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玉洁
数学课,在老师抛出一道高难圆锥曲线题,并殷殷期待地巡视全班时,我担惊受怕地低下头。我从小羡(想)慕(捏扁)世界上所有数学好的人。
同样圆圆的脑壳里仿佛有些不同的构造,我对待数学,绞尽脑汁;而在他们看来,不过就是系鞋带一样简单的存在。
对于同桌涂大丽我是十分羡(想)慕(捏扁)她的。我拿出一道题,说:“哥们儿,帮我看一个题吧。”
同桌枕着胳膊,满脸惊讶:“怎么,三年级那道智障规律题你解出来了?”同桌一副“只要小爷出马你就等着看结果吧”的自信,接过试卷开始读题。读完题后,刚才信心满满的同桌,缓缓抬头,两双心虚的目光在突然安静的空气中对接。
两个人静静地僵持着,心直口快的同桌,捅破窗户纸,说:“要不还是算了吧。”然而!神奇的是,我们两人好像暗暗都开始和这道题较量,我想比涂大丽更先做出来这道题。涂大丽似乎也是这么想的。
直到第二天早自习,我俩同时拿出自己昨晚上“鏖战”的草稿,看到对方和自己完全不同的解题思路,恍然大悟的同時,不由得笑出了声。
我们不安心、不甘心,永远在追逐,永远在寻找sin和cos的最大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