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新常态：打“怪兽”，开“新局”

面对新冠肺炎疫情的不利影响，中国该如何破局？习近平在两会上提出，“努力在危机中育新机、于变局中开新局”

守住了国境线，就是守护了家园。但这只是第一步。面对新冠肺炎疫情的不利影响，中国该如何破局？习近平在两会上提出，“努力在危机中育新机、于变局中开新局”，为我们指明了方向。

2020年两会期间，有这样一个插曲：

5月24日，全国人大代表罗杰参加湖北代表团的审议并发言。他就坐在习近平的对面，刚开口，习近平就认出了他：“你是罗杰吧？”

“是的。”罗杰没有想到，三天之内，习近平两次提到了他。

两天前，在人民大会堂，习近平和在场代表们谈及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斗争，讲到一个细节：“这位代表对记者说，湖北救治的80岁以上的新冠肺炎患者有3000多人，其中一位87岁的老人，身边10来个医护人员精心呵护几十天，终于挽救了老人的生命。什么叫人民至上？这么多人围着一个病人转，这真正体现了不惜一切代价。”习近平提到的这位人大代表正是罗杰。

中国新常态，是既要打病毒“怪兽”，也要开发展之“新局”。这一方向的出发点，正是“人民至上”。

全市进入战时状态，舒兰经历了什么

武汉、绥芬河、哈尔滨、舒兰，33岁的医生何小周为新冠肺炎疫情连续转战多地，已经很久没回过家了。

时间来到5月末，何小周发觉这半年时间过得飞快。1月，新冠肺炎疫情在武汉暴发，何小周接到命令前去援助，同为医生的妻子李樊则留在北京继续做科学研究。夫妇二人的平静生活被打破，一别便是两个多月。

何小周亲见武汉的疫情防控从颓势一步步走向反转，他在电话里告诉李樊：“这里的工作接近尾声，就要回家了。”

然后，绥芬河疫情形势突然变得严峻，急需检测援助。4月17日，李樊随援绥检测队伍前往一线。何小周则在武汉做好收尾工作直奔绥芬河，夫妻二人团聚。两位博士在绥芬河留下了奋斗的身影。

继绥芬河之后，疫情防控战事又在吉林市舒兰市打响，不同的是，这次的通报称是“本土病例”——5月8日，吉林省卫健委通报舒兰市公安局一名45岁洗衣女工确诊。该病例的传染源成谜，在随后的通报中，该病例“无省外居住史、活动史，暂时未发现境外、重点省份返吉人员接触史”。

尽管对于舒兰洗衣女工如何被传染这一问题，疾控专家仍在调查中，但其下游感染链条已跨省传播。其中，据不完全统计，所涉及的沈阳1例确诊病例，已导致近400名接触者被隔离观察，其所在的沈阳市苏家屯区风险等级由原来的低风险调整为中风险。

5月10日，吉林省舒兰市聚集性新冠肺炎疫情的关联病例郝某某在沈阳被确诊，随即到辽宁省集中救治沈阳中心（沈阳市第六人民医院）隔离治疗。

“3月下旬既有住院新冠肺炎患者清零后，医院主要零星收治境外输入病例。这起跨省输入病例，让防控形势骤然面临新的挑战。”辽宁省集中救治沈阳中心有关医护人员表示。

由于郝某某频繁与朋友聚餐，出入小区、饭店等各类场所，还深夜去按摩店，导致密切接触者达几百人。这表明此次疫情源于家庭聚集和集体、单位聚集。

5月11日，吉林省舒兰市市长金华在新闻发布会上说，近期，舒兰市出现了13例本土确诊病例，打破了全省73天无本土新增病例的持续向好局面。下一步，按照高等级风险防控要求，全面进入战时状态。一时之间，“舒兰全面进入战时状态”的新闻登上热搜，举国震惊。

5月13日，国务院副总理孙春兰从黑龙江赶往吉林，实地考察了吉林市舒兰市、丰满区的社区、隔离观察点、收治定点医院、邮政运营中心、超市、药店等，4天连续召开5场座谈会，研究完善和加强各项防控工作。

同一天，中国疾控中心组成26名专家实验室检测队驰援舒兰市，第一时间在舒兰市疾控中心一楼搭建了负压帐篷式移动实验室。

何小周、李樊夫妇随队出发，再次联手。何小周主要负责“前端”工作，工作区域在P3实验室核心区，从事样本分装、灭活等工作。而进入核心区需要穿戴沉重的负压舱防护装备，本着节省资源、高效工作的原则，他进舱要连续工作数小时。李樊则从事核酸提取等科研、检测工作，分析数据、精准研判。“我們的工作场景不同，但都在做同样一个事业。”李樊认为。

为保障科研人员健康及作业效率，P3实验室采取24小时轮流作业，何小周与李樊在不同的科研组，如果工作时“偶遇”，他们彼此都能感受到对方口罩后面的笑容。

中南大学湘雅医院感染控制中心主任医师吴安华，也经历了转战——从武汉到哈尔滨，再到吉林舒兰。谈到如何控制疫情，吴安华说了这样一段话：

顺藤摸瓜找传染源，把所有的密切接触者都管理起来，只要密接人员在管控之内，就没问题。在没有疫苗的时候，切断传染源就是最好的笨方法。从湖北到黑龙江，再到吉林，最大的区别是从未知到已知，从武汉到哈尔滨和舒兰，我们是带着办法去的，这是全国抗疫斗争中用血汗换出来的经验。

5月27日，吉林省卫生健康委通报称，5月26日，全省无新增本地新冠肺炎确诊病例，全省无新增境外输入确诊病例，全省无新增无症状感染者。

舒兰疫情提醒广大群众，守护万里国境线固然非常重要，但当前“内防反弹”形势依然严峻。

“你做核酸检测了吗”

解封后，武汉人的生活逐渐步入正轨，但并没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5月9日，武汉市报告新增1例新冠肺炎确诊病例。这是4月3日以来武汉市再次报告的新增确诊病例。病例来自武汉市东西湖区长青街三民小区。“三民小区”一时间广为人知，武汉人再次如临大敌。

5月10日下午，国务院联防联控机制联络组赶到三民小区及周边市场，现场检查防控工作，督导疫情防控措施落实。

5月11日下午，武汉市委书记王忠林到三民小区现场检查防控工作，督导疫情防控措施落实。

同一日，武汉市新冠肺炎疫情防控指挥部涉疫大数据与流行病学调查组下发《关于开展全市新冠病毒核酸筛查的紧急通知》，经研究决定，在武汉全市范围内开展全员新冠病毒核酸筛查“十天大会战”——各区按10天期限，做好本区全员核酸筛查计划安排。

一场涉及上千万人口的新冠病毒核酸筛查行动，在武汉拉开了序幕。

5月15日，武漢集中核酸检测启动。截至5月24日，已为900多万居民采样。据报道，仅22日一天，武汉就有147万人接受了检测，是美国检测最繁忙的一天所测人数的三倍多。澳大利亚艾尔弗雷德集团传染病预防部门主任艾伦·郑感叹：“我不信世界上有谁在此之前所做的检测力度可以与之相比。”

为尽可能让从未做过核酸检测的居民参加本次集中检测，5月23日起，武汉各区共设置231个“查漏补缺”采样点，为之前因各种原因未能采样检测的居民提供补采服务。

硚口区汉中街长寿社区居民周彩云今年86岁，通过新闻得知武汉正在开展集中核酸检测。她也想参与检测，但由于腿脚不便，其家人为她预约了“上门服务”。24日上午，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的两名医务人员前往周彩云家采集了周彩云的咽拭子，装入采集管，整个过程不到一分钟。

那段时间，武汉人的问候语经常是：“你做核酸检测了吗？”

随着全民检测的有序推进，检测结果成为大家最关心的问题。5月21日，检测结果开放试查询后，一名网友在朋友圈里写道：

18号检测，21号出结果：IgG阴性，IgM阴性，核壳蛋白基因阴性，开放阅读编码框阴性，新型冠状病毒核酸检测阴性……哈哈哈哈哈，全部阴性，老娘的快乐又回来了！终于有坐公交地铁的勇气了！终于有出去吃麻辣小龙虾的底气了！讲真，武汉人走到今天太不容易，上千万人免费检测不是个小数，但是为了大家的安全，为了让全国人民对武汉放心，咬了咬牙，这是值得的！

根据官方公告，武汉集中核酸检测结果于5月22日起正式查询。当日，武汉市民在朋友圈、微博掀起了晒检测结果的“热潮”。

此外，武汉重点商超和公共场所的核酸检测也受到广泛关注。截至5月23日，全市重点大型商超和餐饮协会会员餐饮企业共5.58万人完成了核酸检测工作，公交集团、地铁运营公司、机场集团、武汉铁路局共有近6万名员工完成了核酸检测，均无阳性结果。不少市民感慨：对恢复正常生活秩序更有信心了。

5月23日下午，武汉市市民龙女士也在手机上收到了核酸检测“阴性”的结果。当天，她带着6岁的儿子到儿童医院咨询一个小手术的事宜，母子俩选择的交通工具是地铁。像龙女士一样，越来越多的市民开始选择公共交通出行。

当天，武汉市交通发展战略研究院对外发布了一个数据：武汉公共交通日均客流已达189万人次/日，较武汉解封当日，增长逾100万人次，“呈现全面加速恢复状态”。

有网友说：“全民检测，不仅仅是检测，更重要的是给所有人来带了安全感，给所有人信心。”

5月24日，全国两会期间，习近平总书记参加湖北代表团审议，这是他特别提出的。今年两会因疫情原因压缩了日程，每位中央领导人“下团组”的次数也随之减少。但习近平说：“我提出，湖北代表团一定得来一下。你们是湖北6000万人民的代表，我要看望一下大家。”顿时，会场掌声如雷。

武汉、湖北，中国抗疫斗争的“风暴眼”。从最初的惶恐、焦虑到后来的信心和从容有序，湖北人此刻有万语千言。

办法总比困难多，县长们也纷纷走进直播间“带货”

“这次疫情最让我难过的，是以前那些物美价廉的小店，好多都倒闭了。小区楼下的凉皮小车车门紧闭;十五块剪个漂亮头发的托尼门口写着‘旺铺出租;卖六块钱一碗面的夫妻店，夫店把门面卖了，卖了的钱，用来维持妻店的周转了……”一名网友在微博上写下了这段话。复工之初，很多人都有过类似经历。

2020年4月20日，上海巴黎春天百货虹口店在微博公众号上发布消息称，该门店将于4月30日正式关闭，这间经营了近17年的百货商店在疫情下悄悄倒下;福州王府井百货宣布于2020年6月1日正式闭店;茂业百货秦皇岛金源店宣布6月30日关闭，并开始全场清仓大甩卖;昆明百盛新西南店决定自5月17日营业结束后正式闭店终止经营……一切消失得悄无声息。

倒闭，是疫情之下的无奈之举。在疫情冲击之下，2020年第一季度，中国经济同比下降6.8%，这是自1992年以来首次出现负增长。进入二季度，海外疫情持续蔓延，国内确保疫情不反弹的任务仍然较重。这造成一些行业特别是服务业很难满负荷运营，同时外部需求锐减，使得对外出口企业面临较大经营压力。李克强总理在今年的政府工作报告中总结：

我们也清醒看到面临的困难和问题。受全球疫情冲击，世界经济严重衰退，产业链供应链循环受阻，国际贸易投资萎缩，大宗商品市场动荡。国内消费、投资、出口下滑，就业压力显著加大，企业特别是中小微企业困难凸显，金融等领域风险有所积聚，基层财政收支矛盾加剧……

近日，清华大学五道口金融学院研究员李鹏飞和他的课题组对中国的企业进行了大量研究。他认为：“在疫情这种宏观外因的冲击下，中小微企业受到的影响是最大的。”

课题组建模发现，截至2020年3月31日，疫情冲击在整体水平上会使得中小微企业收入降低69.5%。尽管在课题立项时有主观方面的预期，看到结果那一瞬还是令人惊讶，“2月初的数据值特别低，影响大大超出我们的预期，因为当时有些媒体也发布了复工指数，但数据显示，复产指数要远低于复工指数。”

随着对动态的恢复过程进行研究，课题组发现与2月的恢复程度相比，3月环比增长特别快，增长了141.4%，3月的中小微经济恢复指数上升至41.1%。课题组分析，应该是疫情得到控制后，各地逐渐实现复工复产并出台各项政策的结果。

由于从中央到地方出台了多个企业扶持政策，不同地区扶持的先后顺序，扶持的程度也不一样，“所以道口中小微经济恢复指数”可以精确测算各个地区、各个时间段。结果显示，从地区来看，疫情冲击对湖北、湖南等地的中小微企业收入的影响最为严重。从行业来看，住宿和餐饮行业、建筑业、教育业、房地产业、制造业、租赁和商业服务业的中小微企业收入受疫情的负面影响最大。

此外，产业结构也会对地区经济恢复造成影响，产业链某些环节断掉后，可能整个链条都会受到影響，比如长三角制造业较发达的地区，经济恢复可能相较于西部地区较慢。

为了帮助中小企业纾难解困、渡过难关，中央出台诸多政策，涉及财税、金融、社保、外贸、就业等多个方面，在4月16日国务院新闻办召开的新闻发布会上，工信部中小企业局副局长秦志辉将这些政策概括为“减（税费）、增（信贷）、降（成本）、缓（期限）、服（优化服务）”。

办法总是比困难多。除了政府救助，各企业也积极采取各种“自救”措施，在创新中寻找生存空间。

以从事AI（机器人）教育行业的创业家唐博维为例。疫情暴发前，他的公司与全国近300所高校建立了合作关系，搭建机器人实验室，让新工科的学生在学校就可以接触到最前沿的技术和设备。疫情暴发后，“学校开不了课，很多合作都无法往下推了”。武汉宣布封城时，唐博维特别悲观，“我们的产品和服务都进不了学校，要等到夏天，这个学期就报废了”。

唐博维的公司跌入了现金流困境。他和投资人紧急商量对策，决定裁员，“即便如此，我们的现金流最多也只能撑六七个月”。在一片哀声之中，也有敏锐的同行发声，称这个时候正是武汉乃至全国最需要“无人化、智能化”支持的时候。

“与其休克，不如以战养战。”唐博维和他的团队很快研究出一条出路：“测体温、戴口罩、喷洒消毒液是刚需，我们分析承担这些任务的防疫机器人不仅武汉需要，全国都会需要。”就这样，唐博维的公司迅速生产出第一批防疫机器人MoRo S（具备体温检测、口罩检测、消毒液喷洒等功能），上了武汉抗疫的“战场”。

在度过危机的同时，唐博维还看到不少同行“活了过来”，“至少有小一百家机器人公司投入了防疫机器人、医疗机器人的生产，投放到武汉的产品也非常多”。

众多自救措施中，最引人注目的莫过于直播带货。伴随着快递、外卖行业的复苏，大大小小的直播带货如雨后春笋般冒出，一度引起全民热议，并在短期内带来了巨大的社会经济效益。

4月6日晚，央视“段子手”朱广权与网红主播李佳琦联手直播，共同推销湖北农副产品。这个冲破次元壁的合作，吸引了1.2亿网友在线观看，大家还给这个组合取了一个名字——“小朱配琦”。

4月12日，央视新闻联播主持人欧阳夏丹与演员王祖蓝联手，以“谁都无法祖蓝（阻拦）我夏丹（下单）”组合，又一次在直播平台上开始了带货之旅。直播一开始，欧阳夏丹开起了自己名字的玩笑：“我的名字起得好呀，我叫夏丹，难道我天生不应该是干这个的吗？”一招“谐音梗”迅速俘获了观众的心。

5月第一天，由康辉、撒贝宁、朱广权、尼格买提组成的“央视boys”走进直播间，进行了一场3个小时的直播带货。直播中，“央视boys”金句频出，不仅将商品的功能介绍得清清楚楚，而且互相之间抛梗接梗也笑点十足，吸引了2000多万网友的观看，成交额突破5个亿，创下央视新闻联合企业直播的新高。

在直播带货大潮中，县长直播异军突起。来自全国各地的县长们，纷纷走进直播间，化身“网红”直播带货。

“在我们秭归，会吃橙子的人都怎么吃？”在4月15日晚上的直播间里，被屏幕上滚动的评论簇拥着，湖北省秭归县分管农业和扶贫的副县长陈琦给手中的橙子来了一个特写。他右手拇指在橙子上用力划出十字，双手直接把橙子掰成两半，汁水迸溅出来，“这就是爆汁的感受”。

在这场名为“助力湖北，县长大联播”的直播活动里，30位来自湖北各地的县长、副县长们相继登场，这些新晋“主播”有些略显拘谨地喊着网友“宝宝”，有些努力地说些俏皮话，都在卖力吆喝着自家特产。

3月以来，为支持受疫情影响的生鲜农产品销售，多家媒体、直播平台与地方政府合作，邀请来自全国各地的多位县市长走进直播间。

4月20日，在陕西考察的习近平总书记在柞水县小岭镇金米村培训中心的直播平台前，点赞了当地特产——柞水木耳。当晚，在人民日报直播间，柞水县副县长张培推销柞水木耳，直播间累计观看人数2200万。上线后的几秒钟，超过8万包、12.2万吨柞水木耳销售一空，相当于该县去年前4个月的销售量。

事实上，直播带货正在被越来越多的地方官视为扶贫和发展县域经济的重要渠道。

“外交天团”驳斥病毒阴谋论

疫情对外交的影响持续存在。随着新冠肺炎疫情的不断发酵，部分西方反华政客借此污蔑诋毁中国，向中国泼脏水，企图甩黑锅，并以此来丑化和污名化中国的国际形象。对此，中方绝不能容忍。

2月20日，外交部发言人耿爽主持网上例行记者会，回答中外记者提问。当时，西方个别人和媒体猜测新冠病毒可能来自中国“生物战计划”，是一家实验室泄漏的“生化武器”。对此，耿爽表示：

当前，中国人民正在全力抗击新冠肺炎疫情，不仅在对自己负责，也在为维护世界公共卫生安全尽责。在这个时候，个别人和媒体却发表这种耸人听闻的言论，不是居心不良，就是荒谬无知。

世卫组织负责人近期多次表示，没有任何证据表明新冠病毒是在实验室产生或系制造生物武器所致。人们不仅要同病毒作斗争，还要与阴谋论作斗争。世界上很多知名医学专家也都认为，所谓“实验室泄漏”或“生物武器开发”等说法毫无科学依据。

4月29日，外交部发言人华春莹在社交媒体推特上贴出一则美国国务卿蓬佩奥宣称在世界寻找新冠病毒起源时中方需更透明，以及声称美国专家无法来华展开调查工作的推文。对此，她回击道，中方在新冠肺炎疫情响应上公开、透明且负责任，对中国进行了考察的世卫组织-中国联合专家组中就有2位美国专家，“为什么不请美国专家去查明病毒最初何时在美开始出现的呢？美国人民需要答案。世界也有权知情”。

随后，华春莹再次发推：“指责中国的剧本已被曝光。最好停止并收回对中国有计划、有组织的攻击、诋毁和诽谤。”

5月1日，世卫组织卫生紧急项目执行主任迈克尔·瑞安在记者会上说，该组织多次听取数位仔细研究过新冠病毒基因序列和病毒本身的专家的意见，确定新冠病毒源自自然。尽管如此，西方反华势力对中国的抹黑却并未停止。据美国《华尔街日报》5月4日报道称，蓬佩奥变本加厉地指控新冠病毒疫情可以追溯至中国的实验室，这引发中国媒体愤怒回应。

5月24日，十三届全国人大三次会议在北京人民大会堂新闻发布厅举行记者会，邀请国务委员兼外交部长王毅就中国外交政策和对外关系回答中外记者提问。

记者问王毅：“中美关系日益紧张，民调显示美国民众好感度创下历史新低，中美会加速脱钩，甚至爆发冲突，您对此怎么看？是否担心中美关系进一步恶化？”

王毅回答：“中美关系是国际焦点，今年还是从疫情说起来。当前，美国已经成为世界上疫情最严重的国家，每天都有无辜的生命被病毒夺走。对于美国人民遭受的不幸，我们深表同情，由衷希望和祝愿美国人民能够尽快战胜疫情，早日恢复正常的生产生活。

“新冠肺炎疫情是中美两国的共同敌人。相互支持帮助是两国人民的共同心愿。疫情之初，美国很多社团、企业和民众向中国伸出援手。在美国陷入疫情后，中国政府、地方和各界人士也积极回报，向美方捐赠了大量急需的医疗物资。我们还为美方在华采购提供支持和便利，仅口罩一项就向美方出口了120多亿只以上，相当于为每一个美国人提供了将近40只口罩。

“但令人遗憾的是，除了新冠病毒的肆虐，还有一种政治病毒也正在美国扩散。这种政治病毒就是利用一切机会对中国进行攻击抹黑。一些政客無视最基本的事实，针对中国编造了太多的谎言，策划了太多的阴谋。最近，人们把这些谎言汇编成册，晒在互联网上公诸于世。如果再有新的谎言，这些记录还会继续下去。这本谎言录越长，越会拉低造谣者的道德水平，越会在历史上留下更多的污点……”

近年来，中国外交部表态愈发游刃有余、有力有节，持续圈粉，频上热搜。不少网友亲切地高呼：请“外交天团”原地出道！网友列出的“天团”成员清单为：

队长：王毅

颜值担当：耿爽（2020年6月5日，耿爽卸任外交部发言人一职）

可爱担当：华春莹

网红战狼：赵立坚

隐藏大佬：于敦海

前重要成员：陆慷、秦刚、洪磊等

应援色：中国红

对于中国“外交天团”的崛起，外界的感触或许更为直观，因为他们是直接与中国外交部打交道的。

前段时间，陆续有外媒感慨：“中国变了！中国的外交官越来越敢说了！”5月13日，英国广播公司在一篇题为《中国说话强硬的外交官生力军》的文章中称，过去中国的治国之道谨慎而神秘，但是如今中国派出了一支越来越敢于发声的外交官队伍，面对质疑甚至直接强势地回击谴责。

结语：

新冠肺炎疫情深刻、全面而将长期地影响人类的生活。疫情究竟什么时候结束？谁也没有把握。即便中国已率先完成抗疫的第一阶段，在疫苗研制出来之前，谁也无法下定论。

（责编/陈小婷 责校/黄梦怡 来源/《直击武汉“十天大会战”：一场涉及上千万人口的新冠病毒核酸筛查》，王飞翔/文，《新京报》2020年5月17日;《“我提出，湖北代表团一定得来一下”》，杜尚泽/文，《人民日报》2020年5月25日;《疫情下的中小企业之困》，贺斌/文，《中国新闻周刊》2020年第16期;《直播间里“带货”的县长们，绝不只多卖了些苹果》，曹林/文，《南都周刊》2020年第3期;《王毅：攻击抹黑中国的政治病毒正在美国扩散》，黄林昊/文，新华网2020年5月24日;《AI赶考 疫情赋予使命，但先要活下去》，徐梅/文，《南方人物周刊》2020年第12期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