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 宇 于 洋
农民对精准扶贫政策满意度分析——以保定市独乐乡为例
闫宇于洋
(大连海洋大学经济管理学院辽宁大连116023)
文章以保定市独乐乡下属2个村为例,从两村的基本情况、村民个人情况、村民对精准扶贫政策了解程度等方面展开了问卷调查,共计发放问卷100余份,在实地研究和问卷调查的基础上分析农民对精准扶贫政策的看法,发现自然条件、资金、人员等方面依然是脱贫工作中存在的较大问题,并提出发展教育、改善产业体系、引导农民概念改变等对策建议。
乡村振兴;精准扶贫;脱贫攻坚;保定市
2020年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和“十三五”规划收官之年。站在“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的历史交汇点上,农村人口全面脱贫是小康社会的“最后一公里”。中国是世界上减贫人口最多的国家,如何走完最后一里脱贫路,是当前社会的一个热点问题[1]。
精准扶贫在近些年一直是一个社会热点问题,关于精准扶贫的问题,国内学者已经从不同角度展开了一定的研究。汪三贵认为目前在精准扶贫方面的困难主要体现在精准识别、精准扶持和与之相关的精准考核这3个方面[2]。唐立霞等认为从贫困农户识别的政策和技术困境、乡村治理现状、贫困农户思想观念的变化以及扶贫政策本身的制度缺陷4个方面看,是当前精准扶贫面临的严峻挑战[3]。王介勇等认为贫困人口的精准识别标准单一、技术实现困难;精准扶贫的动态管理与考核机制不健全;精准扶贫政策存在多部门协调难、扶贫资源配置低效等问题制约当前扶贫工作发展[4]。李鵾,叶兴建认为“层级式”纵向识别与“水平式”横向识别的矛盾、政府管理与村民自治的矛盾、政府主导与社会参与的矛盾、脱贫退出与返贫再生的矛盾、“输血式”短期扶贫与“造血式”常态效应的矛盾,都是当前扶贫工作中存在的显著矛盾[5]。杨园园等认为贫困村脱贫与返贫现象同时存在,缺乏对脱贫人口的动态跟踪与精准管理;扶贫资金满足不了地方需求,用途分散,约束多;基层扶贫机构不健全;贫困地区基础设施和公共服务建设不够完善[6]。
独乐乡位于河北省保定市易县西南部,距县城38 km,京广公路纵穿乡境。乡政府驻中独乐村,辖6个行政村。该乡地处北京南150km,保定西北50 km的易县境内,狼牙山红色景区附近。全乡总面积37 km²,耕地约10 000 亩,山场面积4万亩,截至2017年,常住人口10 520 人[7]。
调查问卷由背景性问题和态度性问题两类构成。问卷调查的内容主要包括年龄、性别、文化程度、家庭人口、收入来源、年总支出、是否欠债、有无参加新型农村合作医疗、导致贫困原因、是否享受低保、享受过哪些惠农补贴以及希望得到哪些扶贫政策支持等。
数据来源于2020年4月对独乐乡下辖南独乐和寨子两村,现场发放问卷以及手机客户端填写问卷所得。总计发放问卷125份,回收问卷124份,其中有效问卷120份(见表1)。
表1 问卷调查情况
2.3.1 背景性问题分析
该次调查男性占比39.8 %,女性占比60.2 %,男性比例明显的少于女性;年龄在40岁以上的农村居民占到81.2 %,其中40~50岁占比25.1 %,50~60岁占比38.7 %,60岁及以上占比17.4 %。年龄在40岁以下占比18.8 %,其中30~40岁占比12.1 %,30岁以下的问卷调查人数仅占6.7 %,因为农村的男性青壮年多数不愿意待在农村,此次问卷受访者以女性和中老年人居多。文化程度小学及以下的以48.3 %占据最主力地位,初中学历29.0 %,中专高中及以上的仅占22.7 %。在收入来源方面种植业、外出务工、经商选择种植业选项的村民占到了56.1 %,外出务工的村民占到了77.1 %,经商选项10.4 %,种植业以及外出务工构成了村民主要收入来源。
2.3.2 态度性问题分析
在农民是否了解精准扶贫方面,120份有效问卷中有115人选择知道,占到了总人数的95.8 %,说明精准扶贫的政策做得还是相对到位,其中获取扶贫信息来源渠道,排名前三位的分别是电视广播、村两委政策宣传以及邻里亲朋(可多选),分别为71.0 %、60.5 %、44.9 %,近些年由于农村整体生活水平的提高,电脑和手机已经非常普遍,农民通过多媒体手段获取扶贫信息也就不难理解。
最希望得到哪些政策扶持方面,教育、合作医疗养老保险补助、危房改造分别以72.3 %、66.1 %、41.1 %的比例占据在地农民希望得到扶持的前三名,由于很多农民扶贫是因为学历不高导致就业受阻,越来越多的农民把教育摆在了最重要的位置上。
多数地区的产业扶贫主要是以农业产业为主,一直以来都是以传统的种植业为主,如果要进行产业再调整,发展经济农业所需要的原材料、技术、设施设备、水、电等产业基础都需要较大的投入。随着脱贫攻坚战进入攻城拔寨的阶段,各县特别是国家贫困县得到的中央、自治区两级财政专项扶贫资金逐步增多,但是贫困基数点大面宽、基础设施落后,相对来说投入扶贫产业开发的资金较为短缺。
目前我国农民的文化素质普遍较低,对于贫困山区来说贫困人口比重大,为了增加家庭经济收入,很早就出去打工了,受教育程度更低,有学历有文化有技术的人又不愿去贫困地区工作,农村虽然人力资源丰富,但有现代农业种养技术的人才极其匮乏。虽然现在各级各类的扶贫资金较多,有了资金的投入,但是没有掌握好现代农业种养技术,我们的农业扶贫产业投资得不到相应的回报甚至亏本,产业发展就没有竞争力,没有持续性发展,最终不了了之。
一般辖区内工业和服务业发展不充分,引进企业比较困难,支柱产业和强优企业不多,企业吸纳就业的能力较低,无法为搬迁移民提供足够的就地就业岗位,加上搬迁群众长期居住在环境恶劣的地方,生产方式落后,经济基础薄弱,缺乏市场意识,规划建设的后续扶持产业和就业安排在短期内难以有明显效果。群众搬迁以后,还将面临如何适应新的生存环境、如何融入当地社会等一系列后续问题,给各地城镇建设、治安管理等带来了较大的工作压力。
农民是农村社会的主体,是脱贫工作中实际的参与者、实践者和检验者,扶贫的最终目标也是人,要一切以人为基础。扶贫和帮扶不是对农民的施舍,更不是为了完成任务而完成任务,要贯彻落实党中央的“十三五”规划的重要措施,是党为人民服务为宗旨的重要体现。如果不能坚持以人为本,就不可能坚持在扶贫工作的第一线,更不可能有效地实行可持续脱贫。思想为行动的先导,因此多渠道加强教育精准扶贫工作的宣传,可以利用电视、广播、报刊等其他多媒体方式传播。政府一定要大力的加强对农村教育事业的帮扶,如学校的多媒体软件、办公设备、办公环境、教职工宿舍和薪资等方面的倾斜,在给予老少边穷地区的基层工作教师符合当地生活条件的、有尊严的待遇。通过改革生活条件,提供好的教学平台,创新一系列的用人机制等方式可以使我们的教师真正地扎根农村。
产业脱贫是脱贫攻坚中的重头戏,相当一部分扶贫人口是需要通过发展生产来实现脱贫,而且教育脱贫、易地搬迁脱贫、生态保护脱贫也都离不开产业扶贫的支撑[8]。农民必须以大无畏的精神推进社会主义扶贫建设,而不是永远等扶贫人员和社会的帮助,应该改变自己的心态,发挥贫困户的主观能动性,积极地投入社会主义扶贫工作中,只有农民从自身想摆脱贫困的帽子才可以快速有效地脱贫致富。
推进中央定点扶贫、东西部协作扶贫以及企业扶贫发展,中央部门系统动员该单位、该行业,以及该系统干部职工要有广泛参与的积极性,并且定期选派优秀的党员干部去乡村定点扶贫。利用资源多方面多渠道地筹集资金,并且帮助协调解决定点扶贫县经济社会发展中的突出问题,要做到工作的重心下放到重点村,帮扶对象明确到贫困户,帮扶措施也一定要严格有效进行,工作总结报告要及时送达。强化政府援助,东西部扶贫协作双方要共同研究制订长期规划和年度计划,将对口帮扶工作纳入经济社会发展规划和政府工作目标考核内容;加强企业协作,动员东部企业遵循市场规律、发挥自身优势,到西部地区投资兴业,开拓市场,带动当地经济发展和结构。加强人才方面的支持,推动各地方党政干部、专业技术人才双向流动,高科技人才向中西部贫困地区流动。充分发挥东部职业教育的优势,提倡合作办学以及订单培训等多种形式,开展劳动力转移培训模式。
[1]张翼.用数字说话,我国减贫速度有目共睹[J].劳动保障世界,2018(28):13.
[2]汪三贵,郭子豪.论中国的精准扶贫[J].贵州社会科学,2015,(05):147-150.
[3]唐丽霞,罗江月,李小云.精准扶贫机制实施的政策和实践困境[J].贵州社会科学,2015,(05):151-156.
[4]王介勇,陈玉福,严茂超.我国精准扶贫政策及其创新路径研究[J].中国科学院院刊,2016,31(03):289-295.
[5]李鵾,叶兴建.农村精准扶贫:理论基础与实践情势探析——兼论复合型扶贫治理体系的建构[J].福建行政学院学报,2015,(2):26-33+54.
[6]杨园园,刘彦随,张紫雯.基于典型调查的精准扶贫政策创新及建议[J].中国科学院院刊,2016,31(3):337-345.
[7]国家统计局农村社会经济调查司编.中国县域统计年鉴·2018(乡镇卷)[M].北京:中国统计出版社,2019.
[8]刘北桦,詹玲.农业产业扶贫应解决好的几个问题[J].中国农业资源与区划,2016,37(3):1-4+175.
大连海洋大学大学生创新训练项目“中国砗磲新产业的创新型开发”(NO:D202005041856206436);辽宁省教育厅人文社科基础研究项目“国家森林公园生态补偿利益相关者研究”(NO:JW202002)
闫宇(1994- ),男,汉族,河北保定人,硕士,研究方向:农村发展。
于洋(1977- ),女,汉族,辽宁大连人,博士,副教授,研究方向:农林经济管理、渔业经济。
G527
A
2095-1205(2020)04-135-02
10.3969/j.issn.2095-1205.2020.04.6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