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輔
遊客與自拍桿的聯繫
隨著手機功能發達和旅遊日益普及,逗留在名勝揮動“神棍”成為了旅客的指定動作。不過,當全球遇上金融危機、天災戰亂、甚至病毒疫情等不可抗力的因素困擾之下,這些耍棍的日子已經銷聲匿跡。而且還有一種錯覺:就是自拍桿(Selfie Stick,俗稱“自拍神棍”)是伴隨著智能手機的附屬產品。我的天!利用智能手機拍照時,它不能夠隨意凌空變焦、收放自如,還算得上是“智能”的嗎?雖然,手機不能當成口罩使用,亦沒有電子消毒功能……但畢竟它能夠與神棍順利地合作,為大眾的娛樂擦出過不少火花。
“神棍”比手機還早出現
有關“自拍神棍”的歷史,最早可追遡到1925年,一對居住英國中部的新婚夫婦。他們憑著DIY搭配了元祖而簡陃的“神棍機組”出來輔助拍照。由於相機無法自動變焦,因此相片中二人面貌顯得模糊。偶然間,連同棍身也一起拍攝入內,令它成為了一張歷史的鐵證。其後一躍飛到1970年左右,捷克斯洛伐克的科幻電影《各位,我殺了愛因斯坦!》在歐洲上演。橋段中一支與“神棍”90%相似的道具隆重登場。片中女角手執棍端,連同在旁男士向棍瞄了個兒,手按一下,棍頭打出閃光燈效,然後還列印出二人合照開來,快捷、方便、可靠。本來,該導演大可考慮追討各大神棍的廣告版權!但可惜上述人士皆沒有申請專利。直到1983年,日本美能達(MINOLTA)公司才把它整理後,正式以“伸景桿”申請獲得專利。從此,這種相機專用的“獨腳架”與“三腳架”幾乎齊名。
因“神棍”而意外死亡個案
畢竟,人們的快樂暫停在“神棍”的憧憬上,而不是建立在“神棍”的實踐上。當這批自拍神器普及之後,在21世紀中屢次出現自拍失足的死亡意外。為世所知者有:2015年,在“世界七大奇景”之一的印度泰姬瑪哈陵入口處,一名日籍旅客因自拍不慎,失足跌落階梯重傷不治;2016年,在秘魯亞馬遜雨林的戈克塔瀑布的韓國旅客,亦因自拍失足墜下身亡;2017年,澳洲水上飛機乘客,疑因自拍時手肘誤中機師頭部,以致飛機失控釀成6死事件;2018年,葡萄牙里斯本海灘現男女兩屍,疑因在30米高牆自拍時失足墜地致死;最後在2019年,分別在泰國蘇梅島瀑布和美國大峽谷,都先後出現旅客自拍失足的致命個案。全都是“神棍”面世之後,由娛樂轉為悲劇的發展經過,每年的死亡人數令世人擔憂,甚至對自拍事件進行統計,與“被鯊魚咬死”、“自殺死”等人數作出詳細比較。其後,全球各國對“神棍”的禁令陸續出臺,比內地嚴禁“宗教神棍”的力度有過之而無不及。以美國、法國巴黎和香港的迪士尼樂園為例,都出示通告:“禁止攜帶自拍桿入內”。
訪澳旅客“復棍”安排
回顧去年,本澳亦曾經出現一對“神棍”。男女二人放膽自拍,他們闖上了南灣中華廣場頂部的“金屬球”和避雷針處。過程中,幸好沒有人命傷亡。但二人卻因涉嫌“限制公眾進入之地方罪”被輯拿歸案。有見及此,在國內新型病毒COVID19疫情漸漸受控的推算之下,本澳和香港等區的旅遊業勢必有復原一日,而旅客玩耍“神棍”的日子也將會再臨濠江、投映福地。屆時,尚存有安全風險的魔鬼細節,卻仍然在澳門多處舊城區裡。例如:登上東望洋燈塔的斜坡、大三巴的石梯階、大雨過後的亞婆井前地,都令旅客感到濕滑、狹窄或難行。此時,“旅遊警”是對旅客溫馨提示的最佳人選,從而發揮出督導人流、指點問津以外的一大功能;比起交由市政署、旅遊局或文化局強制禁令都來得溫和實際。而有關監控神棍的使用和購買問題,也無必要透過海關限制入口,志在保障人身安全、點到即止便可。
另類“神棍”的毒害亦須預防
其實,耍出“神棍”自拍是無傷大雅,而且娛樂無窮;但被宗教組織的“神棍”耍玩,就人命關天、非同兒戲。在全球受到新型冠狀病毒感染的陰霾下,任何種類的“神棍”都無一幸免。例如南韓“新天地耶穌教證據帳幕聖殿教”領袖李萬熙,他除了褻瀆耶穌基督之餘,又命令信徒在聚集時脫除口罩、完全漠視世界衛生組織的防疫呼籲,就是荒謬至極的一大例子。該教會信徒之中,更出現了超級傳播者,而且無端把病毒感染的原因委過於魔鬼,諸般歪理,弄得疫情在南韓全國遍地開花,就不是“自拍”之過,實乃“神棍”之禍。鑑於有不少在澳韓國人,而且基於考慮旅客量回復的前瞻性,因此,本澳除了需要計劃把“自拍神棍”的監控工作交由警方執法之外,政府更加要嚴加慎防一些像邪教“自拍嘴巴”的“神棍”組織滲透入本澳。皆因當“疫情”遇上了“神棍”,可以發生令人難以置信的離奇惡果。請大家切記並汲取歷史教訓,面對“神棍”和疫情,時刻要保持冷靜和清醒;即使“自拍”是救不了人,但“自省”卻可以擔當人們腦海中的“吹哨”功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