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货币理论视角下虚拟货币的本质问题探究

2020-10-12 14:04徐林
中共乐山市委党校学报 2020年5期
关键词:货币

徐林

摘   要:虚拟货币作为一种新货币形式的出现对人们之于货币的理解产生了重大的冲击,其在现实经济生活中的使用范围和使用量也在不断扩大,亟待厘清虚拟货币的本质。本文基于马克思的货币理论,对虚拟货币进行了定义并将其分为三种类型,在此基础上对三类虚拟货币的本质进行了分类讨论,并得出了相应的结论。

关键词:马克思货币理论;货币;虚拟货币

中图分类号:F821         文献标识码:A         doi:10.3969/j.issn.1009-6922.2020.05.009

文章编号:1009-6922(2020)05-55-06副题引题题一题二

货币是商品经济发展到一定阶段的产物,在其漫长的发展历程中,货币形态由商品货币或者实物货币逐渐演化成金属货币(主要是金银货币),并在现代社会发展成各国广泛采用的纸币形态。随着电子信息技术的高速发展,又出现了第四种货币形态,即虚拟货币。依托于互联网技术的发展,虚拟货币伴随电子商务交易量的扩大呈现出多种形式,肩负了多种职能。一些虚拟货币可以通过与法定货币直接兑换来购买商品,有的甚至可以作为特殊商品进行交易买卖。虚拟货币的快速发展亟需理论界为其后续发展“把脉拿方”。

马克思主义理论博大精深,对于经济社会具有深刻的洞见,并具有与时俱进的生命力。马克思主义货币理论深刻剖析了货币产生的历程、實质和发展形式,其深邃的理论思想对于虚拟货币这一新兴的“货币现象”有着强大的解释力。

一、相关研究的文献综述

国内学术界对虚拟货币的本质问题一直存有争论,将虚拟货币视作货币且会影响货币供应量的代表性观点有:张福军(2008)认为虚拟货币充当网上交易的一般等价物,已经具备了货币的一些基本职能,虚拟货币产生后会增加央行的货币供给量并使货币乘数增大。[1]李翀(2003)认为部分虚拟货币具有交换媒介和价值储存的职能,是严格意义上的货币,虚拟货币已经构成现实经济中货币供给量的一部分,应当在现行货币供给量定义的基础上加上虚拟货币的数量,虚拟货币发行会导致货币供给量内生增加。[2]贾丽平(2009)认为虚拟货币的本质是作为等价物的特殊商品,虚拟货币的发展会导致货币供给内生性增强,使央行对货币供给的控制能力进一步减弱,虚拟货币的发展使货币体系不断创造出新的货币供给量。[3]黄志云(2008)认为虚拟货币是由不同机构自行开发设计的带有个性特征的产品,虚拟货币的发展会减少流通中的现金,在银行准备金总额不变的情况下,基础货币将呈现下降趋势。[4]

认为虚拟货币尚不具备完全货币职能的观点则包括:袁正(2010)提出网络虚拟货币表现了一定的货币色彩,但是不具备购买力,不可能充当一般等价物。网络虚拟货币的过度发行,不会触发现实中的通货膨胀,只会引起网络空间的通货膨胀并导致网络虚拟货币贬值。[5]谢灵心(2011)认为虚拟货币本身并不是货币,只是一种支付工具,具有货币支付功能属性,同时也具有商品的属性,是具有准货币职能的网络商品,并且具有商品属性不断弱化、货币属性不断强化的趋势。[6]

在笔者看来,现阶段学术界对虚拟货币的一些基本问题研究存在着巨大的认知差异。以对虚拟货币的定义、概念研究为例,学术界研究虚拟货币时使用了“电子货币”“虚拟货币”“网络虚拟货币”等众多术语,概念上存在混乱,没有对虚拟货币概念进行清晰界定。并且虚拟货币具有多样化、多元化特征,国内目前的研究并未基于分类学在界定的标准、口径上形成较为统一的认识,导致对于虚拟货币的基本理解造成了差异。

关于虚拟货币是否等同于法定货币数字化,并对货币供给量是否产生影响的问题,认识的“鸿沟”就更大。有的学者把Q币、游戏币等电子货币狭隘地理解为虚拟货币,忽略了法定数字货币这一形式的存在。有些学者只关注法定数字货币,而忽略了其它虚拟货币在科技、经济领域方面的运用。针对这些问题,本文首先对虚拟货币进行“定性”并且按照一定的分类标准对虚拟货币进行分类阐述,其次按照分类对虚拟货币的内涵、产生机理及运行原理进行相关讨论。

二、虚拟货币产生的历史动因与现实分类

货币普遍存在于现代社会商品生产、流通、消费等经济活动之中,货币对于商品所具有的无限购买力还使其成为流动性资产,发挥着“藏富”“应兑”职能。货币经过漫长的人类经济历史,从实物、金属货币、纸币逐步演变为如今的虚拟货币,其外在形态发生了巨大变化。理解虚拟货币产生的历史动因,需要利用马克思主义货币理论的“思想武器”对其进行深入剖析。

(一)市场、生产力与虚拟货币的产生

马克思在《资本论》开篇就以唯物史的视角,对资本主义社会的商品和货币进行了深入论述,作为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的理论大厦基石的劳动价值理论,是理解货币现象的“钥匙”。马克思认为,在商品经济活动中,商品的价值必须通过与其他商品进行等价交换才可以实现,劳动者劳动凝结而成的价值通过商品交易转化为交换价值的客观现实使得私人劳动与社会劳动之间产生了矛盾,为催生货币提供土壤。

商品作为市场经济活动的最基本“细胞”,其价值是抽象、难以估量的,然而货币却可以作为商品价值交换的可见“量尺”。这一现象引发了马克思对货币的研究,他以唯物史分析方法为工具解释了商品从简单价值形式演化为货币形式的整个过程,最终说明了货币作为抽象社会劳动一般等价物的本质。

在马克思主义货币理论的逻辑下,货币的出现需要两个条件。首先是分工的不断细化。马克思在论述商品交换过程中价值形态变化时已包含了分工条件,这与亚当·斯密所强调的分工提升专业化程度最终影响财富积累的逻辑是一致的。社会化分工提升了单位劳动支出的边际产值,分工的细化又跟生产力进步后人类需求的多样化之间产生了矛盾,于是人们对商品日益增加的需求使得交易变得更为重要和普遍。其次是市场的作用。既然人类多元化需求需要通过商品交易来得到满足,必然需要一个物理性的场所来实现各类商品之间的普遍交易,于是市场产生了,市场为货币使用提供了空间载体。生产力的向前力量和市场的承载性共同为货币提供了物质基础。

商品与商品之间直接进行交换产生的交易成本也是货币产生的解释变量之一。货币作为一种中介工具在降低商品交易的成本方面有着积极意义,一般等价形式对于交易的便利性毋庸置疑。货币在交易中扮演着价值尺度的作用,进而其自身价值和社会价值呈现出了“价值二象性”。由于生产力快速发展,现实经济活动对货币需求增加而金属货币生产不足,激发了金属自身价值和社会价值之间的内在矛盾,并催生了货币作为社会劳动的表现载体与具体价值形式的分离。为了交易便利,货币由此开始虚拟化,逐步成为作为价值符号的纸币。纸币完全体现了货币的社会属性,其购买力取决于国家信用、货币政策的稳定和民众的普遍接受程度。

作为生产力进步产物的虚拟货币没有脱离马克思主义货币理论的分析框架。人类社会生产力经历了蒸汽革命和电气革命的两次巨大飞跃,现阶段正处于信息革命阶段。互联网、信息技术作为生产工具,被广泛地用于生产、流通领域,为虚拟货币提供了技术“土壤”。随着市场经济向前发展,人类的需求从实物商品向精神层面演进,商品的形态也逐步虚拟化,市场也由物理空间意义的场所变为互联网虚拟交易平台,虚拟化的商品和市场交易需要虚拟货币作为载体。可见,无论是在马克思所处的第一次工业革命时期,还是进入了高度信息化的现代社会,生产力和市场的发展仍然是虚拟货币产生的本质动因。

(二)虚拟货币的现实分类

国内学术界对虚拟货币本源问题产生的争论,一个重要原因是对虚拟货币的概念及其种类没有形成統一的标准。对虚拟货币的概念界定是对其展开深入研究的前提工作,首先要弄清“虚拟”的含义。电子信息技术是虚拟货币产生的直接动因,笔者认为“虚拟货币”是运用电子技术、互联网技术等高科技手段开发出来、具备信息互动能力、表现为电子信息符号或编码的非实物形态的仿实物货币。所以只要是运用了电子信息技术和网络技术等高科技制造出来的非物质形态的仿实物货币,都应该计入虚拟货币的范畴。虚拟货币不仅仅包括银行发行的法定电子货币,如借记卡、预付卡等,也应当包括如信息技术公司、网络服务公司等非银行机构发行的网络虚拟货币,如Q币、百度币、比特币等。本文在孙宝文(2008)对虚拟货币特征分析的基础上进行了一定拓展,将发行主体、支付方向和能否交易实物作为三大分类标准对虚拟货币进行内部分类。

1.法定数字货币。法定数字货币发行方为央行,是以区块链技术为基础的加密数字货币。法定数字货币由央行电子发行基金生成,通过电子传输替代了纸币所需的物理制造和搬运过程。法定数字货币与纸币一样可以用来进行双向支付,即销售商品或者服务获得法定数字货币后可以用来购买其他商品。

2.电子货币。电子货币发行方为企业或者公共事业机构,以法定货币预付充值型虚拟货币为主,包括Q币、公交卡等。此类货币只能进行单方向支付,不能购买支付范围外的其他商品。

3.密码数字货币。密码数字货币无特定发行方,由互联网用户“挖矿”行为生产而成。这种货币以比特币、以太币为代表。与法定数字货币的技术基础一样,密码数字货币的技术基础也是区块链密码技术和可识别校验技术,但是其发行与法定数字货币一般是“中心化”的不同,密码数字货币由计算机算力自动生成以“去中心化”形式发行。密码数字货币可以在特定范围的互联网社区中实现双向支付,用以购买商品和服务。

三、虚拟货币的本质

(一)物质世界背后的生产关系

马克思主义货币理论中的货币不仅仅是交易中介、价值尺度,更是构成资本主义生产方式的最基本元素,所有生产要素和商品的生产、交易、占有、处置、分配都需要借助货币完成。当市场范围不断扩大,经济主体之间的关系愈加紧密,货币社会价值属性就愈加强烈,似乎一切经济活动都围绕着货币展开。由于货币无限的购买力改变了物物关系下形成的“拜物教”形态,货币代替商品成为财富的象征。我们依然用马克思主义的手法去揭开“货币拜物教”的面纱,货币的本质就表现为不同经济体制、不同行业产业、不同经济个体之间的生产关系。恩格斯在《政治经济学批判》一书中说:“经济学所研究的不是物,而是人和人之间的关系,归根到底是阶级和阶级之间的关系,可是这些关系总是同物结合着,并且作为物出现。”[7]既然货币的背后是社会关系,那么虚拟货币的本质就非常好理解了。虚拟货币无论运用何种物理技术也只是货币形态的变化,而货币形态变化是生产力发展的直接结果。货币通过生产力由人们社会分工协作的生产关系中内生而出,脱离了生产关系的货币就如同“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张闻天在《关于生产关系的两重性问题》中对生产力和生产关系的对立统一规律进行了深刻剖析,生产关系是体现生产力的生产关系,并且生产力的特殊性必然和生产关系的特殊性相联系,有其历史性。[8]所以作为生产力表现的货币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更多地执行利润增值功能,货币转化为资本对劳动进行控制并占有工人劳动力的剩余劳动,体现了工人对资本家的依附关系;到了社会主义社会,通过货币进行的商品交易最终实现劳动者之间的劳动交换,是一种平等的经济关系。虚拟货币无论是作为货币转化形式还是商品,最终还是体现为生产力一定发展水平下的生产、分配、交换、消费四方面的关系。

(二)劳动范畴下的虚拟货币

马克思认为纸币是金属货币的价值抽象,那么虚拟货币就是纸币的进一步抽象,这种抽象来源于更加丰富的商品形态与劳动范畴的扩大。互联网技术革命的一个现实影响是商品的虚拟化特征越来越明显,主要表现为两大方面。

1.交易的虚拟化。在互联网技术广泛运用之前,商品交易无论是现货交易还是期货交易,买方通过让渡价值来获得使用价值都基于实物商品,买方在交易过程中对实物商品的属性进行体验、判断后估计其对自身所产生的使用价值来实现价格支付。而互联网技术改变了这一商品交易模式,买方只是了解商品信息,并未真实接触实物,买方对商品使用价值的判断只单纯凭借主观效用的预测来实现商品交易对价。

2.劳动非物化产生的商品虚拟化。随着生产力发展和产业结构调整,第三产业快速发展并在产业结构中的比重越来越大,劳动的范畴进一步扩大。不仅生产型劳动会创造价值和使用价值,服务型劳动也会创造价值和使用价值。服务型劳动并不创造实体商品,而是将卖方的劳动直接内化为买方效用体验来实现价值交换。劳动非物化成为催生虚拟商品的主要原因之一。网络上售卖的诸多虚拟商品如游戏、音乐、技术咨询、知识问答等本身就是一种服务,具有实物形态的纸币无法直接实现交易,就需要完全脱离物质形态的虚拟货币与纸币进行兑换,纸币与商品一起完成了虚拟化抽象。

由此可見,虚拟货币依然体现着经济活动中的社会关系。虚拟货币所有者为了获得使用价值而拥有商品或者虚拟商品,通过价值交换直接占有了他人劳动,无论这一劳动是生产性的还是服务性的,最终实现了货币从有形向无形的外部形态转变。

四、三种虚拟货币与纸币的关系

将虚拟货币进行分类学处理,可分为法定数字货币、电子货币和密码数字货币三类。分析三种虚拟货币与纸币的关系可又从发行主体、支付方向和能否交易实物三方面进行。

(一)法定数字货币:纸币的物理载体变化

法定数字货币的发行方是央行。央行是一国信用金字塔的塔尖,代表国家,具有最高信用水平。价值和使用价值分离后的法定纸币购买力来自于国家信用。但是在纸币交易中也存在着一些监管难题,比如假币、洗钱等问题,于是通过技术手段来保障货币及交易的真实性成为货币发行管理和规范货币市场秩序的内在需求,具有高保密特性的区块链技术就被用于研发法定数字货币。法定数字货币由数字码和标识码组成,区块链的数据网络拓扑架构既减轻了中央处理器的负担,同时也增强了防伪功能。法定数字货币与纸币一样可以购买实物商品和劳务,只是在交易时借助的是互联网技术实现双向支付,而非普通的“物-物”交换。可见,法定数字货币是纸币的替代品,其物理载体更为虚拟化。从防伪纸张转变为信号数据,法定数字货币并未脱离纸币价值符号的本质,是纸币的物理载体再变化的产物。

(二)电子货币:法定货币的代币

电子货币普遍存在于人们的日常生活之中,人们用公交卡、电信充值卡、QQ币等电子货币购买服务和商品。电子货币由公交公司、电信运营商等普通市场主体发行,依靠市场主体的信用实现价值和支付职能,只能用以支付某种或者某类商品和服务,是单向支付。电子货币的交换价值以央行信用为根本,与法定货币进行交换后才可以转变为商业信用进行使用,在价值符号层面是等价的。但是由于其发行主体的信用非常有限,最终决定了电子货币购买力的局限性。电子货币的物理载体也是数据信号,但是在获取电子货币前已经经历了法定货币的验伪过程,在防伪加密和识别层面,电子货币的技术要低于法定数字货币。总之,电子货币经由央行信用向商业信用转变后,成为了法定货币的代币,无论法定货币是采取纸质形态还是数字形态。

(三)密码数字货币:一种特殊商品

前两种虚拟货币并未完全脱离法定货币的范畴,只是作为价值符号的物理载体由纸张变为数字信号,具有与纸质法定货币同等的购买效力。但是密码数字货币与这两种虚拟货币完全不同,虽然可以在互联网平台与法定货币进行兑换,但是本质上却脱离了法定货币。[9]密码数字货币并没有特定的发行主体,没有任何机构和组织为其购买力进行背书,但是密码数字货币却可以在一定的互联网社区内实现商品和服务交易,并且支付方式是双向的。这完全脱离了以往人们对货币的认知,一个不具有价值也没有信用基础的密码数字货币却实现了货币的购买力,其内生逻辑是什么?这种疑惑产生的根源在于以货币的视角理解密码数字货币,如果以商品的视角去理解其实质就会豁然开朗。首先密码数字货币的基础是互联网技术,互联网技术作为人类知识的转化成果,天然地承接了人类劳动的结晶,而人类知识又是以大量的脑力劳动形成的。从互联网技术开发、应用、更新迭代过程中解构所付出的劳动结构中,复杂脑力劳动占有绝对比例,这赋予了互联网技术成果更多的内在价值。密码数字货币属于互联网技术的组成部分,虽然从表面上并未有人或者机构生产,是基于区块链、互联网技术在社区内自动生成的衍生物。但如果我们将互联网、区块链技术理解为人类劳动结晶,那么密码数字货币同样是人类劳动的结晶,是人类直接劳动的间接产物,虽然其包含的劳动量较小,但是并未越过马克思劳动价值理论的门槛。

密码数字货币是脑力劳动形成的知识技术结晶,那么它天然、必然的是商品,只是这种商品较为特殊,没有具体生产主体,其生产、制造过程由计算机算力自发生成,被劳动主体具体劳动所形成的互联网技术所掩盖,似乎成为一种“无主物”。但是只要它是生产力的结果,就毫无疑问地凝结了人们的一般劳动,并作为一种商品存在于生产、分配、交换、消费的生产关系中。

五、结论与展望

虚拟货币自诞生以来一直是一个广受争议的命题,经济界围绕虚拟货币的一些基本问题进行了广泛研究并形成各家之言。本文利用马克思主义货币理论对虚拟货币的一些基本问题进行了讨论,并对一些新现象进行了实际分析。未来法定数字货币可能会替代纸币成为法定通货,法定数字货币运用的区块链、大数据等互联网技术手段便于央行搜集微观主体的资金交易数据,有利于监管和提升货币政策有效性。当前,在中央打好三大攻坚战的战略部署下,防范化解重大风险在很长一段时间内依然是金融监管改革必须啃下的“硬骨头”。金融科技对于金融业的冲击是巨大的,金融创新和金融监管的矛盾在近几年显得较为突出。必须改变监管改革滞后于金融创新的情况,有效防范化解虚拟货币交易的风险,通过制度设计和技术要求对其进行有效监管,引导虚拟货币健康、稳定地发展,这些内容都是未来对虚拟货币持续研究的重点工作。

参考文献:

[1]张福军.虚拟货币的理论框架及其命题扩展[J].教学与研究,2008(06):58-65.

[2]李翀.虚拟货币的发展与货币理论和政策的重构[J].世界经济,2003(08):75-79.

[3]贾丽平.网络虚拟货币对货币供求的影响及效应分析[J].国际金融研究,2009(08):38-46.

[4]黄志云,程皓,程雯.虚拟货币对货币供给量和货币政策影响的研究[J].价格月刊,2008(12):60-61,64.

[5]袁正,秦盛.网络消费中的网络虚拟货币:本质与影响[J].消费经济,2010,26(05):41-44.

[6]谢灵心,孙启明.网络虚拟货币的本质及其监管[J].北京邮电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11,13(01):20-25.

[7]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3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8:336-431.

[8]张闻天.关于生产关系的两重性问题[J].经济研究,1979(10):33-42,32.

[9]蒋海曦.当代货币形式的演变及成本——基于马克思货币理论视角[J].政治经济学评论,2018,9(05):3-19.

责任编辑:秦利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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