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复杂的,当生活的重压之下,人间冷暖尝遍,心裂成了两半,一半是柔软的温暖的;一半是冷硬的封闭的;这一半叫做感性,一半叫做理性。他们纠缠交汇,便就成了人性。往往独处时便是理性的,逻辑的,仿佛那颗心灵可以洞穿世间的万物、揣摩生命的终极。群居向来是感性的,激情的,毕竟我们有血有肉要食得人间烟火,知晓事故的冷暖。
写文章的人,莫不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能在一个人的时候也感受这世间繁华,保持一颗感性的心灵,融于人间的热闹之中,时时刻刻充满着感动,一心生,不惧将来,不畏过往,书情怀于纸上,混锋芒于笔端,将理性的逻辑与感性的情感完美相融,书写的是故事亦是人生,鲜活的角色跃然纸上,是朋友,是知己,更是,自己。写故事的人,有两个,一个在笔上,一个在笔下,一个为了活而活,而另一个为了活而活,一切的一切皆是美好。
写故事的人,莫不是世界上最悲惨的人,无所适从的只能一个人思考,一个人独活,生活在世间却只能活在笔下,没有什么传奇绚烂,也没有什么雪月风花,不过一颗孤寂的心诉说孤寂罢,写得下最刻薄的字文,斥责这长夜冷血而自己口中却不断坚持着所谓感动,一个人的坚持一个人的惨白。
写文章为了是什么,正如感性与理性一般,如红学大师周汝昌先生所说,无非有二,一曰为人,一曰为己,为人无疑是感性的,舍己为人,达则兼济天下的胸襟情怀,不求于名利,只为传思想于遗世,教红尘于清明。纵使身无分文衣衫褴褛,一篇诗文,一曲长歌游历世间百态,归来初心仍未改;为己者,无疑是无可厚非的,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为名利书文者无可厚非,你我皆是平凡人,说甚大话,能活便是很好,俯首于利益,屈从于生活,为利。人是需优越感的,没有优越感人是活不下去的,虚荣的面具从一出生便装饰着且禁锢着每一个人,但只有极少数人才能将其取下,受人崇敬一片礼赞乃至于流芳百世,这些无疑是极大的驱动力,这也是天理人情,无可厚非,因为所求不同所行自然不同。
当然世间万物并非是非黑即白的,是相互交融的,要人人类永远保持理性这是不可能的,而让人类永远失去理性显然亦是不可能的,感性和理性是相对对立的,而只有二者相互交融才是一个有血有肉完完整整的人性。正如一些人一开始书写故事,不过是笔下便是朋友,故事即是生活,想要把生活的濃墨重彩展现在笔下,在纸张留下不可磨灭的惊鸿一笔,这显然是写给自己的人,是为己?精神上如是,然仍有利他之所欲,是为人;而一些人以文为工具,为武器,达成自己的目的的工具,他们的文章显而易见就是写给他人看的,是为人?亦不可置否,昔有以笔为刀者为民发声,然不过为达成所谓目的,文章不过工具,是为己。
书于此处,写文为人还是为己,屹然是辩不清了,也是万不能辩清的了,其中太多我们剖析的尽,唯有人性,近三千七百年,我们思索争辩却始终是在原地踏步,正如那句话所说的:人类从历史中吸收的唯一的教训就是,就是人类不会吸取任何教训,正如我们不可能让人类永远保持理性,与其相对对立的就是我们永远也无法摆脱人性的感性一样。
就是如此复杂,才如此让人着迷,写文章的人无论出于是何目的,无疑有一件事是要确定的,文学是神圣的,是让人崇敬的,我们需要去仰望,去敬畏的,文学,是精神的追求与信仰,是一个民族之中夜空中的繁星一般美丽,文学不正如星辰一般绚烂奇幻吗?而一个民族是需要一群仰望星空的人的,对于文学无论出于是何目的,我们是需要保持一颗敬畏之心的,因为它所展现的是感性情怀与理性逻辑的完美结合,更是,人性的体现。
写文章的人,是一群自我救赎的人,文学这条路就是一条救赎的路,文章合时而著,文学的创作不可能是如同空中楼阁一般去凭空捏造,用想象去堆砌故事的,文章是来源于笔者生活所闻所感而作,然而生活是冷漠的,冷漠到笔者都不禁打个寒颤,这样的文章无论是笔者自己亦或者是读者都无法读下去的,生活已经够冷了,既然上天准许人们想象与编造,又为何要编造一个更加冷漠的笔下世界呢?当然反其道而行之的人也大有所在,不过想让这个世界多点温馨幻想的显然是更多的一部分人,写文章的人就是在生活这团乱麻里理出来一个光明的,且有希望让人向往的路,那这时候加一点绚烂传奇色彩的感性情愫无疑是最好的抉择了,这便是一条救赎的路,人类对抗冷硬世界的救赎之路。
也不必过于神化,这只是因为心灵的一次感动,是的,如果一件事物你不知道是正是误,不知道如何抉择,不知道利益几何,那么,就选择一个让你感动的答案,他不一定是对的,但至少,他一定不会是让你后悔的,写文章的人最初很少有为生民立命的大胸襟大情怀大气度的,不过是感觉这件事有那么一点感动,让人动容,也不管那么多,就去做了,不想前因后果,不思权衡利弊,一心生,不惧将来,不畏过往,只因喜欢,纯粹的喜欢,一梦的喜欢。
写文章的人,莫不是世界上最幸运的一群人;写文章的人,莫不是世界上最悲惨的一群人;写文章的人,莫不是尝尽了人世间冷暖的一群人;写文章的人,莫不是世间永远最天真的那群人;写文章的人,莫不是世间最复杂的一群人;写文章的人,莫不是世间最简单的一群人;一切的一切起源不过是一场喜欢,感性的喜欢,无关其他。纵使万般墨染人生,他们都秉承着一颗初心,或许迷茫,终究醒悟,写文章,需要感动,也需要足够的敬畏。写文章的人,请你秉承初心,因为千帆历尽,你终究无悔。
作者简介:
师文超,河南省安阳人,就读于河南机电职业学院,系河南省青少作家协会会员,蓝溪诗社会员,作品散见于《鸭绿江》、《青少年作家》、《中华传奇》、《九天文学》等省市级杂志及各大网络平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