够真正实施的城市规划。1992年底,上海陆家嘴中心区规划深化工作组成立,按照中国与外国结合,浦西与浦东结合,历史与未来结合的原则,将国际大师们的概念荟萃提炼,进行陆家嘴中心区的规划深化工作。经过17轮讨论修改,1993年底,陆家嘴中心区的最终规划实施方案终于面世。该方案融合了英国和法国设计师笔下的中心景观绿地,上海联合设计小组设计的轴线大道,还有沿江的弧形高层带和三栋超高层建筑,这便是今天浦东天际线的雏形。
浦东天际线的第一次巨变始于1993年。这年年底,东方明珠广播电视塔实现了350米主体结构封顶。1995年,东方明珠正式投入使用,这座463米的广播电视塔,曾被誉为“新上海崛起的象征”。
相关报道显示,在浦东开发最火热之际,在五百多平方公里的土地上,同时开工建设的工地最多时有3000个以上,随处可见吊车高耸,施工车辆穿梭往来。建设的高峰时期,浦东地区一个昼夜,要用掉10万吨建筑材料。
整个陆家嘴就是一个大工地,而金茂大厦就是其中最引人注目的一块工地。经过多轮竞标,擅长于西方现代超高层建筑的美国SOM设计事务所最终脱颖而出。当时的中国还没有过建造这样超高层建筑的经验。
“上海做超高层必须靠国外的经验,要国外的技术。我们说自力更生,但不可能一點没有经验就做这么个超高层出来。所以大家都比较赞同,能够搞一个国际竞赛,引进外面的建筑设计师来做方案,中国可以跟着学。”上海现代建筑设计集团总建筑师邢同和回忆道。
研究中国2000多座宝塔后,设计师用最现代玻璃幕墙等建筑材料融合了最传统的宝塔意象,层层向上收的体形,使得它充满中国古塔的神韵,现代的材料则呈现出独特的东西方对话。
1997年,上海金茂大厦结构封顶,这是陆家嘴规划的三栋超高层建筑中的第一栋完工的摩天楼。88层、420米的高度,开创了陆家嘴地区超高层建筑的先河。一年后的8月28日,金茂大厦正式对外营业。
1997年年初,上海环球金融中心开工。然而,随着亚洲金融危机的到来给浦东的全速建设浇了一大盆冷水。来自世界各地的投资商,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影响。资金短缺成了当时重要的问题。上海环球金融中心也面临着投资者要求撤资的窘境。
最终,浦东开发的建设者还是顶住了压力。2008年,曾停工过两次的上海环球金融中心竣工。而在这座命途多舛的摩天大楼身上,可以看到金融危机的无情、日本投资商的坚韧、上海城市的吸引力,以及民意的力量。
2008年11月29日,陆家嘴金融区三栋摩天楼中的最后一栋,上海中心大厦主楼桩基开工。作为第一栋由中国团队、中国技术、中国制造所主导建设的世界一流、中国第一的超高层建筑,上海中心大厦在设计之初就承担着重任。2007年,习近平总书记在上海工作期间十分重视它的建设,多次到陆家嘴地区实地调研,亲自审定上海中心大厦设计方案,推动相关工作,要求把它建设成为绿色、智慧、人文的国际一流精品工程。
上图:2017年4月,空中俯瞰陆家嘴中心绿地。摄影/钮一新。下图:1990年,昔日陆家嘴。图片提供/浦东档案馆
“物理高度永远是会有人去超越你的,这个不是我们最重要的。”在上海中心大厦建设发展有限公司总经理顾建平看来,更重要的是,这个建筑在它整个建造过程中,它的理念、技术,以及未来的运营过程,能否给社会带来更多的突破性的东西。
上海中心大厦的建设中,一大批中国制造、中国品牌乘势崛起,站到了行业的全球一线水平。
在造型设计上,上海中心大厦内圆外三角,外幕墙围绕着圆柱体楼面逐层旋转、收缩向上,使得整栋大厦14万平方米外玻璃幕墙,总计20327个单元板没有一块相同。而双层的幕墙结构,更是整栋大楼最大的绿色变革——世界上首次采用“双幕墙”造型,幕墙之间的空间形成一个温度缓冲区,避免室内直接和外界进行热量交换,冬暖夏凉;同时,这个设计也让上海中心拥有了被称为“空中花园”的挑空中庭结构。
2016年,上海中心大厦正式完工。这不仅仅是一座力求节能低碳环保的摩天大楼,632米的高度更是刷新了上海的“第一高度”,以及成为中国的“第一高度”。
2017年6月,美国底特律的经贸论坛上,马云发表了以《中国的贸易机会》为主题的公开演讲。演讲中途,他展示了一段25秒的视频,让人眼前一亮。这段视频的主角正是浦东。弹指一挥间,这块土地如同被施了魔法,不断刷新的上海天际线与不断刷新的中国“高度”惊艳了世界。
让人惊叹的还有这里迸发出的活力和创新,多年来,陆家嘴的开发热火朝天,投资也络绎不绝,但陆家嘴要建成金融贸易区,要搞功能开发,还需要引入几只金融行业的领头羊。在人民银行这个金融领头羊的号召下,众多中资银行及其他金融机构纷纷进驻浦东。
1997年12月19日,上海证券交易所正式迁入浦东证券大厦新址。之后,更多的金融要素市场在陆家嘴的天际线下集聚起来。
作为中国最具影响力的金融中心,陆家嘴聚集了近百幢税收过亿元的“超级楼宇”。从金茂大厦、上海环球金融中心,到上海中心大厦,陆家嘴的天际线也见证了上海四十年的改革开放之路。而楼高攀升的背后,是改革开放以来,中国经济实力和科技创新能力的飞跃。
对于上海而言,智能制造意味着制造业整体的转型升级,以及上海经济的提质增效。如何让曾经风靡全国的“上海制造”金字招牌重焕生机?如何顺应全球智能制造产业发展迸发出新时代海派创新力量?兼具改革开放政策红利与新兴产业集聚优势的浦东新区在其中扮演着重要角色。
金桥开发区是浦东开发开放的先发地区。彼时上海经受着结构失衡、城市老化、新旧体制摩擦、对外开放度不足以及财政负担沉重等深层次矛盾困扰,金桥开发区便承担了相应的产业开发开放功能。
从金茂大厦、上海环球金融中心,到上海中心大厦,陆家嘴的天际线也见证了上海四十年的改革开放之路。
1989年上海工业产值增长5%,但同年上海已开工的600多家“三资”企业工业产值增长66%,也就是说,当年上海新增长的工业产值中,有一半以上是比重仅占4%的“三资”企业创造的。
之后,定位于以制造业为主、以吸引三资企业为主的金桥出口加工区开启了建设和发展的历程。
2012年10月,金桥出口加工区更名为金桥经济技术开发区。“第一个阶段实现了出口替代和出口创汇的目标,实现了世界名品金桥造。” 上海自贸试验区管委会金桥管理局副局长、金桥管委会副主任马淑燕说,这之后,金桥的制造逐渐向U形两端延伸,设计研发、跨国公司总部、销售中心等逐渐落户金桥。
金桥出口加工区的发展,也被看作是中国高端制造业发展的一个缩影。
而从阡陌农田到科学城,张江则只用了25年。从进入张江的第一家企业罗氏制药起,二十几年来,大批世界领先企业、顶尖人才聚集张江,张江闯出了“硅谷”、“药谷”的名气。张江也为创新、创业提供了最好的人才、最好的公司、最好的研发生态环境。
在临港新城,这片上海最大的产业开发区在飞机零部件、互联网汽车、工业机器人、集成电路、人工智能等高端制造领域,则集聚了一批具有国际竞争力的产品,“临港制造”俨然成为上海高端制造的代名词。让智能制造成为“临港制造”的标签,正是临港建设科创中心主体承载区的发力点。临港作为科创中心主体承载区,要培育世界级先进制造业产业集群,打造“国际智造城”,成为“上海制造”品牌的主战场。
蜘蛛手机器人,只需4秒就能拼好一个七巧板,速度完胜《最强大脑》;在最具“智慧”的总装车间,涂胶、喷漆均采用100%机器人自动喷涂技术……如今,一系列“中国智造”横空出世的背后,是国家综合国力的提升和制造业水平的升级。可以说,智能制造产业已成浦东未来发展的领军产业之一,浦东将加快临港、张江、金桥、外高桥等区域智能制造产业发展,凸显“上海制造”的高端智能特色。
(本文内容参考大型纪录片《浦东传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