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轼轲
他把世界当成了血管
他的血
流到了体外
[索河赏评] 他把世界比喻成了血管,诗便有了独一无二的奇特性。而流到了世界(體外血管)的血,才更符合谭嗣同那句“各国变法,无有不流血而成”。放眼世界之悲壮史,短短三行写透了悲情英雄的共性,诗之真气直击灵魂。畅快,“死得其所”的畅快。此乃大诗。
以诗立传者,不仅知事识人,更具高度凝练之技,甚至跳出现实经验而探其“异”。如此,可信,可叹,可见己悲,心生共思共勉之意。即便是趋于“不朽”的形而上。而被立传者,唯“贼与小人”,只顾保全蛆蝇、蚂蟥之躯,吸他人之血,做奴狗之辈,不在其列。可他们却是隐藏于这个世界血管壁的垃圾,稍有不慎,便堵塞致命。由此可见,此诗实乃批判之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