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学良晚年提及“九一八事变”时谈到,他之所以执行不抵抗政策,是因为他认为“九一八事变”只是日本军部少壮派的咄咄逼人、一时兴起,日本政府绝不会允许这么做的,因为不符合日本的利益。如果坚持不抵抗就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日本政府自会出面制止关东军的鲁莽行为。可惜他想错了。他自己也承认是他的判断明显有误。
蒋介石在日本振武学堂学习期间,据说有一次日本教官在课堂上拿出一份东亚地图,指着中国说:这块土地有四亿个微生物。蒋介石怒发冲冠,跑上前去指着日本对教官说,这块土地有五千万个微生物。由此联想到百年前中国留学史上的一个规律:与留学欧美的学生归国后“亲英”“亲美”不一样,大多数留学日本的学生归国后都举起了反日大旗。其原因从这则逸闻中似乎能窥得一二。
三国时,人们取名一般都是单字,如诸葛亮名为“亮”,刘备名为“备”,很少有用两个字做名字的人。因为当时双字多用于犯了事的人。
在隋朝,科举考试落选后,考生是要接受处罚的,隋朝规定落榜的考生要喝一升墨汁,考卷书写潦草的也要罚喝一升墨汁。
1962年春节期间,谢觉哉(1884-1971)的一个在外地上大学的孩子回到家里埋怨房子不好,甚至闹着要搬家;另一个上中学的孩子,也因为上街买不到皮鞋而口出怨言。谢觉哉就把几个孩子叫回来,出了一个“看过去,看别人”的题目,叫孩子们讨论。谢觉哉还特地写了一首《示儿》,交给孩子们:“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只知吃饭,不懂耕耘;他的外号,叫寄生虫。到校读书,回家锄地;锻炼脑子,锻炼体力;这样的人,才能成器。”谢觉哉去世后,其夫入王定国一直将它挂在书房来警示子孙。
周恩来有一次和研制“兩弹”的领导、专家谈完工作,请大家吃饭。饭后,秘书说,总理请客是自费,但粮票是定量的,没有多余,所以请大家每人交一两粮票。邓稼先没带粮票,就欠了周恩来一两粮票,直到周恩来去世也没找到机会还上,很是遗憾。
对于中文,澳大利亚前总理陆克文可算“科班出身”。1976年,陆克文进入国立澳大利亚大学学习,主修汉语和中国历史。2008年,陆克文在北京大学演讲时,曾用标准的中文调侃:“中国有个说法,叫‘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老外开口说中国话。”
袁世凯1915年12月称帝后,遭举国反对,寝食难安,身体状态每况愈下。后袁世凯患水肿,再三教请名中医萧龙友入总统府诊治。萧龙友诊治完毕,从总统府出来对人说:“袁在政治、军事各方面已是死路,在生命上安有活路?”果然,袁世凯于1916年6月6日暴卒。
“草圣”怀素自幼勤学苦练书法。因为买不起纸张,他就在寺院附近的一块荒地上种了一片芭蕉树。芭蕉长大后,他摘下芭叶,铺在桌上,临帖挥毫。由于练字甚勤,老芭蕉叶剥光了,小叶又舍不得摘,于是他干脆带了笔墨站在芭蕉树前,对着鲜叶书写,就算太阳照得他如煎似熬,刺骨的北风冻得他皮肤开裂,也毫不在意。
有一次军阀韩复榘(1891-1938)到山东博兴、高宛(今属山东高青县)一带视察。先到高宛一看,监狱里千干净净,一个犯人也没有。韩夸奖了一番县长,说:“你办得很对,案子就应该随到随判,该杀的杀,该放的放,老留着他干什么?”接着到了博兴,一看监狱里也是一个犯人没有。韩不乐意了,把博兴县长申斥一顿,说:“难道这样大的一个县,就一个犯法的人没有?”同样的事情,一个受夸奖,另一个受申斥。这是韩复榘的狡猾,怕下属投他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