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自然作为唯物主义意义上的人类发展基础的自然界具有先在性,是人类的生产生活基础;自然作为人类的实践对象,是人的思维和实践加工的“人化自然”;人与自然的相互依存性决定了人与自然辩证发展的方式,这一发展是人以社会为中介的实践。绿色发展理念以“生命共同体”为起点,以“唯物辩证法为指导”,蕴含着人与自然的辩证发展逻辑,在其现实性上具体体现为“山水林田湖草”的综合治理,“兩山理论”的运用和惠及民生的生态环境保护。
关键词:绿色发展;人与自然;手稿;马克思主义自然观
党的十八大以来提出的五大发展理念是马克思主义在当代的理论发展与践行,在新时代的社会实践中效果初显,其中,绿色发展理念正是对马克思主义自然观的践行,是对“自然先在性”、“人化自然”中蕴含的人与自然之间辩证发展关系的生动体现,是马克思主义自然观在当代中国的科学运用。习近平指出绿色发展就是要解决好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的问题,而这种思想可以追溯到马克思的经典著作《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中蕴含的丰富而深刻的自然观,这种自然观论述的人与自然的关系,为当前的绿色发展提供了理论依据和指导。
一、手稿中蕴含的马克思主义自然观
(一)作为人类发展基础的自然界
《手稿》对于自然的描述是从论述自然先于人的存在而存在,而这一存在是以人为主体的对象化的存在的角度切入的。自然界作为人类的生存和发展的基础,在人的现实层面,主要体现在两个方面,一是自然界为人们提供劳动所必需的物质生产资料,另一方面是为维持人们的肉体生活提供基本的物质生活资料。马克思在《手稿》中指出:“自然界是工人的劳动得以实现、工人的劳动在其中活动、工人的劳动从中生产出和借以生产出自己的产品的材料”。[1]在这种意义上,自然界不是在抽象意义上的被束之高阁的思维中的存在,而是在现实中的我们看得见摸得着的为人类的生存发展提供资源的存在。坚持了作为人类发展基础的自然界,就是坚持了唯物主义的存在基础,唯物主义必然要承认物质的先在性,对于辩证唯物主义而言,自然界是具有物质的先在性的,而且这一具有物质先在性的自然界是具体而非抽象的,这也恰恰表现出了它对于人类发展的重要作用。
恩格斯的《自然辩证法》是对马克思自然观的一个重要补充,恩格斯明确地表达了人类在自然的发展中实现自身的进化和发展。人由猿进化而来就是从直立行走开始的,直立行走解放了人的双手,又由于人受到其本身在自然进化状态下形成的自然需要的驱使,人开始在大自然中进行劳动,对大自然进行改造,自然同时也在改造着人,产生了语言,同时也解放了人的其他感官,产生了更多的需要。“一句话,人的感觉、感觉的人性,都是由于它的对象的存在,由于人化的自然界,才产生出来的”。[2]人们在满足需要改造自然的过程中也充分表现着自己的本质力量。所以,“劳动不过是人的一种特定的、特殊的外化,正像劳动产品还被理解为一种特定的财富——与其说来源于劳动本身,不如说来源于自然界的财富”。[3]因此,自然界产生了人,人在自然界的进化中产生了劳动,进而对自然进行改造,由此产生了人类文明和自然史。
我们人类能够利用自然进行生产生活,同样地,人类也是自然界的一份子。自然界除了维持人的肉体生活之外,还是人的“无机的身体”,“人靠自然界生活”,即是说人能够利用自然界的物质生产出自己劳动所需的工具,作为自己固有劳动能力的延伸。同样地,人也是自然界的组成部分,是“有机的身体”,人的发展本身就是在大自然中发展起来的,是一种区别于其他物种的物质性存在。实现人的自由而全面的发展就要实现这两者的辩证统一关系的完成,即人与自然和谐共处。这就是为绿色发展中人与自然的辨证发展提供了理论出发点的定位:对于自然的保护的同时就是为人类的发展提供强有力的物质支撑,对于“无机的身体”的关注就是对“有机的身体”的负责。
(二)作为人类实践对象的“人化自然”
马克思在《手稿》中所提及的自然,不同于费尔巴哈把人的主体性的实践活动剔除出去的直观的自然,马克思在强调了自然是人类赖以生存生活的前提之外,还强调了自然与那种抽象的非人的自然不同,马克思的自然是具体的自然,这一具体必然是高扬了人类主体性的具体,是“人化自然”。马克思认为:“被抽象地理解的、自为的、被确定为与人分隔开来的自然界,对人来说也是无。”[4]也就是说,大自然必须有人的存在,有人的实践活动的加入,才能成为人的视野中的自然,人类通过自然对象进行“本质力量”的展示,自然也通过人的实践成为更具体完整的自然。作为人类实践对象的“人化自然”与人类的关系将会体现在人对自然的实践之中。
这种“人化自然”在理论和实践上都是合理的,“从理论领域来说,植物、动物、石头、空气、光等等,一方面作为自然科学的对象,一方面作为艺术的对象,都是人的意识的一部分,是人的精神的无机界,是人必须事先进行加工以便享用和消化的精神食粮”,[5]在这里虽然人没有改变物质本来的形态,但是自然却被人认识,进而成为人的精神宝藏。从实践领域来说,自然界为人的生产生活提供养料,并且,自然界也在人的改造中成为人的生产工具,自然界是人们活动的对象之一。所以在理论和实践上,马克思的自然观讨论的都是“人化自然”。
随着人们对于自然的认识逐渐加深,再加上人类进化过程中产生的的种种欲望的驱使,人们逐渐对自然进行开辟和改造,这种改造随着急剧增长的人口、人们不断膨胀的欲望而不断深化发展,发展到近代,科学的诞生使得工业日益进入人们的生活,改造人的生活,也对自然界进行着改造,工业的发展使得人们的本质力量在大自然中得到确证成为可能,人们逐渐从信奉非人的力量的迷信枷锁中走出来,开始利用大自然这个“无机的身体”对其进行统治,人们开始意识到自己的主体性力量是多么的强大,于是,整个人类的指挥棒就嵌入了缓慢发展的自然史,大自然的历史再也不是自然而然发生的、简单的、自为的历史,而是在日渐发展的工业影响下所造就的自然历史了。
当下,工业的发展显而易见的存在着与自然相对立的不合理的部分,工业污染物的排放对自然环境的污染、工业发展过程中对自然资源的掠夺等,如此,工业的发展作为人类主体性的力量在大自然中的展示,已经不仅仅是人类与自然的“对象化”的一种展示,而是成为了“异化”。正如马克思所说:“通过工业——尽管以异化的形式——形成的自然界,是真正的、人本学的自然界。”[6]当下在资本逻辑的驱使下,在异化劳动中,人们生产的对象被剥夺,人像动物一样进行生产,人与人,人与自然的种种关系都被异化了。解决这一异化除了拥有更高水平的生产力,还要调整人对自然的实践方式,在之前工业发展产生的物质财富基础上人们就能够实现自己本质力量的复归,在那时,自然界也会真正的表现为人类的本质的现实,按照“美的规律”实现人与自然的辩证统一。
二、人与自然的辩证发展
(一)人与自然的辩证发展以对象性关系为基础
在《手稿》中,马克思以植物和太阳作为比喻来说明每一个存在物都有它特定的对象,“非对象性的存在物是非存在物”[7]表明了存在物之间相互辩证依存的关系,由此得出,人类与自然之间的关系说到底是一种对象性关系,人类以包括自身在内的自然界为认识和改造的对象,在这种过程中,人类收获了从自然界中得来的基本物质生活资料,也通过自然界延伸了自己的身体,自然中的物质成了人的“无机的身体”,从人文视角来看,自然界也为人提供精神上的依赖,自然界的美好景色能够为人提供一定的精神涵养,也成为人们思想的对象,人们更是在自然的发展过程中,加深了对于自然的认识,这种认识会反作用于改造自然的进程。自然界是人类的对象体现在两个方面,首先,人们的主体性,感觉和思维都可以在自然界中得到展示,正是由于人的感觉和思维在自然中的展示,人才体现其主体性,自然界是人类主体性的来源。其次,自然界也是人们创造人类历史的源头,自然史也是有了人之后才开始的,我们所讲的自然界是打上了人类行动的烙印的自然界。当然,人类毕竟不是原子或者单子式的存在,人类本身也是自然的对象,是受制于自然规律的物质性的存在,是自然界的组成,正如马克思所说:“人作为自然的、肉体的、感性的、对象性的存在物,同动植物一样,是受动的、受制约的和受限制的存在物。”[8]在这层意思上,人类是受制于自然界的现实存在,具体表现在,人类在自然界中形成,并因为自然规定的欲望和需要不断认识和改造着自然,但是无论怎样认识和改造,人类都是要遵从大自然固有的客观规律的。马克思在《手稿》中主要论述了人与自然对象性关系在异化劳动中的丧失,人作为类存在物,本应该在劳动中使自己的本质力量得到确证,却在异化劳动的影响下,虽然能够受到自身欲望及需要的驱使进行劳动,对自然进行改造,但从某种程度上说是一种被动,无法在改造自然的进程中发挥自己的创造性和本质力量,由此,人的类本质异化了。
人与自然之间关系的辩证性就在于双方的对象性关系的实现,所以,人类要想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共处,就必须破除人與自然界的二元对立,在与自然界的相互联系中,在将自身的欲望和需求诉诸于自然的过程中考虑如何更好的将人与自然进行联系,使这种相互对象化的过程更加优化。在《手稿》中这种优化体现在了马克思所提到的实现共产主义,消灭私有财产,实现人的本质向自身的复归,使人和自然界的矛盾得到真正的解决。
(二)人与自然的辩证发展以社会为中介
人类不仅作为自然中的人,更是作为社会中的人而存在的,而且人与自然的关系的体现与解决也是在社会中完成的,社会既是人与自然“分离”的中介,又是人与自然“复归”的中介。马克思早就指出了这一点:“社会是人同自然界的完成了的本质的统一,是自然界的真正复活,是人的实现了的自然主义和自然界的实现了的人道主义”。[9]自然主义强调的是自然对人类的限制作用,人道主义强调的是人在自然界中的本质力量的出现,社会成为人以自然辩证发展的中介就要摒弃自然主义或者人道主义的局限,这只有通过社会的进步才能实现。马克思的共产主义理想认为只有共产主义社会的实现才使得人与自然之间的矛盾得到真正的和解,换句话说,人与自然辨证发展是共产主义的实现的一个条件。正如我们在《手稿》中看到的,不仅仅是人与自然的对象性关系,互为身体的关系,还有更深层次的人与人的关系、个体和类的关系的真正解决,也就是说,解决人与自然的矛盾的中介就是人在社会中的作为。在社会中,人们不仅要认识到自然和人的矛盾的存在,而且要通过生产生活方式的变革、社会制度的改变进而对人改造自然的方式产生影响,通过改善上层建筑实现对经济基础的改变。由此,人的实践活动对社会产生影响的同时,社会反过来会对人的本质产生影响,进而不断改善人和自然之间的关系。要想在社会的层面上进行变革,就不能忽视资本逻辑控制下人与自然之间存在的问题,而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对于问题有针对性的进行改革,最重要的还是从根本上解决,提高生产力、科学技术能力,并将现代化的工业与社会制度结合起来,消除异化劳动,达到人与自然的真正和解。
三、绿色发展理念中人与自然的辩证发展逻辑
(一)绿色发展理念以“生命共同体”为起点
《手稿》是以人对自然的依赖性为出发点来说明人与自然的辩证关系的,人对自然的依赖从而使自然的内在价值得到凸显,人为了永续发展就必须承担起对大自然进行治理的责任。习近平在十九大报告中指出:“人与自然是生命共同体。”这是对《手稿》中提出的人与自然的辩证发展关系的理论体现与实践,绿色发展理念就是以营造人与自然的生命共同体为旨归的。
绿色发展理念要求我们尊重自然。这就是说,人类必须要承认自然存在的内在价值,其价值所在集中体现在为人类提供生活和生存必要的资料,人类也是自然界中的一部分,人类尊重自然就是尊重人类自身。人类自身需要依赖自然进行吃喝生殖等需要的满足,这体现出人类自身的有限性,同时,自然这个人类的“无机的身体”也是有限的,这表明,自然并不会源源不断的提供给人类以资源和能量。绿色发展理念要求我们顺应自然。每一个客观的存在物都有自己内在的客观规律,我们要想更好的利用自然为人类的生存发展服务,就必须顺应自然的客观规律,利用自然的客观规律,在开发山林湖泊等自然资源以求人类自在发展的同时,要考虑到大自然的承受力,大自然的恢复能力,为我们的子孙后代留一片美好的环境。绿色发展理念要求我们保护自然。人与自然的对象性关系体现出人与自然的共生关系,在对待自然问题上,恩格斯深刻指出:“我们不要过分陶醉于我们人类对自然界的胜利。对于每一次这样的胜利,自然界都对我们进行报复。每一次胜利,起初确实取得了我们预期的结果,但是往后和再往后却发生完全不同的、出乎预料的影响,常常把最初的结果又消除了。”[10]在历史长河中,我们不难发现,人类对于自然的无情的掠夺最终总会体现在自然对人类的惩罚中的。绿色发展理念是强调可持续发展的,这就顺应了人与自然对象性关系的法则,人与自然不可分割。
(二)绿色发展理念以“唯物辩证法”为指导
习近平指出“新发展理念的提出,是对辩证法的运用;新发展理念的实施,离不开辩证法的指导”;[11]绿色发展是人与自然辩证统一的发展,是对马克思唯物辩证法的时代运用。恩格斯在《自然辩证法》中指出辩证法包含三大规律:对立统一,质量互变,否定的否定的规律,这三种规律在绿色发展理念中都有所体现。绿色发展理念的核心是“人与自然和谐共处”。人与自然的双向互动和依赖关系决定了绿色发展理念是以辩证法为指导的。首先,人依赖自然进行生产生活,并获得精神上的涵养,鉴于自然的这种先在性,人们要顺应自然规律。对于自然的正确认识体现在自然科学技术的发展之上,绿色发展理念要求发展绿色技术,绿色技术的创新和运用催生出资源节约型和环境友好型企业。其次,自然的有序发展也是人们美好生活的向往,人们会通过实践活动不断加深对自然的认识,并结合着自然规律,发挥主观能动性,对自然进行改造,通过这种改造来满足自身发展的需求。因此,对自然的辩证规律的掌握之后还存在着辩证运用的问题,也就是对于自然的辩证实践,绿色发展理念强调自然的生态平衡,把握人类发展与自然发展“量”和“质”之间的关系,使人类发展与自然的发展能够相互促进。而且绿色发展理念强调自然的永续发展,我国更是把可持续发展作为国家战略,辩证的观点就是长远的观点,可持续发展是唯物辩证法指导下绿色发展的重要体现。
四、绿色发展理念对人与自然的辩证发展的具体实践
我国“十三五”时期必须牢固树立并切实贯彻“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的发展理念。五大发展理念,是我国发展经验的科学总结,是我国经济社会发展理念的系统概括,指明了我国未来经济社会发展方向。其中,绿色发展作为五大发展理念之一,具有深刻的理论意蕴和实践指向,对我国厚植发展优势,破解改革难题,推动经济社会发展绿色转型具有重要的指引性和导向性。[12]
(一)“山水林田湖草生命共同体”
马克思在《手稿》中强调人与自然之间是一种对象性关系,人要想更好的利用自然这个对象,就要尊重其规律,按照客观规律办事。大自然是一个整体,人靠大自然生存发展就得对大自然这个整体进行系统的优化,形成良好的生态循环的链条。当代中国的生态问题已然不是一个局部性的问题了,而是一个整体性的问题,需要整体协调联动才能得到解决。“生命共同体”生动的阐明了人与自然之间“唇齿相依”的关系,强调“山水林田湖草生命共同体”也使得自然这个对象更加细化和生动,细化为“山、水、林、田、湖、草”,这就为现代化的生态治理提出了具体的对象和方法论。习近平总书记不仅强调了大自然中的这些单个的要素是生命共同体,而且还要求将其作为一个整体进行治理和整治,要求开始统筹兼顾、整体施策、多措并举,全方位、全地域、全过程开展生态文明建设。比如,治理好水污染、保护好水环境,就需要全面统筹左右岸、上下游、陆上水上、地表地下、河流海洋、水生态水资源、污染防治与生态保护,达到系统治理的最佳效果。
习近平的生态治理思想深刻体现了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理念,人们在利用自然的过程中,不忘遵从自然的整体性规律,力求做到人与自然和谐共生,相互促进。
(二)“绿山青山就是金山银山”
马克思《手稿》中强调大自然的先在性,大自然的资源为人类提供满足肉体和精神上的产品,而且大自然中的物质也能够作为人的实践的结果作为人类“无机的身体”继续对自然界进行开发。但是在马克思生活的年代,生态危机还未真正凸显,而今,面对被科学技术进步破坏的生养我们人类的土地,习近平总书记意识到了要想实现永续發展就要处理好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
习近平指出:“我们既要绿水青山,也要金山银山。宁要绿水青山,不要金山银山,而且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习总书记提出的“两山理论”生动体现出经济发展与生态环境保护之间的辩证关系,绿水青山指的是生态环境,金山银山就是科技、工业带动的经济发展。有了“绿水青山”就不怕没有“金山银山”,也就是说把自然保护做到位了,经济的发展就不怕跟不上,为了做到两者的辩证统一,在发展经济的过程中在生态危机日益加重的今天,我们的经济建设不该再以放弃生态而发展经济的粗放式的经济发展模式为主了,不应该将生态发展与经济发展对立起来,而是要走可持续发展的道路,重视推广循环经济的实际应用。
习近平在很多会议上都强调生态环境与经济发展之间的关系,在十九届四中全会上他强调:“完善绿色生产和消费的法律制度和政策导向,发展绿色金融,推进市场导向的绿色技术创新,更加自觉地推动绿色循环低碳发展。”这是为做到“人的自我异化的积极扬弃”所做的努力,既是自然主义所强调的以自然为中心的保护,又是“人道主义”所强调的以人为本的积极践行,做到了人与自然的辩证的发展的统一,以促进社会向前发展。
(三)“良好生态环境是最普惠的民生福祉”
《手稿》中的自然观着重强调了“人化自然”,马克思的生态观不是仅仅为了恢复自然的本真放弃人类的幸福那样的“生态中心主义”,也不是只强调以人类为中心的“人道主义”,最终的落脚点是人的自由全面的发展,而实现人的自由全面的发展的条件就是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谐统一。“环境就是民生,青山就是美丽,蓝天也是幸福”。尤其是近几年,旅游经济的开发,文化和旅游成为人民的日常所需,也体现出了日益向好的美好环境对人民的需要的满足,另外,旅游经济也能够带动区域经济的快速发展,在充分的运用自然资源自然环境同时也注意对其保护。习近平总书记对民生的多次强调,既是对人民生活的深刻关怀和体恤,也是对人民对美好环境需求的满足,也对人民日常生活提出具体要求,要求人民提高环保意识并落到实处。我国即将普遍实行的垃圾分类制度,将人民的环保意识和行动进一步细化深入,这是唯物史观的重要体现,即依靠最广大人民的力量进行良好生态环境的塑造,而良好的生态环境又将普惠于最广大的人民。绿色发展理念将人民的福祉作为最终的落脚点是对新时代生态观的升华和总结,也是“以人民为中心”理念在生态环境保护方面的映照。
五、结语
在当今时代,经济快速发展的社会状态下,人与自然之间的关系也日趋紧张,尤其是自然危机的发生,比如环境的污染导致的人的疾病,对动物的杀戮导致生物多样性的减少等,都是大自然对人在与自然互动过程中的过度作为的惩罚,为了更好的可持续发展,人们应该对自己的行为进行反思,以马克思主义生态观为指导的绿色发展理念为指导,合理调整人与自然的关系,为实现共产主义社会而努力奋斗。
参考文献:
[1]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158页。
[2]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191页。
[3]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183页。
[4]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202页。
[5]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161页。
[6]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193页。
[7]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210页。
[8]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209页。
[9]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1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187页。
[10] 马克思、恩格斯:《马克思恩格斯文集》第9卷,人民出版社,2009年,第559页。
[11] 习近平:《习近平谈治国理政》第二卷,外文出版社,2017年,第221页。
[12] 秦书生,胡楠.中国绿色发展理念的理论意蕴与实践路径[J].东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7,19(06):631-636。
作者简介:刘丽红,1997-,女,山东潍坊人,山东科技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联系方式:178062854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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