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宗禄
(中共黔南州委党校,贵州 都匀 558000)
中国特色社会主义进入了新时代。统一战线作为党的一项长期性、基础性、战略性工作,必然伴随着党所处历史方位、内外形势及所肩负的使命任务所发生的重大变化而变化。习近平总书记强调,“越是变化大,越是要把统一战线发展好、把统战工作开展好”。与此同时,自党的十八大以来,习近平总书记曾先后辗转包括贵州遵义在内的多处革命圣地和革命老区考察,始终强调把“红色资源利用好、把红色传统发扬好、把红色基因传承好”。贵州是红色文化资源大省,研究其当代统战价值,对开创好当代统战事业新局面具有重要的政治、理论和实践意义。
文化通常是指人类在社会历史实践过程中所创造物质财富和精神财富的总和。至于红色文化,至今尚未有一个明确的定义。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出台的《2011-2015 年全国红色旅游发展规划纲要》,把自鸦片战争以来,大批仁人志士留下的爱国主义壮丽诗篇以及中国共产党成立以来,在革命、建设、改革的各个历史时期孕育的极其宝贵的精神财富作为红色旅游的丰富内容;党的十九大报告明确把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分为中华优秀传统文化、革命文化以及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由此,“红色文化”可以界定为:红色文化是相对于传统文化而言,主要指中国共产党自成立以来,其领导全国各族人民在长期的革命、建设和改革实践中形成的物质财富与精神财富。
本课题所研究的贵州红色文化,主要是针对中国共产党自成立以来,其领导各族人民在贵州开展革命所形成的革命文化,因为这部分文化是贵州红色文化的主体,即“大革命”时期、土地革命时期、抗日战争时期以及解放战争时期在贵州范围内所发生的重要历史事件、出现的重要历史人物、重要革命遗址以及以上实体承载的文化价值。
红色文化与统一战线并非简单的“契合”或“耦合”关系,而是有其内在的必然关系。
红色文化与统一战线的领导主体具有一致性。红色文化是在长期的革命、建设和改革的实践中所形成,其领导主体是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则是包括全体社会主义劳动者、社会主义事业建设者、拥护社会主义爱国者、拥护祖国统一和致力于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爱国者的联盟,虽然联盟成员已经不再局限于早期的“工农商学兵”,但其基础仍然是工农联盟,其领导主体始终是中国共产党。显然,两者在领导主体上具有一致性,因此,二者有其必然的内在关联。
红色文化与统一战线具有互动性。二者互相影响,互相促进,一方面,在中国长期的革命、建设、改革实践中,统一战线始终是不可或缺的参与者、贡献者,一部革命史、建设史、改革史即是一部统战史,故统一战线亦是红色文化的创造者。红色文化资源属于中国共产党革命文化的一部分,亦属于统一战线的一部分。另一方面,继承和弘扬既有的红色文化,反过来必将促进当代统一战线的巩固和发展,故红色文化对当代统战必然有其蕴藏价值。
贵州是名副其实的红色文化资源大省。根据最新的革命遗址普查数据,全省革命遗址共计2078 处,其中从“五四”运动至第三次国内革命战争结束前的革命遗址就多达1465 处。其中,在“大革命”时期、土地革命时期、抗战时期以及解放战争时期均留下了众多重要历史事件、重要机构遗址和众多革命领导人当时的居所以及烈士墓、纪念设施等。贵州红色文化资源的突出特征不仅在于其多样性、广域性,更在于其产生的历史背景具有特定性,因而赋予了它独特的时代内涵,对当代统战工作具有国内其他红色文化所不可替代的价值。
强化统战法宝意识,是开展当代统战工作的前提。《中国共产党统一战线工作条例(试行)》明确指出,统一战线是夺取革命、建设、改革事业胜利的重要法宝,是增强党的阶级基础、扩大党的群众基础、巩固党的执政地位的重要法宝,是全面建成小康社会、加快推进社会主义现代化、实现中华民族伟大复兴中国梦的重要法宝。故开展好当代统战工作,正如时任全国政协主席的俞正声2015 年5 月在中央统战工作会议上所强调的“首先要把统一战线的重要法宝地位在思想上确立起来”。
习近平总书记在全民抗战爆发77 周年纪念活动上强调,“历史是最好的教科书,也是最好的清醒剂”。翻开中国革命史,幼年时期的中国共产党曾两次经受严峻考验,一次是大革命的失败,一次是第五次反“围剿”的失败,而贵州正是革命从胜利走向胜利的转折点,形成了贵州独有的革命文化。早在“大革命”初期,为了推进反帝反封建革命的进展,中国共产党就已经注意到统战工作的重要性,并于1922 年通过了“民主联合战线”决议案,建立了国共合作统一战线,也因此于1924 年至1927 年把大革命推向了高潮。遗憾在于尚处幼年期的中国共产党,一方面对统一战线缺乏经验,蒋介石和汪精卫集团先后进入反革命阵营,使得统一战线出现剧烈分化,力量对比向反革命阵营倾斜。另一方面,党内对统战之于革命的地位和重要性不但缺乏足够认识,而且还犯了“右倾”错误思想,放弃了与农民群众、城市小资产阶级和民族资产阶级开展大联合,最终导致第一次国内革命失败。而第二次国内革命战争,党内不但没有吸取第一次国内革命失败的教训,反而又出现了严重的左倾教条主义、冒险主义和关门主义,尤其在第五次反围剿中达到了极端,采取“一切斗争,否认联合”的政策,这等同于彻底放弃了统一战线这个“法宝”。
正如陈云在后来的回忆中所言,“我们实际上提出了消灭富农阶级这个任务,我们在对待商人问题上也犯了错误”①吴德坤.遵义会议资料汇编[G].中央文献出版社,2009:80。,最终导致第五次反“围剿”的失败,红军被迫进行长征。中央红军突破湘江防线后,转兵贵州,并于1934 年12 月召开了黎平会议,会议首次否定了“左倾”军事路线,同时作为统战理论奠基者的毛泽东,进入了中央决策层,随后开展了一系列富有成效的统战工作。其中,在促进民族关系和谐方面,由于贵州苗族、瑶族等少数民族众多,红军长征进入贵州前,国民党政府在各地大肆进行反共宣传,制造反革命谣言,挑起群众,尤其是不了解红军的少数民族对红军的不满,使红军面临着行军途中在政治和军事上的困难。为此,黎平会议后初步确立了民族自决、民族平等,与汉族工农同等待遇等政策。如1934 年12 月20 日,总政代主任发出的《关于注意与苗民关系加强纪律检查的指示》,要求“不打苗民土豪,不杀苗民有信仰的甲长,乡长”②转引自颜永强,闵廷钧.黎平会议与党的统战工作[J].人民论坛,2013(26)。,改变了过去把少数民族上层代表同帝国主义、国民党军阀一起列为敌对分子而导致的紧张局面;在促进阶层关系和谐方面,重视和善待城市商人和富农及知识分子,先后签发和颁布系列规定,如1935 年1 月5日签发的《关于进入城市执行政策的规定》;1935年2 月20 日颁布的《总政治部关于保障红军给养克服战费困难的荀训令》等,要求包括“在城市住宿的部队,一律不允许住店”,并且“不对中小城市商人进行捐款”“对于商店的没收必须经过团政治处或师政治部的批准”③转引自颜永强,闵廷钧.黎平会议与党的统战工作[J].人民论坛,2013(26)。等;同时还特别注意广交朋友,化敌为友。在对待白军问题上,针对贵州白军本地人多,少数民族子弟多,士兵受压迫深,受反动欺骗深等特点,采取了包容开放政策,不仅优待白军俘虏兵,而且通过口号宣传,如“红军欢迎贵州白军兄弟来当红军”等,积极动员广大白军加入到革命队伍④转引自颜永强,闵廷钧.黎平会议与党的统战工作[J].人民论坛,2013(26)。。对于知识分子,则“要吸引城市知识分子来参加发动群众的工作,组织红军之友社,或反帝的组织,加强他们思想上的领导,争取觉悟的知识分子”⑤转引自颜永强,闵廷钧.黎平会议与党的统战工作[J].人民论坛,2013(26)。得益于对统战法宝的重新重视和对统战工作的有效开展,红军在人力、物力、智力等各方面得到了贵州各族人民的大力支持和拥护,解决了红军长征在贵州所面临的“人心向背,力量对比”的重大问题,红军不仅保存了有生力量,而且取得了一系列战斗战役的胜利,中国革命从此由胜利不断走向了胜利。
中国革命在贵州的实践表明:革命系于统战,统战兴衰决定革命成败。亦雄辩地证明,“搞统一战线,从来不是为了好看、为了好听,而是因为有用、有大用、有不可或缺的作用”⑥中央文献研究室.十八大以来中央文献选编(中)[G].中央文献出版社,2016(6):562-563。。故弘扬贵州红色文化,讲好贵州革命故事,必将能够进一步强化当代统战法宝意识。
深刻把握当代统战主题是开展当代统战工作的基础。党的十九大明确指出,“要高举爱国主义、社会主义旗帜,牢牢把握大团结大联合的主题”,和以往统一战线强调“共同团结奋斗、共同繁荣发展”的主题相比,当代统一战线更强调一个“大”字,一个重要的原因是当代统战对象已呈现多样化、庞大化特征。习近平总书记2015 年5月在中央统战工作会议上指出,各民主党派、无党派、民族、宗教、新的社会阶层、港澳台海外等各方面统战成员达数亿之多,只要把这么多人团结起来,就能为实现“两个一百年”奋斗目标和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增添强大力量。
认同是团结的根基,是团结的向心力和粘合剂,有“大认同”便有“大团结”,有“大团结”才能实现“大联合”。习近平总书记已先后在中央第六次西藏工作会议座谈会上和全国民族团结进步表彰大会上提出了“五个认同”,即“对伟大祖国、中华民族、中华文化、中国共产党、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认同”。“五个认同”即是最大的“认同”。深刻把握“五个认同”也就深刻把握了当代统战主题。而在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领导各族人民在贵州所创造的红色文化,其在当代所衍生出来的思想政治意识便是“五个认同”,特别是对中华民族、对中国共产党的认同,这种认同源于情感上的共鸣、道义上的支撑和精神上的感召。
首先,以邓恩铭为代表的革命先驱历史事迹引发了对中国共产党人的情感共鸣。在中国“大革命”时期,贵州涌现出了一批贵州籍革命先驱和革命烈士,包括周达文、冷少农、龙大道、邓恩铭、王若飞、旷继勋、周逸群等,他们在民族危急关头,从西南高原辗转他乡,义无反顾投身于革命事业,“国家兴亡,匹夫有责”是他们的最真实写照,由此形成了贵州革命先驱红色文化。其中,作为中共一大唯一少数民族代表,作为“100 位为新中国成立做出突出贡献的英雄模范人物”之一的邓恩铭,从小就树立了“读书救国”志向,投身革命之后,克服了“何尝不惦记双亲”之苦,并冲破世俗观念,即“不能回家完婚”,最后不为“名和利”、“不惜唯我身先死”,把年轻的生命献给了民族解放和共产主义事业,彰显了崇高的民族情结、家国情怀。因此,弘扬以邓恩铭为代表的革命先驱文化,能够有效地增进广大统一战线成员和人民群众对共产党人的情感认同。
其次,以“遵义会议”为核心的长征文化是对中国共产党革命道义的支撑与弘扬。在土地革命时期,中国共产党领导各族人民在贵州开展了史无前例的长征,不仅创造了以“黎平会议”“猴场会议”为预备,以“遵义会议”为核心,以“鸡鸣三省会议”“苟坝会议”为续篇的广义的“遵义会议”精神和伟大的长征精神,而且留下了让各族人民特别是贵州各族人民最广泛、最深沉、最动情的颂扬,并于民间广泛而持续流传。这种颂扬主要有:第一,红军带来了民族平等福音。长期以来,贵州各族人民饱受反动统治阶级的民族歧视和压迫,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辛亥革命推翻了统治中国几千年的封建王朝,提出了“三民主义”,主张各民族一律平等。但民族平等并没有真正实现。在国民党反动政府统治期间,主政贵州的杨森更是杨言要使贵州听不到“悬殊”的语言,看不到“奇异”的服装,找不到各族界限,搞赤裸裸的“大汉民族主义”,各族群众几经反抗却是屡战屡败。要求民族平等的愿望,在红军到来后终于得以实现。“说得到、做得到”是各族人民对红军、对共产党最深刻的信赖。第二,红军是各族人民的解放者。红军到达贵州前,国民党通过一系列严密机构对各族人民进行残酷盘剥,抓兵、派款、任意宰杀人民。经济上苛捐杂税多如牛毛,使原本山多田少的贵州各族人民在生死线上备受煎熬,而红军的到来,狠狠打击了国民党反动政权,赶走国民政府,粉碎反动武装,并“打土豪,分田地”。“只有红军才是真正的解放者”,这是贵州各族人民对红军的共同心声。第三,红军与人民心连心。红军到达贵州前,国民党大肆进行反共宣传,把红军说成是“共产共妻,见人就杀”的恶魔,一些不明真相的群众纷纷躲避。红军到达贵州后,用严明的纪律揭穿了反动派的谎言,给贵州各族人民留下了“亲人”的印象。深得贵州各族人民的赞扬,各种歌颂、赞扬红军的诗词歌谣依然流传至今,如黔南地区仍流传有“纪律严明算红军,秋毫不犯得人心,公买公卖不苟且,打到土豪救穷人”等歌谣,布依族民间还有“月亮出来亮堂堂,红军长征过我乡,打富济贫真正好,红军真情永不忘”等山歌。因此,弘扬以遵义会议为核心的红军长征文化,能够有效增进统一战线广大成员和人民群众对中国共产党革命道义的认同。
再次,以“黔南事变”为重点的贵州抗战文化蕴涵着对中华民族精神的感召。1944 年起,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进入尾声,但日本法西斯在中国仍然拼命挣扎并发动“一号作战”,即“湘豫桂战役”,这是一场大规模军事进攻。国民党军队在豫、湘桂两个战场均惨遭失败,日军攻下桂林、柳州、南宁后,分兵北上,先后进入贵州黔南的独山、荔波、三都、丹寨、都匀等地。在独山开展烧杀抢掠奸,无恶不作,连躲藏到山洞里的百姓也不放过。仅仅几天时间,独山县城近两万人惨遭杀害,伤者无数。其中,县城至深河桥,有“数公里之遥,横尸达千余人”。史称“黔南事变”。“黔南事变”后,贵州各族人民在中国共产党的领导和召唤下,掀起了抗战救国高潮,包括布依族、水族、苗族、侗族等少数民族自发团结起来,独山成立有“独山民众抗敌自卫团”,三都、荔波组成人民自卫军,日军所到之处,群众还自发成立诸多自卫队、护寨队、农民连队等各种民间组织。如三都县境的石板寨,就组成了以潘老发、潘秀辉等为首的数十名青壮年护寨队,借以鸟枪、土炮等作为武器对敌开展阻击,同时一些绅士本着民族大义主动挺身,与中国军队、群众一道对敌人展开斗争。最后将日寇地面进攻的脚步斩断于独山深河桥,遏制了日寇企图过黔南北上,进犯贵阳,威逼国民政府驻地重庆的势头。从国内抗战的整体局势看,“黔南事变”取得的胜利是一个正面战场的伟大转折,此后日军在中国的战争节节败退,最终走向投降,正所谓“北有卢沟桥,南有深河桥”。“黔南事变”的胜利,是中国军队、盟军、各少数民族、社会仁人志士共同浴血奋战的胜利,是中国共产党“全民族抗日统一战线”思想的胜利,更是中华民族顽强不屈的民族精神的胜利。因此,弘扬以“黔南事变”为重点的抗战文化,能够有效地感召海内外中华儿女对伟大祖国的珍爱、对中华民族精神的认同。
总之,弘扬贵州红色文化,深刻把握对中国共产党、对伟大祖国和中华民族的认同,促进统一战线广大成员和干部群众自觉为党分忧、为国尽责、为民奉献,进而助力把握当代“大团结大联合”的统战主题。
做好统战宣传教育是开展当代统战的关键,贵州红色文化对当代统战具有不可替代的宣传教育功效。
首先,贵州红色文化提升当代统战宣传教育的实效性。习近平总书记强调统战工作要“纳入宣传工作计划,纳入党校、行政学院、干部学院、社会主义学院的重要教学内容”。贵州红色文化所赋予的独特内涵,在强化当代统战法宝意识,通过增进“五个认同”,进而深刻把握“大团结大联合”主题上具有强大而独特的感召力和凝聚力,通过深挖其精髓要义、揭示其时代政治价值,融入党校、行政学院、干部学院和社会主义学院的教学内容,从而为宣传教育搭建新载体,突出当代统战宣传教育的实效性。
其次,贵州红色文化加强当代统战宣传教育的生动性。贵州围绕红色文化已经打造有一批优秀艺术作品和系列红色影视剧目,如《伟大的转折》《突围突围》《红军在贵州的足迹》《红色贵州记忆》《十个连长一个班》等,这些艺术作品和影视剧目,不仅是开展党性教育的好素材,其本身亦是一部生动的统战教材,群众可以在“欣赏”作品的过程中,潜移默化地接受统战宣传教育,让统战对象变“要我接受”为“我要接受”,从而为宣传教育创造新形式,强化当代统战宣传教育的生动性。
再次,贵州红色文化促进当代统战宣传教育的普遍性。当下,红色旅游正在全社会掀起热潮,为当代统战宣传教育拓展了新渠道,而贵州红色旅游具有点、线、面相结合的独特优势。从“点”来看,根据(发改社会〔2016〕2662 号)文件《关于印发全国红色旅游经典景区名录的通知》,贵州一共有8 大经典景区,涵盖全省九个市(州)中除了六盘水和毕节以外的七个地区。其中红军长征红色景区涵盖遵义、黔南、贵阳、黔东南、铜仁等五个市(州),涉及黎平、印江、瓮安、息烽、赤水、印江、石阡等13 个县(市、区),全省红色旅游点更是超过了160 多个。从“线”来看,贵州不仅是红军长征历时最久的省份,也是线路最长的省份。根据《2004-2010 年全国红色旅游发展规划纲要》,贵州形成了两条经典红色旅游线路,即贵阳—凯里—镇远—黎平—通道—桂林线;贵阳—遵义—仁怀—赤水—泸州线;从“面”来看,根据2010 年革命遗址普查情况,全省88 个县(市)中,68 个县(市)留下红军足迹,并创建有黔东、黔北、黔西北等革命根据地。显然,贵州的红色旅游空间上具有点多、线长、面广的优势,借助这一优势,可让统战宣传教育从室内走向室外、从课内走向课外、从党内走向党外、从体制内走向体制外,从而为宣传教育拓展新渠道,深化当代统战宣传教育的普遍性。
综上,知史而爱党、知史而爱国。通过梳理和盘点贵州红色文化和红色资源,挖掘贵州红色文化之内涵与特征,结合当代统战新形势,贵州红色文化具有强化当代统战法宝意识、助力把握当代统战主题以及深化当代统战教育等价值,发掘和利用好这些价值,必能进一步发展好当代统一战线、开创好当代统战工作新局面。